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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那死胖子不成,结果还是被我给喝趴下了吧。”
郝坏发出了几声豪气万丈的笑容,随后才发现了自己原来并没有回到出租房,而是在唐菲儿的家中,这让他不禁有些心慌,因为他知道唐菲儿和母亲生活在一起,也从唐菲儿的口中得知“唐妈”非常希望女儿能嫁个名门望族。
“菲儿,伯母?”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这话是老辈的话了,可现如今好多东西都颠倒了,而这句话也改成了穷女婿总要见丈母娘,这也不难理解郝坏心里的那点担心。
郝坏从唐菲儿口中得知了“唐妈”这两天都不在家,心里才算舒服了一些,并且希望能够尽快赚钱,那时候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站在丈母娘跟前了。
“对了,那只釉里红笔洗呢?”
郝坏想起了昨天的那只笔洗,它可是用来对付王老偏不可或缺的“宝贝。”。
“东西还在。”
当郝坏从唐菲儿口中得知,笔洗就在她的包里,便要马上起身要去报国寺古玩市场。
唐菲儿自然想让他好好休息下,但在郝坏的坚持下,她还是同意了,并拿出洗过的那套衣服,亲手帮郝坏穿上。连**都是在唐菲儿的服侍下穿上的,虽然有些脸红,但她脸上的笑容表示很开心。
郝坏轻轻将唐菲儿抱在怀里,但好多话,他只想用行动表示,而不是语言。两人收拾好从老幺哪里批发的玉器摆件和那只釉里红笔洗后,打车来到了报国寺。
郝坏还不知道,这一趟的报国寺之行,会有意外的收获。
报国寺虽然周四最为热闹,但平时全部商户和地摊也都摆满,因为这里每天都会有游客光看,而且不需要门票,所以客流却也不少。
走进报国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郝坏和唐菲儿大步朝着自己的地摊走去,虽然头还是有些发晕,但郝坏却也还能坚持。
走了几步,郝坏并一个男子砍价还价的声音所吸引,不禁停下了脚步循着那声音的出处找去。
“你拿我‘小鸡男’当什么,你这破笔筒连个老仿都不是,你居然说是清三代的东西。”
“哈哈,‘小鸡男’,居然有这么奇怪的名字。”郝坏在一个地摊前找到了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背对着自己、蹲在地摊前的青年。因为他背对着自己,所以郝坏并没有看清那男子的面色,但他一副佝偻的瘦弱身躯却是历历在目。岁数估计比自己要小个一脸岁左右。
青年手中拿着一个青花瓷的笔筒来回惦着。
“郝坏,看什么这么入迷?”唐菲儿停下脚步问郝坏道。
“没什么,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去找你。”
唐菲儿点点头,嘱咐了郝坏几句后才离开。
郝坏缓步朝着小鸡男所在的地摊走去,并且郝坏故意和自称小鸡男的男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来到地摊和另外一个地摊的狭小空间后,郝坏停下了脚步。
“好一张猥琐的面孔!”
小鸡男的整个面孔算是进入了郝坏的视线中,郝坏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只见这男子的长相跟著名的网罗红人——“猥琐男”都有一拼,和四十多岁的男子摊主砍价的时候都是一副猥琐表情。
郝坏的注视下,小鸡男开口对摊主道:“您这东西不行,顶多就一现代工艺品。”
小鸡男左手握着笔筒,右手轻轻敲击了下笔筒,而后道:“听听听听,这音儿差点把我耳朵都给刺穿,老瓷器那历经岁月的清脆悠长可在这种新仿上体现不出来吧。”
“兄弟一看就是懂行的高人。”中年摊主并没有因为小鸡男的点评而生气,并且还露出了一个很有深意的笑容:“但我刚刚听到的就是您说的‘清脆悠长’的声音,那可真是故乡古音、透着那么骨子岁月沉淀的沧桑劲儿。”
中年摊主说完,脸上的享受表情简直溢于言表,好像那清华笔筒绝对是大开门的真东西一样。
郝坏听中年摊主说完,还以为也就算结束了,可没想到那摊主在看了一眼小鸡男不说后,便滔滔不绝的讲起老李故事。
“兄弟,这东西可是好好玩意,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这可是我祖上留下的,我祖上可是正跟儿的八旗子弟,我爸爸死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买。”
中年摊主叹口气,抹了把没有眼泪的眼角,一脸的叹息样子继续道:“哎,老天不长眼,谁让我老母病危,所以今天我也是万不得已才将这宝贝拿来卖的,您要是看上,给我五万,这东西我就忍痛割爱了。”
“您别介,我可不敢收您这份爱。”小鸡男抬手垫了垫笔筒,便道:“这种故事我听的耳根子都磨出茧子了,你也别跟我说别的,您这份爱,顶多值个百八。”
“别介!看您是个见过世面的大老板,我跟您说实话。”
摊主收起一副愁容,装腔作势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你可别跟别人说,我这东西是两万块收来的,你要诚心要,给我两万块怎么样?”
