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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胖子虽然止不住那股子惯性,但其对力道的掌握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了,在知道自己的这一腿即将扫在李玉阳的胳膊上时,他就已经收敛了不少的气劲,让其不至于真伤到李玉阳。
而且他李玉阳刚才也是真身处在危险之中呢,这一腿的本意也是尽快让其摆脱危险,好少了一份掣肘,把所有精力用到对付那个邪物的身上。
可没成想这一脚就单单是把李玉阳给踢飞了,而现如今那个东西已经全然不知所踪,这可让胖子大摇其头暗叫不好,可正当李玉阳飞快地跑到他身边,正想要对其宣表一番大大的抱怨时,一个荒诞的身影忽然从他的身后一窜而出,直接朝着胖子就扑了过来。
胖子一看那邪物竟然如此的狡诈,连忙火往上撞,单拳紧握一摆而出,照着那张猫脸就摆了过去,并且还与此同时大声提醒那个道士,让其快点扔过来点符纸,好解此刻胖子的燃眉之急。
随着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响起来之后,那个邪物终于因为身在空中的原因无从躲闪,所以被胖子一拳揍在其脑袋上,就只是这一下直接把它轰出去老远。
而在这一刻胖子也大手一伸,接到了增援的物资,在随手抽出来几张之后,就如同是天蓬元帅撒花一样,朝着那邪物就扔了过去。
而那邪物在自打吃痛落在地上之后,就更加增添了几分的凶性,只不过现如今它也知道以自己的身板来说,实在是惹不起那个胖子,所以在那些符纸还没掉落下来之前,就猛跑了几步,又朝着那个道士窜了过去。
那道士可是把之前的那番胖子对付它的景象全都看在了眼里,好家伙,仅凭着一股子牛劲就能和那些妖邪祟孽们抗衡,这胖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是不是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而当那个邪物朝着他扑过来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先入为主的原因,并没把对方估算的太过厉害,以至于这一下子就吃了大亏,那邪物竟然破釜沉舟般地忍住了那股子符纸的灼烧,
并且还在下一刻扑势不改,直接把那个道士就压在了身子底下。
这一下子,这道士可是暗暗叫苦起来,有心求救,可面对这张即将蚀咬过来的血盆大口,却不敢有丝毫的分心,以至于在地上撕扯的同时不停地乱滚,可这一来二去之下非但没有摆脱掉那个邪物,反倒还频频犯险,差点中招。
不过对于他的这股子颓势胖子可没并没有见死不救,而是等他跑到其身边后,大喊一声当那道士撑住别动,与此同时,自己在那邪物即将要咬下去的时候,那胖大的脚丫子猛地一抬,照着那诡异的猫脑袋就蹬了下去。
胖子这一下可不是向下用力的,而是要让那个道士首先脱离险境,以至于在这一脚之后,那邪物就一声惨叫,又被胖子给坏了好事。
不过这次它可没上次那么好的运气,因为那胖子在蹬它的同时,手中符纸迎风挥洒,如同是一片片贴纸一样把它包了个结实不说,还在下一刻,那胖子紧走了几步来到它的身边,在双手不断变换出道印的同时,口中大喊一声:“破!”随着一声闷响之后,那个被包裹在符纸团里的邪异怪物就在也不动了。
“行啊你,胖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东西到底是个啥玩意,怎么长成了这副德行,就他妈好像是凑出来的一样。”
一看胖子竟然就这么三拳两脚地把那个邪物给收拾了,这李玉阳是一脸兴奋,与有荣焉地走到胖子身边,开始询问起了胖子,而胖子也在这个时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开始对其解释了起来。
“哦,你说它啊,它应该还真是凑出来的,要不然怎么能长出那个熊样啊,这地方怨念极大,什么都有可能被滋生出来,再加上这地方鬼气太重,如果真被那东西侵占了身子的话,很有可能和它一样,能够随意行走,变成另外一种妖邪的凶物。”
胖子的这番解释李玉阳自然是半信半疑,不过当他凑到跟前,想要扒开那层符纸的时候,却被一股子浓重的焦糊味给逼的捏着鼻子退了回去,而他的这个举动也逗得胖子是哈哈大笑,不过在笑过的同时,当他再次看向那个道士的表情时,却心里一慌,连忙瞅向了远处的那个和尚。
而那个和尚也在这一刻如同是犯了癫痫一般,身子紧晃,那阵很有规律的木鱼声也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在了夜色里了。
而当他现如今如同是具僵硬的尸体般,缓缓地抬起头来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就让在场的仨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原来他此刻已然成了之前柱子的那副模样,并且那略显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嘲弄的笑意。
“和尚,你怎么样了,和尚,我这就把你从那里拖出来,你给我挺住啊。”自打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之后,这道士顿时失去了冷静,变得满是颤抖地朝着那个和尚一步步地挪了过去。
而胖子却在这个时候一把上前拉住了他之后,猛地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脸上,并且对其厉声斥责道:“你给我好好瞪大了眼睛看清楚,那还是个活人嘛,你现在过去还有什么意义,你要是真想死在这,我张睿远绝不拦你。”
