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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逐渐停跳,肺部停止工作,大脑也即将昏迷。
“哼,果然又是这一套……”阿鲁卡在心中暗道。想来这血神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阿鲁卡早发现它这招有两个破绽。第一,是血神必须与被害者进行**上的接触,当祂能攻击到被害者时,被害者自然也能攻击到祂。第二,则是在被害者因大脑缺氧而昏迷前,它无法阻止被害者进行思考活动。
也就是说,阿鲁卡虽然不能动,但可以利用魔能来构筑魔法。
须臾之间,一个活泼的橙黄色火球就出现在了阿鲁卡手中,颜色鲜艳,光焰闪烁。他现在对释放火球术已经比较熟练了,那些复杂的点与线仅凭大脑的条件反射便能勾画出来。接着,阿鲁卡使用了【血脉技能:闪现】瞬移到房间的东北角,脱离了血管的攻击。这个技能同样不需要摆个pose念个咒语什么的,只要心中默默驱动便可。而当他的身体消失,托在手上的火球自然重力加速度朝着地面落去。
不知道血神究竟有什么毛病,每次阿鲁卡一放火球术,祂所控制的无数血管就会争先恐后地扑上去送死,这次也不例外,飞蛾纷纷扑火去。剧烈的爆炸声后,湖神祭司的尸体已经化为飞灰,世界清净了。
白银堡垒审度似的看着阿鲁卡,沉声道:“没想到你居然是个魔法师……”
夜十四附和道:“准确得说,是一个腰上挂着长剑,主要武器却是牙齿,还会放火球术的变态杀人狂。”
“喂,我不知道你们对牙齿有什么偏见。”阿鲁卡开始为牙齿维权,“它不需要浪费时间从剑鞘里拔出来,随时需要随时可用。它坚固可靠,不会生锈,硬度惊人。假设你要到一个需要搜身的晚会上刺杀某位贵族,牙齿就是你最好的选择!而且绝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你的意图,简直就是暗杀十武器之首……”
“可是攻击距离太短,这是无法解决的问题。”白银堡垒居然和他认真地探讨起来。
阿鲁卡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参考一种叫内槽牙的结构,这种牙齿出现在一些凶猛的鱼类身上。当它们攻击猎物时,整个下巴会弹射出去,帮助牙齿来接近敌人……”
“其实你的想法很有新意。我一直觉得,武者缺乏对自身能力的开发,而往往习惯于借助外物。就连我,没有了骑枪也会觉得手足无措。但是我知道……唯有自身,才是世界上最可靠的武器。如何徒手打败身穿铠甲的敌人,这是我研究了多年的问题。”
“哦,这样的话,我这里有种名叫空手道的武技可以介绍给你。虽然内容我记得不多……”
“停!”夜十四一拍桌子,怒视两人,“你们搞清楚状况,我们在一场诛神者的游戏里。游戏还没结束,我们随时可能死去,能把古神干掉以后再来讨论这些问题吗?”
西农也说道:“老弟,你要记得上次游戏中的教训。不要被你的好奇心驱使,导致你偏离了目标。”
“好吧。”阿鲁卡耸耸肩,接着突然语速极快地说道,“说到空手道,我不得不提一位名叫……”
“快给我滚到门后去!”夜十四吼道。
阿鲁卡做了个鬼脸,消失在门后。
房间里平静了一会儿,古神突然说道:“感谢你,异界的女士……我已经快被这家伙逼疯了。”
夜十四一副与君共勉的样子:“谁又不是呢?”
——
这是一个恐怖惊悚片中的经典场景。一条长而狭窄的走廊,尽头是浓重的黑暗。走廊两侧的墙壁上贴着淡黄色的壁纸,壁纸上印着无数镂空的银花。每隔十几米的距离,便有一盏挂在走廊顶端左右摇晃的昏暗油灯。随着你的前行,会由于视觉上的错位感觉到走廊在左右摇晃,而无论你怎么走,尽头都遥不可及,黑暗在不断侵蚀你的思维与心灵,恐惧如影随行你却不知其缘由。
“ok,这就是第二阶段……”阿鲁卡站在走廊里动都不动,仔细观察着周遭的一切,“假设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走廊……这风格总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如果每个人的经历都相同,西农大哥可能连这条走廊都没走过去,而白银堡垒和夜十四则有可能通过……”
阿鲁卡打开自己的夏日阳光护符,柔和明亮的光芒笼罩在他身边,驱散掉了浓雾般的黑暗。之前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也尝试过开启这个护符,却被诛神戒指提示【禁止使用照明类物品】。总之,他开始趴在墙上在无数朵银花里寻找自己需要的信息——以诺西节语。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凑齐了一段能读通的内容,意译过来大概就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当然,原文不是这么写的。阿鲁卡很快就将这句话与“许愿板”联系了起来,看来房间里的那些木板真的是用来许愿的,但不知为什么,用它所实现的愿望都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扭曲……等等……这么说来……
现在他已经收集到了好几个重要的信息。第一,这个位面世界也和艾诺斯有关,因为这条走廊里的谜题明显出自艾诺斯大神的手笔。第二,进入这扇门以后,时间的流速就发生了改变。能够完全认识以诺西节语的他都需要半小时来寻找暗语,可能只是读过《以诺西节语入门》的白银堡垒和夜十四就要花更多的时间,这与他们回到房间的时间不符。第三,他发现房间里的某个人比较奇怪……
第四十四章 万圣节笔仙篇(八)()
将拼凑好的以诺西节语用长剑刻在墙壁上之后,一张又薄又脆的纸片凭空浮现,飘落到阿鲁卡的手里。同时,墙壁里冒出一扇门来。
