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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宁悠脚踏天罡步,突然欺身而近,一拳击打上去,口吐黄风的人立即喋血,身陨当场。
“该死,清泠流风剑,斩!”
一人疾呼,胸前的青蒙蒙飞剑化作流光,射向宁悠,绝世锐利的锋芒割裂空间,寒光照九天。
“当”
让人绝望的一幕发生了,宁悠手指勾动,两条黑色小龙缠绕手指,硬生生夹住了飞剑。
“呔!”
剑主大喝一声,道行催力,青蒙蒙的飞剑爆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剑锋颤抖,嗡鸣不断。
“徒劳无功。”
宁悠轻语一声,他以一印破万法的玄法加持在截天指上,虽是截天指的形,却是一拳破万法的力。
这股强大的力量只凝聚在两根手指上,却比金蛟剪还要犀利,夹住正要爆发的清泠流风剑,手掌一折。
“锵”的一声,飞剑当即发出一声悲鸣,而后剑身一折二段。
“噗!”
当飞剑断裂的瞬间,剑主立即大口吐血,嫣红而凄厉,染红了胸襟。
“原来是剑与性命双修的剑修,可惜道行太弱,剑心不够锋利,否则。。。。。。”参爷见状,反而为敌人惋惜一声。
所谓剑修,即是以剑筑基,以剑登天台,以剑证仙道
宁悠两根指头折断飞剑,就是毁了他的本命法器,也是摧毁了他的道基,剩下的就是一个废人。
但宁悠仍然没有手软,手刃了对方。
这时,第三人的玄法完成了,双手在胸前飞速结印,宝瓶印连连变化,最后定格在双手宝瓶印向下的姿势。
随手印的变化,八十多丈的道行之力一起涌入头顶宝瓶中。羊脂玉白瓶泛起蓝湛湛的水光,清濛的水花溅起,瓶口倾倒,水花即将倾泻而下。
至此,玄法终成。
“哈哈哈,给我死去吧!”第三人整张脸扭曲而狰狞,眼底绽放疯狂和暴戾的目光,狂虐和恐惧交织。
宁悠轻松斩杀两人,在他心里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恐怖阴影,蓄力已久的一击,一定要斩杀宁悠。
可惜,他的愿望始终落空了。
宝瓶的威力巨大,术法形成的瞬间,瓶口中的水花一泻千里,如同大坝泄洪,洪水狂涌。
但宁悠如同一艘劈风斩浪的战船,不断前行,身如金刚不坏神舟,拳如无敌神威大炮,不断在前方轰动,一朵巨浪一朵巨浪的排开。
“一拳破万法!”
最终,宁悠以无上的拳威压迫过去,如巨船过境,碾压过去,第三人全身喷射血雾,骨头尽数碎裂。
不过几息间,宁悠斩杀了三名强敌,只是三人道行皆没有他高,斩之无趣。
“下一个!”宁悠平静的说道,而后化身雾隐杀手,猎杀困阵中的敌人。
并非宁悠残忍,也非他觉得杀人有趣,只是简单的因为对方要杀他,所以他予以还击。
“噗”
三件法器尽数碎裂,化为齑粉,宁悠大步走过,身后的人胸腔碎裂,心脏爆成血雾。
“最后一个!”
参爷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连他都震惊宁悠的杀戮果断。并非嗜杀成性的魔头,也不是为正义而战的君子,宁悠纯粹的可怕,只为活命!
不到半刻钟,宁悠连斩七八人。
其中包括某个阁楼派来的人,也可能是杂市对黄泉泥起心动念的人,有道行比宁悠低的,也有道行刚过百丈的,还有一个道行达到两百丈的。
那个人是追杀者中最强的一个,宁悠战他尤为艰难,道行达到两百丈,几乎是宁悠道行的一倍,但他还是成功斩杀了对方,用了七八人中最长的时间。
若非宁悠脱胎换骨两次的神体,他未必是那人的对手,宁悠还动用了作为杀手锏的千毒圣手,强势斩杀了对方,也验证了五年所学,真正达到融会贯通。
“并非最后一个!”
