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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震的说话较轻,羽菱每字每句都听了进去,但她眼看薛震激发的法诀,却从中瞧出了端倪,眸眼中掠过了一丝不悦,冲口质问而言:
“薛道友!你这是还魂归天?”
羽菱所言的还魂归天,正是薛震激发术法,让蓝曲魅妖的游魂能进入轮回通道,薛震的做法,羽菱似乎不太赞同。只不过,她亦看到薛震的那种层出不穷的手段,细心想了想,最终把一点小心思给压制了下来。
“薛道友!这只是一般的妖兽游魂,何必多此一举?”看着已经落入深空的一缕魂丝,羽菱轻叹问道。
“羽菱姑娘!这妖兽婴丹是否存在它的本魂,无妨于其价值,羽菱姑娘难道不要了?”
薛震最后的一句反问,那位墨绿纱裙女子羽菱眼角小显急色,当即冲薛震白了下眼。纱袖往外轻轻而指,那把后玄天的彩纹长剑已经“嗖”地插入到了蓝曲魅妖之躯,随后更化作了一只彩爪。冲击而出,爪心抓着的血色晶珠。正是蓝曲魅妖的婴丹。
小心地检查了一下这个婴丹,羽菱手上指掌变幻,熟练地在其上添加禁止,随后还粘贴了一张封印符箓,就把其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指环内去了。
而薛震,则利用一个小玉瓶把蓝曲魅妖的血及髓全都收起,并且,薛震还把眼光落到了这头蓝曲魅妖头颅上的两只怪手。施法在怪手上吸纳了一些玄力,嵌入到了他耳坠处的光阵,破音辟玄禁。然后,分割的尸体,全落到了寒天金鸠灵兽环内,可谓全无浪费。
对于薛震的举动,羽菱看着面上现出了似懂非懂的神色,但她不久便把目光重新放到了远处,自己将要去往的方向,手上灵光环绕闪烁。粉红飞梭已经现出并恢复到了三四丈之大。
就在羽菱将要闪入其中之时,薛震立时就把他叫住了。
“且慢!”
叫住的同时,薛震竟然还在绕着这艘粉红飞梭转圈。不时目光落到了飞梭上面的一些亮闪灵文处,而旁边的羽菱,则有着那么点疑惑的目光看了过来,但稍微思绪了一下,羽菱已经猜到了薛震想要做什么。
“薛道友!你这是要修改小女子的飞舟?”
“不错!你这飞舟在速度方面尚算可以,但居然能吸引到蛮外的异兽注意,恐怕不改改是不行的!”
薛震答言并没有任何隐藏,仍然仔细地观察起了羽菱的粉红飞梭,还在着意查看了两圈之后。倏地扎身进入到了飞梭的梭身处,查看起了飞梭的周围结构。最终。薛震摸了摸鼻子,沉吟思考了小半盏茶工夫过后。便将他的手臂伸进到了梭身内,那被光幕包覆表面的法禁上。
顷刻之间,有点让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这艘飞梭的外表面,马上就扬起了一阵阵闪烁的光芒,一眨一眨的,频率大约就在呼吸之间。单单如此,薛震的这个举动就已经引来了羽菱的目光微诧,能做到此举莫说他,就算连一些阵法能人亦未必可行。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羽菱更感意外。
只见这艘闪烁着亮丽光芒的粉红飞梭,在达到了上百次闪烁之后,居然就出现了一种颜色上的变化,原本的粉红,颜色算略微鲜艳的粉红,居然在深致,颜色越来越深,两三个喘息间工夫,粉红飞梭已经成为了深红颜色。
见到此幕,这墨绿纱裙女子羽菱面色呈凝的前提下,眼中闪过诧异之后,摇了摇头。
“薛道友!不行!不要这种颜色!”
飞梭当中的薛震听闻,笑了笑,显然他已经掌握了这“变色”的要领,顷刻之间,薛震的法诀输入法禁,深红更深,已经变成了墨红的接近黑色。
“不要!”
