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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咬在别人脖子上。怕是连命都没了,可胖子虽说没有丢了性命的危险,但他也是个血肉之躯,他也会有疼这个感觉。
所以在那一口之后,不单单是把胖子咬得鲜血淋淋,甚至于还把胖子咬得哇哇大叫,疼的他在原地乱蹦,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那个刚刚有了异状的钱森给摆脱掉。
可事实上又那能那么简单的就尽如人意的,不过还好,那钱森也就仅仅是扯下来一小块皮肉之后,就被胖子给甩了出去。
不过当他一落地等待着他的却不是己方阵营的欢呼和雀跃,而是在那一瞬间就被那些枯骨压在身下,并且在随后就开始撕扯了起来,瞧那个残暴的架势是想要让钱森变得和它们一模一样才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虽说刚才他袭击了胖子,让胖子的脖子上血肉模糊,疼痛难忍,可再怎么说那是自己的同伴,胖子对于同伴这两个字看的比什么都宝贵,在他的观念里,只要自己有那个能力,那他就一定要保证这些同伴们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平安无事的出去。
所以现在即便是自己也深陷囫囵,即便是那个钱森已经变得异于常人,可胖子却依然还是想把他捞回来,还是想让他恢复正常,所以时下的胖子也顾不得现如今是有多少的枯骨朝着自己冲过来了,那猛然前冲之下,身子如炮弹一般撞进了那些压在钱森身上的枯骨堆里,就想要先帮钱森摆脱大卸八块的厄运,然后再把他背起来,尽可量咬着牙从这个鬼地方先出去再说。
可就在胖子撞开那些枯骨,正打算要先把钱森制住,好把他背起来的时候,那个钱森却在这一刻显露出了诡异一笑,随后那两只眼睛向上一翻变得漆黑如墨,而那双手也毫不留情地朝着胖子抓了过来,恶狠狠地挖向了胖子的心口窝处。
刚开始胖子为了救人可真是没注意到他的这个举动,可就当那两只手已经划破了胖子的皮肉,差点扎进胖子的心口窝的时候,胖子可就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这里了。
在用手重重一抽,把那钱森的两只手拨打到一边之后,他的身子则往旁一翻,在躲过了那躺在地上的钱森一脚之后,就重重地砸在了钱森的身边,不过这一下也让那钱森就此老实了许多,因为胖子的一只手正罩在钱森的脸上,那手中的鲜血也接着胖子的手指在那眨眼间轻轻一聚微微一抖,在手掌离开的时候,钱森的脸上就已经出现了五道歪歪曲曲的诡异花纹。
钱森不能动了,这胖子的期望也就算是达成了,不过他们俩的平静也就只是这一瞬间而已,这一瞬间过后,那些四周围的枯骨就又都扑了上来,而且那钱森的口鼻也像是吸尘器似得,那些烟雾在不停地往里钻,弄得钱森的身子即便是没办法随意的活动,也会颤颤巍巍地如同是筛糠一般。
其实胖子刚才的那一招算不上是驱赶,只能算是把钱森体内的那些东西禁锢在他的身子里而已,可这也仅仅是暂时的而已,时间一到这钱森必然会恢复到刚才的那个状态,所以此刻的胖子也就不得不抓紧时间,尽快找寻个安全的地方,好帮着钱森恢复原样。
时下的胖子可真不含糊,在眼瞧着那些枯骨又都冲上来之后,自己的双手连忙狠一撑地,下一刻整个人倒立而起,而那两条粗壮的腿也如同是两根巨大的棍子一样拼命狂扫,把那些刚刚冲过来的枯骨抽的落花流水。
随后再很是利落的又是一撑之下,人也一站而起,并且在随后用手一夹钱森的身子,就如同是一只暴熊一般,朝着侯真人他们冲了过去。
此时此刻的侯真人他们绝对不会比胖子他们俩好过多少,这侯真人虽然道法精深不怕那些阴魂和枯骨,可这范缜他本来就是养尸盗墓的行家,前几年下地干活让他身上阳气不足,即便是有了侯真人阳血的庇佑也没用,因为在这种拼命狂奔之下,谁都会汗落如雨,那些原本画在脸上的阳血也就慢慢变淡,变得归于虚无。
现在的范缜还并没有和钱森一样,被那些阴邪的东西侵占了身子,可却因为他阳气孱弱,体质异于常人的原因,自打出现了这么多事端之后,他的身上就没好过过片刻光景。
那些阴怨之气就如同是一根钢针一般,时时刻刻地狠刺着他衣服下的皮肉,让他苦不堪言,每跑一步,每颠上一下都会浑身巨痛难以自持。
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还是忍了,这不是因为他多么有血性,多么的硬汉,而是因为他想要活着,想要从这里出去,看见高悬在天上的太阳。
可这一切在现在的范缜看来,都已经算是奢望了,眼前这么多的枯骨争先恐后地朝他扑来,而这么怪异狰狞的洞穴在如同是亢奋了一般,蠕动的更为剧烈了,可他却因为前途渺茫,更为绝望了。
那横冲直撞的举动,和那对于周遭枯骨的无情打击可都是这几年好勇斗狠,和同行,和自己的同伴在墓里因为一点点的利益而大打出手所养成的一种本能而已,可这种本能却再不能帮他度过难关了,因为他已经受够了,已经疲累到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这什么时候才算是一站呐。
可就在他本能地不停做出反应,而他的思维却在恍恍惚惚消极怠工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也让他彻底绝望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就在他的头顶,一个汇聚的如同想是脸盆大小的粘液珠子终于砸了下来,弄得他满头满脸,人也在那一刻再没了人形。
第十八章 峰回路转()
看着那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滩几乎失去皮肉的骨架时,侯老爷子是真的看呆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世间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不明摆着就是在告诉他们,不要妄图想要逃跑,剩下的人最终也会变成范缜的那个样子吗?
