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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满脸懵逼,往楼下走去,一路上见了的人,都笑着尊敬的叫道:“张公子好!”
张毅更是纳闷,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又成了张公子?难道,我又重新穿越了?
“不应该啊!”张毅想到。最后,他耸耸肩继续下楼。
“张毅,你过来一下。”大娘李春芳看到张毅下楼来了,便将张毅叫到她身边。
“嗯,不错,十六娘,这是你的眼光,挺好,有文人雅士的风采。”大娘看了看张毅的衣服装扮夸奖道。
一旁被夸奖了的十六更是高兴:“那不然呢,我十六的眼光向来毒辣,这衣服自然也不能例外了。”说着,自豪的仰了仰脖子!
“哈哈……”春芳楼内一阵祥和。
“大娘?话说,为何要将我打扮的如此风流潇洒?再说了,我成日干粗活什么的,这些华美的衣物,我如何穿得?”张毅皱着眉摇摇头,今儿情况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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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公子?()
听了张毅这话,不止大娘,其他几位小娘抿嘴笑的更加大声了些,清清脆脆的女子笑声如银铃一般传入张毅的耳朵里,让张毅好生摸不着头脑。
“今非昔比,你现今儿的名声可半点不比一般的名士差啊,自然要打扮的好些,也当得起一声公子了。”还是大娘稳重些,先止住笑声,挥着帕子对张毅笑道,眼中的笑意怎么的都止不住。
有什么比得上,她们楼里唯一的男子出息了,让这些小娘们安心的呢?
“是呢是呢,这个样子当真是当得起一声张公子了。”
大娘此话一出,小娘们一个个的都止了笑声附和起来。
这让张毅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是为何?即使有了名声,我张毅也仅是一介小厮罢了,怎的当得起一声公子?”
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是这大周的阶级之分还是分明的很,小厮当公子,那可是笑话了,要知道,公子之称,对于一般的读书人来说还是尊称,有功名的士子才能够担得起这一声公子。
“怎么说话呢?”大娘就听不得张毅这般的妄自菲薄,“你虽是小厮,却也是咱们春芳楼的老板,难不成你忘了那房契、地契上课都写着你的名字?虽说出身青楼没法儿入士吧,但一个儒商却是跑不了的,这一声公子,你也是当得起的。”
大娘见不得张毅妄自菲薄,其他的小娘自然也见不得,听张毅这么说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起来。
“从今儿起,你便不是小厮了,而是撑起春芳楼的男子,若是再三推辞,可叫我等如何心安?再说了,你已成人,我们都是些妇道人家,说来还的靠着你来拿主意才是。”泼辣的五娘一锤定音,说道后面,像模像样还抹抹泪,以示伤心。
“这可是怎么说?”怎么突然哭泣来了,张毅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了,那盈盈泪花滴落下来,当真是让张银软了心肠慌了手脚。
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关心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了,只一心想着应当怎么样让五娘止住眼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五娘这泼辣直爽的女子自然也不例外,多愁善感起来当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小娘们心知李秀舞并非是真的生了张毅的气,只是想要张毅急一急,好让他妥协罢了,便也不帮着张毅劝着,好似看笑话似的看李秀舞将张毅急的团团转。
在这青楼的女子,自然都是会做戏的,若当真一个个直爽不已心无沟壑,又怎的能让那些自诩聪明的名流士子流连忘发呢?
张毅虽在春芳楼长大,可直面小娘的这一面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即使是在直爽的五娘面前,也仅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罢了。
又焉能不被李秀舞玩的团团转?
好不容易将留着眼泪的五娘哄好了,张毅觉着自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并非哄五娘有多么的累,只是张毅还是紧张罢了,泼辣美人儿露出柔软的一面,那冲击可不是一般的大,张毅就怕说错话被五娘误会了。
一抬头,见小娘们却是看笑话的神色,张毅又怎么不明白自己被嘲笑了?只不过,博这么多美人一笑,出个丑又有什么呢?反正张毅是觉着,自己直了。
挠挠头,憨憨的笑着,倒是与身上清贵的衣衫有了些违和。
见此大娘眉头一皱,“你随我来罢。”
点了点张毅的眉心,拉着张毅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其他小娘见此也做坐在张毅与大娘身边,听着大娘如何跟张毅解释。
“你现今的身份、处境都不同了,若还是小厮打扮,没得出门让人看不起,也觉着你一介小厮不可信,这才叫你换了身衣裳,叫姑娘们改了口。”
听了大娘的话,不只是张毅,小娘们也都陷入了沉思。
确实,顶着小厮的身份,莫说是士子了,就是吴守义那般商贾之流,不也是对他有些看不起吗?
知晓了大娘的意思,张毅也就没有那么不自在了,有些不习惯的笑笑,“那我,现今儿是以什么身份立足春芳楼?”
相信归相信,也要说清楚才好,若是有人问起来,也是有话搪塞,张毅并不怎么在意名声,就怕因为他让小娘们受了委屈。
就像小娘们说的,他是春芳楼唯一的男人,自然是要有责任担当的,若是因为他而受的委屈,那他可当真是太窝囊了些。
听张毅这么问,大娘欣慰的笑了,“你便以我义子的身份示人吧,只要你不嫌弃我一介青楼女子便好。”
大娘这么说,也只是将她跟张毅的关系放在明面上而已,张毅幼时是她捡了来的,作为大娘的义子也是理所应当,这也算是个名正言顺了。
就是她出身青楼,恐怕外面那些恶意中伤的,会误会张毅是大娘与恩客生下的孩子罢,倒是苦了张毅了,大娘看向张毅的目光里盛满了怜惜。
倒是让张毅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能够做大娘的义子是他的福气,怎的还可怜起来了?
