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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的这场“恋爱”。
但现在,她居然带着左旸一起进入手术室来看他,而不是带着水墨画眉的叔叔阿姨……
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自己就做了一场手术的功夫,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达到这种超越叔叔阿姨的程度了?
不过。
等到水墨画眉的母亲支开护士,将之前发生在手术室之外的情况说明了之后,水墨画眉的父亲就变得……更加惊异了,以至于身体都不自觉的动了一下,抻得刚刚缝合的伤口略微有些疼。
“嘶你确定这一切都是你亲眼所见?”
顾不得腹部的疼痛,水墨画眉的父亲难以置信的道。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就好像有人跑到警察局报案宣称自己见到了美人鱼一样,“我们经过严格的训练,不论有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若非亲眼所见,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不待水墨画眉的母亲点头,左旸便笑了笑,接过话茬问道:“叔叔,你刚才昏迷,可能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你是否连续做了好几个噩梦,而这些噩梦全都在同一个场景,就像鬼打墙一样永远无法走出来?”
“这……你怎么知道?”
水墨画眉的父亲当下又是一愣,只是这么一个问题,便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再不相信左旸了。
左旸并不继续解释,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跟着一起进来,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那个送你三足金蟾摆件的人,你最好好好调查一番,我想说到这一步,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吧?”
“那个摆件是刘秘书送来的。”
水墨画眉的父亲毫不避讳的道,“也就是几个月前,他趁我不在的时候,重新将我的办公室布置了一下,那个摆件从此就摆在了办公桌上,我本来不怎么喜欢,不过他说这个东西对运势有所帮助,劝了我半天,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所以……”
此时此刻,水墨画眉的父亲早就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但是却还有一些地方不太明白:“刘秘书为什么要害我,我平时对他可不薄啊?”
“这就不归我管了。”
左旸笑着摊了摊手,水墨画眉的父亲不贪不腐,又是相对耿直的性格,能够做到副市长的位置,便足以说明他还是很有手腕的了。
而且现在,他的面相也已经发生了变化,之前笼罩在命宫处的黑色煞气彻底消失不见,福德宫和官禄宫又丰隆平满、光润开宽,其间还隐隐透出一抹红光……这说明他之后的路如果不出意外的都会比较顺畅。
因此,左旸也没必要再管什么。
不过停顿了一下,他却又说道:“叔叔,除了这件事,我之所以进来,其实是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
一听这话,水墨画眉立刻面露惊喜之色,甚至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
水墨画眉的父亲和母亲也是相互对视了一下,随后两人又一齐神色严肃的看向了左旸,水墨画眉的父亲说道:“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就是我们的命根子,说起来还是有些舍不得,但女大不中留啊,我们也看得出来,眉眉挺喜欢你,而你也确实有些能力,最起码不会让她过苦日子……哎,这就够了。”
“只要你能全心全意的对眉眉好,什么都好说,但是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以后敢欺负眉眉,让我知道了的话,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里,左旸已经发现这话说的有点严重跑题了,水墨画眉的父亲和母亲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只得赶紧开口,试图将话题重新拉回来:“不是,叔叔……”
“我知道,你想说你绝对不会的。”
水墨画眉的父亲立刻打断了他,继续说道,“但是你说了不算,接下来我和阿姨还得再考察你一段时间,所以你可不要以为一切都有恃无恐了,你们两个也好好相处,多接触一下才能看清楚对方的缺点。”
“好好考虑一下,我和你阿姨是过来人,想要以后好好过日子,你们首先就要能够接受对方的缺点,否则一切都是白搭,听明白了么?”
“爸……”
水墨画眉脸都红成了番茄,又喜又羞的撒起了娇。
“不是,叔叔阿姨,你们让我把话说完行么?”
左旸一脸尴尬的将自己兜里的那三枚铜钱掏了出来,嘿嘿说道,“我是想说,叔叔,这串铜钱是在你办公室找到的,能送给我么?”
“噗!”
“咳咳咳!”
