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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这事?”
张老师闻听郝坏的话,心里有些不大高兴了,并一再强调自己的身份可是人民教师,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样好了,一万块的定金我肯定不会收回来,但您做好也给我件东西作为抵押,这样咱们心里都踏实,您看怎么样?”
“没问题,反正这屋里的东西能卖的也都卖了,你看是要这套太师椅还是要什么,尽管拿去好了,听说是件民国时候的东西。”
张老师开始胡扯了,那太师椅不过是他老公临死前收藏的东西,后来她也找人鉴定过,说那东西是件新仿的,不过几百块钱而已,所以她也懒得出手。
“这东西太重了,我还是拿件顺手的好了。”
郝坏其实早有目标,但为了不引起张老师的注意,先是左右看看,又找了半天,才将视线看向了供桌上的那件宣德炉。
“这小家伙拿着倒是顺手。”
郝坏伸手拿起了宣德炉,递给小鸡男后,对张老师道:“我看就拿它好了,下午我就过来跟你办过户手续。”
“好吧,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下午你们要是不来,这一万块定金可是归我了。”张老师想本就没将家里的物件儿放在眼里,不然也不会因为老公死了就出国,所以她并没有拒绝郝坏拿那香炉。
郝坏没有在停留,和小鸡男走出了小院,随后两人回到了车上。
“坏哥,不是我心疼钱,您说咱总不能借钱买房吧,虽然大部分人都这样,但我们还处在事业的起步阶段”
小鸡男上车后就发起了牢骚,在他看来,买房这种事情本身就有心操之过急,而且郝坏还偏偏给那张老师留了一万块的定金,这样一来,不卖的话就白白赔了一万块,这对生意人来说可是大忌。
“臭小子,你就知道算计小钱。”
郝坏说话的时候压根就没看小鸡男,而是在欣赏手中的那只宣德炉,如果东西没错的话,这次肯定是捡漏了,而且还会是个大漏。
小鸡男似乎看出了郝坏特别中意那只香炉,随口问道:“坏哥,难道你是看上这只香炉了?”
郝坏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香炉递给了小鸡男,随后将车驶入了主路。
小鸡男变得认真了起来,刚刚一门心思的讨价还价,他还真就没把这东西当回事,此番一看之下也不免大吃了一惊,虽然不敢确定这就是一只打开门的宣德炉,但从东西的整体包浆来看,也绝对是个老物件。
二人一个开车,一个琢磨那只宣德炉,很快他们回到了古玩街。
停好车,两人回到了“品瓷居。”
“老坏,情况如何?”李墩儿见郝坏二人一进门,便迎了上去。
“胖子,给你看个物件儿。”郝坏说完,将视线看向了小鸡男手中的宣德炉。
李墩儿顺着郝坏的视线发现了小鸡男手中的香炉,至此一眼,他便立刻从小鸡男的手中拿过了那只宣德炉,随后问了一句:“老坏,多少钱入手的。”
“这个先不说,我得靠靠你的眼力。”郝坏知道李墩儿对瓷器有些了解,也不清楚他对铜炉有没有过研究,所以才做出了一副审考官的姿态。
李墩儿拿着香炉做在了沙发上,经过仔细的鉴定,他基本确定了那就是一只宣德炉没错。
“五十万?”李墩儿知道宣德炉的价值,所以他给出了一个非常低的价钱,而且那价钱基本就算是捡漏的价格。
郝坏和小鸡男闻听李墩儿的话后,全都露出了一脸的惊喜之色。尤其是拿不准宣德炉真假的小鸡男,更是有些兴奋异常,只是她刚要说出入手价格的时候,郝坏却打断了他的话。
“不对,再猜。”郝坏微笑道。
“六十万?”李墩儿问道。
“胖哥,你还是没有猜对。”小鸡男嬉笑道。
“一百万,再多的话可就没有多少利润了。”李墩儿的鉴定水平只能算是一般,但巧就巧在他对宣德炉十分钟爱,虽然没有机会入手过,但在以前也见过几次,对其价格方面十分的了解。
“一万块。”郝坏笑道。
“一万块?”李墩儿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宣德炉在手上颠了三颠,差点掉到了地上。
“胖哥,你可小心点,虽然是铜的可以禁不住你摔,要是有了残,价钱可就差了。”小鸡男因为李墩儿的冒失,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181章 还不错的同行()
也难怪李墩儿会如此的震惊,他知道宣德炉的制作非常考究,铜还得精炼六遍。而没炼一遍,铜就会少一些,六遍下来,铜料也只会剩下一半不到。
宣德皇帝财大气粗,所以精品意识超强,他当即下旨,精炼的次数不仅不减,还要烧十二次,并加入金银等贵金属。
于是工艺师挑选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一起经过十多次的精心铸炼,经过巨大的努力,宣德三年,极品铜香炉终于制作成功。
这批红铜共铸造出三千座香炉,以后再也没有出品。
宣德帝见到这批自己亲自过问的香炉,每只均大气异常,宝光四射,很有成就感。
这些香炉,把其绝大部分陈设在宫廷的各个地方,也有一小部分赏赐和分发给了皇亲国戚,功名显赫的近臣和各个有规模香火旺盛的庙宇。
这些宣德炉普通百姓只知其名未见其形,经过数百年的风风雨雨,真正宣德三年铸造的铜香炉极为罕见。
大明宣德炉是明代工艺品中的珍品,宣德炉的铸造成功,开了后世铜炉的先河,在很长一段历史中,宣德炉成为铜香炉的通称。
想到上述这些,李墩儿就高兴的不得了,想来一万块买到这么件宝贝,他可真是万万没有想到。
