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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如果有人推开那扇门的话,那可就两说了,毕竟人家李玉阳也说过,他所布置下的禁制就仅仅只是能阻隔那些脏东西而已,对于人可是全无办法的。
所以这老两口为了不让别人进到屋子里头来,就只能够尽可量地反锁住门窗,只希望这样一来会起到点效果,可他们的内心深处也同时明白一件事情,这房间的门窗即便是再厉害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东西,只要对方想要进来的话,那是绝对阻拦不住他的。
夜越来越深,而外面的风声也不断地呼啸而过,像是在给予屋内人一定的忠告,千万不要试图在外面过夜,要不然即便不会被风吹出个好歹来,在第二天早上也会因为那种阴冷而就此着凉。
此时此刻明香的母亲是异常的踌躇,一个劲儿的在房间里绕腾不停,时而还会走到窗边左右看看,像是想要确定一些事情似得。
“哎呀樱美,你这前前后后都走了有好几圈了,你就不能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这夜还长着呢。要是凭着你这种折腾法的话,那很可能没到天亮你就累晕过去了。”
明香的父亲是个喜欢读书的人,这种长夜他本就打算用品读书籍来熬过去,可读书的人都好静,而这明香的母亲一个劲儿的转悠自然是安静不下来,所以这个时候他就只能放下书本,开口抱怨两声,让自己的妻子休息一会,没啥可焦急的,夜可还长着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打他的这番话说出来之后,这明香的母亲确实是躺在他身边的躺椅上停歇下来了,可在下一刻她就一脸担忧地抱起了自己的丈夫的胳膊细声询问了起来。
“司徒,你说夜里头气温那么低,玉阳在外面受冻一夜,会不会生病啊,要不然我下去在给他送张毯子,你说万一明天他要是受了风寒可怎么办啊。”
“哎呀你就别操那个心了,这是玉阳自己的选择,谁让他觉得只要应承下来,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做成呢。我看他的这个性格不错,一个人要是连点信用都没有那就别提什么做人了,这样的人我看挺靠谱,如果他能当着我的面求亲的话,我说不定还真能替明香做这个主呢。还有,明天早上一亮你就去弄点姜糖水给他们俩喝,放心,年轻人身体好,不会怎么样的。”
娇妻在侧,明香的父亲自然是不会无动于衷,所以一把揽过了明香的母亲,使其和自己躺在同一张躺椅上之后,就开口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而他的这个举动可把那明香的母亲弄了个大红脸,虽然俩人是老夫老妻了,但毕竟这是在女儿的房间,一时间是手足无措,不过到因为明香父亲的这个香艳举动,这明香的母亲一下子就停下了折腾,现如今是绵软一片,直接趴伏在了自己丈夫的身边,再都不念叨一句话了。
可安静也有安静的坏处,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明香的母亲竟然如同是一只困倦的小猫一般窝在自己丈夫的怀里沉沉睡去,而这可就让明香的父亲有些难办了,一时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把自己妻子的好梦惊醒。
人就是一种极容易疲乏的动物,更何况是年纪稍大点的人呢,而在深夜中一旦自己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的话,那就很容易会陷入梦境之中,这可不单单是因为年纪大了没办法像年轻人一样熬夜,同时也是因为困倦这东西是会传染的,即便是现如今这老爷子依然还在极力挣扎着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在这种让人无力的条件下不想昏睡过去都难,所以其最后的结局就是眼皮越发的沉重,并且在最后调整好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就抱着那团温香的软玉一起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可就在这屋里所有人沉沉睡去的时候,那锁头上的芯子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响,不大一会这原本被反锁的严严实实地房门就被打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并且在下一刻一个人影如同是一阵清风一般忽然蹿进了屋里。
可那也就仅仅是一个人影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让人实在是找不着这影子原本属于的那个人到底是在那里,甚至于连是不是属于一个人的都搞不清楚。
这影子鬼鬼祟祟地贴墙绕行,就像是很怕屋子里的烛火,所以始终都不敢凑前一步,接近半分。
可在不大一会的功夫之后,这影子就已经摸到了明香的床边,并且在附身凑到了明香的近前之后,那漆黑的影子竟然在此时一顿蠕动,并且在下一刻极为诡异地从那黝黑的深处拔出了一把漆黑的短刀。
第七十五章 重伤()
随着一道寒芒一闪而过,那把漆黑的短刀猛然下落,就朝着明香的胸口处刺去,可明香却在这个时候极为意外的翻了个身,极为巧合地让过了那看似必杀的一刀。
可那黑影的这一刀是在是太过用力了,一时间竟然没收住,直接扎在了床板上,就那么一震之后明香的就醒了,随即极为惊异地翻身下床,在伸手把枕头抱在了怀里之后,就用那极为惊恐的眼睛看着那个刚刚差点要杀掉自己的黑影。
可那黑影却并没有给明香多少时间注视它,而是在奋力把短刀拔出来之后,就一踩床铺腾身而起,这会功夫就像是一只黑色的飞鸟一般朝着明香扑了过来,把司徒明香吓得是惊声大叫起自己的父母,想要寻求庇护,毕竟以她现在的这个状态可没有半点反击的能力。
