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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在送走了二老之后,李玉阳和胖子他们俩人就开始劝说起董晋山的那些家人,让他们回去休息就好,一切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俩去办,可这些人死活不退弄的俩人没啥办法,最后还是董晋山一声呼喝之后,那些人才离开了楼下的大堂。
不过这些人都走了董晋山却并没有走,按他的话说这大上海他可比李玉阳他们俩熟悉多了,而且晚上也要有个人帮忙开车带他们过去才行,要不然耽搁的时间长了的话,怕宅子那头的司徒眀香也会暴露在危险之下。
李玉阳他们俩一听这话也有道理,就点头应承下来了,不过可有一条一定要遵守,那就是千万不能脑袋一热一意孤行想干嘛就干嘛。
仨人为了有个安静的环境,至于根蜡烛都没有点上,就那么枯坐在一楼正厅的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楼里的一切,而越是接近深夜,周遭就越来越安静,以至于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大厅里的钟表声滴答作响,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三个人因疲累而在沙发上不停扭动的细响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三人眼前的那扇必经的大门却在“吱嘎”一声之后自己开了,而自打这一声传出来之后,仨人原本已经很是混沌的眼睛却忽然一亮,以至于此刻在不敢胡乱扭动身子的情况下,尽可量地观察起那正要从大门外进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仨人里头要说是最为惊讶的就应该是董晋山了,因为他为了怕出什么意外,以至于早些时候在经过李玉阳的同意之后,就已经确认过那道大门是否锁上了,可现如今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打开,如果这要是个飞贼的话,那这种撬门的水平是不是太过高了点啊。
这扇门并没有大敞四开,只是看似随意地撇开了一条小缝而已,以至于外面路灯的光线照射进来后,让人有一种茫然的错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屋子里缓缓渗透,可却因为门缝开的太小以至于自始至终都没有挤进来进来的样子。
可不大一会,那外面的东西就好像是放弃了这种举动似得,那扇门又悄无声息的关上了,而直到这个时候董晋山才清楚地认识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屋内的室温竟然低的可怕,以至于在呼吸之间都能吐纳出那股子微弱的白气,这不得不让惊讶的很。
但在李玉阳他们俩的表率之下,他不光是不敢发出声响去问个明白,并且也学着李玉阳他们俩一样,连动都不敢动弹一下了。
其实李玉阳他们不是不动,而是因为他们俩深深地知道,那东西不光来了,而且已经在不经意间进到了这栋小洋楼里。
为了怕惊动那个东西,所以他们俩不敢有所举措,并且他们俩还寻思着,既然是从大门来的,那很有可能是从大门回去,所以此时此刻他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好,其他的一切等董小姐走出门外再议不迟。
可等来等去,面前的大门非但并没有打开,反而这屋子里的寒气却所收减了起来,以至于仨人不由得开始寻思起来,难不成那东西在外头溜达了一圈之后,不想再回去了?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那事情还真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李玉阳他们俩人猛然站起身来,就朝着董小姐住的那层楼跑了上去,而董晋山在看到李玉阳他们俩人有所行动了之后,也慌慌张张地爬起了身子,也跟在李玉阳他们俩的身后往楼上跑。
可自打跑到了那层楼上之后,李玉阳他们俩人的行动就收敛许多,而等到董晋山气喘吁吁地跑到这层楼上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地上那层先前铺好的香灰上,有着几个很是清晰的脚印一直延伸到董小姐的房里。
“这是……”在震惊之余董晋山一不留神就把自己心里头的疑问给念叨出来了,可在出声之后他又暗暗后悔,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自己还未说出来的后半段给咽回去了。
对于董晋山此刻的问题,李玉阳他们俩已经是了然于胸了,此时此刻也不用去回答他什么,而是一个点头示意之后对方就已经心知肚明了,并且在下一刻仨人全都压着步子,朝着董小姐的房门口走了过去。
在仔细听了一会,在听不到屋内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之后,董晋山才在胖子的示意下掏出钥匙,轻轻地把董小姐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可当他们仨奓着胆子朝着里头一看才知道,原来那散落在地上的香灰依然没有一丝的杂乱,不过却有几个异样的脚印,从门口延伸到了董小姐原本坐的那个位置。
此时此刻董小姐的梳妆台早就已经人去楼空芳影皆无了,可从门缝处向内看去,能见的范围必定有限,在心焦如焚又不得已的情况下,仨人只好打开房门,借以寻找董小姐此刻的踪影。
可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李玉阳他们仨全都因此吓了一大跳,原来此时此的董小姐正坐在窗口,一脸诡异地瞅着他们仨人,而她身后已然空无一物,那扇原本紧闭着的窗子也早已大敞四开,一阵轻轻地微风吹来,惹得董小姐的那一头秀发漫天飞舞,冷不丁的那么一瞅,真有点状如活鬼一般。
“秀娟,那里危险,你快下来呀,快到爹这来。”董晋山一看女儿竟然变成了这副德行,此时此刻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李玉阳他们俩事先的警告,变得一脸担忧心焦如焚地哭喊了起来,原本他还想要走上前去把董小姐从窗台上给拉下来呢,可他才稍稍一动,那董小姐就如同是重心不稳了一般,头往后一仰就翻了出去。
