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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老爷子不由得为俩人的胆气暗挑大拇哥,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怕是现在他不服老都不行了。
“刘大爷,您老爷子说的这些我们俩人都记住了,不过您要是知道一些有关于日本人的消息还是早点告诉我们俩,您也知道了我们俩人要去干嘛,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早一天成事对那些受苦的同胞来说就是早一天的解脱。”
其实刘老爷子并没有绕弯子,只是想让他们俩多了解一些现实的情况,好让他们俩人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别抓了瞎不是。
不过眼瞅着眼前的胖子已经显露出一丝不耐的神情了,这刘老子也却微微苦涩地笑了笑之后,说道起了有关于他说知道的一些日本人的情报。
“要说这日本人的野心也真是够大的,之前他为了地盘和老毛子开战,把俄国人打的兵败如山倒,事后日本人以辽阳为中心,全盘接手了老毛子的租借地,他们还管这块地盘叫关东州,还成立了一个都督府。”
“那这么说来对中国发动战争的总负责人就应该在辽阳了?”一提及日本人胖子的精神头就来了,眼下这刘老爷子刚一说完,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询问了起来。
“是不是总负责我不清楚,不过他们这些日本人的根基在那,这些事在东北人的眼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在辽阳,而是在金县。”说道了这里这位刘老爷子又一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待那辛辣的液体沿着舌头流淌进了胃中后,他又一次地说道了起来。
“据说,驻守在东北的这只军队被日本人称其为关东军,而他们将领很多,不过名字大多都蹩脚的很,像什么南次郎、本庄繁、植田廉吉、梅津美治郎,但其中有一个人你们一定要多加注意,他叫土肥原贤二,是主要负责日军情报和特务机构的将领,如果有机会杀了他,那就算是剜掉了日本人的一只眼睛。”
说完了这些这位刘老爷子一抬头,却发现李玉阳他们俩人正用一种稍显鄙夷,但却又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一看他们俩的那副德行,这位刘老爷子就知道俩心里头到底是在想些啥了,不过他也有他的苦衷,并非是他为了儿女私情就致国家的存亡于不顾,而是他根本就只会道术不会功夫,要不然也会隐姓埋名一躲自己的师兄就是几十年啊。
不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是别和他们俩晚辈说的好,丢人,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眼看现在天色还早,既然俩人已经解到了一些必要的情报了,那莫不如快点上路,也许临到入夜时候,俩人能刚好经过一个小村子,这样也不会露宿荒野,去担心那些蛇虫鼠蚁的嗜咬了。
辞别了刘老爷子后,俩人飞身上马,顶着这午后炙热地日头朝着一行的最终目的地奔驰而去,可临到了傍晚,俩人经过一个小村子,正打算进村找户人家借宿一宿的时候,却由打村里行色匆匆地跑出几个人来。
这几个人一脸苍白面如纸色,好多回因为又要跑路,又要回头张望,身子失衡后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从那个神色看来,他们身后应该是有什么异常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可等他们跑的远了,已经消失在李玉阳他们俩人的视线里后,也没从那村子里头跟出来些什么。
第九章 绝望的赃村()
李玉阳他们俩人对于刚才在眼前发生的一幕是大为不解,不过眼前的这个村子看起来很是祥和,并没有发生什么非常突兀的事情,而且腿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啥时候赶路就啥时候赶路,没必要为这种事情而想破了脑袋。
眼下俩人只是希望在天黑之前找个好心的人家借宿一宿,等明天一早就尽快赶路,也好快些去办心里头所想的那些正事。
在这村外头没看出来啥,可俩人一进这村子里头就发现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了。
虽然这村子此刻依然炊烟处处,有着鸡鸣狗叫络绎不绝,但这就是这样的一个村子里竟然一路上连个行人都没看着,就好像俩人又一次地进入了一个**一样。
应该不是没人住,而是这村子里的人有意识地在躲避着什么,俩人牵着马匹在这村子里头又走了一会才发现,只要俩人离得稍远一点这些被遮挡的很是严实的院落里就会传来一阵阵忙碌的响动声,可俩人只要一走得近了,这些声音就会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李玉阳对于眼前的现状有些恼了,横着眉毛把缰绳塞进胖子的手里后,挨家挨户的敲了起来,他用的力气很大,几下之后就让这稍显安静的小村子沸腾了。
那些狗的叫声络绎不绝,更有甚者有人在大声的斥责,但不知道为啥,就是没人肯把这院门打开,难道说,他们这些村民是把李玉阳他们俩人当成了关东四害了不成?