可自打这明香失了方寸之后,明香的父母根本就没有动过一下,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俩就想是两具毫无知觉的尸体一般,半点反应也没有,要不是看他们俩现如今还有点呼吸的话,那可还真会以为这对夫妻是出了什么要命的大事呢。
既然自己的父母没有反应,司徒明香就只有去寻找记忆里另一个能够保护她的人了,所以她在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背后没有防备的事情了,猛一扭头就想要打开房门跑到楼下,去见那个依然还在静坐不休的李玉阳,好在他那找寻到安全感。
那道影子实在是太快了,霎时间如道漆黑的闪电般已经越过了明香的那张大床,手中的短刀也直指明香的后心,瞧那个架势,是想要在这一击过后。直接想要让司徒明香就此毙命。
可就在她刚刚越过明香的床榻,身后毫无防备的时候,一道身影忽然在这一刻破床而出。手中的长刀猛然抡起朝着那漆黑的影子就砍了过去。
那黑影显然不是无畏无惧的,在感觉出那长刀避无可避之后。它竟然硬生生地在空中不住旋转,那手中漆黑的短刀也在这一刻抽回了身去,在接触到那长刀之后,无数的交鸣声骤然响起,这才让它堪堪躲避开那看似致命的一下子。
可就在那团黑影惊魂未定地用那满是仇恨地眼神再次看向司徒明香的时候,才发现明香的身前赫然站着一个身姿挺拔却满身邪气的男人。
这个男人单手持刀,傲然挺立于他的面前,那满眼的鄙夷像是在对它诉说这一种蔑视。就好像是只要是他挡在明香的身前的话,从此以后谁都不会再伤到明香半分似得。
而那司徒明香在看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之后,那满眼的眼泪也从脸颊上划落了下来,一时间她竟然像是拥有了所有的事物一样,缓缓依靠在了这男人的背上,那种满足无以言表,就好像是在这一刻即便是丢了性命,也无怨无悔似得。
这个男人手中长刀猛然轻甩了几下,在长刀下压的同时,那惨烈的刀气竟惹得身旁烛台上的蜡烛烧灼的越发炽烈的。
而在光芒大盛了之后。这团黑影才算是认定了眼前瞅见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它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果那李玉阳此刻就站在它面前的话。那外面一直打坐不停的那个人会是谁,而他们俩又是什么时候转换身份的。
可时下的李玉阳可没时间让他去想这些玩意,在随手侧身抚摸了一下明香的手背以作安慰之后,就挺刀迎上,朝着那团影子冲了过去。
可那团影子却好像是不太想要和李玉阳发生什么冲突似得,在扭过身去之后,瞧那个架势就想要从窗子处跳出屋外,就此逃生。
不过李玉阳又那能给他那个机会,那手中的长刀玩了命的猛砍。并且还从怀里头掏出了几枚铜钱,如同是天女散花般地扔了出去。
这些物件虽然不大。但也着实把那个影子吓了一跳,那把铜钱为了减缓对方的行动也尽数砸在了那影子上。只不过那效果却把李玉阳给吓了一跳,原来那影子竟然不是肉眼所见的虚幻货,而是全都被反弹了回来,看起来那个影子就是用邪法伪装成那样的活人而已。
其实如果就只单单是个影子还好,李玉阳还真就不会产生多大的愤怒感,可现在摆明了就是真凶亲来想要刺杀他的明香,这可就让李玉阳越发的咬牙切齿,在这会功夫里眼睛都气红了,就想要把眼前的这个可恶至极的人杀之而后快。
那一把铜钱就只是让那人停顿了一下,可也就是这一下却让那个人彻底失去了从窗口逃出去的机会。
可那人功夫也算是了得的很,虽然他没有李玉阳势大力猛,刀势连绵不绝,可他却出刀的角度诡异至极,一时间让李玉阳是头疼不已,在频频躲闪之余只能拼命抢攻才把眼前的局势给争抢了过来。
其实李玉阳并没有太下死手,因为他想要知道这人到底为啥痛恨明香,想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可自打俩人一对上之后,李玉阳才知道,如果要是继续藏拙的话,很可能他们俩人就这么打到天亮也分不出个胜负来,所以在打了好一会之后他才终于狠下了心肠,想要直接把眼前的这个人击杀在这里。
可打了半天,俩人的所在位置早都变换了好几次了,那个人也好像就是在等着一刻似得,所以在稍稍离得明香的位置接近了一点之后,他就猛一转身,不管不顾地朝着明香冲了过去。
他的这个举动把李玉阳恨的牙根直痒痒,心里头是暗暗咒骂,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死不要脸的对手呢,可眼下骂是绝对不管用的,所以李玉阳还是得跟着那人的脚步冲向明香,只希望自己的这番举动能够抢在对方的头里,能够快上一点。
可让李玉阳没想到是,这人竟然在即将要接近司徒明香的时候,猛一拧身。手中短刀随之往后一递,直接就朝着李玉阳的心口窝子扎了过去。
这一下实在是太快了,让李玉阳毫无准备。不过也多亏着他反应机敏让过了致命的位置,可就只是单单这一下。也足够李玉阳喝一壶的了。
就只是这一下就让他从前胸到侧肋上出现了一条冗长的口子,一时间血流如注,虽然因为躲闪及时并不太深,可冷不丁瞅过去也着实的让人为之心生惊恐,就好像是李玉阳快要不行了似得。
自打李玉阳受伤了之后,这司徒明香就像是疯了一般,也不管中间是否还隔着一个人了,急冲冲地跑到了李玉阳的身边。在眼瞅着那不住流淌出来的鲜血之后,就想要用手去捂,可自己的本能却告诉她这么做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效用,所以她只能够回身从床上撤下来一张巨大的床单,在推开窗子把灰尘抖落干净了之后,就赶忙开始给李玉阳包扎伤口,而那张小脸上也写满了心疼和担心。
这一切可都被那个人看在了眼里,自打他刺伤了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