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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退了一声之后,江楚寒奈地转身走出了扬州府府台衙门的后院大门,那萧瑟的背影映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的显得格外有些不搭。看的沅沅气的不由得又猛地跺了跺脚,双眉紧拧,怒道:“这个死人,若是你再求我一下,我不就让你进来了么!你这榆木脑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哼!”
沅沅的脚猛地用力跺在地上,登时有些酸麻感传来,痛的沅沅顿时一声娇喝。恰在此时,只见陈仁和那一张满是微笑的老脸凑了上来,微笑地道:“大小姐,要不我再去把江大人追回来?就说小姐有请。”
“追你个头!”又是一声清刹,陈仁和赶忙唯唯诺诺地一脸玩味地低下头,沅沅扶住自己那有些酸麻的腿,满脸的愤怒道:“笑什么,还不关门回府?”
“唉,是,是,小姐。”陈仁和一脸玩味地赶紧一把扶住沅沅,嘿嘿直笑地走进了府里。
江楚寒有些萧索地走在扬州城大街上,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江楚寒那孤单如影般的背影与眼下这热闹的大街竟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倘若,孙传庭真的因此获罪,那么江楚寒的心,是一辈子也不能安下来的。
好在现在事情还没有东事发,孙传庭现在也仍然还完好损地呆在军营中,前些天的那些大闹,刘泽清至今还下不了床,胸前被狠狠地踢断了两根肋骨,那两名青衣男子下手不可谓不重。
虽然江楚寒自己并没有见过那名管家陈仁和,以及那名叫华一、华二的青衣男子,然而,听孙传庭说来,却似乎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只是,好端端的一座府台衙门,为何会同时有三名绝顶高手坐镇,这委实不让人浮想联翩。
然而,听孙传庭说起来,似乎也有些颇为陈府管家仁和先生,以及华一、华二等人感到惋惜。按照孙传庭的说法,这三人的武功,即便是放在大内,那也一定是一顶一的高手,竟然愿意屈居在陈府之内,的确是有些遗憾了。
只是,实力如此强悍的高手竟然成了陈府的管家,以及沅沅大小姐的随身跟班,放眼天下,也是一桩咄咄怪事。所谓庙小容不下真菩萨,江楚寒也不禁有些细细想着。
走着走着,正低着头独自想着心事的江楚寒眼前只觉得忽然间一道人影一闪,紧接着只听道耳畔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是江楚寒江大人么。”
江楚寒急忙抬起头,只见一个浑身粗壮的汉子忽然间正出现在自己眼前,满嘴的胡茬子,表情严肃正紧紧地盯着江楚寒。江楚寒不由的微微退后两步,全身运起全力,表情却没有显现出来,淡淡地道:“我正是江楚寒,请问你是谁?找我何事?”
一面通黄如玉的玉牌忽然出现在江楚寒的眼前,只见那满脸胡茬的汉子手中正握着一枚玉牌,沉声道:“锦衣卫,有请江大人。”
一听是“锦衣卫”,江楚寒不由得点了点头,那汉子淡淡地道:“江大人请移步,随我来。”说罢,那汉子转身便走,江楚寒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情顿时一阵轻松,若是锦衣卫出面,也许孙传庭的事就能解决了吧!
但是,锦衣卫究竟找自己所为何事?江楚寒想了想,见那大汉脚下生风,已经越走越远,江楚寒洒然一笑,也急忙迈开步伐,向着那满脸胡茬的大汉追了过去。
就这样,那大汉在前面走着,一直追在他的身后的江楚寒不紧不慢地跟着,穿过长长的大街,那大汉身形一转,钻进了一条狭小的胡同里。
见那大汉转进胡同里,江楚寒也急忙身形一转,跟了上去。待江楚寒走进了胡同以后,只见那大汉越走越慢,每走一步,就仿佛犹如千斤一般压在脚下,江楚寒便也放慢了步伐。
第099章 锦衣卫办案 江楚寒遇险()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这条狭小的胡同里。这条胡同名叫做帽儿胡同,平时也罕有人际,此时周围的一切落在江楚寒耳里,是比的寂静。江楚寒心中忽然一沉,抬起头望了望四周,只见四面围墙,环绕在江楚寒的两侧,阴暗的光线使得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气氛好像有点不对。”江楚寒心中忽然一动,暗暗思付了一声。
然而,就在这时,江楚寒的身后的那片阴暗之中,缓缓地走出了两名大汉,不紧不慢地跟在江楚寒和那汉子的身后走了上去。
江楚寒忽然仿佛就像是全身都要炸裂开来似得,惊得浑身一震!双拳也不由得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身后那两名汉子不紧不慢地走在江楚寒身后,江楚寒一颗心早已紧紧地拎了起来。
那面玉牌,江楚寒看的很清楚,“锦衣卫”三个大字,然而,即便如此,江楚寒也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自从在栖霞城里接连遭遇各种暗算以后,江楚寒的警惕性早已非同常人所能比拟。何况,前世做为刑警,敏觉性较之常人是胜出一筹。现在的江楚寒,已经可以做到“耳后生风”的境界了。
耳后生风,指的是光凭耳力,便能够准确的判断出身后之人的重重动作和行为,与拿一块黑布蒙起双眼与人决斗,道理也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此刻,江楚寒的两只耳朵紧紧地竖了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身后!
没注意不要紧,只是这么一注意,江楚寒的一颗心顿时飞了起来。自己的身后的那两人走起路来稳中有力,却能够轻巧的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定然是绝顶的高手,就算是比起正走在自己前方的那名汉子,武功也丝毫不弱于其下。且怀中似乎还藏有些什么硬物,莫不是兵器么?
