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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理智的说咱俩现在可都有一点先入为主了,之前咱俩都以为那东西怕光,而那东西也真是这么配合咱俩的这番举动的,所以才会一再避让,不让咱俩得窥真貌。
可你没仔细想过,这东西是真的怕光吗?如果它要是不怕,仅仅是装出来的,又或者说,那仅仅是不适应而已,怕是只要到了那东西寻思过味来的时候,咱俩势必会凶多吉少,而且我看这塔里头应该不止是这一个东西,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在这里头一直不停地窥视着咱们呢。”
“胖子,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你说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干等下去,拿不出个办法来吧。咱俩所带的食物和水有限,根本就在这地方坚持不了多久。如果时间长了还是没个头绪的话,那怕是不用等那些东西对付咱们俩了,咱俩自己就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其实司徒明香说的这一切胖子都知道,可现在进退维谷还真难以有个什么头绪又或者是契机,好让他们俩有所领悟,寻找出一条真正能够让他们俩或者继续下去,或者有机会逃出生天的办法。
可就在这么个时候,那原本就很是安静的甬道里,忽然传出来一个很是细微的声音,那声音模糊,听上去三分像哭,七分像笑,可能是因为那甬道的结构不利于声音传播的关系,一时之间那声音竟然忽远忽近飘忽不定,霎时间让胖子他们俩人的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说,连带着那胖子一把接过司徒明香的手电,几步之下就已经跑到了那甬道的边上。
随着手电光忙再次一通急照之后,那阵声音也随之消散再没有个异动了,就好像一切都是幻觉似得,压根就没有响起来过似得。
可即便是这样胖子也没有掉以轻心,在一通的上下乱照确保真没有东西在伺机窥探之后,就见他连忙由打怀里头掏出来几张符纸,并且让司徒明香帮忙拿好手电,而他自己则在这甬道里肆意地用符纸平铺了一片。
而在弄完了这些之后,胖子的心里头才算是有点底气,这些符纸虽然应该是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东西产生不了多大的作用,但道术毕竟是对这些晦暗的东西相生相克的,这些符纸就只是个报警装置而已,一旦要是有什么东西由打下头爬上来的话,那胖子他们俩就能够在第一时间有所察觉,这也省的他们俩再因此而提心吊胆的了。
现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时间放心大胆地去想了,俩人自然是就不会拘泥于站在一起原地静止地那么刻板了,所以他们俩为了稍显放松一下精神,竟然在这层相对狭小的空间里饶腾了起来。
“胖子,你快来,快过来!”有些时候某些特定的事情就仅仅只能用凑巧两个字来形容,而此刻的司徒明香正是看着某样东西忽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所以就连忙大声喊叫了起来,好希望胖子赶快赶到她的身边,听听看她此刻的见解。
“明香,怎么了?你想出什么头绪了?”虽说胖子对这个美国妮子的动手能力根本就不信服,可司徒明香毕竟是个洋人,对于某些事情要比迂腐的胖子要强的多,所以司徒明香不提什么意见则罢,一旦说出些什么来的话,这胖子一定会好好仔细去考虑一番的。
“胖子,你看!”眼见胖子疾步走了过来,司徒明香连忙用手一指身后墙壁的一个物件,希望借此举动来引导胖子能够想出什么主意来。
不过在胖子看来那就仅仅是这塔的一扇窗子而已,其他的东西他还真没想出来个头绪,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想不明白司徒明香到底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胖子,你说这窗子能不能打开?要是能打开的话,那外面的又是些什么东西?咱们俩可是趴下来十几层了,如果按正常的距离来算,咱们俩也应该是下到了四十多米开外了,如果说外面的土层稀软,又或者说是有一道巨大的缝隙能让咱们俩下到下面一层的话,那不是要走那条甬道看起来安全的多吗?”
第五十九章 八显()
“啊?你……你是说咱俩从窗子外头爬出去?丫头,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塔可是倒扎在土里的,先不说这窗户能不能打开,就是能打开,外面也应该全都是土,咱俩能从外面下到下面一层,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自打听了司徒明香的那番见解,这胖子就如同是听了天方夜谭一样,嘴巴一撇人也稍显显露出一些轻视,要不是因为灯光暗淡的话,怕是司徒明香早就因此而察觉出来了。
“胖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没打开看看,你怎么知道外面的到底是土还是石头啊,这万一要是外头有个石头垒的洞正好经过下一层的话,那咱们俩不就能够不从那条甬道里走了,而且我估计外头应该没那些邪乎的玩意。”
眼瞅着胖子目光闪烁,这机敏的丫头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这死胖子给鄙视了,可有些事情自己认为是对的,那就必须要是要说出来,要不然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谁还能想出什么其他妥帖的法子来呢。
有些时候,女人要比男人更为强势,而现如今的司徒明香就是这个例子,眼前这小妮子气势汹汹怒目而视,一时之间这胖子还真有点招架不住,没办法只好听从了她的意见,打算把窗子打开,让着小妮子就这么死了这条心就得了。