参爷说了最后一个时,宁悠笑着答道。
这时,浓雾再次剧烈翻腾,愈发稀薄,甚至开始清晰可见。
“不好,破阵达到最后的地步了!只剩下七杆阵旗没有拔除!”参爷失声叫道。
“快,告诉我三人中单独行动一人的踪迹!”宁悠小脸一凝,立即说道。
“在东南方向,距离你三百五十米的地方!”
参爷话音未落,宁悠已经拔地奔跑,如同追逐羚羊的猎豹,断裂缰绳的疯马。
“参爷,调动阵法中仅存的雾气,聚集在那人的周围!”
宁悠一边以最快的速度狂奔,一边快速对参爷说道,他并没有狂妄到认为以肉身优势,可以斩杀一个道行数倍于他的高手,只有借助阵法优势,出其不意,雷霆偷袭,这才有一线生机。
到了!
宁悠瞳孔骤然一缩,与此同时,几乎是本能一般的,他屏住了呼吸,好似一头匍匐的雄狮,悄然接近猎物。
因为雾气浓郁,大阵最后的余威,隔绝了视线和感知,所以宁悠不用担心对方看见他。
敌在明,我在暗,这就是优势!
越是接近强敌,宁悠愈发冷静。他知道,自己只需要动用最强一击,然后暴起杀敌即可。
就是此刻!
宁悠双目蓦地一睁,锋利而浓郁的杀机和气势同时爆发,如同一口绝世杀剑出鞘。
宁悠的最强一击,不是玄法,正是他的强绝肉身!
他运转九龙凝元功,稀薄的龙气汇聚到手掌上,再如开天斧劈了出去。
“轰”
一声撞木敲钟的巨响,紧接着汹涌如潮的气浪冲荡而开,汇聚的浓雾好似阳春白雪消融,宁悠瞪圆眼睛,大叫一声不好!
失败了!
对方早有提放,宁悠双掌如劈在了一块坚硬的金石上,震得手掌发麻!
如果对方没有察觉,宁悠的双手结结实实地劈在身躯上,他绝对四分五裂,可惜必杀一击没有奏效。
“走!”
一击不成,宁悠速退!
“小杂种,给我死过来!”
顿时间,一道撕天裂地的咆哮声在宁悠背后响起,震耳欲聋,穿金裂石,难以想象对方的愤怒,怒火简直冲上云霄。
“那个灰袍老者?”
宁悠听见歇斯底里地怒吼,心头顿时一惊。
原来灰袍老者对黄泉泥志在必得,或者说是势必要杀宁悠,他在第七魔城没有全力出手,此刻却不用留手了!
第七十章 青冥宫()
“小杂种,给老夫滚过来受死!”
一阵疯魔般的咆哮和嘶吼,在宁悠的身后如同狂风掀起。
灰袍老者怒不可竭,他被一个在眼底不过蝼蚁的存在偷袭,近乎是受到最大的羞辱。
老者整个人狂暴了,灰白的头发如同神铁一根根倒竖,银芒玄法如白浪滔天,卷动苍穹,浓郁的雾气像是一块破布,被撕扯的稀巴烂。
“不妙,宁小子快跑!那个老家伙发疯了!”参爷在宁悠的心底催促道,他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双脚,一溜烟跑走。
其实不用参爷多说,宁悠闷声狂奔,步如闪电,身如流龙,速度快到身后留下了一道道残影。
“轰”
浓雾沸腾起来,银芒拍天,好似几十丈高的海啸击空,一大片虚无塌陷,向四面八方扑打下来,连无垠大地也在战栗。
“小杂种,你以为跑得掉吗!”灰袍老者愈发疯狂,如同受伤的孤狼,凶狠到让人颤抖,手脚发软。
“妈的,这次玩笑开大了,那老家伙又拔了一道阵旗,现在大阵随时可能被破!”参爷哭笑不得了,急得眉毛快要烧起来。
要知道,不只是灰袍老者在破阵,另一方还有两个未知的强者在拔除阵旗。
不用说,这边的动静必然惊动了那两人,再加上方才为了偷袭灰袍老者,参爷将大阵为数不多的雾气调集过来,意味着其他地方的浓雾消失,让另外两人的破阵速度更快了。
宁悠抬头一望,雾气稀薄如游丝,苍穹阴霾,正是乱魔窟的天空!
