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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村子里已经没人住了,俩人也就不用再这么客套下去了,而是在商量过后,准备先找一间看得过眼的小院先委屈一宿。
可谁谁承想一阵风吹来,身边院子里登时叮咚作响,等俩人走到近处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院里的架子老旧,年久失修下被风那么一吹竟然断裂开来,连带着架子上放着的几个咸菜坛子都掉落在地上。
不过既然俩人因为这坛子走进了这院子,那就说明俩人跟这院里的屋子有缘分,此时此刻俩人也不想再瞎转悠了,所以俩人推门就进,打算在这屋子里先委屈一宿,等养足了精神后再走不迟。
可就在当夜,俩人酒足饭饱,这觉才睡了一半的时候,那胖子就忽然猛地一睁眼睛,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那李玉阳虽说这几天里和那胖子处的很是融洽,但这胖子太过诡异,以至于他始终是在小心提防着胖子,而今稍感异动之后,他就猛一睁眼,想像胖子那样也坐起身来。
可没成想他那脑袋才抬起来,就让胖子伸手一把捂住口鼻上又给按了回去,而胖子的这个举动却让李玉阳心里头一惊,心道完了,这死胖子耐性真好,竟然蛰伏了三天才要对自己下毒手,而自己却因为疏忽倦怠,此刻连个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可叫他如何是好。
可事情却并非是他想的这么简单,这胖子在按住他之后,就回头过来用手在嘴边打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并且他还在同一时间把按在李玉阳口鼻上的胖手给抽了回来。
这让李玉阳很是不解,猜不透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不由得让李玉阳心烦意乱,连想都没想就大喊一声:“他娘的,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敲什么敲。”
可自打他喊出这声之后,那门外非但没人回应,反应那敲门声更为剧烈了,那一声声敲击如同是铁锥一样,硬生生地刺进了李玉阳的脑袋里,把那李玉阳烦得是没着没落了,此时此刻连忙站起身形,就像要把那大门打开,好和外面的那个家伙亲近亲近。
可他还没等下了炕去呢,那胖子却猛地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手腕子,而那李玉阳还在莫名其妙,打算问问这胖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这胖子却在此刻寒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告诉他,那仅隔着一扇门外的院子之中有古怪。
“古怪?什么古怪?老子砍过的人比他睡过的娘们都多,我他妈倒要看看,这门外头到底他娘的有稀罕事。”
说罢,李玉阳连忙挣脱了胖子的抓扯,就想要继续下炕把那扇门给打开,可还没等他双脚再次落地呢,那胖子却一把又抓住了他不说,还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写了个大字。
别看李玉阳是个混混,他的文化水平也不低,寻常用到的那些字他可都能写能念不说,他没事的时候还爱读个报纸什么的。
要说这种习惯对于一个当时的混混而言,那可就真就是蝎子拉屎不算独一份也是不好找的主,而现如今胖子在他手臂上写的那个字他也认识,只不过在得知胖子所指的东西到底是个啥的时候,却让他心神皆颤,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那是一个“鬼”字。
要说在刀口上过生活的人,最不信的就是这个字,因为他们都会有沾染点血腥气,以至于煞气极重,那些东西可都会绕着他们走,毕竟鬼也怕个恶人不是。
可现如今胖子竟然说门外的是那些东西,这不由得打破了李玉阳先前的观念,变的小心翼翼,并且对外面正狠狠砸门的那位迟疑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可并没有再走向那扇仅有的大门,而是凑到了窗边,一伸手就捅破了一小块的窗棂纸。
可在朝着外头一瞅之后,他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原来那外头黑漆漆地空无一物,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那这门到底是谁敲的呢?
这一眼之后,一瞬间就把李玉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东西了,连忙慌慌张张地转回头去,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吃剩下的鸡骨头之后,就一下子又插进了那个窟窿里。
可就在他刚叹了口气,打算稍显放松一下紧张的精神时,那一张张荒诞而可笑,并且还有着镂空五官的影子,在那张窗棂纸上忽然显现了出来。
自打一看见这些影子之后,李玉阳双腿一软,人也连连倒退,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床前,可那些影子却像是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况一般,在那张窗棂纸上不断摸索着,婆娑着,并且在下一刻之后,那张精薄一层窗棂纸竟然向里凹了进来。
这可是窗棂纸,那玩意说白了可是一捅就破的物件,可现在这纸张就像是塑料布一样显示出了莫大的柔韧性,这玩笑开的有点太大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绝对不是人能干的出来的。
门依然在敲着,那重重地敲门声震的门板都向里跳动不已,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外面那位只要再稍稍用点力气,那块门板就要被他砸得掉了下来一样。
李玉阳时下惊慌失措,连忙本能地回过头来,想要去询问一下胖子,现如今到底是该怎么办,可胖子却很是冷漠地摇了摇头,并且对其说道:“外面那些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子,不过从眼下这个情形来看,只要咱们不开门,外面的那些东西就进不到屋里来。”
