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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十大将军传-第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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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歉意地对许光达说:“团长,难为你了,不过很快就会好的。”说完,拿着手术刀指向伤口,划了下去。

顿时,许光达觉得一阵巨痛。他用力咬紧了牙关,两个拳头握得越来越紧,豆大的汗珠不时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一个护士取来毛巾,给许光达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向枪伤处瞥了一眼、立即转过头来眼泪盈满眼眶。她不忍目睹这一惨状,似乎那刀不是割在许光达的身上,而是割在她自己的身上。

这位护士叫刘树云,是段德昌的爱人,受段德昌的委托,专门护理许光达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第一次手术失败了,由于子弹进得太深,虽然做了极大的努力,可还是没有取出来。

院长在手术室里来回踱步,汗水不时地跌落下来。他万分焦急,怎么办?

能这样停下来吗?不能!一定要再努力,把子弹取出来!他决定再进行第二次手术。

军指挥部里,贺龙不时地朝医院方向观望,他在惦记着许光达的伤情。

“通讯员,你马上去趟医院,看看许团长的手术怎么样了,回来向我报告。”

“是!军长,我马上就去。”通讯员说着,跑出了军部。

通讯员来到医院时,医生正在进行第二次手术。他透过窗户,向手术室里张望,见许光达紧握拳头,额上不时地淌着汗珠。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两手也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他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望见医生放下了手术刀,准是成功了!他急忙推开门闯了进去。

“院长,贺军长让我来看看许团长的手术情况,他很关心这件事。”

院长望着军部的通讯员轻声说:“手术不太顺利,不过,我们会尽力的,你转告贺军长,请他放心!”

院长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确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特别是两次手术的失败使他对手术能否最后成功产生了怀疑。不过,他不能再让贺军长为此而分心了。

在通往医院的小路上,有三匹骏马急驰而来。贺龙军长骑马带着两名警卫员来医院看望许光达。

原来,贺龙见通讯员迟迟没有回来,决定亲自再走一趟。

一进医院的大门,正巧碰上通讯员。

“军长,手术还在进行,院长说请您放心。”通讯员说完随军长又来到手术室门外。贺龙趴在窗上往里看着,真是惨不忍睹。第四次手术也失败了。

许光达忍受着这长时间的巨痛、脸色苍白。他在同死神进行着顽强的抗争。

院长的最后一次努力也没能成功。他已感到,凭医院现有的技术条件和医疗水平,是无法再给许光达动手术取出子弹的。眼下,只能进行防感染保护性治疗。

院长见贺军长来了,只得如实报告手术的情况,建议送出洪湖去白区医治,贺龙点了点头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们回去研究一下。”

贺龙说完,转身向许光达的病房走去。

1932年2 月30日,特委派了一名叫刘鳌的交通员护送许光达准备去上海。那天,烟雨蒙蒙。刘鳌走到许光达的病床前,笑着说:“许团长,特委和贺军长决定,送你去上海治伤。这是写给中央的介绍信,你看看。”

许光达接过信,上面写着:中央:许光达同志曾任八师师长,在上山时,带队攻藕池回苏区未下,回五峰转鄂西北;三军回洪湖,任九师二十五团团长。他曾做过反逃跑主义的斗争,应城之役受伤甚重,弹未出,特来诊治,望接洽。伤愈,希望给予短期军事政治训练,仍派回三军工作。湘鄂西特委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日看着这封信,许光达感到有些不安。打藕池,未克,在鄂北,被敌重围,应城瓦庙集之役,没完成任务就下了火线,可是,党和领导还是把我送出治疗。此时,他心里很激动,手里拿着信一言未发。

这时,医院的院长、医生和护士都来到了许光达的病床前为他送行。

刘鳌见来送行的人很多,就说:“许团长准备一下,就出发吧。”说完便给许光达收拾东西。刚准备动身,段德昌师长的夫人刘树云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笑着说:“许团长,孙参谋长和老段想来送送你。但是前方吃紧,抽不出身,让我来送你,这是他们让我带给你的。老段说,是贺军长和前委的意思。”

许光达下意识地顺口问了句:“这是什么?”

“给你点零花钱,让你们到上海治伤时买点东西补养补养。”刘树云笑着解释道。

“军长和师长们想得太周到了!其实……不去上海也没啥大不了的。”

许光达见送行的人眼里都噙着泪花,就打趣地说:“昨夜,我梦见马克思了,他说我还年轻,他不想见我,把我赶出来了。”

说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春雨濛濛,许光达被扶上担架,由刘树云等人护送,离开瞿家湾医院去了码头。

许光达就要上船了。他与送行的人一一握手告别。刘树云握着他的手说:“许团长,一路平安。贺军长让我给你找个婆姨,这下子办不成了。”

“找个婆姨?”许光达感到有趣,随后,会心地笑了,贺军长,贺军长,你想得也太细了,你哪里会知道,我家里有桃妹子呢!

船离岸了,岸上的人一齐向许光达招手,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什么呢?