可能是因为这俩人关系太过要好的原因,这道士在听了胖子的那番话之后,竟然满身颤抖地哭了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众人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尖锐的呼哨声,原来是等待多时的援兵终于赶到,进而发出讯号提醒这村子里的人再坚持片刻,他们来了。
而自打听闻到这声讯号之后,这道士就如同是看见了希望一样,连忙几步之下就跑出了老远,并且对那个方向满含悲鸣地大喊道:“众位师兄师弟,你们加紧脚步快点过来,迟了怕是和尚就救不回来了。”
可当他发泄过后再转过身来瞅向和尚,想要借此机会鼓励和尚再挺上片刻,就能够死中得活的时候,在他眼前的那个和尚竟然寸寸碎裂化为了齑粉,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了。
第十七章 天公不佑【改】()
就是因为和尚的死,导致李玉阳他们俩人神情萎靡,再没那个心情去看那些茅山道士们是怎么行事的了。
不是说他们对于茅山宗这么大的道教派别不屑一顾,而是他们俩在悔恨,更在自责,如果早点发现这一切,又或者如果还有别的办法能够代替和尚去死的话,那该有多好,怕是俩人的心里也能够稍显好过一点。
而那个害死和尚的邪物在害死和尚之后,就像是手里的玩物坏了,并且在没兴致去和眼前的这些人周旋了似得,直到最后也没有出现在他们几个人的眼前,这也是那些后续赶来的道士们,能够很轻易地填补好那个封印的原因。
不过胖子知道,那个东西如果有心想要从打那通天塔里出来溜达溜达,那新的封印就一定拦不住它,只不过却不清楚为什么那东西竟然放弃了这种想法,这可就有点很是奇怪了。
在分手的时候李玉阳他们俩才得知那个道士的名字,那道士的名字叫陶卫国,是茅山宗眭凤贤道长的亲传弟子,在茅山宗里有的不低的辈分。
这一次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哥仨也算是患难相识的朋友了,在分别时陶卫国很是不舍,并且还拉着他们俩人的手,一个劲儿的提出要让他们俩有时间去茅山转转,而在对方这种太过热情的恳求下,李玉阳他们来人也欣然应诺,只不过顺嘴说了句,啥时候去可不一定。
走在这繁闹的北平城大街上,胖子的心情也没好多少,或许他还是在为和尚的那件事情深深自责,只是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而自从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后,李玉阳可活分了许多,并且也没胖子现如今有没有那个心情,就一个劲儿的拉着胖子说,要让其见识见识这老北平的花花世界。
不过自打融进了这一方水土后,胖子就有些不自然,李玉阳甚至发现胖子怕是连最基础的生活常识都做的很别扭,好多的东西似懂非懂,但他又不去问,只是默默地去观察周遭的一切,然后有样学样的变成自己的东西。
胖子学的很快,只是几天的功夫就融入到当前的生活节奏里,而且在几天过后就忘掉了那些生涩,现在就连口音都操成了一口老北平味了。
最近这段时间胖子又有了一新爱好,那就是跑到天桥上花几个铜板弄碗大碗茶去听评书,一听就是一天,直到晚上才满面愁容地回到李玉阳的小院。
每次他回来李玉阳总要上前调笑一下他:“胖子,今天你又听到那折啦?”
而他也总是落寞地回答说:哎别提了,岳元帅让秦桧那个狗贼害死了之类的话。
不过今天天都已经快入夜了胖子也没回来,李玉阳是真的挺担心他的,要知道这北平四九城可大了去了,胖子今儿要是换个地方的话,怕他还真不好顺着原路返回来。
要知道胖子连帮带救他可不止一次两次,而李玉阳是个道上混的,即便没有出于考虑身边有这么个强力的外援,就凭一个义字也够让李玉阳好好安置他了。
这不李玉阳才收拾精神准备出去找找胖子,忽然听见院子外面有人敲门,一个语气恭顺的人在院外问起来:“这是李先生家吗?”
“先生没有,闲人到有一个,也姓李,不知道你找对了没。”李玉阳打开了院门,上下瞅了瞅外头站着这位穿着小厮打扮的青年,嘴巴一列不由的面带不顺地回了一句。
来人一看开门这主这个德行,不由得心下诧异,连忙撤后一步仔细打量了下四周,又双手抱拳问到,这是不是李玉阳先生家。
李玉阳惊奇的很啊,要知道从小到大,许多人在李玉阳仨字后面加过各种你能想象到的问候他女性亲属的后缀,但从来就没人叫过他先生,今儿这戏是要唱哪一出啊?
既然有人已经有人高抬了自己一眼,那李玉阳当然不会让自己在看起来那么惹人厌,连忙整理了下衣襟问说:“我就是,你找我干啥啊?”
那小厮看眼前这个痞里痞气的主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下意识地嘴巴撇了撇,那意思好像是抱怨自己东家这次是真的目不识人,怎么让自己去请这么个主。
面前这小子的一切李玉阳都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气啊,可嘴上还得陪着不是,谁让人家连来意还没说呢,先礼后兵的道理李玉阳可不是不知道的。
“是这样的,我们东家想请您过府一叙,顺便说一下盘云子道长也在我们东家那等您呢。”
盘云子?道长?那是谁啊?李玉阳对着这小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那个小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说:“李先生,你现在想不出来不要紧,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如果不认识你在回来就不行了。”
李玉阳一听也是这么个理,所以吩咐小厮前头带路,自己关好了院门跟着这小厮走了。
而等俩人走到这宅子面前,李玉阳可是真傻了,好家伙,感情请他这人恐怕全北平城的人都认识,感情请他这位是四九城赫赫有名的王大善人,自己就是一混混他请自己来是要干嘛呀?
这王大善人可是全北平城家喻户晓的人物,平时修桥铺路乐善好施,八国联军入侵北京过后,就是这王大善人,连同北平城里其他的大商号开粥放粮才使得这老百姓少了饿死街头的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