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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这李玉阳满是气愤地朝着胖子大吼,让他快点把手给松开,可胖子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摇了摇头,并且还一脸郑重地询问起李玉阳,这位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柱子不是李玉阳的朋友吗?怎么朋友之间还要落井下石,置对方于死地呢?
李玉阳一听朋友二字登时就更为气愤了,时下就见他横眉怒目地朝着胖子分辨道,柱子只是他的一个跟班小弟而已,想要和他称兄论弟,他柱子还真不够那个级别。
本来他这个做大哥的应该讲道义,要维护一下手下的弟兄,可刚才这柱子干了些什么?竟然对他李玉阳下死手,打算给他大哥放血,要他李玉阳的命。
这怎么看都是正当防卫的事,怎么在他胖子眼里,好像反而成了自己的不对了,难不成他李玉阳就应该活愣愣地站在那被他柱子咬死?
如果胖子真是真么想的,并且在下一刻真敢把这种话当着李玉阳的面说出来的话,那他李玉阳就只好一视同仁,认可自己他娘的不出去了,也要和胖子他们俩人在这周旋到底。
“你太过紧张,听错了我的意思了。我要说的是,你的这位小兄弟要杀你并不是出于本意,而是因为他打碎了那些木架子上的玉片,让隐藏在玉片里的冤孽恶鬼们冲了身而已。你要反过来杀他,还真就是冤枉他了。”
胖子不说则以,经他这一提醒,李玉阳才开始四下注意起这间石室的摆设来,这石室很大,如果说找个恰当的形容词能够让您对这间石室的规模一说就懂的话,那这间石室的大小,就相当于两个电影院连在一起的面积。
而这名大的空间里,其摆设却单一的很,那四周围靠墙摆着的都是一些状似雷同的多宝阁,而那多宝阁上摆着的竟然有瓶子有坛子,而为数最多的就是胖子嘴里刚刚提及的玉片。
打冷眼一看李玉阳心里头就明白个大概,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这些物件怕是扔在街上都会没人去看上一眼。
不过这间石室虽然空旷,但在其中心可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存有一根非常突兀,雕刻的满是道家祥瑞的石柱子。
“笑话,你说我冤枉他了?胖子你拍拍胸脯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他刚才差点一口咬死我,要不你刚才把我救了,老子就成血葫芦了。”一听胖子的那番话,李玉阳登时就有点急了,不过胖子却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解释什么,而是转回身看向那个趴在地上还挣扎着要起身的柱子说道了起来。
“你知道这地方为什么叫孽冢吗?”胖子问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并且在稍眯起了眼睛,斜斜地瞅上了一眼李玉阳的那副一无所知的茫然表情后,才又道了起来。
“之所以叫孽冢,是因为这是历代道家先祖封存冤孽阴邪的地方,你看见那些架子上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些玉片了吗?别管多大,那些东西可都是封存冤孽厉鬼的器皿。你说你那个小弟兄刚才一不小心打烂了那么多东西,他身上的那些东西能少的了吗?被封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被放了出来,任谁都会大肆折腾一番,发泄一下被关押了这么久的怨愤吧。”
“你是说,柱子要杀我是因为他被厉鬼什么的附身了?”
李玉阳对于胖子刚刚说的满是疑问,而在得到了胖子很是肯定的点头后,李玉阳的眉头却终于皱了起来。
不是说他信鬼神,对于他这样的混混来说,鬼神那些东西根本就和放屁没啥两样,难不成你还在下刀砍人的时候默念一句“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那都是笑话,怕死就不玩命,真要到真刀真枪下家伙的时候,谁还能顾忌得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啊。
“我不是在忽悠你,你自己好好看看他的脸,再看看他的眼睛,你自己说说一般人能长成那个样吗?这是因为太多的邪祟阴孽冲体导致,如果过会再不救他,不用你动手,他自己就会爆体而亡了。”
这胖子说的是厉声厉色,而他的眼神也坚定得很,让此刻的李玉阳鬓脚见汗,再守不住心里头的那点坚持,变的稍显迟疑了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只要能让柱子变成以前的那个德行,你咋吩咐我就咋做,我都听你的。”在胖子的一番摆事实讲道理之后,李玉阳算是终于妥协了,其实他心里头也明白的很,自己这位常年跟班的狗腿子一旦忽然没了,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别的不提,在道上混的可是最讲求一个义字,如果那些人冤枉自己,说自己公报私仇害死了柱子的话,那他李玉阳百口莫辩,今后怕是连个贴心的小弟都收不来了。
如果真就剩下自己老哥一个的话,那他娘的还混个屁啊,干脆低头做人,老老实实地做点小买卖,回归正途好了。
可就在胖子打算交代清楚,俩人怎么借机会去把柱子捞回来的时候,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猛地冲了过来。
那胖子反应最快,霎时之间双手猛地一推李玉阳的身子,而他自己则猛地往后一仰,在一道黑影从他们俩刚才站的地方一闪而过之后,趴在地上的俩人才注意起了那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那竟然是柱子。
时下的柱子就如同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四肢趴伏在地上嗷嗷低吼不休,那双眼睛如墨般的眼睛已经怒目而视,再配上那张扭曲的面孔,更能增添三分的狰狞。
而且那些个暴露在外的指甲竟然正已肉眼能辨的速度疯狂增长,就这么眨眼之间已经长出了大概有一个小拇指肚的长短,并且这些指甲的生长速度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李玉阳虽然不是个看病的医生,但其对人体的了解要比平常人清楚的很,打什么地方会出现什么反应更是了然于胸心知肚明。
刚刚胖子打在柱子耳后的那几下子可不是平白如故,随意找地方就抽那么几下,如果学医的人可都清楚的很,人的内耳里有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叫膜迷路,人体的方位和听觉的感受器就在那里头,一旦受创,人就有可能耳聋耳鸣头晕目眩,更重一点甚至可能会休克死掉。
这柱子虽然看似狰狞残暴,但也无法去摆脱掉这膜迷路对于人体平衡方位的支配性,依然让胖子的那几下,打得在地上拼命挣扎,始终都没爬起来过。
可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这柱子竟然克服了那种致命的影响,另辟蹊径的爬了起来,这不得不让李玉阳惊奇的很,甚至于那双眼睛自打落在柱子的身上后,就拔出来了。
“还发什么呆,再不跑路命都没了!”
