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姓少了饿死街头的憾事。
自古邪可不压正,李玉阳就是那个邪,而人家王大善人就是那个正,俩人往日秋毫不犯,而且人家王大善人还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这么一位正气凌然的主,竟然会找上他这么一位顶风都能臭上三里的混混,没搞错吧?难不成大善人也有那种见不得人的一面不成吗?
李玉阳正在这里心潮澎湃地不断**呢,那小厮很是自然地走上前去叩打门环了,这一下可把李玉阳闹心够呛,自己的对策还没想明白呢,这小家伙的手怎么就这么快啊,可当门分左右之后,呼啦一下迎出来好些人,可为首的竟然是那个死胖子!
李玉阳大惑不解,连忙上前去问胖子,你咋从里面迎出来了,你不是去天桥茶馆听书了么?那个盘云子又是谁,找我干嘛?
胖子听到这里,气的猛然拍了李玉阳一下,李玉阳这才想起来,原来胖子就是盘云子,盘云子就是那个死胖子啊!而那胖子却意味深长地嘿嘿一笑,然后一拉李玉阳的衣袖就穿堂过屋地就向着后宅走去。
一路上李玉阳都在不停地问这问那,而胖子是嘿嘿一笑却也没多言语什么,并且还神秘地说你一会见了主人家,你就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至于为啥让你来?
嘿嘿,等事情都结束了再告诉你。
李玉阳满心的疑惑都不好继续问下去了,因为这些阵子对于胖子的脾气他还是深有了解的,除非他自己想说,否则要从他嘴里泄露点什么东西?没门!
这时候王大善人夫妇俩都倚在后堂翘首以盼,眼见胖子来了,一个个激动万分地把他们俩迎进了后堂,分宾主落座后,李玉阳才收起了平时的**相,人摸狗样地询问起王大善人夫妇俩为啥要请他来?
不提还好一提起王老夫人就泪眼婆娑说不出一句整话,没办法最后讲述的任务就落在了胖子的身上。
其实事情说来也很简单,今天早些时候,胖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茶馆里喝着茶水听着评刚讲到精彩的地方,就听茶馆外头忽然响起一声悲嚎,紧接着茶馆里的人如同潮水一样全都涌向了外面,把那个说书的艺人呆傻傻地扔在了馆子里。
“我这是造的啥孽啊,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儿啊,想我王家一世行善,怎么就换不回我儿的命啊。”
听这话是个抱怨老天不公的主,不过没法子,现在这个狗日的世道胖子也从李玉阳嘴里听到了不少,这北平城相较于其他的地界还算是太平的,胖子虽然不八卦但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既然外面哭的那么惨,那去看看也无妨,没准还真能帮点上什么忙。
谁知道胖子才从茶馆里出来,人群中就传出一声惊诧,紧接着人群中就一顿混乱声响起,几个女眷的尖叫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胖子此时不明就理,以为有强人要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不免一时气血上涌,眼见那么多人围着,挤不进去不说,看都看不着,在没有办法的情形下,这胖子竟然回过身去几个箭步一冲,同时脚踩门板拧身一跃,下一刻胖子就已经落在了人群前了。
当然他显露的这手让围观的人不由得叫好连连,可胖子却完全没在意那些,等他举目细瞅眼前的情形,才知道自己想的完全错了,哪里是什么强人用强啊,是人家老夫人哭晕了过去,几个老妈子围着她正往马车里头抬呢。
眼见眼前这胖子如同大侠一样从天而降,这情形不由得让这些老妈子都看傻了,不过这胖子显然也没顾忌那些俗碎的东西,几个健步走上前去,胖手一挥就掐在她人中上。
还真别说,胖子这一手还真挺管用,只是掐了一小会功夫,这老妇人身上一抖,长出了一口气后幽幽地醒了过来。
只不过从打这醒过来后就没止住悲声,并且在凄凄地谢过了胖子之后,就又哭了起来。
老夫人开哭了,那这些老妈子自然连连劝念,三劝两劝下就有人气愤不过,把这事情的原委当着众人发泄般的交代了出来。
老太太她们家是北平城里有名的一个大善人,平时修桥铺路乐善好施,八国联军入侵北京过后,就是这王大善人,连同北平城里其他的大商号开粥放粮才使得这老百姓少了饿死街头的憾事。
王大善人老两口子老年得子,从打这宝贝儿子降生,那可真是当心头肉那么护着,谁承想几天前小少爷从打外面回来后就举止反常,常常半夜哭闹不止,找了好些郎中看了都说没事,只是开了些镇定安神的药后就告辞离去了。
眼见儿子一天天消瘦下去,老两口子俩人急啊,随后听一些下人议论说小少爷可能得的不是实病是外病,才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找了个城里几个很有名的大仙看过后,才确定儿子真的是沾染了什么邪祟。
不过这些大仙都异口同声的说,你儿子这个病啊,我是真的没那个能力救得了的,王老夫人你别耽误了孩子的事儿,还是快点找别人看看吧。
这不今儿是这四九城里能打听出来的最后一家,在得到了同样的话后,王老夫人急火攻心才晕了过去。
第一章 石室【废】()
“啊!”一个挺身,李玉阳被梦中的情形吓的坐了起来,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只知道这情形如同拉洋片一样,让他能把每个惊恐地画面背下来。
随手拿起了身边的报纸,在脸上胡乱地擦了擦,任凭粗重地喘息合着心头的血在胸腔里跳个不停。
为了平复心头的悸荡,他想坐直了身子靠在**头上缓和一下,而目光却意外地停留在了报纸上的那张照片上。