大家的心情是压抑的,此一别,也许就……

许光达由一名警卫员扶着,略略抬起头,眼含着泪水,向岸上的人敬了一个军礼。他看到岸上的人们手仍在晃动着,渐渐地,岸上的人影变得模糊了。许光达用力挺起身,抬起头,向洪湖投去了深情的一眼。

小船在雨中慢慢驰去。湖上静悄悄的,只有“咿咿呀呀”的摇橹声飘荡在雨幕中。

许光达离开了洪湖,经汉口改乘轮船去上海。他忍着剧烈的伤痛,经过长途跋涉,终于于3 月13日到达上海。

党中央安排他住在一个亭于间里,等待住院。好不容易住进了一家医院,由于旅途的劳累使许光达身体更加虚弱,医生稍事诊察,便嘱咐几天后再作手术。这一下,许光达着急了,等到何年何月呢?离开了硝烟弥漫、炮火连天的战场,许光达感到苦闷和焦虑。

一天夜里,许光达翻来覆去睡不着。离开桃妹子已经三年多了,紧张的战斗生活也顾不上想到她,可今夜妻子的身影总在眼前浮现,她现在怎么样了?那次在津市城里,阴差阳错,竟然对面不能相逢,真是遗憾。

原来,1930年9 月,红军一、三军团攻打长沙外围时,有一支队伍就住在桃妹子的家棣塘。桃妹子曾向红军打听过丈大的消息。当时,许光达所在的红二军团奉命配合行动,取道监利,直奔长沙。当得知红一、三军团退离长沙后,红二军团被迫南征。许光达率第四十九团、五十团由石灰港攻击前进占领了津市街口,与敌展开巷战,突然,见一间房子的墙角下站着一个姑娘,不避炮火,东张西望。他立即吩咐身边的参谋:“快去告诉那个老乡躲一下,这里危险。”

许光达边说,边向前急走,又瞥一眼墙角下的姑娘,觉得好面熟,很像桃妹子。“难道会是她?”他定睛再朝姑娘望去。那个参谋正跟姑娘说着什么,往后推她,使许光达无法看清她的面孔。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不会的,桃妹子在长沙,怎么会跑到八百里之外的津市?长得像的人并不少见。”他迈步跟上战士,向前搜索去了。部队转移后,许光达向李加夫参谋提起这件事。李参谋告诉他,当时那位姑娘是在寻找一个叫许德华的人。许光达恍然大悟,原来那位姑娘正是桃妹子!

许光达每当想起此事,都深深地感到遗憾。现在,他更思念起桃妹子,蓦地产生了写信的念头,但拿起笔又感到有些为难。写给谁呢?怎么写?自己是因当时被通缉而逃出来的,如果写给桃妹子,会不会连累他?一连串的问题使他迟迟下不了笔。过了许久,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奇妙的办法。

3 月中旬的一天,许子贵突然收到了一封让他莫名其妙的信,里面写道:德华兄:安徽寿县一别,你说回家成亲,婚后即归,到今两年有余、甚为思念。不见音信,不知何故,是爱妻扯你后腿,还是自己激流勇退?万望接到信后,回音告之。

顺致福安廖运周许子贵看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心里犯着嘀咕:这廖运周是他的什么人,现在德华会到哪去呢?他是否活在人世上?老人思考了半天,还是猜不出答案来,对,找邹希鲁去,说不定他会搞清这里的名堂。不过,他似乎有一种侥幸心理,说不定五伢子还活着!

许子贵带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邹希鲁家,把这封看不懂的信交给邹希鲁。

邹希鲁看着信,反复琢磨着这字里行间的含义。他反复看了三遍。

许子贵沉不住气了:“怎么样,看出点名堂没有?”

“我看了几遍,觉得里面大有文章。”

“快说说看!”许子贵催促着他快说个究竟。

“这个信不寻常的地方有两处:你想想看,写信人一定和德华相当的熟悉,而且关系也很密切,信中的话无拘无束,很随便。这说明他们不是亲密的朋友,就是同党,不然怎么会知道德华的家庭住址和你许子贵的名字呢?”

邹希鲁的分析,使许子贵觉得很在理,就点点头连连说:“是有点名堂!

你再说说看。“

邹希鲁接着分析道:“你看,信中写着‘寿县一别’四个字,这说明,他们曾经一起在安徽的寿县共过事。还有,从写信的口气来看,来信人有可能知道德华的下落,但没见上面,这封信是投石问路来的。”

许子贵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看来还是喝墨水的人有见识。你看是否快给上海那边回个信,问问五伢子的下落,也好知道个准儿。”

“亲家说得对,应快点给廖运周回信,问同德华的下落。”

桃妹子得知有人来信找德华,赶快跑过来,问爸爸:“是谁写的,从哪发来的?”

邹希鲁把信给了桃妹子,她一看,感到这字有些熟悉,就说:“这字好像德华写的,他在家时,我在洗他的衣服时,看到他口袋里的小本子,字体有点像。”但还不敢肯定,因为她没见到这个廖运周的字是不是也这样。

邹希鲁更坚定了他的判断:“桃妹子,你马上给廖运周写封信。”并对写信的内容和口气等作了交待。桃妹子激动地拿起了笔……

几天来,许光达在医院里,只接受些一般性的恢复治疗,一直没有手术。

他很着急,更渴望接到家里的信,每天都要到医院门口看看有没有邮差来。

这天下午,当他从邮差手里接过一封写给廖运周的信后,他的手颤抖了,心里怦怦直跳,他此时还猜不出信中带给他的是福还是祸。他顾不上那么多了,急忙把信打开,一行行清秀的字迹展现在眼前:运周:来信收悉,由哀感谢您的挂念。您在信中询问德华的情况,其实,他自1928年秋离家,一直未归,他现在何方,家人也不得知。如果有他什么音讯,万望来信告之!

又及:他的妻子桃妹子现在工厂做工,苦得很,一心在等着他。全家人一切如初,恕不赘述!

盼望回音许子贵许光达看着这封信,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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