“医生,医生快来啊,我爸肚子上的线崩开了,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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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又见曾先生 二合一()
另外一边,某个豪华别墅内。
“大师,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这办法是你帮我想出来的,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刘秘书脸色惨白,额头和鬓角的汗珠不断的渗出来却顾不得擦,眼巴巴的对坐在靠椅上的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名中年男子眉耸如风,却杂乱如柴,若是左旸在此,必然一眼就认得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曾先生”,游戏里的名字叫做“拳法芬芳曾先生”。
这个家伙不久之前刚刚使用害人的方式帮北玄仙尊化解了“杀破狼”之煞,用现在比较通俗易懂的说法,其实就是等同于“献祭”了旧人殇。
缘,果真是妙不可言……
“嗯……”
曾先生虚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沉吟了一声。
而实际上,他此刻的心情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平静……
就在刚才刘秘书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惊惧,因为这个世界上依然存在着一部分有真才实学的相师,光是他们“南派”就有几十人呢,所以遇到同行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况且看出煞气也并非什么难事,许多入门不久黄阶相师便已经能够做到了。
甚至,他还十分自信的叫刘秘书不必担心来着。
因为他知道,这死玉的煞气一旦冲破封印开始侵袭人体,寻常的人就算能够看出来,哪怕是直接将死玉砸碎,也无法阻止一切的发生,反而会加快煞气的爆发。
但是现在,通过刘秘书的面相,以及自己与那块死玉之间建立的某种联系,他已经知道,这死玉的煞气已经被完全化解了……
这就让他有点坐不住了。
想要化解这么强大的煞气,就连他这样半步玄阶的相师也无法做到。
除非那种已经达到玄阶拥有了精纯精血的相师高人……也就是说,杨副市长的身边来了一位高人,而且是品阶远超于他的高人!
相师的每一个品阶,都有着巨大的提升,哪怕左旸只是玄阶,曾先生是半步玄阶,这也绝对可以称之为“远超于他”,更何况,他现在只能确定这位高人的品阶是在玄阶之上,具体有多高根本无法判断。
这就已经足以震慑住他了。
“大师,你别不说话呀,如果姓杨的知道我在害他,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当初我找你买下那个玉石摆件加上帮忙布置的费用可是总共给了你50万呢,现在我也不求弄死姓杨的了,只要你能保证我没事就行。”
刘秘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一刻都停不下来,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我不是说已经过了么?叫你不必担心,我布置的煞乃是死玉怨煞,任何人到了这种程度都必死无疑,你是信不过我么?”
曾先生依旧用一种慵懒的声音说道。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忽然取走那个玉石摆件啊?”
刘秘书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与水墨画眉的父亲去死相比,他当然更爱自己,并不希望自己因为这件事暴露出来。
实际上他现在还有些后悔。
说起来,他之所以要害水墨画眉的父亲,主要是因为平日里水墨画眉的父亲作风强硬,又刚正不阿,让他有几次下不来台罢了,当然,他也想借着水墨画眉的父亲忽然暴毙的机会,向上爬上一步。
毕竟,官场里的事就是这样,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能上不能下的,你想向上爬,就得等上面的人走了才行。
一旦水墨画眉的父亲忽然暴毙,副市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那么他这个秘书再走通一些关节,便有机会乘机接替副市长的职位,这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我刚刚又看过了你的面相,近期并无任何灾祸,反倒是官禄宫位置品相又比之前好了许多,这可是飞黄腾达之兆……你若还是不放心,不如亲自跑去医院看看,看过你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现在你的这个样子叫做贼心虚,以后要做大事,你这样可是要误人误己的。”
曾先生笑了笑,耐着性子风轻云淡的说道,随后又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倦了,现在要休息了。”
“可是……”
刘秘书还想说点什么。
“有完没完!”
曾先生终于板起了脸,沉声喝道,“我办事从未多年还从未出过任何纰漏,更加从未有人敢来质疑我?你不要忘了,我能害了别人,便也能害了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我……”
刘秘书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有些忌惮的看了曾先生一眼,小声道,“我自然是相信大师的,若是有事我再联系大师。”
“去吧。”
曾先生不悦的摆了摆手。
“那大师……回见。”
刘秘书连忙道了个别,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砰!”
门一关上,曾先生便立刻站起身来,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房东么?你这房子我不租了……”
……
那三枚铜钱对于水墨画眉的父亲而言,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小饰品罢了。
说起来也很偶然,那三枚铜钱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上一任副市长留下的,上一任副市长因为严重贪腐问题被纪检委带走之后,很快就被判刑送进了监狱,水墨画眉的父亲接任之后,那三枚铜钱就一直挂在那里。
他也没想要将其取下来,反而觉得这“钱”是一个警钟,每次看到它便是提醒自己一定要恪守本分,不要步了前任副市长的后尘。
因此。
左旸帮了这么大的忙,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办法不答应左旸的请求。
只不过……
好尴尬啊!
真的好尴尬啊!
我们这一家子还在这巴巴的把自己当成长辈考验人家呢,最重要的是,最后我们还做出了“勉强同意”的姿态,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完全表错了情,你就说尴尬不尴尬?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么?
这倒也不能完全怪水墨画眉的父母,只要是水墨画眉之前的介绍就有问题,因此才引来了这么大的误会。
但是转念再一想。
什么情况啊这是?我们家眉眉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