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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这番话可是真的触犯了那个店老板的利益,一时之间在眼瞧着那马二才把这番话从嘴巴里头溜达出来之后,他就紧跟其上,大骂起这马二实在是太不守规矩了。
“规矩?规矩个屁,规矩是他妈人定的,老子可从来不懂什么规矩,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想要压榨老子的钱财,让老子这次白溜达了。你知道老子这次倒蹬赔了多大的风险吗,**要是知道,老子也不会在这和你犯墨迹?”
眼见那店老板率先发难,这马二也不是吃素的,一时之间眉毛倒竖眼睛圆瞪,和这位店老板对峙了起来。
可那边俩人都已经即将要闹翻了眼,这胖子他们俩却全然没去管那俩人到底是在干些什么,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手中的这把匕首上。
在一按绷簧,这把匕首抽出鞘之后,这胖子才算是却着实的失望了一回,因为他原本以为从墓里倒腾出来的家伙怎么着也应该是个名器,可没成想这把匕首虽然刃口锋利,但却和之前的那口王老爷子送给他的碎玉一样,不带半点煞气。
其实胖子也是一时半会僵持在那,根本就没转过来那个弯,好好的一座墓谁会弄把弄死过人的物件放在身边去做陪葬品,这又那是什么吉利的东西,当然了,世事无绝对,如果墓主是个武人,而且那物件是他随身佩戴多年的老伙计的话,那这就另当别论了。
“这位道长,东西你也看过了,怎么样?给个价吧。”眼瞧着胖子利刃归窍,这就算是看过了眼了,这马二一伸手就要把那匕首给要回去,顺便开始大谈价钱,并且好好品评一下,眼前的这为主是不是有心要买东西。
当然了,这东西最后要是落到他胖子手里了,这马二自然是不会再说什么,可要是胖子就此闭嘴转身就走不发一言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就得说道说道了。
虽然这里头马二和胖子都占了个理字,可马二毕竟是为了他破了行规,让自己沦落到了一个不讲信用的境地。
虽说自己着急用钱,而且眼前的这个店老板也是借机压低了加码,不按之前商量的办,但这里头规矩就是规矩,既然是已经打破了,那就一定要弄个说法,要不然他回去了可没法向其他人交代啊,毕竟东西没甩出去,自己的上家也因此而得罪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这物件……贫道要了,但是这价钱嘛……我还真不好说。这么着,为了公平起见你说个价,只要合理,贫道不自然不还。只不过这里头有件事情贫道想要问你一下,这位善信是不是出了事,我看你阳火不旺印堂发黑,怕是最近经历了一次血光之灾,而且这灾还没过去吧?”
ps:善信,是道士第一次遇见生人后,对其的称呼,其后若知道了名字,就会该称呼为xx先生,和佛教的施主等同。
第五十四章 到地儿()
“这位道长,我敬你是个买卖家,咱货款两清就完事了,你要是看不上这物件你可以不买,你怎么反倒是血口喷人啊,这种事情能瞎说吗?我可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给爷我个说法,老子今天就要你看看你腔子里头都是什么色的!”
眼见胖子话音未落,这马二眉毛倒竖,人一下子就有些站不住了,那店家老板一看这个情形,连忙下意识地想要哄人出去,因为他生怕这两位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的话,在连累了自己店面里的东西,这要是碰坏了一点半点的,就算是砸碎了眼前的这几个人的骨头也赔不起啊。
可他话还没等说出来呢,眼珠子一转他又给咽回去了,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马二本身就是个盗墓贼,兄弟几人极其的跋扈,这要是说错了一点半点的,倒霉的怕就不光是这店面里的东西了,还有他自己身上的这点零件。
“这位马先生是吧,你别动怒。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贫道就是干这档子事的,今天看见了就不能不管,这和这物件的本身无关,也和这东西最后多少钱无关。贫道只图心安,就是想要帮帮马先生而已,如果你觉得贫道我多管闲事,那贫道就不管,咱们商量一下这东西到底多少钱如何?”