飞梭随后完全变成了能够吸纳光芒的纯黑色。
“不要!”
仅仅只是小半眨眼间工夫,飞梭瞬间竟变成了纯白的颜色。
“不要!”
“羽菱姑娘!其他的颜色对于一些蛮外的妖兽,仙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假如继续下去,你我将会麻烦不断!”
“不还有你吗,否则小女子怎么会选择出远门?”
听闻到了这里,薛震不觉飘过了一丝苦笑,似乎在她的眼中,自己就是无敌存在一样。
“羽菱姑娘!随着更加深入,遇到的仙兽等阶之大,也许连金仙亦不一定可以摆平,更何况薛某还是一个区区的低阶人仙!”薛震依旧耐心劝导。
“这颜色你就保证不惹祸了?”
“虽不保证,但亦不远矣!”
“反正我是不喜欢!”这墨绿纱裙女子羽菱还是表现出了不依不饶。
听到这里,薛震心头跃现一丝苦涩,多半就是她方才解决这蓝曲魅妖不用花费太多心力,所以才出现这种抗拒情绪,薛震脑际思索间,已经亮声说道:
“羽菱姑娘!你要不喜欢薛某也没办法,现在薛某还真的变不回来原来颜色了!”
“真的?”
薛震点了点头,但接下来这墨绿纱裙女子羽菱却是说出一话,让薛震感觉到了哭笑不得。
“不怕!幸好小女子的手头上还有一条粉红色飞梭!现在这条嘛拿回去让人改回来就行!”
362往事之事()
该位墨绿纱裙女子羽菱说出的这话,还真的把薛震给说倒了,护体的灵光还因此颤了颤,只见薛震面上尽是苦涩的神色,映衬着赤红的面容,也不知他是哭是笑。
而且,羽菱说完那话之后,他的手中灵光晃闪,玄雾撩起,散去,一艘迷你的小型粉红飞梭竟然真的托在了她掌心之上,这状态,这架势,绝非诳言之说。
“羽菱!你”
薛震亦生生被她气得语塞,不过,脑海内稍微翻波,他就平静了下来,并且冲口说道:
“羽菱!你既然如此不爱惜生命,那这次对薛某来说的糊里糊涂之行,亦只好作罢,到此为止了!”
“不要!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墨绿纱裙女子羽菱面上现出了急色,花容骤变,眼中赫然亦闪过一丝迷离。
薛震见状,他亦有着那么点不知所措。其实像这种男子与女子间的戏耍,他在从前的巨城亦见识不少,还在心头对这些女子产生过一丝厌恶之意。只是现实的多变却让薛震感觉到了无所适从,一时间,薛震亦不知如何是好了。
“薛道友你”羽菱还是说得吞吞吐吐。
站在飞梭的梭身上,薛震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望去那边急躁得快要跺脚的羽菱,薛震面现难色,现在他能做的,也许就只有是静观其变了。
也就是大约十余喘息间工夫,该位无处着目,不时把眼光落在手中粉红飞梭上面,墨绿纱裙女子羽菱看似已经平复下了自己情绪,着目到了薛震身上,亮声说道:
“薛道友!你我萍水相逢。为何就有资格说我不爱惜生命?你认为我的修为就是平白无故得来的吗?”
这么番说话,让薛震无言以对,但从前的经历。造就了他聆听的耐心,他知道羽菱说这番话。自然还有后面要说的,他静静而立,望着这位神色恢复过来的墨绿纱裙女子羽菱。果不其然,羽菱业已亮声继续说道:
“薛道友!你不是想要知道九灵金槡的事情吗?羽菱现在就告诉你!”