张毅不甚明白的是,在周朝,父不详的孩子比之小厮,倒是当真不知道哪个更低贱些,虽说小厮是贱人,可也仅是让人看不起罢了,若是父不详,那可是会让人怀疑他品行的,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这无疑是灭顶之灾。
“我怎的会嫌弃?大娘做了我的义母,是张毅的福气才是。”张毅上前握住了大娘的手,在心中赞叹了一下手下的触感,看向大娘的眼神中却是一片孺慕之情,“大娘在张毅的心中早便是母亲了。”
大娘听了张毅的话失了失神,将她当做母亲,经过当年的事以后,真没想到今生还能做母亲,即使只是义子也是一样,“诶,好!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李春芳的儿子了!”
自动省去了一个“义”字,意思是天差地别。
见事情定下来了,小娘们都真心实意的为张毅与大娘开心。
李可欣摸了摸激动的泪花,“我这边去吩咐厨房,做些好菜来恭贺大姐与张毅的大喜了!”
言罢,轻扭着水蛇似的小腰,莲步轻移,向那厨房而去。
第126章 合作初始()
几日后,吴守义与董老汉发现了张毅微妙的不同。
董老汉心中有些疑窦,不过跟合作的事情没有关系,董老汉半点都不关心,反正他需要知道的,张毅会告诉他,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他又不是那些市井妇人。
倒是吴守义,在商场上呆的久了,也沾染了那些商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脾性,对于张毅的改变,吴守义心中有了隐隐的猜测,在面对张毅的时候态度也稍微有些调整。
至少相处过程中偶尔流露出的轻蔑已经消散一空。
见此张毅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吴守义暗地里不以为然,对于下面的人也疏于管教出什么茬子了,后顾之忧总算是少了点。
不过不得不说董老汉就是个实诚人,跟张毅相处了几天下来,董老汉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对于张毅将陶瓷做成活字来刊印从而取代雕刻版的印刷的时候,他就完全只有佩服了。
这样的奇思妙想,如果没点儿本事能想的出来吗?
是以,到了后来董老汉简直就成了张毅的跟班兼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还是秘书干,三人一合为了日后印刷方便干脆将造纸作坊和活字作坊搬到春芳楼后院里去。
毕竟春芳楼的后院直通秦淮河,用水方便,而且地方也足够大,加上原本张毅早有打算在后院起一批房间正好规划。
如是,在张毅花费了不多的银子的前提下,没几日房屋便建了起来。
虽说工棚用的茅草盖顶,但也另有一番风味。
只不过为了不影响春芳楼的生意,张毅还是将后院和春芳楼之间安上了一道大门房子有人不小心进入,又几日之后随着作坊相继运转张毅总算清闲了下来。
“张老弟,计划已经决定的差不多了,光纸上谈兵可不行,明日,哦不今日我便带着李师傅回去开炉!”
若非是张毅最开始说若不细细了解的话,怕是要浪费许多无谓的材料,董老汉在得到张毅的妙想以后就准备回去开炉的,能够忍到今日已是困难。
“那便辛苦你们了,那你们先走,胶泥随后老弟便叫人抬到窑里去。”知道董老汉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张毅也不挽留,反正方法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剩下得就是实践了,董老汉说的没有错,纸上谈兵终究没有什么用。
早就谈好的事情董老汉也不推辞,点点头便带着李师傅一起,上了马车。
“张毅,辛苦你了。”十七娘从楼上下来,正好瞧见张毅从后院出来,快步上前扶住张毅坐下,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替张毅捏了捏酸痛的肩膀。
肩上的舒适让张毅眯起了眼睛,想了想,轻轻伸手握住十七娘的小手,感觉到身后的佳人身子僵了僵,不由得有些好笑,心中是又怜又爱。
“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若无其事的引着十七娘坐下,“我前几日救了位姑娘,那姑娘自说是姓吴,听吴姑娘说,她是十七娘的大姨妈,我来问问十七娘怎么说?”
“姓吴?”十七娘一听张毅这么说顿时忘记了被张毅牵了小手的事,反而反握住了张毅的手,急急问道:“那姑娘可曾说闺名是何?长相如何?有什么特征?”
张毅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粗糙的大手被十七娘柔嫩的小手包裹的美妙,就被十七娘连声的问题给砸的有些懵,好一会儿,十七娘几乎有些恼了,这才反应过来。
“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个?”春芳楼生计问题解决了些,张毅这些日子也有了玩笑的心思,可对着如玉似的十七娘也不敢太放肆,只小小的调侃了一句。
见张毅调侃,十七娘垂下头,张毅只看见小小的一截白里透红的脖颈以及红的快要滴血的两个小巧的耳垂。
“姑娘的闺名哪里是能够随便告诉人的?我只知那姑娘姓吴,生的国色天香,哦对了,武功似是极好的。”
避免十七娘被逗的恼了,张毅不再插科打诨,正正经经的回答起十七娘的问题起来。
好像确定了什么,十七娘眼神一亮,连忙追问道:“那姑娘现在何处?你等会儿我去告诉一声大姐,然后随你去找他。”言罢,也不管张毅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