可胖子刚话刚说完,窗户外的那些影子就有了异样的变化,先是那阴影稍稍变得暗淡了许多,然后一根根长着狭长指甲的手指就在窗棂纸上画了起来。
那指甲画到哪里,哪里就会凹陷到一个极致的程度,可一根根手指这么戳着,这窗棂纸能坚持多久,天王老子估计也猜不出来。
就在外面那些东西在窗棂纸上写画的时候,胖子就已经目不转睛地开始专注地看着这扇窗子,可等外面那些东西画了十几下过后,原本还坦然自若的胖子的额角上就见了汗了。
第十三章 着道【改】()
有些事不用说,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懂,李玉阳就是个所谓的明眼人,所以说他能够看的出来,胖子为啥会那么聚精会神地瞅那扇窗子,因为那外头的东西一定是用这种方式,在对屋里的他们俩人表露着一种信息,而这胖子就是此刻唯一能够读懂那些信息的人。
虽说人鬼殊途不能互通有无,可胖子却在之前说过,可以通过一种叫做殄文的文字,来实现双方面沟通的效果,而时下的李玉阳是两眼一抹黑,全然搞不懂那些写画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可他不明白,不见得他身边的胖子一无所知。
所以此时此刻,李玉阳就只好奓着胆子去问胖子,那东西到底是在告诉他什么呢,可胖子却在这一刻一抹脑袋上的汗珠子后对其说道,那门外的东西是在警告,甚至说是在发泄着一种怨毒的诅咒,那些东西太凶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弄破那层窗棂纸,从外面闯进来对他们俩不利。
一听这话李玉阳头皮都发麻,他是那种大活人十七八个站在他面前都能装横上去拼命的主,可面对冥冥中这些虚幻而摸不着边际的东西却全然拿不出个章法,可就在李玉阳想要去朝那胖子问清楚,先一步应该要怎么办的时候,屋外的情形又变了。
首先是那扇门敲的不那么剧烈了,那股子轻柔劲儿就好像一个姑娘来偷会**那么温柔,不细听你还真听不出来是有东西在敲门,而那窗子上的那些凸出来的指甲和影子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鲜红的液体从窗棂纸的上沿划了下来。
只是顷刻间上半截子窗棂纸就已经淌满了那种红色的液体,而且那些像是液体的东西大有从纸张上透过来的趋势。
屋子里已经弥漫起一股淡淡地血腥味,此时此刻俩人的心里头可都清楚的很,如果再不由打屋里逃出去的话,那这辈子就别打算出去了,还是在这间屋子里,心安理得的做两条横死的亡魂吧。
在俩人打定了主意之后,胖子就开始嘱咐起李玉阳,一会他先第一个出去,而李玉阳一定要紧跟在他身后别离得太远,并且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及时告知。
如果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胖子也会在第一时间出手相助,总而言之千万别在这个鬼地方折了大好的性命。
而李玉阳也知道自己在对付那些脏东西的方面根本就白给,以至于在点头应允了之后,俩人一拍即合,并且开始行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胖子率先一窜就靠在了门边,而李元阳则很是识相地躲在了门的后,等到胖子三下示意之后,李玉阳才鼓足了勇气,一把拉开了那扇大门。
可在门打开之后,除了有一丝阴冷的风倒灌进来之外,李玉阳可并没有发现,那漆黑的院子里头有什么东西要挣着抢着走进房中。
而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李玉阳的脑袋里却忽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这门一拉就开好像根本就没上锁啊,那外面的东西怎么会敲了这么久,甚至于都快把那扇门板给敲下来了,依然没有办法走进这房中呢!
可就在李玉阳正在寻思的当口上,门边上站着的胖子却大吼一声,用以提醒了一下李玉阳之后,人就猛然一窜站到了屋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去,屋外旋风浮动阴气逼人,可从身后的动静能够听得出来,那李玉阳不知是怎么了,好像依然没有跟出来。
胖子心头大急,回头就想要告诉李玉阳让他别磨蹭了,赶快出来俩人拼尽全力先冲出这村子才是最为要紧的,可就他在回转身形看向屋里站着的李玉阳时,那心头不由得一阵狂跳,就见李玉阳此刻一脸惊恐地用手指着他,并且那嘴里还颤颤巍巍地念叨着:“胖子,你背上……你背上好像趴着什么东西呢。”
胖子一听这话冷汗登时就下来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太多,在单手掐了一个古怪的印记之后,直接就往自己的背后猛地拍去。
可李玉阳告诉他的那时候早就已经有些晚了,胖子就觉着眼前忽然黑光一闪,几绺毛发一拥而上,就要把他的脑袋给包裹起来。
可如果光是那些毛发的话反而还会好对付些,此时此刻胖子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股极其浓重的腥臭味忽然就从他脖子后头冒了出来。
胖子暗叫不好,连忙紧扎马步双手交汇胸前,在无数道家法印不停变换下,一声巨吼从胸腔中一吐,随着那掐印的双手猛地往自己的胸前狠命一砸,就听见轰的一声轻响,不光缠在胖子头上的毛发猛地一缩,连那股子腥臭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了。
时下李玉阳也没闲着,这个时候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木板,在紧走了几步之后就来到了胖子的面前,随着一声爆喝让胖子低头,木板随之一扫,胖子刚震飞的那个东西就被扫飞了出去。
刚刚惊魂已定的胖子急忙询问起李玉阳,看清楚刚才那个东西什么样子了没,可李元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这风高夜重黑乎乎地一片,刚才只是凭着直觉去打,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那胖子重重叹息了一声,像是在抱怨和悔恨,自己刚刚太过鲁莽,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就往外冲,要不是李玉阳刚才及时提醒和救助的话,怕自己早就已经完了。
可就在这叹息声才刚刚从胖子嘴里发出来时,一声凄厉地如同是猫哭一般的叫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