“秀娟!”自己姑娘掉下楼去了,他这个做爹的能不心急嘛,至于几步之后就已经和李玉阳他们俩跑到了窗台前。
可当他们向下一瞅之后忽然就傻了眼,原来那董小姐并没有掉下楼去,现如今她就如同是一只巨大的壁虎一样,那四肢几近诡异地吸附着侧面的楼体,而那张原本娟秀的脸,也显露出了一抹极尽狂野的狰狞。
第三十章 处境维艰()
别看李玉阳那头诡异万分,其实司徒眀香这边也惊险的很,要不是她胆识过人,在国外已经经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异事了的话,怕是她早就已经和其他的女孩子们一样,吓得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不过即便是胆量过人,在她眼前出现的一幕也足够让她胆战心寒的了。
原因无他,自打胖子他们退出了小院之后,这间屋子里头就已经出现了异变,一扇扇门窗就如同是一个极其气愤的人猛然间摔打上了一般,那激烈的碰撞声让司徒眀香的心里不由得为之一抖,可她没有胖子和李玉阳的那份道行,以至于屋里头到底是有些什么,她可是完全感应不出来的。
司徒眀香身处的那个位置极其的特殊,虽然是在门后,但却能看清楚这屋中绝大多数的地方,而自打那些门窗都关上了以后,司徒眀香就觉得这屋子里忽然之间就开始阴冷了起来,不大一会的功夫后四周围就犹如身在地窖一般,连呼出去的空气都成了一片雪白。
此时此刻的司徒眀香虽然心里头甚为惊恐,但她却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充分的部署,以至于只要不出到这个事先画好的粉笔圈外头的话,那是决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过就这么枯等着可真是让人异常难受的很,因为时下这屋子里除了异常的阴冷之外,还真就再没出现过什么别的异状了。
可能是董晋山极其的善待这些下人的原因,虽然自己的雇主不在这宅子住了,但这些看宅子的下人却很是认真,时隔不久就会过来巡视一趟,并且还给司徒眀香带过来一些必要的饮食。
可为了不伤害到这些善良的人,司徒眀香也就只有提醒他们让他们尽量少来,因为这间屋子极其的不太平,很有可能今天夜里头就会大闹一场。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司徒眀香一直挺到了深夜,这段时间里除了这间屋子的常温跟外面有着明显的不同之外,还真就没觉察出有特别出格的异样。
而这也导致司徒眀香对胖子让她留在这里的安排有了一丝的质疑,可就在她脑子一通穿针引线胡思乱想这件事情的时候,这原本安静的屋子却忽然生出了一丝异样的变化,那几扇原本紧绷的门窗,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地开了。
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已经足够引起司徒眀香的重视了,而当她奓着胆子看向那些刚刚开启的门窗时,却并没有发现在这些门窗开启之后,这间屋子里出现了什么异样的变化。
可已经算是身经百战的司徒眀香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之前那些在国外给人驱魔时留下来的经验告诉了她,那个让董家小姐变成那副德行的罪魁祸首很有可能出现了,而今天晚上的重头戏,怕是要即将上演了。
在等了一会之后,司徒眀香才看清楚,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一条细小的白蛇正趴在窗口看着月亮发呆不已,不过因为离得太远了,加上光线又很是昏暗的原因,司徒眀香根本就瞅不清楚那条蛇除了通体洁白外,有什么其他特殊的特征,以至于她也没太往心里头去寻思,而是又看向了其他的地方,借以希望不负胖子所托。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间原本被月光照射的几近明亮的小屋子,终于在一声声重重地巨响之后被关得严丝合缝,而直到这个时候司徒眀香才惊恐地发现,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这屋子里头居然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材袅娜长发低垂遮挡住了面孔,就那么清清淡淡地站在了门前,像是个木头庄子一样,一动都没动过。
说真的此时此刻的司徒眀香是真有些害怕了,虽然她并没有离开那个圈子,可却在第一时间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借以希望自己的呼吸能够不被那个进到屋子里的人发觉。
而自打那些门窗被关上之后,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一股子异样的安静,可这种安静的氛围就像是受活罪已样一刻不定地煎熬着司徒眀香,因为她此时此刻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内心的狂跳,而在她看来这屋子非但不安静,反而更透着一股子能把人活活压死的窒息感。
自打那个披头散发的人进到这屋子来了之后,就好像是这屋中忽然平添多出了一抹人气似得,那股子诡异而又刺骨的阴冷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仅仅是一点点细碎的低语,可因为声音实在太小,以至于司徒眀香一点都分辨不清楚。
其实这还不是让司徒眀香最为不安的,最让她不安的是这种加持过的粉笔对生人来说根本就毫无作用,如果说眼前的这个人要是对她不利的话,那她就只能举枪还击,从这间屋子里逃出去了。
既然司徒明香所处的这个位置能够看见全屋的大概,那刚进来的这个人也就能够看见几乎根本就无法藏身的司徒眀香,可自打他进来之后,就像是屋里头根本没有司徒眀香这个人一样,那人根本就没管顾过司徒眀香一下,而时是在呆愣一会忽然袅袅婷婷地动了起来,不过他的目标不是司徒眀香,而是那个处在角落里的梳妆台。
直到了这一刻司徒眀香才清楚地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那个白日里像是没了魂魄似得董秀娟董小姐。
既然知道了那人的真正身份了,并且之前胖子还强调过不用她出手了,时下的司徒眀香就只是瞪大了眼睛不住细看,只希望能够完成胖子交代的事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