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玉阳一看见这碗粥不由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连忙想要阻止胖子别往里灌了,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人喝的玩意,喝进去也得吐出来。
可人家胖子喝了第一口后只是眉头轻微的一皱,下一刻也没管其他的,一仰脖子这碗馊粥全进了他的嘴巴。
李玉阳看到这里,那嗓子眼发紧只想着往外把肚子里的酸水都倒干净,可人家胖子喝完了这口粥后才一脸安然地睡了过去。
这一个举动看的那个乞丐呲着满口黄牙又一次挑起了大拇哥,还夸上胖子是个做乞丐的料。
李玉阳听了这话是哭笑不得啊,自己心里头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胖子,但人家是真的累了,已然睡过去了,你还能不顾人家的疲累,再次把人家吵醒来满足你的八卦**吗?还是等明天再说,自己先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吧。
第二天早一大早已经恢复精神的胖子就把李玉阳叫了起来,胖子对于那个乞丐的救命大恩是万分的感激,临别时胖子叫住了那个将要出去要饭的乞丐,一伸手就把李玉阳身上的钱袋给掏了出来。
还没等李玉阳反应过来呢,胖子就把这钱袋塞进了那个乞丐的手里,并且很恳切的谢谢
他的救命大恩,让他拿着那些钱去做些小买卖。
这乞丐虽然不贪,但在李玉阳和胖子昏睡的时候他可是翻过那钱袋的,他深刻的知道那钱袋里钱虽然不算多,但最起码也够普通人家活上大半年的,这一下可把他乐个够呛,脏手一伸一把夺过了那个钱袋,然后连话都没留下半句直接就疯跑出去。
“胖子,你知道那里头是多少钱吗?”李玉阳对胖子的举动有是真的有点抓狂了,败家不能这么败,李玉阳有多少家产也不够胖子甩几次的。
可胖子听了这话只是眼眉一皱,然后一脸没好气的说:“别肉疼,人家救了你的命,给多少都不多的。”
李玉阳可真有点崩溃了,他是知道这个理,也知道去报答人家的救命恩情,可不是在北平,眼下他们俩在哪都不知道就这么把身上的钱给出去了,到时候俩人可咋回北平啊,难道还真的学这乞丐沿街乞讨,一路上要饭回去不成?
胖子一听这话,不由得微微一笑,连忙说别怕,自己身上还有点钱,应该够俩人的路费了。
可胖子往身上这么一模,那一瞬间脸都白了,李玉阳还以为他旧伤复发连问他咋的了,可胖子却愁眉苦脸的告诉他,他忘了自己身上的道袍已经破的不成样了,那些个钱可能都随着大水被冲走了。
李玉阳一听这话好悬没背过气去,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心里头暗骂胖子活该,谁让他没事在那装大尾巴狼来着,可仔细一想,自己可是跟着胖子倒霉呢,不由得嘴巴里头泛起苦涩,一口大气没喘过来,人登时就晕过去了。
俩人在这破庙想了半天,最后才得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王成英王大善人的产业遍布大江南北,要是能寻到他的一处产业,借点盘缠回家应该不是难事,不过这钱想要再还给人家就难上加难了,所以胖子总是拐不过来那个弯来,不想欠人家的人情啊。
不过这人情是不欠也得欠,就他们俩那个德行,怕是还没到北平就饿死在半路上了,没办法胖子只好硬着头皮和李玉阳在这座小县城里逛荡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俩人才知道,原来俩人并没有被那水冲的太远,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小县城就是茅山脚下的句容城。
这丢人啊,丢一次就得了,王大善人咋说也和俩人私交甚密,而茅山宗那些牛鼻子,虽然关系也不错,但俩人既然都走了那么多天了,也不能就这么像个乞丐似的回去吧。
那是自己的同道中人,自己这副模样要是让人家看见了,那还不如直接沿途要饭饿死了算了,俩人都要脸面,可也得分轻重不是嘛。
句容城不大,就那么一会的功夫俩人就已经寻到了王成英的产业,一家绸缎庄子,不过眼下俩人穿的这一身比乞丐好不了多少,还没等进屋呢,就让一个小伙计拿着扫把给轰出来了。
“滚滚滚,你们也不看看这是要饭的地方吗?出门左转第二个巷子右转,那是饭庄的后门有折箩管够,我们这啥都没有,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李玉阳一听这话气的鼻子都歪了,一伸手就要给那个伙计一个大嘴巴,却让一旁的胖子给拦下来了。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贵东家王成英王大善人的朋友,恰逢遇难想在这……”胖子这话还没说完呢,差点没让那个小伙计一扫帚抽在脸上。
“就你这德性还是我们东家的朋友?我也认识我们东家,可人家不认识我啊,麻烦你快点改道,别等会让我拿笤帚抽你啊。”
这话刚一说完,一边一个戴着古式眼镜的老掌柜就从里边走了出来,眼看着自己店里的伙计在门口和俩乞丐大呼小叫的,连忙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子上。
“这怎么回事啊?这开门做生意呢不知道啊,在这大呼小叫的干什么,等会客人要是都被你吓走了,我扣你这个月工钱。”
这小伙计一听这话一脸委屈的和这位老张把刚才这个事儿一说,这老掌柜的眉头一皱双手一掐腰就要准备骂街。
胖子一看这个情形知道这要是拿不出真凭实据来这事可不能善了,没办法只有上硬着头皮上前说道:“这位老掌柜的,我们真是王成英王大善人的朋友,他天津卫的那个酒厂鼠患的事儿还是我给弄的呢。”
胖子这话一出口,那个老掌柜的双眼一翻“放屁”这句粗话就要从他嘴里滚了出来,可这会子从打屋里头又走出一位中年人,这人出来后上下打量了下李云阳和胖子后,忽然眼前一亮,然后一脸笑眯眯的对那个老掌柜的说。
