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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看出我的疑惑和诧异,高个子的男孩不好意思摸着头:“其实我们上的课是差不多的,只是顺序不大一样。”
我由衷地露出一个微笑,心下有些感动,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凤君,谢谢你。”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不论是日吉若还是宫本砂纪,只要我肯开口问,他们肯定愿意借给我的。只是看他写的字,可以看出他有很用心地做这件事。其实就我自己本来的心意,也不大想拒绝这孩子的好意。
或许,可以交个朋友
。
两人开始面对面傻笑着。
“那个,我会负责的。”半响,他闷闷地憋出了这么一句,扑通一声,瞬间雷倒一堆人——正光明正大听着墙角的一律跌倒。
是的,听墙角的。难道你们以为教室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么,太天真了,不是谁都喜欢到外面吃午餐的,偶尔也会有那么几个喜欢待在教室。
虽然我一开始也被他的话吓到愣住了,不过我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可是我知道不代表其他人也知道。于是这误会就来了。
听墙角的那几个完全惊呆了,看看,下巴齐刷刷掉下来都能把地板砸出一个坑了有木有。
看他们被自己想象力扭曲得不成样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想到了某些不大和谐的东西。
必须立刻纠正。
“凤君不用这样说,问题不全在你……”我才把话说了一半,那几人表情更加诡异了,甚至还有人当场拿出手机噼里啪啦一个劲儿地按,我就知道这下事情真的大条了。
我说错话了,虽然我说的是实话,可是人的想象力是丰富多变的,不同的人理解能力也是各种奇葩,再结合前后言在外人看来怎么暧昧就怎么暧昧,换成是我也会想歪的,所以事实会被扭曲成各种版本空桑我完全不觉得意外,不然你认为这世上的纠纷流言是怎么来的。
综上,凤君我对不起你的节操!
不知道还能不能补救。
我理了理思路,接着上面的话题,努力斟酌着词措不给别人继续误会下去的机会:“我是说,你不用自责,反正也不过是一点小伤,养一养就好。而且,该做的你也做了,你现在不也是特地把笔记借给我了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眼角余光瞄见旁人恍然大悟又怅然若失的神色,心下明白危机是暂时解除了。不过,未免意外发生,我赶紧下逐客令:“凤君还是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显然对方也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大对,也就顺着我的意思离开了。
听墙角的那几个一脸的意犹未尽。
你妹啊!
午休时间很又过去了,一向消息灵通的八卦女王一回来就揪着我一直问我跟凤长太郎的事问个不停,而我从她那里套来的话得知流言走向,竟从原来“凤王子竟与苍井姓女生交换恋爱日记”版本到“凤王子向苍井姓女生提出责任并私定终身”版本,没多久又换成“苍井姓女生为解救心目中的男神勇敢献出自己的处【河蟹】女之身”,最后剧情急转直下,一切不过是“凤王子的单恋情歌”,宫本砂纪一脸感叹对此表示好可惜。
可惜你妹!
幸亏她不知道所谓的“苍井姓女生”就是空桑我。
不,她应该知道的。不然就不会借此话题来找我套话并轻易被我套话,别忘了,我来的第一天就是被这女娃领着一群妹子警告过。
从刚才起就不止一次提到过冰帝那屡次在同人文中出场的网球部后援团,这是在提醒我不要太嚣张么?
算了,告诉她也无所谓,如果能借她的情报网来洗清“觊觎王子”的嫌疑那就再好不过了,要知道并不是谁都喜欢被人在后面戳着脊梁骨的
。我无力抚额:“一切都是误会。”
隐去一部分内容,如此这般解释一番直到上课了宫本砂纪才意犹未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前头传来被迫听了许久墙角的日吉若,单是从他说话的语气倒是没感觉出什么实质性的不满,他也不过是发表了一下意见。
我听了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没办法……好奇心嘛。”本来想说八卦心理的,想了想我还是换了个措辞。前头没再有声音,我也只当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如此这般又悠哉过完一下午的课,转眼又是放学时间。只不过没有打工没有送报,一下午加晚上都没事做,一下子闲下来真有点不习惯,我又不想回家干躺着——因为家里穷,除了一台彩色电视机也没有什么娱乐设备,天知道当初早已习惯现代娱乐的我这几个月是怎么适应过来的。
果然还是不想太早回去。
随意在学校里逛了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开学时候是看过一次,却也没仔细瞧,光顾着记路线,这下好了,就当是放松心情。
路上遇到刚从办公大楼下来的忍足侑士,那厮只是朝我微微点头就走掉了。
真的只是我多心了么,我觉得我被忍足侑士漠视了。
虽然很有玛丽苏的嫌疑,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与他并不相熟,即便是跟网球部的人接触的时候,也只是话相比较其他人来说稍微多一点。且相较忍足侑士这人,我更乐意与他的搭档交流。向日岳人那孩子很好处的,虽然平时跳脱了一点但还是很懂事的,关键时刻也靠得住。至于芥川慈郎那厮,好像有段时间没见过人了。
“阿空~~~~”
……
芥川慈郎的声音。
啊哈,怎么可能这么巧,错觉吧。自我催眠完毕,继续走路。
“阿空,你等等我~~~”
曹操哥,要不你干脆改名叫牧羊犬好了。
要躲么?来不及了。
他已经飞扑过来了。
面带笑容转过身顺便迅速后退至安全距离,看着他扑了个空,蹲在脚边郁闷画圈:“是慈郎啊,什么事?”这厮不是应该躲起来在睡觉么,打哪儿冒出来的。想了想继续开口试图转移其注意力,“你没有社团活动么,怎么在这里?”
