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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那口剑还被他紧握在手里呢。
初看这口剑可真是太不起眼了,那个德行和一根已近糟粕的破木头棒子一样,剑身上附着着一种和那个困蛟结相似的材质,而在他的用力磕碰下,虽然剑上的那些东西偶有碎裂,但里层露出来的剑身却乌漆墨黑,丝毫没有打眼的地方。
所以这老头心里一怨,就把那口剑扔到了床下在也没理睬过一眼,可等第二天胖子也醒了过来,在确认了李玉阳的伤势没有大碍后,才寻到周崇武的病房,想要借剑一观,看看这次得到的家伙是个什么样子的神兵利器。
当胖子把来意说清楚后,差点没把周崇武的鼻子气歪了,他还以为胖子是来戏耍他的,只不过转念又一想,那个洞穴太过昏暗,胖子当时看不清楚那口剑的虚实非常地正常。
既然眼前的这个小胖子这么兴致勃勃的,那他也不好拒人家,可当他撩开床单往下一瞅之后才知道,那把看似像是根烧火棍子的剑,已经安安静静地变成了另一幅模样了。
那些剑身上说道不轻的东西已经不知道怎么地,完全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口毫无光泽的黑色长剑,而这剑此时也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床下。
一般的古剑上都有剑煞,用剑的行家都能从剑煞上判断出剑到底杀死过多少人,可这口黑剑却完全察觉不到一丝的煞气。
直到周崇武从地上拿起这剑的时候,那张满是执拗的老脸才乐开了花,这剑可不是没有煞气,而是这煞气含而不吐,全被锁到剑身上了。
周崇武一碰这剑的时候,一股子冰凉的寒意顺着那根手指席卷而来,让他地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俩人借着透进来的阳光仔细一看,才知道这口长剑的不凡之处。
这口长剑的柔韧性虽然不佳,但漆黑的剑身上布满了无数毫无规则可言的细小花纹,这纹理之中隐隐闪动着一股子暗红色的微光,如果贴着剑身仔细一闻的话,就能察觉出一股子淡淡地血腥味,试问这剑的煞气还能小了吗?
周崇武对于这口长剑那真是爱不释手,几次胖子相借想要仔细看看那口长剑,都让这个老头子给拒绝了,开玩笑,要以眼前的这个小胖子后悔了,那他可真成了三国时的东吴,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几下把玩之后,这周崇武竟然在那些细小的纹理中寻到了乾坤俩字,这不由得让这为武当掌派开怀大笑,并且定名这口剑就叫乾坤了。
可当李玉阳清醒过来,并且知道周崇武得宝喜出望外后,他的心里头就如同针扎似的难受,要自己自己好不容易弄了口宝刃碎玉,本想借机耍两年的时候,却被胖子那口虬筋砍成了两段。
原本以为两段就两段把吧,不行还能当短剑用用,可这最后的一节都付之东流了,自己身上现在身无长物,以后要是和胖子再去驱鬼封魔,那他还有啥可以依仗的资本呢。
当然了,始作俑者的胖子一定会劝慰他的,人家胖子也说了,以后再有什么好东西一定先可他来,不过以后才发生的事情,谁又知道是啥时候啊,自己眼下又回到最初的那个状态去了。
眼瞅着李玉阳情绪低落,一脸苦笑地胖子又说道了起来:“这剑太凶了,给了你,你也没那个本事驾驭,而到了最后你反而还容易借兵器之利忘记修行,这本末倒置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犯的。”
既然自己师傅都这么说了,李玉阳也只好认同胖子的说法,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个外表憨厚的胖子还有竟然还有一层更深的用意。
又过了几天,周崇武终于一脸不舍地和他们提及了要离开的事情,这老头云游太久了,也是时候回武当教导一下那些徒子徒孙了,而就在周崇武即将离别的当天,司徒明香那个妮子也和他们俩人道了声珍重。
这种时候是不舍的,一起出生入死的两个伙伴就这样即将离去了,任谁的心里都会异常难受,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只要还活着,几个人都还是会有机会见面的。
是啊,李玉阳和胖子他们俩早就想回北平去看看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耽搁了而已,现在手头所有的事情已经都办完了,那正好回去享几天清福。
司徒明香走的时候递给了李玉阳一个狭长的木盒子,这盒子包装精美,但那妮子执意要李玉阳回到北平再打开看,而对于胖子,司徒明香只说了一句话:“张道长,下次再见面收我做徒弟可好?”
说吧转身启程在不做停留,而她身后却留下了两个眼睛发直,傻呆呆地看着她远去背影的爷们。
李玉阳伤重,等他养好伤俩人坐上北上的火车时,才知道了一个惊天的噩耗,那就是北平城沦陷,现在已经是在日本人的手中了。
第二章 妖刀秋水和第二个盒子()
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俩人原本并没有相信什么,不过当俩人从火车上下来,看见出站口非常严格地盘查审问的时候,俩人原本回家的喜悦却不由地沉入了谷底。
还好火车站人多,俩人功夫也不错,所以才趁没人注意的时候钻了个空子,顺着铁路绕行了出来。
一路之上人迹罕至,原本繁闹的街巷此时此刻却萧条的很,别说那些小商小贩了,好多北平城里非常知名的产业都紧闭门扉,偶尔还会有一队队的日本兵组成小队沿街巡逻。
俩人身有长物,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得能躲就躲小心绕行,以期望自己能够快点返回那个盼望已久的小院,也只有进了那个小院后,俩人的神经才会舒缓点吧。
李玉阳可真算的上是老北平了,三绕两绕之下就回到了自己住的那条胡同,可当他们俩进到屋中,瞧着这间昏暗房舍的时候,一股子落寞的心情又一次地涌上了心头。
不是他们嫌弃自己这个看似简陋的小家了,而是国破山河在,即便自己回到了这个属于他们哥俩的小家,但这老北平已然旧貌新颜,再没有往日的生气了,这个家还能是自己以前的那个家吗?
