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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现在离武林大会的召开还有半个多月,我们其余的时间做什么?”看完请柬后,阿狸对着公孙胜问道。
公孙胜闻言摇了摇头,“现在嘛?我也不知道,不过从东来城此去白云山庄大概就有十多天的路程,而且如果有其他变故的话,恐怕还得耽搁几天,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哦!这样啊!那少爷,我们明天就出发好吧!请柬上不是说白云山庄会安排吃住嘛,我们提前到了,还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顿”,阿狸此时对着公孙胜说道。
公孙胜闻言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阿狸,你就知道吃,小心以后变胖啊!”
阿狸闻言却是有些不以为意,“少爷,我才不怕呢,我怎么吃都不会胖的,”阿狸有些娇憨的对着公孙胜说道,说着阿狸的眼中突然露出了一些悲意,“少爷,而且白云山庄离家也不远,我想回去看看,”说着阿狸的眼圈有些泛红。
公孙胜闻言身体一震,眼中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白云山庄距离公孙胜曾经的家也就一日的行程,而且此行还正好顺路。
家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字眼,可是对此时的公孙胜和阿狸来说,却不能让他们感到丝毫的温暖,一时间,房间里,被一片悲伤所笼罩着
第76章 月无眠风无言()
傍晚,公孙胜和阿狸吩咐客栈里的小二送来了一些吃的,二人简单的吃了一些,便早早的休息了。
早已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的二人,依偎在床上,相互间说着那些年,小时候的小秘密。
“少爷,你说小时候那个卖糖葫芦的大叔还在吗?”阿狸此时轻声细语的说道。
公孙胜闻言一笑,“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谁知道他是否还在卖糖葫芦,”
“少爷,你说为什么在金陵城里那么多卖糖葫芦的,就只有他做的最好吃呢?”阿狸疑惑的问道。
公孙胜闻言突然摇了摇头,这时阿狸突然神神秘秘的对着公孙胜说道:“少爷,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哦!”
“你知道,”公孙胜对着阿狸问道。
阿狸闻言点了点头。
“那你还问我?”公孙胜接着说道。
“我只是想考考你,”阿狸有些娇憨的说道,“谁能想到少爷你这么笨,还是跟以前一样,”
公孙胜闻言一笑,“那还怪我咯!不过只要我有聪明的阿狸就好了,什么事都阿狸替我出谋划策,”
“哼,那是当然,”阿狸轻哼一声说道,脸上露出了欢喜的表情。
“少爷,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偷偷出去玩,”阿狸此时对着公孙胜说道。
公孙胜闻言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了,那次我在练功,可是你非要跑出去玩,我没办法就跟你出去了,后来回来后,我还挨了我爹狠狠一顿揍,你倒好,当时在一旁偷偷的乐,那是我第一次挨我爹的打。”
阿狸闻言有些不乐意了,“我哪有啊!少爷,我明明当时很伤心的,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而且我还劝老爷不要揍你的,”阿狸说道。
公孙胜闻言撇了撇嘴,“如果你说的是,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那就算了,真是多谢你的好意,就因为你那几句话,我当时在床上躺了两天,”
“哼,那少爷你不是两天没用练功,事后你不是还很得意嘛?”阿狸此时一脸岔岔不平的说道。
公孙胜闻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好了,我们接着说糖葫芦的事吧!”公孙胜有些尴尬的对着阿狸说道
阿狸见公孙胜服软,不由得得意的哼了几声,“我们那次出去,吃得就是他家卖的糖葫芦的,他家的糖葫芦可好吃了,少爷你说是吧!”阿狸说着舔了舔嘴唇,顿时就暴露了她吃货的本性。
不过公孙胜却完全不给阿狸阿狸的面子,“不知道,”公孙胜闻言说道,不知为何公孙胜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阿狸闻言,不由得美目一瞪,“少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我们是一起去的,”阿狸说道。
“阿狸啊!”公孙胜突然说道
“恩,怎么了?少爷,”阿狸有些疑惑回答道。
“我现在发现我家阿狸又多了一个优点,”公孙胜强忍着笑意,对着阿狸说道。
“真的吗?少爷我又多了什么优点?”阿狸有些高兴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阿狸,我发现你的脸皮好像很厚嘛!恐怕连蜀中唐门的暴雨梨花针都射不穿,你这个优点很有用的,以后你就是可以用脸皮抵挡暗器,到是候你有了名气,我连名号都替你想好了,江湖上有一门武功叫金刚不坏,你以后就叫脸皮不坏,怎么样?好不好,脸皮不坏的阿狸,”公孙胜调笑的对着阿狸说道,说着公孙胜捏了捏阿狸的脸。
阿狸突然打掉了公孙胜的手,“少爷,你怎么这么讨厌,不理你了,”阿狸此时有些娇嗔的对着公孙胜说道。
公孙胜闻言却是不依不挠的把手又放在阿狸的脸上,“你说,当时我们就买了两根糖葫芦,结果都让你吃了,我一口都没吃着,而且还挨了一顿揍,”公孙胜接着说道。
阿狸闻言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大不了我到时候请回来,我还你十根不就行了吗,”
“对了少爷,我们这次回去,一定要去看看,我都很久没有吃到糖葫芦了,”
阿狸说完,公孙胜却久久没有回话,阿狸不由得抬起头看公孙胜,只见公孙胜此时正目光灼热的看着她。