既然有了这种想法,那胖子然是要当着这妮子的面赋予行动,他之前还以为这窗子就是假的,仅仅是为了逼真而在那内壁上浮刻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可当他走进了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这窗子虽然是石头做的,但却非常的逼真,甚至于连那嵌入进去的缝隙都恰到好处,连窗旁合叶里的缝隙都雕刻出来了。
看到这里,胖子的眉头不由得紧皱了一下,心里头还在不停问询自己,难不成这窗子还真能就此打开,看看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想到这里,胖子再不迟疑,连忙把匕首揣在手里头之后,手掌抠住那窗子的扣手,双手狠命往外一带,可人力毕竟是有限的,这东西死死不动,就像是真的嵌入到这内壁之上,和这墙壁浑然一体似得。
而在费尽了心力也没有移动分毫之后,这胖子才不得已很是无奈地对司徒明香说道:“明香,你也看见了吧,我这可是毫无保留的把全身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那窗子根本就是死的,我劝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别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眼看胖子有些气喘吁吁,司徒明香心里头知道,这胖子应该没说假话,确实是真卖了力气了,可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头绪时就只有嘴硬死撑,而现如今这个美国丫头也是这个德行,所以在胖子表述出她的这个方案不行之后,就随手一拨胖子的肩头让他往旁边靠靠,而她自己则走上前去,仔细地分辨起眼前的这扇石雕窗子来。
虽说这层的摆设都是倒着的,但却完全不妨碍司徒明香审视起眼前的这扇精美的石窗,可能是因为之前没太注意下面的那十几层窗子上所雕刻的图案的原因,此时再次细细看来,这丫头竟然被石板上雕刻出来的图案所吸引住了。
那图案很是简单,白云蓝天,海空碧波,偶有仙鹤飞掠而过,再配上十几只飞翔远方的俊鸟,那真是绝美如画,如果在配上颜色的话,那很可能会让人以为窗子上的一切就是真实存在的。
而那窗子本身的窗框也不简单,无数道家瑞纹遍布其上,再加上一些细小稚嫩的瑞兽做点缀,真是个异常精致的物件。
虽然眼见胖子刚才费了牛劲去弄这扇窗子了,但却并没有收现成效不说,反而还稍显累出了一脑门子的细汗,可这司徒明香却不太信那个邪,所以在这一刻她把手里的手电交到了胖子的手里之后,就用自己那双稍显娇嫩的手开始沿着这窗子的纹路抚弄了起来。
可当她的沿着那窗户边的沟壑摸到了那扣手上的时候,司徒明香的表情不由得为止一皱,并且一脸古怪地看了一眼胖子之后,就又往里头仔细地摸索了起来。
“怎么了明香?有什么不对的吗?我怎么看你那个表情,难不成你发现什么了?”眼见那妮子此刻一脸的嘲讽,这胖子未免心虚,生怕自己刚才错过了什么,连忙询问眼前的司徒明香。
而这妮子也没藏着掖着,在把手由打那个扣手里拿出来之后,就让胖子再去摸摸看,那里头到底是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东西。
眼见与此,胖子自然是满心差异,并且开始按着这妮子的嘱咐向那扣手的里头摸了过去,可是这不摸还好,仔细一摸之下,这胖子眉头紧皱,心里头也暗自惊讶了起来。
“怎么样胖子,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那东西你没教过我,我是不认得,不过你这样的一个大家不应该错过这种事情,你刚才是太粗心了。”
人家丫头都已经点出来了,这胖子想不承认都难,时下他也顾不得那妮子的揶揄了,连忙用手仔细抚摸起那扣手里的一切,好希望自己不会因为疏漏而错过什么,可当他再次由打那扣手里把手抽出来的时候,那眉头更显紧凑,可那是那表情却显得非常怪异。
那口手里是什么呀?那竟然是一片密密麻麻而且互有不同的道教密文。
自东汉顺帝时张陵在四川鹤鸣山创立五斗米道,创造出种种道书,逐渐发展成为后来的道教。而为了使道书神秘化,同时也使传道活动更具有隐蔽性,因而道教文献中常常采用一些特殊文字,使得外人无法看懂。
而在宋代真宗时期,官拜尚书度支员外郎,充集贤校理的张君房所辑《云岌七签》卷七之中,有一段专们记录道教文字“八显”,也就对这八种字体名字的表述。
按书中的原话所述为:“一曰天书,‘八会’是也。二曰神书,云篆是也。三曰地书,龙凤之象也。四曰内书,龟龙鱼鸟所吐者也。五曰外书,鳞甲毛羽所载也。六曰鬼书,杂体微昧,非人所解者也。七曰中夏书,草艺云篆是也。八曰戎夷书,类于昆虫者也。”
这段话大概的意思,我就不在这里表述了,而张君房对于这“八显”解释说:“此六文(指前6种)八体,或今字同古,或古字同今,符彩交加,共为一法,合为一用,故同异无定也。”
而这句解释的意思就是说,那前面六中文字同古同今(古时文字),再加上符彩配合其中,不管怎么排列其大致的意思都是差不多的,所以能够合为一用,丝毫没有不妥的意思。
而现如今那扣手里的讯息就是这些文字拼组而成的,其中还配有一些生僻的殄文混杂其内,如果不是个纯粹的道门中人的话,怕是很难了解那里头到底是要表述什么意思。
不过虽说这胖子功夫在他之前的那座灵微观里实属末流,可其满腹的经纶典籍到是他们观里最为出色的,如果说这样的一个胖子还不能够了解其内里蕴含的深意的话,怕是现存在世的那道门中人里,除了几位硕果仅存的得道真人外,就真没其他的人能够有所领悟了。
自打胖子把手由打那扣手之中拿出来之后,司徒明香就像要凑上前去,仔细问问胖子那些东西到底是说的什么意思,可此时的胖子却连头都没有回过,就连连摆手示意司徒明香稍往后站,千万别站在这窗子的旁边,时下他就要按照那上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