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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成想,当他们忍住那阵眩晕,挣扎着从起身,想要寻路走出这片道宫的时候,这阵如同地震般的地动山摇却忽然停了,而那些原本还慌不择路的窼孽却猛然一颤,此刻竟然好像是丝毫没有看见他们四个似得,朝着原来那片祭拜的地方快速行去。
李玉阳他们几个人现在所处的地方距离刚才那些邪物祭拜的空地并不遥远,只不过是隔了一座道宫而已,可那些窼孽竟然转眼间就已经回到了刚才祭拜的地方,再次的趴伏在地做起了虔诚地姿态。
而那条怪异的人头青虫也一脸慌张地蠕动着着身子再次爬上了那座即将崩溃的高台,那条痴肥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去表达它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一样。
此时此刻那些凶暴的邪物已经再次地变回了之前的那种如同虔诚地信徒般的状态,只不过是那条人头青虫面前少了那个如同大祭司般的杀人凶手,而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刚出生的稚嫩邪物也不知道去了哪了。
四个人大感意外,商量过之后居然想法都大体一致,那就是想看看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到底是些什么事情,冥冥中有个感觉告诉他们,如果不弄的清楚明白,那他们四个怕是要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再也别想要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四个人再次地找了个不大显眼的地方躲藏了起来,可他们几个才刚刚停下身子,这偌大的洞穴里又开始摇晃了起来。
四个人还有原以为又是一波余震未了,连忙簇拥在一起尽量地护住头脸,可这摇晃却持续的并不长久,当他们仨人再次看向场中的时候,却被眼前的这一幕惊的一动都不敢动了。
那是一条生有独角的黑色大蛇,此时此刻它正在缓缓地从远处的那个巨大的坑穴里探出头来,而它的个头也太大了,竟然仅仅只比那坑穴小上几圈而已。
那硕大的脑袋缓缓伸出,不大一会的功夫那条冲天的独角就已经要快碰触到那些直垂而下的钟乳了,而直到这个时候它才停了下来,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面前那些趴伏在地上的邪物。
眼下这偌大的空间里一片安静,再也没有了那些哭嚎声,好像这个时候连那些细细吹过的阴风都失去了踪影,有的只是这条黑色的独角怪蛇如同神一样的藐视着面前的一切。
这条蛇可是太诡异了,怎么长成这么大的姑且不说,那硕大的身子竟然还有些地方已经腐烂的深可见骨,连有些内脏都能看的清楚,它身上的伤那么重,到底是怎么才能存活下来的,难不成它就是一条巨蛇的尸体不成?
“这是应该是修蛇啊,这东西不是应该早就灭绝了吗,怎么这世上还有这种凶物啊。”此刻周崇武这老爷子两眼发直身子颤抖地喃喃自语,而听了这话的胖子也显得焦躁难安,有些沉不住气了。
“胖子?啥是修蛇啊?”一看见这两位见识广博的人竟然被吓成了这幅德行,李玉阳连忙压低了声音细细询问,可他这话才刚一说出口就被胖子捂住了嘴巴,并且示意他别再出声赶紧回头细瞅。
而直到这个时候李玉阳才知道,那条巨大的怪蛇好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似得,正缓缓伸出了那颗硕大的脑袋,往他们这边寻了过来。
面对这么大个家伙逃都别想逃更别说打了,此刻仨人都尽量的瑟缩着身子躲在这大殿的阴暗处,以期望那条巨大的怪蛇看走了眼,并没有发现他们,可这一切都是臆想而已,而条蛇依然徐徐而进,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探寻了过来。