“没有哟!”他脆声应着,手脚麻利从地上爬起来,白白嫩嫩的脸上瞬间转换的笑容是一如既往地灿烂如花。
闪得我脑仁儿疼。
宫本砂纪凤长太郎向日岳人忍足侑士什么的有时是难搞一点,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这厮可是牛皮糖,一黏住就摆脱不掉,难对付得很。上次只是侥幸。
主啊,请带我走吧!
第二十三章 上帝是绵羊()
我现在确认了一件事——上帝果然是派他来折磨我的么。
我崩溃地以手掩面,力求不让自己的表情那么明显。再用力深呼吸,好似这样就能把心中的积郁挥散掉一样。
整理完情绪,回神就瞧见那厮蹲在我面前,两眼亮晶晶直盯着我,要是再加上一根摇来摇去毛茸茸的尾巴,真的好像一只狗狗在等待主人的夸奖——当然,是调皮任性得让人头疼的那种,连迹部大爷这么华丽到极致堪称没有什么事办不到的存在都没办法搞定他。
“那个慈郎啊,你没什么事要做了么?”这时候应该尽可能地掌握主动权并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然到时候被牵着鼻子走郁闷就是空桑我自己
。
那厮倒是乖乖作了回答:“最近阿空都不来找我玩,慈郎好无聊的。”说着还好不郁闷地,还真把自己当小狗得耷拉下脑袋。
所以你就来玩我么?
我抽搐着嘴角,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瞬间觉得自己的人生无限悲凉。
再次收拾情绪,想了想,我继续用那种怪阿姨引诱小正太的语气哄劝着他,心里却在腹诽为毛非得要这么做:“那个慈郎啊,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不能被你玩了。
“阿空受伤了么?”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不舒服”这个字眼他反应有些大,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急吼吼凑上来,棕色的大眼睛直直盯着我的头部,一直嬉笑的脸俨然换成了一种外人从未见过的神色,他那一向可爱的脸竟也带着几分严肃,因为太过惊悚,害得我被他这突然的转变吓得差点没反应过来。
我下意识拿手遮了一下几乎被他盯出火来的额角,不自然转开了视线:“没、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心说打网球的都这么眼尖么,我今天还特地披着头发作遮掩。
“别挡了,慈郎都看到了!”
我愣愣看着他认真而倔强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
他,竟然在关心我么……
我眼睁睁看着他伸过手,拨开我特意用来掩住额角的青紫的刘海,严厉的眼神忽的又变得温柔,好似能滴出水来,呃……
等等,不对,为毛这氛围感觉好奇怪!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温柔似水神马的,喂喂你谁啊!这是我认识的芥川慈郎么?!确定不是被谁的同人穿越了么?!
此刻我的表情瞬间惊悚成了这样——
=皿=!!!
再一次深呼吸,我用力掰正几乎要靠在我身上的慈郎的肩膀,正视着他的眼睛,尽量摆出严肃的表情,特地用低沉的嗓音,试图让人感觉到阴森和威胁:“老实跟我说,你最近有木有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说实话我不觉得慈郎能自己想出这种小言文艺到极致的动作和表情。
“没有哦。”干脆、掷地有声地。
“当真?”表示严重怀疑,相信他就有鬼了。
对方即刻动摇了几分。
“慈郎啊,说实话比较好哦,你应该不会喜欢一直有人打扰你睡觉吧?我知道有人有一种能让人睡不着的药哦。”小孩子是很容易受骗的,偶尔骗骗这家伙也不错。
考虑到自己的利益,芥川慈郎立刻抛弃了自己的原则。
“唔——忍足前两天塞给我一本书,说这样可以追回女朋友,可是,慈郎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的,慈郎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一手杵着下巴一脸的深思,再配上他那张可爱到爆的脸蛋,整个看起来显得不是一般的违和,“不过,里面的对话都好有趣哦,好像以前跟迹部他们在舞台上演的一样呢!”
“……”我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迅速又扬起的灿烂笑容,心说,真不知该说他是心思单纯还是怎么的,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就是不清楚他若知道他那所谓的“女朋友”就站在旁边会有什么反应,不,估计他知道了一样会很开心说不定会兴奋地到处炫耀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小朋友——到时候我会很惨。
哈,算了。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不过跟他处了短短的几分钟我却觉得好像突然间老了好几十岁。
好生惆怅。
心好累。
“阿空你是要去哪里么?”
“没什么想去的。”我无力地回应着,现在只想回家好好歇着,只不过心情低落的我没去注意他隐藏得不是很好的有些得意的神色。即便看到了也不会当一回事儿。
“那阿空跟慈郎去吃蛋糕吧,慈郎知道附近有一家很赞的蛋糕店哦~”
我犹豫着。
“一起去嘛~”刚刚才说他像小朋友现在就立马一副跟妈妈吵着要玩具的孩子。
还是不怎么想去。
“去啦去啦~”得不到妈妈回应的孩子接下来的动作就是死皮赖脸拉扯着妈妈的手直到把人拉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