“老坏,你这次可是捡到宝了,快说说是那个不开眼的将这东西卖给你的。”李墩儿对这东西的处处产生了好奇,捡漏的经历往往更能吸引人。
郝坏本想问下价格,但听李墩儿问起经过,便将小鸡男推到了台前。
小鸡男一阵讲述,听的李墩儿大笑不止,而郝坏也趁机将李墩儿手上的香炉拿到了自己手中,他还真就怕被他给摔坏了。
“哎,一个丧夫的女人,这样捡漏会不会有些不大善良了。”李墩儿心善。这是郝坏和小鸡男都承认的,别看他长的五大三粗,但的确是个热心肠。
“胖哥,我看你之前几年地下工作是白干了。怎么变得这么心善?”小鸡男开起了李墩儿的玩笑。
“臭小子,我当时是没有办法,年少无知懂不懂,如今我可是洗心革变了。”李墩儿抬手给了小鸡男一个脑崩,当然他兄弟打打闹闹也不会放在心上。
“古玩行里混的就是捡漏,低进高走,心善的人恐怕只能西北风了。”小鸡男点燃一根烟道:“再说那张老师也没有什么好可怜的,丈夫刚死一年就基本变卖了他生前的所有收藏品,就连房子都不留,这种女人。想想都他妈的觉得生气。”
小鸡男的一番话,让李墩儿也觉得很有道理。
郝坏不管这些,在他心里,事业高于一切,而眼下他最为关心的还是这宣德炉能出手多少钱。
“老坏。你想出手这只宣德炉?”李墩儿对那宣德炉情有独钟,所以才有此一问,如果有可能他还真就不想这么早就让郝坏出手掉它。
“当然,不然我们怎么能买下那小院。”
郝坏的意思很明确,当他决定得到宣德炉的时候,就想好的下一步的打算,买下小院。然后得到痞子梁藏在小院中的哪批不为人知的古董。
“可惜,可惜。”李墩儿一个劲的喊着可惜,但他很清楚郝坏的脾气,知道他做的决定十匹马都拉不回来,所以也没有在多说什么。
郝坏本想问下价格,但这么多长时间他其实也很清楚古玩这种东西只有出售掉。才是市场价格,其它那些参考价对他没有多少的吸引力。
“坏哥,听说隔壁的‘书芳斋’经常入手书画、瓷器,不如我们过去问问。”
小鸡男对店铺右手边的拿家店铺观察了很久,对那店铺的老板李云聪更是早有耳闻。三十多岁从研究院出来,为了喜书画的女朋友,李云聪开了这家专做书画生意的“书芳斋”。
“我也听说过那小子,之前在单位专门做瓷器研究。”李墩儿对瓷器算是半个专家,所以对李云聪也是早有耳闻。
郝坏闻听二人的话后,也不免有了些兴趣,按他最在意的还是尽快出手掉宣德炉,约定好的下午要去过户的,这可是件大事,不光是挖宝,同时也是安家。
郝坏起身带上宣德炉便要出门,李墩儿不想看着心仪之物被卖掉,所以便留下和小强一起看店。
郝坏带上了小鸡男,他讨价还价的功夫是把好手,出手东西的时候,有他在身边,郝坏会觉得更加稳妥。
出门后,店铺左手位便是“书芳斋”,看这名字就觉得文青气息十足,而那黑匾白字更是很见功夫,看来之前没少下话费精力装修。
店铺不大,但装修很简单,因为是做书画生意为主,所以里面多了一张长长的书案,这倒和郝坏之前的书画鉴定组有些像。
店里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的文质彬彬,书生气很足的他正在书案上研究一张书画小品,在郝坏两人进门后都没用引起他的注意。
“李老板很有雅兴嘛。”
郝坏进门后,先是愣了一会,才开口说话。
李云聪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才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抬头看到郝坏后,露出了一脸平和的笑容:“郝老板,您怎么有空登门,快做。”
李云聪绕过了书案,拿着烟走到了郝坏的跟前,并将他和小鸡男让到了店里古铜色的春秋椅上。
“你认识我?”郝坏接过李云聪递来的烟后,问了一句。
“这条街有谁不知道你郝老板的,短短两个月便将店铺做的有声有色,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李云聪只说了一半,而没有说郝坏对付甄小仁的手段让人不敢小视。
原来,自从郝坏收拾完甄小仁后,以前想要找机会给郝坏这个新人点教训的店铺老板们可是都蔫了,虽然李云聪从没想过要欺负新人,但对郝坏这样的狠角色也是心有忌讳,他可不想得罪这么一个辣手的古玩店老板,所以一进门便将郝坏奉为了上宾。
“客气,客气。”
郝坏对别人的赞扬和嘲讽都没有特别的动心,古玩行内人那个不是心眼多如牛毛,而且同行之间*裸的仇恨,郝坏深有体会,所以并没有在意李云聪的话,不过从他的举止投足看,他和其他古玩生意人还是有着明显的不同,这大概是因为他之前在博物馆做事的缘故。
“郝老板手里这是?”
李云聪发现了郝坏手中的宣德炉,虽然眼前一亮,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这并不是为了压价做准备,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文人气节所致,他身上没有古玩商的那种老谋深算的气息,这从谈吐就能看出来。
郝坏笑了笑,伸手将那香炉放在了李云聪跟前的茶几上,随后道:“一个香炉,请李老板帮我看看东西对不对。”
李云聪早就听说过郝坏的事迹,他本来以为对方的长相也一定很奇葩,而此番见面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个比自己还小十几岁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