眼瞅着自己可劲敲门扯脖子大喊只能换来一群狗的附和,李玉阳他们俩眼下是真的没啥办法了,只好牵着马,在这村子中缓缓地游荡着。
眼瞅着天色已暗,转眼间就已经稍显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了,原以为俩人这一夜就这么随便找个地方地方对付一夜算了,可没成想当他们再次走向村口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小院子的门竟然悄悄的开了。
这声音很是突兀,惹得俩人连忙转头,生怕主人家就此反悔,可当他们俩人看见从那门里探出来的那张人脸时,俩人的心里却没来由得抖了一下。
那是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那双眼睛满是血丝,就好像打开这道门是要有多大的勇气一样。
眼瞅着有人开门了,俩人连忙紧走了几步,想要就此先谢谢人家,可还没等俩人说些什么呢,那人却抽回头去,伸出一只手来朝着他们俩人招了招后,就把那只手给抽了回去。
如果不是俩人离得近,看到了那道院门还开着的话,他们俩还真能以为自己刚才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了呢。
生怕错过人家的好意,俩人紧走一步,一闪身就已经进入了院中,可当他们拴好了马匹,仔细地瞅向这个院落的时候,才发现这不大的院落中竟然满是一些惊恐的人在看着他们俩。
从这些人的穿着看去,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都有,此时此刻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显示出来的可都是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惊恐和绝望。
面对这些满是血丝的绝望眼神,此时此刻李玉阳他们俩人竟然站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可不是因为李玉阳他们俩人怕了,这满院子的人全都加在一起也不够他们俩人几拳几脚的,而是因为这院中的气氛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从他们那些人紧绷的面相看来,大有随时崩溃的可能。
而随着身后那个人把院门又一次关好后,这些紧张过度的人才稍显放松,一个个井然有序地往身后的那间黑漆漆的屋子走去。
李玉阳是个憋不住话的人,其间他想张嘴去询问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面无人色毫无生气,就好像是自家有谁过世了一样。
可他的话才刚到了嘴边就让胖子给挡了回去,随后胖子什么也没说,只是拉起李玉阳的胳膊就往面前的这间屋子稍显昏暗的屋子里走。
看来胖子不是不想问,他应该是看出点什么来了,知道有些话不能在这院落中表露出来,还是进了屋里,让这些人放松下来后,再做详谈也不为迟缓。
直到那些人差不多都走进了这间屋子后,俩人才很是小心地跟了上去,可当他们俩走进这间屋子后,那个刚才为他们俩开门的人却忽然用力把这屋门关上,随后一样样东西相序地被堵在了门口上。
面对眼前的这些人的举动,李玉阳样他们俩人当时就有些傻了,可那些人却丝毫没去管顾李玉阳他们俩,不大一会的功夫下就把眼前的这道门堵了个瓷实。
直到屋中的几盏油灯亮起来之后,俩人才看清楚了这房间里的摆设。
眼下所有闲置的东西都用来去遮挡那些能够透光进来的窗子和门了,眼下几乎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盘坐在那房中唯一的大炕上,使得这件屋子内的空间显得很是空旷。
那些没捞着土炕坐的人,只好叹了口气,盘膝靠墙地坐了下来,虽说这些人现在的脸色可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从中依旧能够看出来,这些人只是强压着恐惧,他们的内心里好像还依旧害怕着什么。
“敢问众位,这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怕成了这个样子?”眼瞅着这屋中气氛太过压抑,他们俩人连忙开声询问,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复什么。
没啥办法,俩人只好拿出了刘老爷子他们老两口为他们俩人准备的一些吃的东西,打算借机饱腹后好好睡上一觉在说,明天一早俩人准保离开这个村子,这压抑的鬼地方俩人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可他们俩人才把东西拿了出来,这些原本像是失了魂魄一样的人却忽然地看向了他们俩,此刻这些人竟然用那一双双直勾勾地眼神看着他们俩人手里拿着的吃食,而那喉咙也下意识地耸动了起来。
俩人看到这个情形颇感好笑,连忙伸手从包里拿出了几个馒头递给了眼前的那些人,可那些人却不伸手相接,而是微微一笑后,摆了摆手拒绝了俩人的好意,随后一个个竟然卷曲起身子,在不多看一眼了。
眼看如此胖子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拿出了几个馒头一分二,随后一人一半地塞进了这些人的手里。
那些人初时还看着胖子他们俩的举动还有些发愣,可随后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些人好像好久都没吃过馒头了似得,吃到一半后,这屋子里就开始响起了一片的呜咽声,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这些人竟然哭了!
俩人都知道,眼下这个村子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可这些人不说,他们俩人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可现在他们这些原本已经满是绝望的人竟然流露出人性哭了起来,那现如今是不是应该打铁趁热好好问问他们,眼下这个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
“你们这眼泪太不值钱了吧,想吃的话,明天早上去别的地方再买几个,这一个馒头也没几个钱,何必为了个馒头哭哭啼啼呢。”俩人的默契可不是光说说的,眼瞅着眼前的这人已经失了方寸,李玉阳并没有直接发问,而是旁敲侧击了起来。
不过他这些话刚一说出口,这些人就又开始失声痛哭,更有甚者竟然开始连连大叫了起来。
他们说的那些话稍有些含糊不清,只知道这些人是在说些诸如出不去了,要在村子里困到死云云的话。
这些细碎的声音让李玉阳听的心烦意乱,就见他此刻猛然抽出那把秋水,随后朝着那炕沿用力一斩,也该着这秋水的钢口实在是好点,一刀之下竟然丝毫无伤,并且还把那炕沿砍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豁口来。
这一下过后屋里头的那些呜咽声全都消失不见了,一个个睁着惊恐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李玉阳,而这个时候的李玉阳却收回了秋水,并用袖子擦了擦到刀身后还刀入鞘,这才一脸凶狠地朝着这些稍显吓破了胆的家伙们说道了起来。
“哭哭哭,都是爷们就别摆出一副娘们的做派,我看你们是真的打算在这里死扛一辈子了。也好,等明天一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