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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脚乱地就想把人给推开,结果因为一时着急忘记了自己撑着胳膊半仰在空中,哐一下连自己带赖在他身上的男人一下子砸到床板上。
高度虽然不高,但是床板非常硬实,俩人加一块的重量也十分充足。
祁鱼感觉自己像是在胸口碎大石,砰一下重击,砸地他差点口吐鲜血眼冒金星。偏偏造成他这样凄惨后果的那人竟然连扶都有要来扶他的意思,还在上面说风凉话。
“你急什么急?你那么想推开我,是不是想吃了不认?”
谁吃了?
你这话简直放屁!
祁鱼终于喘过气来,他一把将谢韶给掀开,拍着胸脯为自己的清白而战。
“你不要胡乱说话,你和我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第一次见面而已。在你把我拽上来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也没有和你发生过什么。如果你想要打什么其他主意的话,我建议你也不要选我。”
“我一废二菜三萌新,你找我不如去找楼上那个肌肉壮汉,或者有兴趣的话,随手打个BOSS也行。虽然这个游戏我还一窍不通,但是打BOSS总是能掉落一些好东西的。”
他振振有词地分析了一堆,半点不害羞地承认自己是个菜鸡。同时祸水东引,最好能把他的注意力引到其他地方,顺便挖点小信息。
没办法,在他们顺着鬼魂的提示找到这里的时候,上面却出现了谢韶这么一个疑似玩家却没被游戏编入他们队伍的人,实在是太可疑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铲子挖下去,挖到的是一个炸·弹。
谢韶:“我就是BOSS。”
祁鱼:“………………”
他没有想到,他这平生第二次怀疑自己耳聋的时候来的那么快。
他不会是真的出现幻听了吧?小小年纪竟然会得这种病?这个世界对他简直太残忍了,他好想回宿舍打游戏,如果能够回去,他肯定不会再嫌弃宿舍里那群菜比只会咋咋呼呼送人头,他一定会……
算了,这种对自己残忍的选择还是不要做了。
祁鱼盯着BOSS近在咫尺的劲瘦腰身,出手快如闪电地摸了一把。谢韶看他一眼,恍然大悟状点头,然后掀起了自己的T恤下摆。
“来吧。”
祁鱼:???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赶忙把对方的衣摆又给扯下来盖住,想了想又伸手捋了捋,把他抓出来的痕迹给拍掉。
然后他才开始思考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个上午他遇到的事情实在太多,炸·弹一个接着一个,他得缓缓,好好理一理自己混乱的脑子才行。
从他被谢韶拉上来之后,他的游戏之行就好像转入了一种奇怪的方向。他们是来阁楼找人的,人没找到,找到了一个游戏BOSS,这也是预料中的一种可能性,不算太稀奇。
然后,BOSS说他占了他便宜?
他要他负责?
祁鱼简直掏空脑壳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吃了这个恐怖大Boss的豆腐?从到这个副本到现在,他一共就接触过一次床,就是昨晚睡觉的时候,难道昨晚……?
“没错,你昨晚睡了我。”
谢韶点头承认,他毫不脸红地把自己主动送上门,换被套敲昏人,脱了人的衣服,还把对方搂了一晚上的事实全部掩盖,只剩下……
“昨晚我带着一群小鬼去找你们麻烦,进你房间把你敲昏了,刚想对你下手。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昏迷,而且还变得力大如牛,把我压在床上就开始脱我衣服,然后……”
谢韶抽噎了一声,拿手背擦了擦自己毫无泪痕的眼角。
“总之,你就是占了我的便宜。”
“万一我怀孕了,我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所以我就只能和你结婚了。”
祁鱼:“………………”
千言万语汇聚成了三个字。
我不信!
他打死也不信他居然是这种被打昏后会变身禽兽的人,而且他自己什么体制自己清楚。三年宅生活成功掏空了他,他就是个跑八百米还大喘气的弱鸡,你说他居然有这个能力对一个BOSS霸王硬上弓,他真的不信!
但是他不信没有用,因为谢韶拿出了证据。
“你要是不信的话,就拿你自己的手机出来看看,我特意在你睡着之后拍照了,防的就是你这个渣男吃了不认!”
祁鱼:“……”
他慌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
两行眼泪就这么刷地一下流了下来。
“呜呜呜,”他抽噎着哭出声。
谢韶安慰地拍拍他肩膀:“没关系,大不了孩子生下来我们分摊抚养费。”
祁鱼拍开他的手。
心说我哪是为抚养费而哭的,你个男的,而且还是BOSS,怎么可能生孩子。他这是为了自己的清白而哭。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和个男的发生了这种事。
看着照片里,他霸道地搂着谢韶的细腰,对方裸露出来的肩膀上还带着小草莓。
祁鱼不得不承认,自己居然是个强上了别人的渣男。
渣男委屈地想哭。
谢韶掏出块手帕给他擦了擦眼睛,然后告诉他。
“虽然我们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以后我也会尽力保护你,但是关于任务里你们想要知道的信息,我还是不能主动告诉你们的,必须要你自己去找到才行。”
也就是说,出了这个阁楼,在玩家面前他们就要各自演戏,做好玩家和鬼怪的本分,不能偷偷摸摸传递消息,更不能互抛媚眼,摸摸小手之类的。
谢韶悲伤地说他觉得他们俩就像是被王母娘娘强行分开的牛郎和织女,只能在无人的夜里见上一面。
祁鱼表面点头附和,其实内心正在欢喜狂舞。
要真的被其他玩家看到他和游戏BOSS黏在一起,那还了得!