“完了,这阵法破不破都一样了!”参爷一张哭丧脸,他回头一望,立即亡魂直冒。
灰袍老者如鬓毛染血的狂狮一般,灰白的发丝张开,飘散起来,残破的灰袍无风鼓荡,宛若渊海般的力量在汹涌澎湃。
“哗”
一道银芒席卷过来,宁悠来不及躲避,结结实实地拍中了后背,他大吐鲜血,反借这股力道飞了出去,加快速度,又跑出了数百米。
宁悠如同一头不死鸟,生命顽强到极点,亡命狂奔,头根本不回。
他知道,面对全力展开的灰袍老者,根本不用抵抗,那好似蜉蝣撼大树,只有逃命。
宁悠觉得他用上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腿脚快速到只有一片残影,风驰电掣,身后的景色不断模糊和倒退,只有他一个人在飞速前进。
可就是这样,他仍然觉得不够,好似一把利刀抵在背后,随时可能捅上来。
也许稍微一刹那的懈怠,他就可能被利刀捅得通透,直接身死道消。
“小子,玩命跑!那个老杂碎的道行在七八百丈左右,你根本不是对手!”参爷大喊道,他感觉又一波好似洪流的能量汹涌而来。
宁悠来不及说话,又吐了一口血,后背的衣服破碎,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他又被能量的余波扫到。
“小杂碎挺能跑,看老夫怎么折磨死你!”
一阵冰冷的狞笑,灰袍老者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目光好比寒刀,宛若玩弄白鼠一般的戏谑和残忍。
“妈的,这个老杂碎,本皇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参爷在心底骂道。
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不然参爷早大骂开来,让灰袍老者跪滚来舔脚。
宁悠听到参爷的骂声,一阵暗爽,可又欲哭无泪,因为现实的情况截然相反,他正在生死逃亡,模样很惨。
灰袍老者好似把宁悠当做小白鼠玩弄,一道飞沙走石的神能拍过来,掀起无数的石子砸在宁悠背上,血花四溅。
“嘿嘿,看你往哪里跑!”灰袍老者似乎知道前方不远是金鳞湖,对于不能飞行的宁悠来说,可以说是绝境。
这时,一阵凄厉的嘶吼声响起。
“少主,你死的好惨!”
“啊!是谁!胆敢杀害小少主,滚出来受死!”
“轰”
神威如海,怒火滔天,比什么都恐怖,让人发自灵魂深处的震撼,有两个高手发狂,数百丈的道行倒卷长空!
那是两名强大无匹的族老,抱起紫衣青年的尸体,以泪洗面,随即长身而起,如鬼神缠身,好似地狱走出,双目赤红如血,脸庞狰狞。
“小畜生,纳命来!”
“哧”的一声,一道百丈长的紫光分焰炽烈刀劈了下来,光焰滔天,紫光熊烈,一方天穹烧塌,从大地尽头斩过来,连跑出千米之外的宁悠也受到影响。
“妈的,看来是紫衣狂妄小子的人,这下麻烦了!”
参爷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阵法彻底被破,二十四杆阵旗尽数被拔除和炼化,他和宁悠真成一块肥肉,被群狼环伺。
这种情况,形容成砧板上的鱼肉也不为过了。
参爷告诉宁悠,另外两个紫衣青年的族老也很可怕,一个道行有五百四十丈,另一个道行有六百八十丈,二人联手,威胁比灰袍老者还大。
“砰”
百丈多长的紫光分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