看着这个满是阴暗毫无生气的小院,哥俩真是累了,一路之上归心似箭,好不容易回到了北平,结果摆在眼前的却是个毫无朝气千年古城,这怎么能不让他们俩觉得心累无比呢。
此时此刻俩人也没了洗漱一番的精力了,而是随便找了地方就委身一趟,就好像这个院子早已不是他们俩的家,而是再次住进了一个毫无人烟的**一样。
直到第二天早上这满是压抑的胡同里才有了一丝的生气,由于听到了这已经很久没人住的小院子里,有了一丝异样地响动,有些好心的邻居生怕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李玉阳他家招贼,这才满心担忧地探寻了过来。
而直到这个时候,俩人才通过那些邻居知道了北平现在的状况,现在的北平已经大不如前了,虽然还有固定的时间去开放一些便民的集市,但大部分时候这些老百姓都要待在家里,不能在外随意的走动。
当然了,既然是沦陷了,少不了会有些日本兵或者伪军挨家挨户的打些秋风,一旦见了什么人,又或是什么东西顺心了,那保不齐这一家老小都要完蛋。
李玉阳他们俩人听完了这话是一脸的落寞,直到那些邻居说要趁着时候出去买些东西后,俩人才不好意思地送他们离开,而直到这个时候俩人却又迷茫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望着院外那些行色匆匆茫茫碌碌的邻居,俩人就只是那么木讷地看着,要知道他们俩前几天还天高海阔地分别了那些老朋友,而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对阶下囚,这是多么荒诞的笑话啊。
这个世上好人还是多,眼瞅着这李玉阳和胖子俩人才回来不清楚现在的状况,这些邻居都会捎带着给他俩带回来点吃食,不过即便是接到这些善意,他们俩人脸上的笑容也依旧固化,直到这条胡同口久久再也没人经过后,他们俩才渐渐地收藏起了那阵落寞。
整整几天俩人才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而直到这个时候,李玉阳才有心去看司徒明香临别时给他的那个木盒子,而当他和胖子打开那个盒子后,不由得为里面放着的东西惊讶万分。
那是一把极其细长的刀,换句话说那不应该是中国有的东西,而是一把日式的太刀。
刀在鞘内,而在这刀下还压着一个信封,拆开来后一股子属于那个美国妮子的体香扑鼻而来,而那个张纸的娟娟小字,却让那个美国妮子在俩人的心中鲜活了起来。
信的内容很少,只是阐述了自己是个美国籍的中日混血,而那把刀则是答谢李玉阳救命之恩的一点谢意。
希望李玉阳别因为她的血统对这刀有什么偏见,因为她能明显地感觉出李玉阳对日本人的那种不削,而这也着实让她稍显苦恼了一阵子。
这刀在日本有个及其不讨好的称为曰“妖刀”,而它真正的名字却诗意的很,叫“秋水”。
这张信的末尾依然是珍而重之的提醒李玉阳,一定要善待这把秋水刀,她希望等到几个人再次见面的时候,这把秋水还完好无损。
再次见面?怕是现在想出北平都难,那还有机会再遇得上啊。
想到这里,李玉阳顺手一丢,就把秋水扔到了角落里,他现在可是恨透了日本人了,如果不是这些日本人,那现在的北平依旧如昨,繁花似锦,而日本人的东西,他碰都不想碰。
胖子是个爱物件的人,人有国籍之分,而兵器可没有,眼瞅着李玉阳竟然这么对待司徒明香的一片心意,他不免要撇撇嘴,走上前去轻轻地拿起了那把刀。
这刀虽然细长,连鞘在内都没有他的虬筋宽,可就是这么一把刀,入手后分量却比他的虬筋要重上一倍,这不由得让胖子啧啧称奇。
随着按绷簧一声脆响过后,这把秋水仅仅才被抽出来有一手来宽,可这刀就只是展露出了这一节,屋里的那种感觉就完全不用了。
只在这一瞬间,一股子锋利的杀伐气息就从这一节刀身上透了出来,而当胖子缓缓抽出这把太刀的时候,却发现这刀背宽厚,隐隐附有螺旋纹理,而它的刀锋上却透着一股子水汽。
胖子好奇,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这把太刀的刀刃,而所过之处竟然隐隐透出来几滴水痕,这不得不让胖子再次仔细地审视起这把秋水刀。
可能是因为这重量胖子稍显有些不适应,此时他竟然双手握住刀柄猛然在这虚空之中劈了几下,随着从窗子上透过来的阳光看去,那几刀挥出去竟然隐隐甩出一些水珠,而这些水珠打到李玉阳的脸上时,却让这个一脸不耐的李玉阳有些气愤了起来。
“胖子,我说你能不能老实一会,没瞅见我这正闹心呢吗?你在这没事给我捣什么乱啊。”可能是气急了,李玉阳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胖子就骂了起来。
可当他瞧见胖子的时候,胖子却浑然不去在意他刚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抚摸着这把秋水,而那嘴巴里头还紧着叨咕道:“好啊,好啊,这真是好刀啊。”
一看胖子已经痴狂成这个德行了,气的李玉阳顺手一抄,一下子就把那秋水抢了过来。
眼瞅着这把太刀到了它的主人手里,胖子无奈而又不舍,这刀从量级上看应该没他的虬筋好,但也不失为一把神兵利器,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