“那不成,我可告诉你,你今儿还非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不可,要不然老子不光东西不卖你了,你这顿揍也跑不了。”
眼见这马二耍无赖,这司徒明香当然是要冲上去骂上几句,也好要压压对方的气焰,让自己这边舒坦舒坦,可她还没等张嘴呢,谁承想那胖子头都没回就大袖一甩阻拦住了她的去路,并且一脸和煦地说道了起来。
“马先生,有些事情不用贫道说的那么清楚明白吧,你们之前有过什么经历过什么自己心里头清楚的很,怕是这次你们惹上了**烦,要不然也不会急着卖这个物件。
你说吧,你这东西到底是卖还是不卖。如果是卖,只要价格公道贫道绝不还价,如果你不卖了,那贫道就走人,你就当没见过贫道就好。
不过贫道要给你句忠告,这种事情不能久拖,迟则生变。”
言罢,这胖子再不多话,而是就那么一脸和煦地看着那马二,此时马二的脸面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会青一会紫,有心下手教育教育这个该死的胖子,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好像是在阻止他,并且还告诉他说,这眼前的胖子可得罪不得,一旦得罪了,怕是帮自己解决这件事的希望可就真没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虚被人家说到了点子上后,自己的那点骄傲和坚持也就会因此而荡然无存了,这马二也不例外,虽然胖子没有把事情说破,可人家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去装假的话,那就有些太过于装腔作势了。
所以还没等胖子催促,问他接下来要该如何的时候,这马二就已经双膝一软,趴在地上苦苦哀求起了胖子,让他能否帮自己一把。
他这一跪,可把那店家给吓坏了,他还以为这马二忍不住要施手痛打,怕是转瞬之间这店面里的东西就会毁掉大半,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怕是就要伤了筋骨,在一年两载之内都没办法缓过来了。
可当他看清楚马二的举动之后,人也忽然有些傻了眼,这还是他认识多年的那个马二吗,怎么好好的一个刀头上舔血的汉子,今天到软成了这个样子了。
可虽说诧异归诧异,但每天各型各色的人见得多了,这万宝斋的店主虽不说是铁石心肠,但却很难让他生起那份同情的心思,这种事情最后还是得始作俑者胖子收场,而当他把那个马二扶起来得时候,这马二已经鼻涕一把泪一把,早都已经成了个泪人了。
“马先生,如果贫道所料不差,你那件事应该是和这把匕首埋藏的地方有点关系吧,看情形应该是你们出来之后,从那墓里头跟出来某个东西,并且已经害了你们几个人之中的某一个人的性命,要不然你也不会慌成了这个样子。”
眼见那马二点头,这万宝斋的老板当时就炸了,此时此刻就见他瞪着一双眼睛不停地喝骂,骂这马二没有良心,怎么能把那种邪门的东西往他这引呢。
亏着他没有手下进那匕首,要不然的话,怕是会家里头都出了事情了,还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可这马二还没等辩解什么呢,咱这胖子却先是开了口,并且告诉那店主人家,不用太过担心那些事,至少他胖子敢买这匕首,就证明这匕首没事,而且应该还是个相当不错的物件。
其实胖子虽然本性嫉恶如仇,但他也是个有求必应的主,这马氏三兄弟虽然是个盗墓贼,根本就不入他的眼,可要是寻常时候看见了这种事情的话,这胖子可不会不管,而是会选择帮他们到底。
当然了,胖子这几年根本就不在北平,对于现在北平内的状况基本就是一拍两瞪眼,和个瞎子差不了多少,如果他知道这哥仨风评不佳,根本就能算是什么好人的话,那他就更不会帮衬着这马二,去把他身上的难题给解决掉了。
不过他现在是心焦如焚,对于这种事情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就没想管,之所以把马二身上的事情点破,是因为他想要借用这件事情为一个突破口,让这马二把这把匕首卖给他,可没成想他这番话说完了之后,这马二抱着他的腿就痛哭了起来,这一时半会的可真让胖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说马先生,你抱着贫道的腿也没用,贫道确实是有大事,不是贫道不管,是贫道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还是整理一下精神,说出个价码把这物件卖给我,拿了钱财你再找别人看看,可别在贫道的这棵树上吊死了,要不然再把你这件事给耽误了。”
有道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这胖子本想要买把物件防身,只要给钱了事就算完了,可没成想这马二不依不饶,不但不提这匕首转让的事情,还抱着胖子的大腿哭爹喊娘,那个情形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说真他的这种举动可真是把胖子给弄烦心了,不得以下就只好把匕首放在了那马二的怀里,打算扭身出门,再去别家看看,可没成想这马二眼见胖子的动作,就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一时之间还没等胖子把匕首放到他怀里呢,他就眼珠子一转,就告诉胖子,只要能帮他把他的事情解决了,这匕首分文不取,就当是白送给胖子的诊金定钱了。
说真的胖子不是非要这物件不可,可走了那么多地方,怕是也只有这把匕首可堪一用,如果出了这个门再找这样锋利的家伙的话,那肯定是不太可能了,可要是去帮衬他,胖子心里头的那种烦乱还真平息不下来,不得以下他才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给这马二十几张符纸,让他回到家里,把这些符纸铁挂到四壁之上,余下的折成三角揣到坏里。
只要符纸不坏准保没事,而且等胖子他们办完了事情回到北平之后,一定开始最先着手去办这马氏兄弟的事。
至于这物件的钱嘛,一码归一码,该给还是要给的,所以这马二勉为其难地要了三十块银元,而胖子则也很爽利的把钱给付清了。
说真的,在胖子和那马二钱货相交的那一刻,这万宝斋的店老板还真有那么一点的心疼,可既然这件事都已经坐实了,而且自己也确实是不敢得罪这个马二,要不然这可就是自打脸面,断了自己的货源了。
正所谓物是人非,等胖子再到那处小村落时,眼前的景象和走之前是一样的萧条破败,只不过现如今再次跟来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徒弟李玉阳了,而是这个美国妮子司徒明香。
其实胖子绝不是有什么看不起司徒明香的意思,反而他还觉得司徒明香这个丫头很聪明,很多的东西一点就透,可却因为某些原因,他的道统只能够由李玉阳来继承,而至于为什么他也有些说不上来,换句话说那就仅仅就是一种感觉而已。
而他们步入这小村落的时候,已然是日落西斜,寻常人家早已是刷锅做饭,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了,可迎接他们俩的却仅仅是这一片冷风徐徐,就连半分的人气都没有。
其实没来之前司徒明香就已经从胖子或者李玉阳的嘴里听到过这个村子的事情,可当时她仅仅是认为,他们师徒俩就是在开玩笑而已,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村子,这又不是美国的西部。
可当她真真正正地步入这个村子的时候,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