听着他的阵阵哀嚎,看着他那已然单薄无依,极其怪诞绝伦的身子,老爷子现在心里头已经生不出一丝的恐惧了,有的就仅仅是想带眼前的这个还未曾死去,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终将会断气的人出去,那怕他已经承受不住世间的清风,承受不住沙漠阳光的暴晒,即便是死,他也想要让着范缜死到外头去,死在那个值得人活着的世界里。
所以现如今即便是那范缜满身粘液,即便是他现在已经血肉模糊到了不成人形的地步,这侯老爷子也依然还是一把抓住了范缜的肩头,用那双不断散发着焦臭的手抓住了范缜的身体,并且在用力一抱之下把他背在了背上,即便是现在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难以自处,但这老爷子也依然故我,大步流星地朝着那洞穴的深处狂奔了起来。
看着侯真人消瘦苍老外带有些疲惫的身子骨,胖子是真心疼了,一时间就想要和把那范缜弄到自己的身上,他一个人背俩,好减轻一下此刻侯真人的负担。
可对于这种做法侯真人拒绝了,他拒绝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最少要让胖子和他背上的那个钱森能够保持住相对来说的最佳状态,前面等待这他们是啥还不知道,但从眼前的这个情形看来。未来的危险一定会来的更为凶猛,如果不保存实力的话,那等待着他们的就一定是厄运,别说要找到和杀掉那些日本人了,就是连活着出去的最后希望都没了。
仔细权衡利弊之后,胖子也就只能够赞同侯真人的权益之计了,可前路漫漫丝毫没有看似告一段落的势头。而且他们身边的形势越见危险,看着那些一个劲儿袭来的枯骨们。胖子和侯真人脑仁都疼。
如果没有他们还算是好点,可一旦任凭着它们就这么捣乱下去的话,那即便是能够逃出这条甬道,这些恶心人不偿命的东西也会把他们四个全拖回去。最终还是逃不过眼前的这个客运。
可就在他们俩人为前路而踌躇,不知道现如今该何去何从的时候,这洞里头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一件破烂带血的衣服由打他们人的身后头飞了过来。
这阵小风虽然不大,但一刮起来胖子他们俩就知道这风一定不简单了,要知道这洞穴里七拐八拐地,和羊的肠子没啥不同,如果真要是有风刮进来的话,怕是拐吧几下就已经消散殆尽可。根本就成不了多大的气候,而这也是胖子在这洞里头干嘛不用罡风那招吹走眼前薄雾的原因。
这风是怎么来的?难不成这甬道里又滋生出了一些什么变化,好让他们这些人再吃苦头。非死不行吗?
可就在胖子暗暗悔恨,甚至于已经开始不想再去关注四周围的变化的时候,那远处阴影里头忽然走出来一个看似面容正常却又很是虚幻的人,这个人胖子和侯真人竟然认识,竟然是那个在外面就已经找寻不到,以为是被风吹走的那个刘万山。
此时此刻的刘万山即便是没有身边的那些枯骨们凄惨。但也绝对不会好上多少,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然破败不堪满是血迹。而他的头脸上也看似全都是湿漉漉的液体,就好像是刚由打水里头捞出来似得,而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难不成罗布泊的下面,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吗?
可就在他们俩为之迷茫,不知道是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那个刘万山的虚影忽然消失不见了,半空中就只剩下了一件带血的破衣服在东飘西荡,并且在另一阵阴风刮过之后,它竟然朝着洞穴的深处飘了过去。
如果之前这件衣服不值得胖子他们去留意的话,现在它可成了胖子他们俩人的视线的焦点了,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件衣服竟然跟着进到了这里来,而且还穿在了刘万山的身上,这就说明刘万山正在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并且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们俩一些他们俩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其实这么紧迫的形势下又那有什么让人思考的时间啊,可即便是这样,这个时候也已然不得分不去思考了,因为即便那件衣服已经消失在了远处,但它刚才展现出来的一件事情却极其的让人意外,意外到那竟然是关乎于他们胜似的头等大事。
就在刚才,就在那阵风吹过来的时候,那件破烂的衣服竟然硬生生地穿过了眼前的那些枯骨的身子,并且在做完了这件事之后,它竟然像是怕看不见它似得又在那些枯骨的身后飘荡了出来,随后就像是在示威一样,朝着那些看似冰冷的骷髅头狠命一撞,在轻轻松松地穿透它之后,就飘飘洒洒地随之远去,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可把胖子他们完全给震慑住了,因为他们竟然通过这个细小的情况开始怀疑起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而眼前的一切又都是真还是假。
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为什么那件衣服会毫无阻碍地飘飞而过,连点滞涩的感觉都没有,瞧那个架势就好像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它们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可如果要说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呢?至少胖子本人是不敢太过相信的,因为那打在上面的踏实感,和自己身上的疼痛可都是真的,试问这样还能有假的话,那是不是说现如今连自己都不能轻易相信了呢。
胖子刚想到这里,就见跑在身边的侯真人忽然把手中的长剑一扔在地,在放下了范缜的身体之后,就直挺挺地站在了原地,像是个桩子一样再都没有动过一下。
而那些枯骨也真是给面子的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