刚才的那一下是迫不得已,如果自己和李玉阳不率先一步躺在地上的话,那很有可能俩人都会被柱子撞倒在地,并且谁先惨死在他的口下,就要比比看谁的运气算是比较差的了。
可现如今胖子已然从地上爬起来了,可那李玉阳还看着柱子发呆不已,按胖子的话说,要死也要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这孽冢可不算是人世间,如果在这挂了,那怕是连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在听见胖子的喊话后,最先反应过来的其实是柱子,这柱子别看现在如同是一只野兽,但他即便是这样也能清楚地分辨出谁好惹谁不好惹,以至于在李玉阳还没等爬起来的时候,就身子微弓,朝着他就扑了过去。
“他娘的,有肉头的不追,非要贱皮子啃排骨,胖子救我,在不来我没命啦!”眼瞅着那胖子朝自己冲了过来,李玉阳此时根本就没时间去起身跑路了,只好大喊一声,随后满地乱滚,希望借此举动能够躲避开柱子的攻势。
可柱子却并没有给他任何闪躲的机会,在几次有力地扑抓之后,直接单手一伸把李玉阳按在了地上,而另一支手也没闲着,正从李玉阳的眼前一闪而过,朝着他的心口窝就插了下去。
第八章 拼命求存【改】()
这一刻应该是李玉阳这么多年来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此时此刻他能够清晰感觉出柱子的那些尖厉的指甲夹,带着一股子腥风一点点地朝着他的胸口飞快袭来,更甚一点说,他还能够体会出自己胸口上的那点皮肤被缓缓刺破,那些指甲穿过肌肉的纹理无限地接近自己的那几根肋条骨。
那股子鲜血在此刻喷涌而出,血花迸溅之高甚至盖过了柱子手臂的长度,喷溅到他的那张狰狞的脸上,那种情形让李玉阳心里头没来由得滋生出了一种恐惧感。
可就在这个要命关头,一声大喊骤然响起,就在话音未落之时,一只粗壮的大腿猛地一抡直接把柱子给抽飞了出去,而直到柱子的那些手指甲从他胸口拔出来的时候,李玉阳才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子剧烈的疼痛从创口处汹涌袭来。
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喊之后,李玉阳才算是把那股子压抑的疼痛给抒发了出来,可他的这一嗓子把身边刚撂下脚的胖子给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要去扶起李玉阳的身子,并且对李玉阳急切地说道:“你怎么样,如果没事就快点起来,我那一脚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应该马上就能缓过劲来。”
“他娘的你刚才干嘛去了,这么久才来,老子肋条骨差点没让他拽出来。”刚刚缓过来那股劲,李玉阳就开始对着胖子破口大骂,这他娘的还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呢,怎么还玩见千钧一发的老段子,这要是再晚点,怕是李玉阳可就真的呜呼哀哉了。
“别废话,快起来,你那个小弟要过来了。”胖子的话里虽然没啥感情,但他却并没有因为李玉阳的讽刺而有所迟疑,一把就把李玉阳从地上拉了起来。
而李玉阳在站起来的这一刻就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并且还伴随着一股子撕裂般的疼痛感,让他左臂上的肌肉一个劲儿的跳动不停,而那双手也微微抖动,没有一个消停的时候。
可刚刚调整身子爬起来的柱子却并没有给他们俩多少喘息的时间,在如同野兽一般猛地一声大吼之后,就疯了似地又一次朝着他们俩人冲了过来。
“我尽量牵制他一会,你先好好包扎一下伤口,记得要快,我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胖子说罢,瞬时间抖擞精神一步步地朝着冲过来的柱子走了过去。
这胖子虽然步伐简单,但却是坚定异常,一时间在身后的李玉阳看来,这胖子就如同是刚刚下凡的天神一般,而且那股子刚毅地气势冲天而起,每一步走出去都有节节攀升的趋势。
不过即便是这样依然没对冲过来的柱子有什么影响,在临近之时,柱子的速度更增三分,并且在胖子的眼前如同是一只凶虎一样一跃而起,那双满是尖厉指甲的手臂猛然下压,朝着胖子的肩膀就按了下去。
这要是被抓了个正着,那胖子八成两条胳膊就得让他给卸下来,可这胖子却双手环抱一声大吼,那胖大的身子也轻轻一撮,正好遥遥避开柱子的那双正在下落的手掌。
柱子自然是得理不让,趁着下落的这股子趋势双手在身前变换不停,这次可不是胖子的肩膀了,而是胖子的那颗脑袋,可胖子却在他即将碰触到自己的那一刹那,身子猛然向后一倾,同时双掌猛推,借着柱子的那股冲劲直接就把他给扔了出去。
不过这次这位胖子可并没有等着柱子主动上门,而是甩开大袖越过李玉阳,朝着柱子飞奔了过去,李玉阳在这个时候都看的有些傻了眼,这胖子的动作可比自己高明多了,平心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