于是他们俩成功组成协议,偷偷摸摸地分开了。
祁鱼从阁楼上爬下去,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一番,然后走到走廊上面,选了个很明显的位置,啪叽一下倒下装昏迷。
没过多久就听见一声惊叫,然后楼梯那边出现了哒哒哒的响声,明显是有人发现了他,过来看看他还活着没。
祁鱼趴在地上,敬业地一动不动,伪装自己就是个昏迷的咸鱼。直到裴虎过来,在他的人中上重重一掐。
他才带着眼角地泪花,幽幽醒来。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快去找地窖,那个孩子藏在地窖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韶望着祁鱼身手笨拙地从阁楼跳下,逐渐走远。
他幽幽地道:“屁股真翘。”
好惹,我们攻终于出场,然后刷了整整一章的存在感,可谓是存在感爆炸!
就是这个性格……
看着一表人才的,实则是个变态。
而我们鱼,是个吐槽系沙雕。
变态和沙雕,绝配。
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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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竹篓()
祁鱼提供的消息那都是他冒着风险,从谢韶眼皮子底下扒出来的真货,保证关键真实,如果让玩家们自己去找可能找半天都找不到的那种。
可惜裴虎不信。
倒是他怀疑祁鱼会投靠BOSS,和对方产生什么不合时宜的关系,一般人都没有那么大的脑洞。他这是觉得祁鱼没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在游戏鬼怪手下保命的同时,还能偷到关键性线索。
这要求太高,连他这种老人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裴虎:“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是怎么发现那个线索的?”
祁鱼无奈再度陈述:“我被抓上去之后,见到了游戏BOSS,但他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只是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当然是问他负不负责了,不过这话不能说。
祁鱼面不改色,说谎不打草稿。
“他问我为什么没有人要他,我告诉他那是他们瞎了眼。如果他还活着,我妈肯定会欢天喜地地把我丢到一旁,牵着他的手给他去买小裙子。”
“BOSS是个女的?”
“她这样就放过你了?”
第一次听他讲述阁楼历练的黄毛青年惊呼出声,然后被裴虎拍到一边让他好好坐着别插话。
“女的怎么了?在游戏里,BOSS是什么都能有,别说女的小的,连不男不女甚至骷髅架子也不奇怪,没经验的小子别给我瞎咋呼。大家都是新人,你看看别人,你再看看你,都给我学着点!”
黄毛青年憋屈着不说话了,莫名其妙成为新人榜样的祁鱼承受着几个新人若有所思的眼光,只能讪笑一声,心中稍稍有些心虚。
毕竟在其他人看来,他这个新人是个好苗子,第一次参加游戏就能遇到BOSS不死,而且还能从BOSS那边得到消息,非常厉害。
但是他那么厉害是因为他和BOSS达成了PY关系。
祁鱼:羞愧。jpg
羞愧归羞愧,吹还是要吹的。
祁鱼形容BOSS:“他是个很好看的小姑娘,穿着粉色小碎花的裙子,留着一头长头发。估计是因为被关在阁楼身亡,怨气比较重,我之所以知道那个孩子藏在地窖,是因为我把他哄开心了,他告诉我的。”
裴虎:“……”
我信你个鬼。
这话说的实在是假的不行,别的新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那些游戏里的BOSS个个都凶悍暴戾,动不动就杀个玩家快乐一下。
像是这期孤儿院的新人局需要触发什么才能杀人,已经是对鬼怪NPC们最大的限制了,那种见到鬼就会被杀的惨剧多了去了。
不过裴虎也没有拆穿他,他觉得这个新人怕是在上面发现了什么东西,比如得到了什么保命的道具之类。这种确实是需要保密,肯定不愿意告诉别的玩家,他非常理解,因为他自己也有类似的道具。
所以,裴虎只是点了点头,拉着其他玩家一起去找地窖了。
前面提过,孤儿院是栋建筑简单的小楼,房间里多是用水泥敷衍地涂了一层,连最便宜的地砖都没铺过,是以大家也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地窖这种很考验地基功底的建筑。
一旦知道后,找起来就很容易了。
没多久他们就在厨房的一堆杂物下面,发现了地窖的入口。
“虎哥,快过来看。”
黄毛青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入地窖,里面黑漆漆的,就凭借手电筒的那么一点光亮没办法看清全部,但是就这么一点也已经够了。
几张破破烂烂的小床并排放在一起,上面堆放着黑乎乎的破烂被褥,地面上几根铁链缠绕着被丢弃在一旁。
这不是一间储存东西的地窖,而是一间牢房。
楼上房间门口挂着的那些大铁锁突然浮现在脑海中,祁鱼记起了当时他的疑问。
这是孤儿院还是牢房?
现在看来,这个疑问有了答案。
“这……这个、虎哥,我们还要下去吗?”
黄毛青年咽了口唾沫,磕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