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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相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当年,戚夫人贵为汉高祖刘邦的宠妃,后来刘邦驾崩,皇位传给了皇后吕雉的儿子刘盈,吕雉自此贵为皇太后,自此权倾朝野,后世称之为吕后。
而戚夫人则被吕后打为阶下之囚,穿上囚衣,戴上铁枷,关于永春巷舂米,戚夫人心中不甘,舂米的时候就不停地唱着这首自创的怨歌,希望有人能够将这个消息传递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子。
吕后知道这件事之后,以此为把柄,先是毒死了她的儿子,又将她的手脚砍断,熏聋了她的耳朵,灌哑药,关在厕所里,起名为“人彘”,最终落得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惨然离世。
这便是“人彘”这种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刑的由来。
所以说,这戚夫人下场如此悲惨,她的冤魂拥有多么大的怨念左旸都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却依旧无法理解戚夫人对他的怨恨,又或者说对相师的怨恨,尤其是那句“相门须当死”又是何道理,她最该怨恨的不应该是吕后么?
至于戚夫人为何会被困在那块死玉当中,那块死玉本该是汉代的珍贵文物,为何又会落入刘秘书之手,最终用来害水墨画眉的父亲,这些个问题的优先级显然要低上一些,若能搞得清楚自然是好的,若是搞不清楚倒也无所谓,反正对左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
心中如此想着,左旸见似乎暂时稳住了这只女鬼,这才笑了笑,说道:“呵呵,你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来了,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明白,你的仇家并不是我,而我也无意令你魂飞魄散,你为何还要对我以命相搏?”
“相门……汝与吕雉皆为相门之人,相门之人尽是奸邪之人,若非吕雉妄逆天道,吾儿早已是九五之尊,哪里轮到她做那皇太后,吾又如何会落得如此下场,相门须当死!”
哪知道听了左旸的话,戚夫人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再一次对左旸怒目而视,竟作势又要扑上来。
“慢着,否则休怪我无情!”
左旸连忙双手一抖便又捏出两张黄纸,作势又制符做法。
“!!!”
戚夫人已经领教过左旸符咒的厉害,见状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并未扑上来,却依旧面目狰狞的看着他。
“呵呵……”
见戚夫人对他有所忌惮,左旸淡然一笑,这才又问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说吕雉和我一样,竟也是相门之人?”
这点左旸倒是没有想到,爷爷也从未与他讲过,不过对于这一段历史,左旸的了解却是一点也不少,否则又怎会仅仅只是通过一首怨歌便判断出戚夫人的身份。
于是一边如此问着,左旸也是一边开始仔细的回忆起自己所知的吕后吕雉的家世来。
如此回忆之下,竟被他察觉到了一些此前从未细想过的细节!
当年汉高祖刘邦起势之前,乃是沛县的一个不入流的亭长,而且已经人到中年并没有什么成就。
吕雉随父亲吕太公迁居沛县,吕家乃是有名的大户人家,并且吕太公与沛县县令关系甚密,沛县县令和官员纷纷前来祝贺乔迁之喜,吕太公便在这时候见到了刘邦……这一见不要紧,“吕太公当即觉得刘邦相貌不凡,将来必定成就一番大事业”,之后也不管妻子如何反对,不顾众人的疑惑,执意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吕雉嫁给了这个比她大15岁、还已经与一个当地农妇有了一个儿子的刘邦。
事实证明,吕太公的眼光果然没错,刘邦果然没有令他失望,成就了一番大事业,成了汉朝的开国皇帝!
而引号之中的那句话,虽然并没有直接点出吕太公就是一名相师,但是能够仅仅只是见了一面,便认定刘邦定非池中之物,还执意将女儿下嫁给了这么一个在当时怎么看来都没什么前途的眼光,这绝对是相师具备的本事!
如此看来……
吕太公很有可能就是一名相师,而他的女儿吕雉很有可能也传承了一些本事,并且被戚夫人察觉到了,所以她才会说出“汝与吕雉皆为相门之人”“相门须当死”这样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戚夫人认为自己在帮自己儿子争夺皇位这件事上的失败,从而导致自己落得那么一个悲惨的下场,一切皆是因为吕雉这样的相门之人开挂所致,从而真正怨恨的人便由吕后转变为了所有的相门之人,这种理由也完全说得过去?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在意识到左旸也是相门之人之后,对他如此怨恨!?
这样一来,也就很容易解释戚夫人到底是被什么人封印在那块死玉当中了,很有可能便是吕雉为了防止戚夫人阴魂不散,特意为之……
第四百三十七章 附体()
就在这个时候。
“吱——!”
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左旸回过神来,下意识向头顶的天花板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
“我去!?”