闻言,薛震的心中大震,的确如他所料,九灵金槡之事应该别有隐情,他的面色勉强维持不变。不作言语,羽菱业已继续说言,把从前她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诉说了一遍。
原来,多年之前,羽菱有着一位要好的女伴,两人一次野外游历,这位女伴被一头异兽噬咬,中了仙毒,毒入血肉甚至脉髓。让其痛苦难当。当时的羽菱,艰难以其义父交她的杀招解决了异兽之后,看到女伴的痛苦。心痛得如同刀绞。
但她也不是完全丧失理智的人,马上就以多张封印符箓把女伴的肉身,连同她同样受感染的元婴封印,仙毒暂时控制住了。只是,要解决女伴的病情,还需要另外想办法。对此,她算是茶饭不思,废寝忘食一般,日以继夜地查阅典籍。还请教了佃岳城内几乎所有仙阶修士,都无法得到满意的答复。
最终。她无奈问及义父,义父透露的一份古老典籍上。记载到了九灵金槡可以缓解此毒,最后,她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潜入到了槡灵森的植园,以隐秘手段进入植园,却巧合地发现了看守者监守自盗,竟然亦选择了那个时间盗采九灵金槡。羽菱旋即以雷霆手段灭杀之,最后得到了九灵金槡,却不知被谁看到或知道了,才有日后的围城事件。
只不过,纵然得到了九灵金槡,羽菱最终还是没能挽救下女伴的性命,即便连元婴亦保留不下来,辞别于人世。
听到这里,薛震心头一番感概,虽然行为的本身薛震并不认同,但是他心里仍然赞赏羽菱的这种行径,也许正是如此,才造就了羽菱的性格,从此孤独的她却得不到别人认同,是一件多可悲的事情。
“羽菱姑娘!薛某实在抱歉!但你既然爱惜那位女伴的性命,薛某相信她亦不愿你置身自己于险况中,在这件事情上,薛某与你的那位女伴意见是一样的,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薛震淡淡陈言,不过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显然还是决定飞舟需要改去那种鲜艳颜色,至少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经过了好段时间的沉静心情,羽菱亦轻叹一声,忆起女伴的窈窕身影逐渐消去,被她重新寄放到了自己的心底深处。
这个时间,那艘飘浮在她跟前,迷你的粉红飞梭,在羽菱的纱袖挥摆下,业已被她收了回去,看着跟前的白色飞梭,羽菱不觉点了下头,这种纯白之色,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难以入目,亦变得顺眼了起来。
见到了羽菱心情的恢复,薛震亦渐渐地挤出了点点笑意,羽菱一下子就扎到了这白色飞梭当中,那种幽幽的香气扑鼻,薛震却感受到了别样的味道。
“羽菱姑娘,需要薛某僭越,驾驶这飞梭?”
“不必了!羽菱很好,但羽菱还有一事需要问及薛道友的!”
“何事不妨直说!”
“这飞梭的颜色真不能变回来?”
说着说着,薛震与羽菱,两人都笑了,笑得那么灿烂,而薛震则在羽菱的面前,列出了一列诡异的阵诀之文,羽菱激发而入,飞梭在数次抖动的阵闪中变成了粉红之色。
薛震定目而望,并没有诉说什么,羽菱随即也就把飞梭变回了纯白之色,并且在羽菱的激发下,继续朝着原先的方向风驰电掣而去,不久就消失在了此地的尽头。
随着接下来行程的继续推进,薛震与羽菱,在这白色飞梭当中不断前行,而羽菱更在前行的时间内,时不时激发着飞梭改变其自身颜色,白天白色,晚上深沉之时就是黑色。
为此,他们两人的飞梭亦躲开了不少的麻烦,经过了一片片的荒山,一座座动辄万里,数百万里的巨型山脉,终于,也达到了一望无际的绿色平原,不时几头小兽奔跑,从洞中探头缩脑,羽菱更是露出了一种灿烂的笑靥。
363雾海受袭()
“羽菱姑娘!你要说的目的地到了?”薛震法力在缓慢恢复着,瞥见羽菱悦喜之容,感应外面,问言而出。
“薛道友!你不觉得这里清清幽幽,很舒服吗?”
羽菱却是不答反问。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