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异样感觉从心头涌起,好像有一种未知的东西在召唤着他,而他也像是被那张黑白照片里的景色勾去了魂一样,就那么的呆看着它……
“柱子,你问清楚了,是这里没错?”李玉阳看了看四周的景色,不由的心下诧异,对着身边正准备拿出洛阳铲的柱子问道。
“老大,我那能骗你啊,这是哥几个去那个报社直接找他们社长问出来的,嘿嘿。”柱子一脸得意,不由得和李玉阳吹嘘着。
既然照片里的地方就是这里,那就干脆挖挖看,眼见这四周空旷得除了几颗树也没啥东西了,那一直让李玉阳心中升起异样的东西,估计就在这地底下。
几铲子下去,柱子就发现不对劲了,一嗓子把李玉阳喊过来,用手一指坑里的一个东西,示意李玉阳是不是在找它。
李玉阳听到柱子的喊叫也是心里直犯嘀咕,要知道他的这番感应都依托于梦境里的那些场景画面,如果这一切真是真的,那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暴露在土外面的,是一块巴掌大小雕有星辰图案的黑铁板,李玉阳双眉一皱,两手就开始下意识的拨弄铁板周围的土,想要看清楚那铁板上到底雕刻的是啥,而柱子见他这样也开始帮他,可没过多久,李玉阳的眉头不但没舒缓,反而越皱越紧了。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内,他们俩人已经把那雕了星辰图案的黑铁板上的土清理出大概三尺见方,可用脚蹭蹭,那黑铁板纹丝不动,好像这东西大的很,整个嵌在了这片土地下一样。
柱子在那不停地忙着,李玉阳现在已经是半身趴伏在那块铁板上,关注起铁板上画的那些图案了。
柱子好奇,一个劲儿的问李玉阳这是不是什么宝贝,要知道盛世古董乱世金,这铁板子要是个古物,全挖出来能卖多少块大洋云云,这时候李玉阳可没去关注他叨咕的是什么,而是用手细细地摸扶着这块铁板上的花纹,而眼睛却自始至终地紧盯着它。
其实柱子不知道,整个时候的李玉阳就和着了魔一样,你就是用手去晃荡他也叫不醒他,没准可能用力过猛,把这时候已经被迷了心窍的李玉阳推搡出去。
也不知道李玉阳划拉到那了,手指过后,一声细小的“哗啦”声响起,紧接着就是铁板下面传出来的一阵剧烈的轰鸣声。
这声音惊倒了李玉阳他们俩人,一个个得都趴伏在铁板上细细地听着,可没过多久,俩人就觉得身子猛地向下一坠,顺着那刚刚从铁板下凸显出来的石阶滚了下去。
也不知道多久,李玉阳就觉得有人推他,猛然间从地上爬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脑袋疼的不得了。
身边的柱子见自己老大醒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可这心头的大石头才算落下,可两眼再向四周看去的时候,又被眼前的一切弄的紧张起来。
“老大,棺材!”这个时候的柱子也没有刚才李玉阳醒过来时候的兴奋了,手指往前一指,连说出来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棺材?李玉阳揉了揉被磕得还在眩晕的脑袋,觉得稍稍有些清醒了一点,借着四面墙上的石雕灯散发出来的微光向前看去。
可不是咋的,正对着他们俩人的那面墙角边还真的摆放了一口破旧发霉的棺材!
李玉阳看了那口棺材也有点后怕,没办法北平城里缺德的事情也算干了不少,虽然不算伤天害理,但在这么个地界里,怎么说也能想起那些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道理来。
“柱子,去把那口破棺材打开,万一里边要是有个什么好物件,咱俩也不算白来一遭啊。”李玉阳这个时候也不考虑他们俩人是咋进到这间石室的了,眼前的这个场景太过恐怖,使得他不得不捡起身边的洛阳铲,吩咐柱子去把棺材打开。
其实说实话,冥冥中有一种像是声音的感觉一直在他耳朵里回响,那感觉告诉他,这棺材里装的,一定和他每天晚上所梦见的那些画面有牵连。
“老大,我怕,你平时没事让我砍个人我还行,死人这活我没干过啊。”李玉阳的那两句吩咐把柱子的腿都吓软了,这时候的柱子抱着李玉阳的大腿声泪俱下。
“他娘的,你不是说你有几个盗墓贼的朋友吗?怎么让你开个棺材你都啰啰嗦嗦得。”说到这里李玉阳伸手把手里的洛阳铲交到了柱子手上,然后自顾自的向着那口棺材走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可真是至理名言,是人都知道谁死了棺材里都会有点陪葬的东西,看这架势,这古墓大了去了,估计棺材里陪葬的东西也不能太过寒酸了。
一想到这里,柱子的勇气也窜上来了,握紧了手中的洛阳铲,紧走几步跟上李玉阳,这个时候的他对那些冥冥中的东西也不觉得那么害怕了,就想着升棺发财,干完了这票兴许北平城的**里就少了他这么一号微末的狗腿子,多了一个地主爷。
借着蒙蒙地微光看去,这棺材确实有年头了,腐朽潮湿,几个破裂的大缝隙就在棺材板子上,可就是这些偌大地缝隙,却偏偏没办法让人从外面看清楚这口破棺材里的情况。
李玉阳这么多年在北平城里学会的就是狠字,眼前的棺材吓不倒他,就是里面真的坐起一位来,他也能狠下心肠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来拍他,可是现在他手里可没啥东西,这时候不免心里没啥底气。
李玉阳嘱咐了柱子让他精神点,一会要是真有什么变故,马上给我反应起来,要是有谁真的折到了这鬼地方里,那光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可没希望走出这个鬼地方。天知道这古墓这么大,到底里面葬着多少鬼东西。
“吱嘎”一声撕心裂肺的响声从这石室中传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