阿鲁卡看向纸片,发现上面用铅笔画着一些涂鸦,画风就和幼儿园里小朋友们的绘画作业差不多,能把太阳画成鸡蛋,两腿支个肚子就是人的那种。他花了十几秒钟时间扫完,总结了一下内容。大致上,涂鸦讲述了六个天真无邪快乐无边的小兔崽子,偷走了某个古董店老板花重金收购的笔仙板,跑到一栋鬼屋里玩笔仙,这就是典型的恐怖片主角们喜欢做的作死行为。笔仙板在鬼屋里召唤出了一团蠕动的黑影——请参考克苏鲁神话中著名的奈亚子——黑影告诉六个孩子,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许一个愿望。
涂鸦里的剧情就这么多,阿鲁卡推测可能之后还能找到更多涂鸦。走廊里已经无法获得更多信息,阿鲁卡便打开墙壁上的门走了进去。
这次他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一扇开在北侧墙壁上的换气窗。不过阿鲁卡有夏日阳光护符,黑暗并不影响他的视线。
这应该是个酒窖兼职杂物间,东北角堆着一大堆废弃的酒桶,地面上还残留着葡萄酒留下的污渍,香气恒久远,一泊永流传。西北角放着一架木马和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大坨黑色浓雾,连夏日阳光护符的光线也透不进去。真正的阳光从换气窗斜射进来,正好能照到趴在地面上的一具尸体……
阿鲁卡走向尸体,发现这是个小女孩。尸体的状态很骇人,她的皮肤表面长满了花朵,根须插进血肉里。脑袋上的那一朵尤其茂盛,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殷红的色泽。看上去尸体还没有开始腐烂,但味道也相当难闻了。
阿鲁卡撕下衣角捂住鼻子,蹲下去将尸体翻了个面。这下他看到的情景更恶心,几朵花从小女孩尸体的眼眶里、嘴巴里、鼻孔里长了出来……
“恶……真是毫无美感……”阿鲁卡抱怨道,“如果尸体只是用来恶心人的,那这个房间的谜题应该就在西北角的笼子里了……”
他走到笼子前,发现一张纸落在地面上。捡起来后,他看到纸上用古代文字写着:你面前的笼子上绘制着一个魔法阵。如果你激活魔法阵,将导致两种可能:将笼子里关着的魔鬼释放出来杀死你,或者得到第二页图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激活这个魔法阵,转身离开房间。如果你选择离开,将默认为放弃第二阶段,回到最初的房间里。
一般人看到这些提示,肯定要考虑一下是否激活魔法阵。但在阿鲁卡看来,这就是一个简单到极点的博弈问题。如果选择回去,就要指望其他人来打败古神,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而从目前的情况来推断,阿鲁卡觉得这是必死的一条路。如果选择打开笼子,则是五成几率活五成几率死。从理智上判断,他只能选择打开笼子。
于是他靠近笼子,笼子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纹路复杂的魔法阵。他将手按了上去,一个空洞而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是否激活魔法阵?”
阿鲁卡果断地回答:“是。”
一般诛神者的主血脉都不会提升幸运值,可能达到很高的位阶也只有十几点。而阿鲁卡的幸运值比较高,运气自然不错,一张绘着涂鸦的纸片在他面前飘落。
“就算放出魔鬼,应该也没有直接秒杀诛神者的能力……如果是白银堡垒或者夜十四在这里,运气不好也只是进行一场战斗,结束后应该也能得到图画。这个房间难不住他们……”阿鲁卡自言自语地推测道,他是在考虑另外几人找到所有线索,得出古神真名的可能性。
这次的涂鸦在剧情上延续了上一张。黑影提出许愿之事后,一个小女孩首先许下了自己的愿望:她想要得到一朵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于是黑影给了她一朵花,可怕的是,女孩拿到这朵花之后,花就在她的身体里扎根了。一朵又一朵花在女孩身上盛开,以她的血肉与灵魂为养料,迅速地杀死了女孩。
“果然如此……许下的愿望会受到扭曲……”阿鲁卡四下环视,“那么下一扇门也该出现了吧?”
话音刚落,东侧的墙壁轰然坍塌。一条小道出现在阿鲁卡眼中,小道的尽头是一扇门。但他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在此刻的房间里继续搜索,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最后,他在废弃的葡萄酒桶里又找到一张发黄的纸。纸上用古代语言写着一首诗:
望北兮,北有冰原凛冽。
行南兮,南有群狮虎视。
西东兮,乃陡峭双壁,无底深渊。
莫问兮,何以执迷前行?
悲叹兮,实乃再无他路。
“恩……看不懂。不过精神我很欣赏,人活着本来就只能往前走嘛。”阿鲁卡将纸塞进腰包里,走入刚出现的小道,来到第二扇门后。
门后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房间。进入后,阿鲁卡看到了三面空无一物的砖墙,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东西,天花板同样空空荡荡。如果没有照明物,在这里就只能摸黑。阿鲁卡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很自得,早知道灯光就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什么也没有……那不就困死了?”阿鲁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始沿着右手边的墙面敲敲打打,想要找个暗门或者机关之类的东西。他看过的许多里,这种地方都会有一块能够推进去的砖块,用其打开前路。
浪费了十几分钟后,他一无所获,迷茫地站到房间中央开始思考。
“一整面墙上都没有机关或者暗门,是不是我遗漏了什么线索?不对,如果只是将机关隐藏在墙壁里,这里的谜题就太简单了。能够通过第一个房间的人,还怕辛苦点把三面墙都搜遍?”阿鲁卡琢磨着可能是第一个房间里还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