“老汪啊,你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啊,这真仙就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张道长和李先生是吧,快请进屋详谈。哎呀您二位这是又去哪捉妖去了,这次可比上回那次弄的惨多了……”
屋里这位的一番话让这小伙计和那个老掌柜的眼睛都直了,特别是这小伙计,一脸哭丧真想抽自己俩嘴巴,下次可不敢再狗眼看人低了。
一进里屋,这个中年人一下子就给俩人跪下了,这一出把李玉阳和胖子弄的一愣,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忙双手相搀把那个人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一起身这中年人就一脸的苦涩,连忙让二位先坐下,自己率先说道了起来。
“还好在这里见到二位神仙了,二位一定要帮帮在下,要不在下一家老小可都要死于非命了。”
第二章 死而复生()
这个中年人叫徐文辉,是帮王成英打理江淮产业的一个执事,其实他可不认识李玉阳和胖子,也没去过天津卫,但是天津卫酒厂那件事儿却只有他们比较高层的执事圈里的人知晓,而其他的人因为王大善人平时对他们的好而并没有在坊间传开。
徐文辉一看胖子说天津卫酒厂那个事情,就知道一定是那些个同僚嘴里头提过的那个活神仙,这师徒俩和自己东家的交情可是深厚的很,别说胖子和李玉阳和他借路费了,这钱就是他自己出,日后这俩活神仙在王成英面前提起的时候自己也能卖个好不是。
况且说自己头家里是真有异事,要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求这两位活神仙帮忙,好救救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
李玉阳和胖子一看人家都给他跪下了,这忙看来是不帮也得帮了,胖子连忙示意李玉阳上前把他搀扶起来,可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后,却已经是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了。
俩人劝了良久,徐文辉才止住了悲声,刚想着提起自己的事,可一看胖子和李玉阳穿的已经破败成了这样,不由得先招呼布庄的伙计先弄两套衣服给来人应应急,然后才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别看徐文辉是负责江淮生意的一个执事,但其实他分管的是徐州而并不住在句容,回到句容是因为他们家的祖宅在这里,而他的老母亲两个月前才刚刚去世。
徐文辉是告假回来奔丧的,主管江淮的大执事给了他三个月的假期,可等他到家,这老人刚要下葬的时候他的老母亲竟然活过来。
这死人复生原本就是从未听闻的事情,可事可把街坊四邻都吓了一跳,连徐文辉本人都很惊异,但过了些日子,老母亲说话办事和往常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大家伙也就当是碰见了庸医诊错了病,这个事儿就一带而过再也没提及。
可谁承想就在前几天晚上,自己儿子起夜,一睁眼睛忽然在屋子里发现了一个黑影,这影子畏畏缩缩好像是个人,吓得孩子半天都没敢吭声。
过了一会借着月光一看才知道那是自己死而复生的老祖母,就见这老太太瞪着一双眼睛,正站在他们的床尾,挨着个的数着他们的脚丫子呢。
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五遍,数完了脚这老太太也不吭声一扭身人家走了,只留下孩子吓得满身颤抖不敢去看那扇刚刚开启过的门。
一连几天天天如此,这孩子终于忍不住把这事儿悄悄告诉了徐文辉,徐文辉是个孝子啊,他可不信儿子说的话,儿子这么诋毁自己的老母亲这是家教不严,要打才行。
可等他当天夜里也想起夜,也想翻身下床的时候,眼前的这个情形也吓得他不敢乱动半眯起了眼睛。
幽暗的月光下站在床尾的那赫然是他的老母亲,正轻轻地掀起被角一下下地数着他们的脚丫子呢,那张原本慈祥的老脸上此刻是一脸的奸佞和贪婪,她想要伸手触摸那些脚,却始终没有动手,好像是怕惊醒了床上沉睡着的那些个亲人。
这个时候他的妻子也醒过来了,也看到了这一切,当她要高声叫喊的时候却被急中生智的徐文辉装作翻身打把势,用胳膊一把捂住了妻子的口鼻,并且伸出一只手在被子下面掐了她一下,妻子明白丈夫的用意才战战兢兢地等那老太太走出了房去。
一看自己的老母亲已经出了门去,这徐文辉蹭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告诉自己的妻子保护好儿子千万别乱走,而自己却奓着胆子一步步地迈出了房门。
他躲在阴暗处借着月光仔细观瞧,发现自己的老母亲正身似灵猴一般快步走进了下人的房间里。
他家世代都是王家的管事,家资虽然不丰但还有些积蓄,除了雇佣了两个丫头专门伺候自己的老母亲外,就没什么人了。
眼瞅着自己的老母亲进入了那俩丫头的睡房,徐文辉怕出事才跟在后面捅破角落的窗户纸向里头看去。
这一看之下不由得让他身上的汗毛根根树立了起来,原来他的老母亲还是在轻轻地数起那俩丫头的脚丫子。
不大一会的功夫,这脚就数完了,那老太太又是一转身,向着门外轻轻走去。
徐文辉看到这里忙躲到角落里不敢出声,可等他轻轻探出头来再往外看的时候,就见这个老太太猛然一窜越过院墙,消失在茫茫地夜色里。
老母亲去哪了他徐文辉可不清楚,不过他却知道一点,这老太太那么大的岁数不可能走那么快,就是寻常练武的人也不能那么轻松地就越过那堵院墙啊,那这个和自己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太太到底是谁?
刚想到这里,他的妻子就从房间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