也许是上天太过眷顾他们仨人了,这颗硕大的脑袋还没到近前呢,那座用巨蛋搭建而成高台可能是因为那虫子抖得太过厉害了,有几枚巨蛋顺着那些之前未干的液体直接滚落了下来,好巧不巧地砸在了那条怪蛇的身上。
那条怪蛇小心的很,一旦感觉身有异状,连忙如同闪电般抽回了那颗大脑袋,开始细看起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变化。
而当它知道了原来刚才那一下细微的触碰竟然是那些蛋在作怪后,才收回了那阵原有的紧张,又变得如同是神明一样俯视着在它面前朝拜着的那些窼孽。
眼见面前的这些卑微而又肮脏的东西没有一个敢藐视它的权威后,它才缓缓地收回了那种冰冷,换上了一副贪婪的渴望。
此刻就见它如龙般缓缓地低下了那颗硕大的头颅,而那张大嘴猛然一张,一股子粘稠的液体顺着那些尖利的獠牙倾泻而下,砸落到了那条人头青虫的身上。
那条在高台上原本还只是颤抖的人头青虫此刻可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子镇定了,而是扭动着痴肥的身子不断哭嚎,连它身上长出来的那些面孔都极尽所能泪流不止。
那条独角怪蛇可没管它那些,既然它已经趴在那个高台上了,那它最终的命运就不能再做多想了。
此刻那怪蛇猛然向后一弓身子,一瞬间如同一道闪电般地忽然向下一扑,等那张大嘴巴再次闭合的时候,那座用巨蛋搭建出来的高台连同那条人头青虫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仅仅是从那条怪蛇的肚腹中传出来的阵阵哭嚎声。
那声音可比刚才的哭嚎凄厉的太多太多了,此刻就好像有万把钢刀插进了他们四个人的心里,惹得他们四个心神涣散,连一丝想要与之争斗的情绪都提不上来,只盼望这条被周崇武所称的修蛇能够尽快的回去,哪怕他们几个人即刻面对那些在地上朝拜的窼孽也心甘情愿。
此时此刻,怕到股子里的可不光是他们四个人,那些趴伏在地上的窼孽也同样的颤抖,只不过它们已经没那个胆量去看向那条能够轻易主宰它们生死的怪蛇了。
那条刚刚品尝完美味的怪蛇又一次地如同神一样,再次高高地昂起了它的头颅,而这一刻这偌大的洞穴里除了那些从它的肚腹里发出来的阵阵凄厉的哀嚎声外,已经再也听不到其它细微的响动了。
那条独角怪蛇又一次地如同巡视一般,在那些还在跪拜着的窼孽头上仔细地巡视了一圈后,才满眼倦怠地缓缓缩回了身子,看那样子它好像已经心满意足了,此刻就想着要回到那个巨大的坑洞中继续做它的春秋大梦,几次而已。
那条怪蛇的举动可把躲在暗处的李玉阳他们四个人给高兴坏了,只要那条大蛇能够回去,那他们四个就可以借着这个空档神不知鬼不觉地远远逃遁,等那些窼孽寻思过味来,想要再找他们几个的时候,他们四个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
可就在那条怪蛇的脑袋半钻不钻,即将要再次没入那个巨大的坑洞里的时候,在它面前的那座用骨头搭建出来的大殿中忽然传来了一阵稚嫩的喧闹声。
这声音李玉阳他们几个可太熟悉了,那不就是那个刚刚在三清殿里新生出来的小窼孽嘛。
刚才那个时候李玉阳他们四个人还在四处找寻那个邪乎异常的小东西呢,那个小窼孽神出鬼没很不好对付,而且符纸好像对它并没有产生太大的作用,只是让它稍显痛苦而已。
况且那个养凶的杀人凶手应该也和它在一起呢,那个祸害如果不根除掉,那要是等他再次出去的时候,还不知道要祸害死多少小孩子呢。
想到这里,四个人屏住了呼吸,开始仔细地倾听那声音传出来的位置到底是在那,可那声音时断时续极其的不真切,而那条怪蛇也因为这声音变得疑神疑鬼,放弃了钻进坑洞中的打算。
此刻它又一次缓缓地探出了那颗硕大的脑袋,再次仔细地追寻起那个声音来。
它的这个举动惹得在场所有的窼孽不禁颤抖,就连李玉阳他们四个人都一脸愁苦,心里话这个小王八羔子怎么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巨蛇都快要进洞了才开始叫唤,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呢么。