此时公孙胜和阿狸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公孙胜甚至可以看到阿狸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看着看着,公孙胜的呼吸变得灼热,一时间不由得看得痴了。
此时阿狸看着公孙胜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害怕,不过心里不知为何也有些小期待。
“少爷,你怎么了?”阿狸问道,此时阿狸小脸通红,看起来美极了。
公孙胜没有回答阿狸的问话,此时语言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公孙胜此时情不自禁的吻向了阿狸的唇,两人的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顿时公孙胜和阿狸仿佛触电一般,两人不由得轻颤了下,一吻,触之既分。
“少爷,你是不是想”说道这里,阿狸有些羞涩的说不下去了。
公孙胜此时看着阿狸,阿狸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
公孙胜再也忍不住了,他松开了阿狸的唇,一双手开始在阿狸的身上游走。
公孙胜的左手慢慢沿着阿狸的背往下移,感觉到少女的肌肤的触感,公孙胜不由得身体一震,这时阿狸嘤咛一声呻吟,更是助燃了公孙胜心中的熊熊欲火。
“阿狸!”公孙胜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
“少爷,你把床幔落下来,”阿狸说道。
公孙胜闻言迫不及待的翻身把阿狸压在了身下,随后反手一挥,顿时床两边的床幔都落了下来,此时只见床上两条人影在床上不断的交缠着和阵阵的喘息声传出来。
这一夜,月无眠,风无言
第77章 不速之客()
次日,日上三竿。
东来城,一家客栈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还是寂静无声,床幔依然落着,床上的人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公孙胜此时早早的醒了,不过他并没有起床,而是静静的看着此时身边的可人。
经历了昨夜的云雨,阿狸此时睡熟的脸上满是疲惫,不过却也难掩嘴角的那一抹风情。
没过了一会,阿狸有些迷糊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是公孙胜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
“少爷,早啊!”说着阿狸准备起身,却不料一阵痛楚传来,阿狸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怎么了?”公孙胜有些关切的问道。
听到了公孙胜的话,又想起了昨夜里的种种,阿狸不由得脸上发烫,不自觉的垂下了头。
见阿狸如此的表现,公孙胜顿时明悟了过来,“阿狸,对不起,我昨晚太兴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公孙胜语气轻轻的说道。
阿狸闻言不由得身体一颤,然后蜷缩在公孙胜的怀里沉默不语。
公孙胜见阿狸的表现,今天是没办法上路了,随后公孙胜先起了床,从店小二处点了些吃食,然后拿回了房间,二人在客栈又待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才继续上路。
二人一路奔波,这一天等到了离金陵城还有二十余里路的地方,以是天近黄昏,此时距离武林大会召开的五月初五,还有着四天的时间。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淡下去,公孙胜和阿狸如果在加紧赶赶路的话,还能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进入金陵城,不过二人此时却是没有丝毫继续赶路的意思。
天近黄昏,这里是金陵城外的一座小山下,公孙胜和阿狸此时正顿足于此,望着东面山脚下的那一片荒芜。
曾经的亭榭楼台,如今都早已杂草丛生,公孙胜的和阿狸行走在这里,时不时还会看见当年烧剩下的残垣断壁。
公孙胜和阿狸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走着,看着。
自从当年之后,公孙胜便很少回来,他怕在见到这片伤心的土地,八年前,被焚毁的房屋,如今也已经化作处处的残垣断壁,一切都已被时光淹没,只有当年残酷的记忆依然停留在公孙胜的心里。
公孙胜此时见眼前落木萧萧,野草凄迷,不由得八年前惨绝人寰的一幕,又重新映入脑海,一时间公孙胜不由得泪流满面,他似乎看到了父亲威严中又带着慈祥的容颜,又看到了当年与阿狸的那些无邪的往事,渐渐的,公孙胜的内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阵撕裂的痛苦。
山脚下一棵枝繁叶茂的松树下,隆起了一堆土丘,公孙胜清楚的记得,当年他是如何把父亲埋葬的,曾经在江湖上叱诧风云的夺命枪,在当时也均为了挖坑的工具,坟墓没有立碑,不是公孙胜不想立,而是他不敢,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公孙胜和阿狸走到了松树下,二人跪倒坟墓前,不由得泪水有如泉涌,夕阳把公孙胜和阿狸的影子拉长,投射在坟墓边上的土地上,显得无比的孤凄与落寞。
公孙胜和阿狸此时跪倒在坟墓的前方,久久没有起身。
突的,一声叹息声从近处传来,公孙胜和阿狸不由得大惊失色,听声音据离二人不足五丈,如果来人要对公孙胜和阿狸下毒手,恐怕二人躲都躲不过。
公孙胜和阿狸面色沉重的起身回头,只见此时一个一身紫衣的蒙面人正站在二人的身后,不过此人没有持兵刃,不知是敌是友。
“孩子,你受苦了,”紫衣蒙面人见公孙胜和阿狸回过头来,语气幽幽的说道。
公孙胜闻言眉头一皱,听声音紫衣蒙面人是个女子,但是蒙着脸,看不出年纪大小,不过不知为何,此时这紫衣蒙面的女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