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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胖子可不是他想的那么用,虽然现在采取守势,但每次攻来都会给对方不小的压力,而且每当跑到一个方位上,他就会洒下一枚铜钱,只不过徐文辉离的太远,这个细小的举动他根本看不到在哪乱着急罢了。
屋外有打斗声,自然会惊醒那两个伺候丫头,俩人以为是家里招贼了,想着推门出去看看,也好补救一二,可没成想这一出来竟然看见自己伺候的主母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上窜下跳和那个今天来的胖先生打在了一起。
自己家主母受了欺负俩丫头自然是不依不饶了,就想着冲上前去帮着打那个胖子,可她们俩才从屋子里头出来,就觉得面前黑光一闪,下一刻一双苍老的手从后面抓抓住了她们的脖颈子,这一下就把这俩丫头给吓得哭了
徐文辉一看这个架势连忙从房里出来跪在老太太面前苦苦哀求她别再造杀孽了,可胖子这个时候却擎着长剑冷冷地对他说,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应该已经不是他的老母亲了,而是一个只剩下躯壳的妖邪。
一听胖子说这话,那老太太顿时是扬天大笑,那脸上甭提多得意了,下一刻这老太太脸上一会哭一会笑,就这么几个呼吸之间把徐文辉心里的老母亲的悲苦是彻底乱地演绎了一遍。
徐文辉到底是个孝子,这个时候他又一次迷茫了,不过还好他身边还有胖子帮他。
就见胖子从怀里头掏出一张符纸,一瞬间双手不停在胸前结缔出道印后猛然一个前冲,这张符纸一下子就贴在了那老太太的脑门子上,就这一下那老太太脸上青筋毕露,而那张符纸上也冒出了一阵阵的青烟。
趁这个机会胖子大手一拍,那两个被钳制的小丫头才终于得了救,而他随后猛然一记鞭腿抽在这老太太腰上,就这一下子这老太太就飞了出去。
那老太太还未落地之前,胖子已经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而就在她落地的那一刹那胖子手中的道印也已经按在地上了。
就这一下刚才扔在地上的那几枚铜钱就都帖在了这老太太身上,胖子这个时候才一脸轻松地征求徐文辉的一剑,下一个步骤应该是直接烧了,看看徐文辉能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徐文辉是一脸的苦笑,眼瞅着眼前因为那张符纸脸上已经腐化不堪的母亲,这个时候却一脸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了。
除了烧掉还有其他折中的办法吗?难道还能让她继续害人不成,还是烧了吧。
这话一出,一股子冲天的大火就烧了起来,那老太太颤抖着身子竟然喊出一句话,而徐文辉和那俩丫头这个时候应是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了。
这火烧了许久,那股子臭味弥漫开来,惹得睡熟中的街坊四邻都寻了过来,可等他们到了的时候那老太太已经烧得不剩下什么了,只有一块巨大的黑骨头摆放在地上。
胖子一看这块骨头不由得心中一跳,“糟了,看来这老太太只是个分身,而正主现在应该是在玉阳那边!”
第四章 夜惊魂()
一进绸缎庄子内宅,这位徐赵氏就开始担心地搂着儿子问了起来,自己家的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每天白天还好好地,可到了后半夜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自己当家的也不和她说这事,弄的她每天夜里提心吊胆,如果真出了点什么事情,那可让他们娘俩怎么活啊。
一听这话李玉阳只是摇头,伸手从怀里头掏出一把符纸和一包朱砂,又在屋子里找了支毛笔就开始忙到了起来。
也许是跟着胖子经历的太多有点怕了,所以他没得到胖子的指示就一张张的在屋子的门窗上贴了起来,徐赵氏当丫头的时候可是个明理识字的大家闺秀,这一看李玉阳掏出来的这些个东西,她心里头一颤,下意识的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让那个惊恐的声音发出来。
贴完了这些个符纸,李玉阳才拿起罐子借着手里的毛笔在地上细细地画了起来,一边画还一点对徐赵氏说:“徐家嫂子,有些事情你就别问,问多了吧,对你没用反倒你还担心受怕的。”
李玉阳可是一片好心,但人家却想岔道了,一听李玉阳的话这徐赵氏险些吓的就晕了过去,还好李玉阳不住劝慰才让她紧绷的神经安抚了下来。
李玉阳借着这个时间里是运笔疾书,生怕一会再让这徐赵氏打断了思绪那这些个从胖子手里学过来的符纹可就找不到头绪,白画了。
可他刚画好了那些个符纹徐文辉的儿子就挣脱了母亲的怀抱凑了过来。
“大哥哥,你画的这些是什么呀。”这小家伙眨着漆黑的大眼睛天真地问起李玉阳,可还没等李玉阳张嘴回答呢,就听外头吱嘎一声轻微的门响,好像有什么人进到这个绸缎庄子里来了。
李玉阳估摸着时间现在应该已经是夜半时分了,就算是胖子那边有了了断,也不能大晚上的就找过来让他们回去啊。
想到这李玉阳心里头没来由的泛起了一阵惊慌,难道是……难道是胖子他们那边有了变故,又或者说这东西有两个!