又等了一会,眼见那声音并没有再次响起,那条怪蛇才又一次缓缓后退,缩进了那个巨大的坑洞中。
而直到这个时候,在场所有能动的东西才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凶神可终于走了,终于不用在经历那种惊心动魄的恐惧了。
可就在李玉阳他们四个打算转身跑路,而那些还在跪拜着的窼孽还想要继续扑杀刚才那几个大活人的时候,那座大殿里又一次地响起了一阵稚嫩的嘶嚎声。
可能是因为危机解除了吧,此刻从那声音听上去,那小家伙好像是颇为欢快,全然忘记了刚才的那种颇为压抑的气氛。
可就在这些窼孽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熬过去了那阵危机的时候,那条在坑穴里的独角巨蛇却如同闪电般探出了脑袋,飞快地扑向了那座用骨头搭建而成的大殿。
第六十八章 困蛟结()
随着一声巨响过后,那座异常结实的大殿只是摇晃了几下,不过这一下却震惊了所有在场的窼孽,此刻它们竟然像是不再有丝毫的畏惧了一样,如同一只只饿狼一般张着那如同花瓣般的嘴巴朝着那条怪蛇嗜咬了过去。
这些相对于那条怪蛇而言如同是跳蚤一样的窼孽哪能入得了它的眼,可能是觉得烦了,这条怪蛇忽然大头一伸猛地一扫,再次迅猛地砸向了那座大殿,而那些原本都已经爬到它身上的窼孽,也被这猛烈的一下震飞了出去。
那座大殿毕竟是骨头堆建出来的,几下之后就已经被完全地掀了开来,而直到此刻那座大殿里头的陈设也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那条怪蛇和李玉阳他们四个人的眼前。
而当李玉阳他们四个人看见那片残骸处处的基座上的东西后,不由得心下差异,搞不清楚眼下的这个地方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而那条怪蛇看见那些东西后,却两眼火热再难把视线移动分毫了。
那是一把巨大的锁,换句话说,那仅仅应该是镶嵌在那基座上的一个装饰物而已,可那怪蛇看见这把锁头的时候,那原本冰冷的眼神竟然比什么都显得炙热,而当那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它才收回了眼神,仔细地寻找起那个稚嫩声音的源头。
那个小东西很好找,此时此刻它正扑在那个已经引凶上身的杀人凶手的怀里,而那个面无表情的丑八怪则如同是一尊塑像一般,恰巧站立在那个巨大的锁头旁边。
那个幼小的窼孽好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它此刻的处境,可能是猛然间它周遭的环境变化太快的缘故,它竟然兴奋地一个劲儿的尖叫,而那种稚嫩的声音却在这偌大的洞穴里显得异常突兀。
而此刻那个面无表情抱着它的凶手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似得,竟然抱着它缓缓地向着那条巨大的怪蛇走了过去。
原本还以为那个凶手能够一直走到那条怪蛇的身边,可没成想他的脚步却仅仅是走到了这座大殿基座的尽头后,就缓缓地放下了那个幼小的窼孽,随后竟然像是一个奴仆般头都不敢抬起来,就那么缓缓地退回到了原来他所站立的地方。
而那条怪蛇好像对那个凶手的举动很是满意,竟然轻轻地点了下头后,那颗巨大无比的脑袋缓缓地探向了那个幼小的窼孽。
那条怪蛇的这个举动,让那些原本已经被甩出去的窼孽如同看见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
一般,此刻它们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状况了,全都如同是一只只饥饿的狼一样,朝着那个幼小的窼孽奔了过去。
那条怪蛇可没空在去管那些跑过来的窼孽了,就见它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