只见方才那个小瓷瓶的木塞弹射出去的时候,“刚刚好”砸坏了头顶上的吊灯与天花板的连接位置,此刻那盏华丽而沉重的吊灯,已经掉落了下来,正正的砸向左旸的脑袋。
好在左旸发现的够及时,连忙一个闪身向旁边躲去。
紧接着便听“咵嚓”一声巨响。
那个吊灯已经重重的砸在了左旸刚才站立过的位置,水晶灯饰四散迸射洒落了一地,而那处的木质地板也是被砸断了,断口处的木刺张牙舞爪的翘了起来,完全可以想象,这要是砸在人的头上,就算侥幸不死,那也一定得是重伤。
“这尼玛……”
左旸躲过这一劫,再看戚夫人脸上随之露出来的失望之色,怎么还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按照戚夫人之前的计划,他是应该被戚夫人压住背一动也不能动,等待吊灯落下来直接砸死了事的,只可惜他在这之前就已经摆脱了戚夫人的束缚,此刻反应又足够快,硬是没有令这场“意外”得逞。
与此同时。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同时还响起了夏天关切的声音,“师父,我刚刚听到你房间里面有打砸的声音,你没什么事情吧?”
刚才那吊灯砸下来的动静确实很大,甚至还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震动,就算是左旸的房间隔音效果再好也无济于事,自然已经惊扰到了本就在门外守着的夏天。
不过好在晚饭过后一直到晚上2点这一段时间,正是锦绣工作室的成员们的工作时间,老板娘陈怡和成员们现在都待在游戏里面,外界的动静就算再大,如果不是侵害到了他们的身体,又或者是有人触动了游戏装备的呼叫功能,他们都是不会惊醒的。
因此受到惊扰的就是夏天,以及同样住在二楼并不玩游戏的那几个弟弟妹妹。
“糟糕!”
左旸的心脏却是随着夏天的声音猛然一紧,对付这种冤魂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像夏天这种不懂门道的人在现场,尤其是还如此大声的说话。
因为人在大声说话的时候通常都会导致体内的阳气通过口鼻短暂外泄,这便等于给了冤魂趁虚而入的机会和入口,也是因此,鬼怪在害人的时候,都会先使用各种方式将人吓得惊声尖叫,然后才害了人的性命。
另外一边。
“哈哈哈,天不亡我,你想将我打散,便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戚夫人却是已经甚至狰狞的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
“咻!”
她竟直接化作一团黑影快速向门边窜去,显然就是打算从夏天身上做一些文章,以此来令左旸投鼠忌器。
“该死!”
左旸见此状况,如何还能够沉得住气,当即又是咬破了舌尖,一滴精血从口中射出,瞬间洒在黄纸上制成两张符箓,大喝一声,“孽障受死!”
说话之间,两张符箓一同追着戚夫人化作的那团黑影疾射而去。
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就算无法利用戚夫人顺利进阶天阶相师,也决不能将夏天牵扯进来,害了她的性命,否则他良心难安。
然而,左旸的符箓到底还是慢了一些。
“咻!”
那团黑影率先穿过了那扇紧闭着的房门。
“啪!啪!”
那两张紧随其后的符箓却只是贴在了门上,无法再追赶出去。
“孽障休走!”
左旸不敢怠慢,连忙追了过去,将两张符箓取下的同时,便将房门猛然拉开冲了出去……
……
门外。
夏天已经斜倚着身体靠在了正对着左旸房间的那条沙发上面,原本那双泛着暗淡的灰色的眼睛,此刻确实已经变了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乌溜溜的黑色眸子,只不过这双眼睛却没有眼白,看起来更加不正常的同时,无端的令人心悸。
“呵呵呵,汝还是迟了一步。”
见左旸从里面冲出来,夏天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口中却发出了戚夫人那特有的声音,“如今此人已为吾所附,汝欲将吾打散,便需先奈何得了此人,汝又当何如?”
与此同时。
“吱嘎!”“吱嘎!”……
隔壁的几扇门纷纷打开,却是夏天的弟弟妹妹们也受到了惊扰,开门出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旸哥哥,我姐姐她怎么了……”
那个叫做甜甜的小姑娘已经看出了夏天的异样,忍不住问道。
“你们姐姐没事,先回房间,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许出来,明白了么!”
左旸沉声打断了她,用命令的语气喝道。
甚至现在,左旸已经产生了悔意,后悔自己的计划为什么不设计的更加周全一些,为什么不选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再做这件事,尽管在帝都这种大城市,想要找到这么个地方确实不容易……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看到天阶近在眼前,有些心急了。
“哦……”
夏天的弟弟妹妹们都知道左旸不是一般人,又因为之前的事情本就对他十分信任,听他这么说倒也表现的非常乖巧,一个个又弱弱的退了回去。
“呵呵呵,想不到此处可附之人颇多,汝要灭吾怕是又要多费些力气了。”
被戚夫人附体的夏天紧接着又笑了起来。
“你想怎样?”
左旸知道此时要耗费精血为这几个孩子一一封住印堂防止被附体并不现实。
况且就算是这么做了,夏天也已经落入戚夫人之手,他的目的是不让他们任何一人受到伤害,只得回过头来冷声问道。
“吾要汝断去手足,去眼,煇耳,饮瘖药,使居厕中,如何?”
戚夫人咬牙说道。
这就是她死前所遭遇的一切,因此她也要左旸这个相门之人成为“人彘”,体验她所承受过的痛苦。
“痴心妄想!”
左旸直截了当的道,随即又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冷酷”说道,“呵呵,你想以害人来要挟我,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你需知道,若非念在你此前封印于死玉当中,并未作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早就打散了你令你永世不得超生,又怎会屡次对你手下留情!”。。
“现在,你给我听仔仔细细的听着!”
“念在你尚未铸成大错的份上,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