一想到这里,李玉阳脑门子上就见汗了,匆忙中从怀里头拿出了几张符纸随手又贴在了这些个门窗上,可徐文辉的儿子却不知情,耳朵里听见了好像有人往这边走来,他也没做多想,用稚嫩的嗓子喊了一句“谁……”
后半句还没喊出来呢,让李玉阳一把捂住了嘴巴,抱起身子就放到了徐赵氏的怀里。
眼瞅着这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李玉阳没办法和个孩子解释太多,只有示意他们母子别出声音,然后又拍了拍孩子的脑袋,才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碎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门。
“吱嘎”又一道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阵轻柔而又细碎的脚步声响来,让满身紧绷的李玉阳不由得侧耳倾听,那声音由远及近,看样子已经离这扇门不远了。
“吱嘎”开门声又一次响了起来,这声音真切,屋里的三个人都能听出来,那人离着他们怕是只有一扇门的距离了。
徐赵氏紧抱着她的儿子双眼瞪得溜圆,那身子可能是因为绷得太紧了连连大颤,那孩子也颇为懂事,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门,而李玉阳此刻也万分的紧张,但他却不能显露出来,而是硬着头皮在椅子上坐着,那碎玉让他攥的更紧了。
“啪啪啪”一阵轻微而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这声音一响惹得屋里贴着的那几张符纸都稍稍地翘起来一点,李玉阳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心里头知道,外面的那个东西一定不是人!
“咚咚咚”隔了一会那声音大了点,而那那些个符纸也好像有风吹过一样又一次刮起来一点,李玉阳的以往的经历里有一段和这今天差不多,还记得那个时候胖子说过,只要不开门那些个东西就不会进到屋子里来。
“嘭嘭嘭”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这力气大的太多,好像外面的那个东西已经不耐烦了,在警告着屋子里的人,再不开门它可就要破门而入了。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的孩子吓的忽然尖叫了一声,这一声过后知道自己闯祸了,忙用小手再次捂住了嘴巴,试图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此刻他身子抖的如同筛糠。
李玉阳不免暗自恼火,这还没看见什么呢就吓成了这样,这要真是看见点什么,那都不用人家杀了,自己就把自己给弄死了。
可那孩子好像看出了李玉阳心中的不屑,忽然举起一直小手往一处一指,李玉阳顺着手纸再一看去也把他吓得一嘚瑟。
那孩子指的地方是窗户,月光投射到窗棂纸上,赫然在上面显露出一个怪诞的影子,那影子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似猪非猪,似羊非羊,那体型巨大,并且好像有一只眼睛在向屋里窥望着。
一看见这个影子李玉阳就有点毛了,他那点道行遇到点小鬼小怪的那一定是手到擒来,可这么大的家伙,即便是胖子在这估计也会怵头吧。
不过最让李玉阳安心的是,那门和窗子上贴的符纸至今还完好无损,还有那地上用朱砂撒的符纹,那是胖子交给他保命的招数之一啊!但却不清楚这符纹对外面的那个东西有多大的作用,也许根本就没用也说不定呢。
门外的敲门声更加剧烈了,惹得门上那些个符纸如同风吹的杨柳一般飘飘洒洒,看那架势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似得。
屋里的仨人更加沉默了,安静的好像除了那敲门声就只有自己的心跳声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那扇门忽然一颤,一张符纸如同是秋天的落叶一样缓缓飘落,还没等掉在地上呢,就化为了一缕青烟消散在这房间中。
那娘俩一看这个情形,不由得一声尖叫吓得都哭了出来,而那外面的声响也更为剧烈了,李玉阳都能觉察到如果外面的东西力气在大大点,估摸着这扇门都能让它给弄掉了。
看着眼前这个情形李玉阳是心乱如麻,俩忙对着那娘俩大喊一声别叫了,同时长剑出鞘严阵以待,心里却暗暗祈祷胖子快来,迟了怕是这屋里三条人命就彻底交代到这里了。
刚想到这里,耳轮中就听见一声巨响传来,随着那娘倆再次高声尖叫,李玉阳这才发现那扇门已经开了。
那些个原本贴在门窗上的符纸也因为这一声都变成了飞灰,李玉阳奓着胆子往门口处瞧去,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些幽暗的陈设和月光倒映在地上的影子而已。
“嘭”又是一声巨响在屋子里凭空出现,那些个画在地上的符纹如同是被风吹走了一般,正一点点的被一股子看不见的力量刮到了空中。
这些个细小的朱砂粒在屋中满天的飞舞,顷刻间屋里仨人的身上已经满是朱砂,连呼吸都要用手去遮挡了。
李玉阳一看到这里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抽出几张符纸朝着门口就扔了过去,那些个符纸刚到了门口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阻拦住了一样,渐渐地向下飘落,散的外屋地上满那都是。
又是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李玉阳这个时候压剑细瞅,却发现散落在地上的符纸,如同是被什么东西踩过一般,由外而内的冒起了真真青烟。
那青烟虽小却使得那些个散落在地上的符纸燃烧的更加剧烈,不大一会的功夫刚扔到地上的符纸就已经消散了一大半,而那阵脚步声却离得他们越来越近了。
李玉阳还真的没在胖子身边白待了那么久,猛然间他想起了胖子曾经给这口碎玉加些零碎的那些个招数,眼下形式紧迫的紧了,不得已下只有铤而走险,试试看自己想来的法子行不行了。
这个时候的李玉阳忙用碎玉割破了手指,并且在碎玉的剑身上用自己的阳血涂了一层,然后抽出几张符纸一包,那把曾经对付过仙胎的临时符箓剑就这么诞生了。
有剑在手,这一刻的李玉阳是什么都不怕了,眼瞅着那冥冥中的东西好像是到门口了,李玉阳忙双手一握剑柄,猛然挺身一下子就砍了过去。
虽然没有声音,但李玉阳是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是砍倒了什么东西似得,可还没等他高兴呢,突然间胸口就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踹了一下,而就这一下子,李玉阳就飞了出去,砸在了那娘俩身边不远的一处摆设上。
顷刻间那地上的朱砂符纹就因为这一下子被吹得四下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