“得得得,您呀,真该去做演员,不该来这地方撂地。”小鸡男很清楚中年摊主的心思,说话间放下了笔筒,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摊主张开喊下了小鸡男,装作被掏心挖肺的样子,一咬牙一跺脚:“五百就五百,兄弟,我可是看您实诚,想跟您交个朋友。”
郝坏看到这个时候,心想,这个小鸡男还真能砍价,他本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但小鸡男脸上的表情告诉他,事情才刚刚开始。
“既然你让我等等,那我就等到,不过这次我只给你一百块。”
小鸡男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从新蹲在了地上,继续讨价还价,就好好刚刚没有给出过自己的价格一样,弄的中年摊主一点没有办法。
“好你个小鸡男,还真够鸡贼的,这顺手牵羊的活完的够溜的。”
郝坏眼看着小鸡男随手拿起了那只笔筒,并且发现他的右手却偷偷摸在了一个纯银“鼻烟壶”上。
郝坏并未声张,因为那事情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他早就知道古玩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别说这种小偷小摸了,**、官宦充斥进来也是常有的事情。
小鸡男付钱后,摊主可是一脸的无奈,并道:“兄弟,您可真是让我为难,要不是想跟您交个朋友,这价钱我是说什么都不卖。”小鸡男付钱后,摆摆手朝着报国寺的大门走了过去。
“臭小子,有两把刷子。”
郝坏刚要走,便听到身边另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摊主自言自语道:“哎,这个小鸡男,放着一身“好手艺”不琢磨,可惜了。”
“您认识那小子?”郝坏走到老摊主的跟前,轻声问道。
老摊主摆摆手,一副不愿多管闲事的样子道:“不认识,不认识,我只是随便说说。”
老摊主越是不说,郝坏心下也就越是好奇,而且他绝对那个小鸡男虽然手脚不干净,但听他砍价的样子,应该对古玩很有研究才对,没准是个其人也说不定。
第31章 征服()
郝坏打定主意要从老摊主的口中得到小鸡男的情况,低头想了想之后,便有了主意,脸上立刻也露出一个隐秘的坏笑。
“刚刚那小鸡男的所作所为您老也都看到了,我这人嘴不严实,要是跟刚刚吃亏的摊主一说这事儿,他肯定会对您不提醒的行为怀恨在心。”
“爷们儿,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智就这么不得了。得,我今儿算是载你手上了。”
老摊听了郝坏的话,无奈的夸赞了他几句,随后压低声音将他得知的小鸡男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郝坏。
在老摊主的解释下,郝坏知道那个叫小鸡男的男子今年十九岁,名叫“韦锁”,因为这个名字和现金的流行语“猥琐”同音,加上他的长相也完全吻合,所以他更愿意别人叫他“小鸡男”这个外号。
说起这个外号也是因为这家伙的性格,北市方言有个词叫“鸡贼”意思是指为人小气、吝啬,上不得台面。或特别能算计,特别抠门,暗藏私心的意思。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狡猾、耍小聪明,同时还带着点猥琐”,这些意思和小鸡男的性格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小鸡男一眼辨古画的能力是从爷爷的口传心授所得,当时他们家境还是殷实,但人算不如天天算,后来家境落魄,也只有他和母亲相依为命。
老摊主最后摇了摇头,无奈道:“听说这小子还有手做旧的手艺,只是这家伙从没使用过,所以大家也只当他是在吹牛。”
听到这句话,郝坏心头为之一振,扔下句“谢您了”之后,便直奔报国寺的大门而去。走出门口,郝坏发现小鸡男已经躲在了一颗大柳树下,并从兜里掏出从刚刚地摊上偷的那只纯银鼻烟壶,欣喜若狂的在手上把弄着。
“小鸡男,‘爷’今天收定你了。”
郝坏打定主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鸡男身后,伸出左手猛地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柳树干上。随后,郝坏用右手将头抓着纯银鼻烟壶的手翻转在了背后,那几下就和警察抓小偷完全一样。
“谁没事找事?”
小鸡男满脸惊慌,但他因为被郝坏从背后按在柳树树干上,所以根本就看不清身后到底是不是便衣。
“臭小子,光天化日下居然偷东西,跟我去派出所。”郝坏早就打算好了,并且是一嘴反扒便衣的口吻在和小鸡男对话。
小鸡男眼睛一转,而后对身后的郝坏道:“大哥,您是我亲哥,我求求您放我一马,这东西就算归你了。”
“少跟我来这套。”
郝坏感觉到身体弱不禁风的小鸡男跑不了,索性将按在他头上的手松开,随后拉着他的胳膊满口恐吓要带他去派出所做笔录。
小鸡男眼看光求饶不成,冷不丁的趴在地上抱着郝坏的腿抽泣道:“英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不足月的孩子,你就可怜可怜我,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别管你老母还是老婆孩子,我都包了,你就管去监狱啃窝头就成。”
郝坏带着满脸的坏笑,低头看着地上的小鸡男,显然他的这些伎俩对郝坏完全不起左右,一个小偷和一个混混出身的人比较,还是郝坏站了上风。
“那你就去死吧。”
小鸡男说完,并没有掏出凶器之类的利器,而是转身便跑,希望能用速度摆脱郝坏的纠缠。但他起身刚迈出一条腿,郝坏的手已经死死抓在了他的后脖领上。
“嘿嘿”小鸡男苦笑了笑,道:“大哥,我能看出您绝对不是便衣,便衣放倒小偷说什么也得给拷上,您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您尽管说还不成吗?”
“算你上道。”郝坏说完,松开小鸡男,从兜里将被报纸缠着的釉里红笔洗放到了小鸡男的跟前。
“釉里红笔洗,嘉道两朝名窑的精品物件儿。”小鸡男只看了一眼,便说出了笔洗的类型、年代,但随后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大哥,想让我帮你修复那只断了的腿?”
“没错。”郝坏心里暗自高兴小鸡男的本事,但脸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他相信自己肯定能让小鸡男就范。
“您可以把我送派出所了,我宁愿去坐牢,也不会帮你修复这东西。”
小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