这些人,是来杀自己的么?江楚寒心里一凛。并且,江楚寒还很准确的判断出,这三人的功力,可能远远的在自己之上。
江楚寒全身所有的功力霎时间运到了最为巅峰的状态,似乎每向前走出一步,全身的功力便愈提升一分。向前走出几步以后,一直安静地走在江楚寒前方的那名汉子忽然停了下来,似有所觉,回过脸望向江楚寒,淡淡地道:“江大人那么紧张做什么?”
“有么?”江楚寒微微一笑,两只臂膀暗暗发力,准备随时对着眼前的这名满脸胡茬的大汉发出致命的一击!乘其不备,攻其不易,以一对三,且武功个个超出江楚寒之上,若不忽发冷招直接攻敌人,恐怕等这三人联手攻击江楚寒的时候,那时候便只会是江楚寒的死期了!
只是眼下还不是出枪的时候,只因为江楚寒一时还未摸准,这三人,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又究竟是个什么来路!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正当江楚寒全身戒备之时,只听那汉子淡淡地说道:“是我大人要见你,江大人,你难道还有二心么?”
“你们家大人?”江楚寒微微一怔,沉声道:“你们家大人究竟是谁?”正说着,江楚寒掌间的五指已然开始暗暗发力,只待言语上的冲突一起,立即出其不意,攻了上去。
那汉子只是微微的瞄了江楚寒的双掌一眼,然后复又淡淡地道:“分筋错骨手么?蛮霸道的一种功夫,用来一招制敌,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看你掌间的力道,看来练了已不下有六、七年左右了吧。”
那汉子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立即揭开了江楚寒的老底,江楚寒顿时心里一片发凉,好准确的目力,只是随便这么一瞄,便将自己的平生所学如数家珍地道了出来。江楚寒猛地咬了咬牙,沉声道:“你们大人是谁?我江楚寒可曾认识?”
“我们家大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大人,嗯!”那汉子正说间,江楚寒两手成爪,已然欺进了那汉子的身前。双爪狠狠地一捏那汉子的肩头。江楚寒这一手突然袭击,似乎正大大出乎了那汉子的意料之外,只见那汉子双眼顿时爆发出一阵凌厉的精光,身形一闪急忙退后几步,躲开江楚寒的攻击。江楚寒一招未中,眼见优势已失,顿时心中大急,猛地一喝,身形一闪,五指成勾,便又一次攻了上去!
“啪!”
那汉子昂天长啸一声,臂膀猛地发力,狠狠地一拳就打在了江楚寒那只正冲着自己攻来的手掌之上!这一拳力道之大,大大出乎了江楚寒的意料之外,只觉得虎口一股剧痛传来,全身的经脉仿佛就像是被震开了似得,顿时击得江楚寒全身的血脉猛地溃张,体内的五脏六腑仿佛就像是烧起来似得,搅得江楚寒整个体内都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废了。”那汉子淡淡地瞄了正躺在地上剧痛比的江楚寒一眼,继续说道:“不要紧,一个月以后伤势就会复原,我只是暂时震裂了你的虎口而已。”说罢,那汉子又瞄了江楚寒一眼,淡然说道:“江大人,现在你只有一只手了,还想要继续挣扎么?”
被这一拳震的七晕八素的江楚寒挣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觉得虎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转脸望向身后的那两名汉子,只见那两名汉子依然站在原地,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就仿佛连眉头都没有动过一下。江楚寒不由的苦笑道:“技不如人而已,还能怎地。你们要杀,便杀了我吧。”
“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不会杀了你的。”那满脸胡茬的汉子摇了摇头,淡淡的表情仿佛没有一丝的神采。
这就是大明锦衣卫的铁血密探的真面目微微握住那正不断地疼痛着的虎口,江楚寒忽然有些不住地想到。
即便是特务组织,也分为暗杀、谍报、刺探、伪装等等分工,这些人杀伐果断,双手沾满了鲜血,且只会听从锦衣卫指挥使一人而已。只要是有必要,不管是京畿要员,抑或是平头百姓,这些冷酷的铁血密探,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忽下杀手,故而使得锦衣卫的名声在后世都当当的响。
江楚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左手已然失去了战斗力,强大的实力悬殊使得江楚寒的额头不由得微微的冒出了些许冷汗。
“是吴大人要见我么?”江楚寒冷冷一笑,说道:“既然要见我,为何你们个个怀中藏刀?这如果不是图谋不轨,又是什么?”
只听江楚寒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冷的喝声:“江大人!许久不见,别来恙啊!”
这一声沉沉的冷喝,顿时惊得江楚寒心里猛地一跳,抬头一看,只见身着紫色飞鱼服的吴孟明正站在前方不远处,双手后负,满脸的阴沉之气,一双如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参见大人。”那三名汉子一见吴孟明,立即面色恭敬,单膝跪地。
“免了。”吴孟明淡然地看着一脸惊愕的江楚寒,不由得淡淡地说道:“江大人,许久不见,是忘了我吴孟明长的什么样了么?竟然那么一副表情,不欢迎我么?”
正一脸惊愕中的江楚寒见吴孟明这么一番不阴不阳的话语,顿时心里一紧,急忙俯下身子道:“江楚寒不敢,只是这三名大人怀中个个藏着刀刃,一时之间江楚寒不了解这三名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来路。”
“毫疑问。”吴孟明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眼中忽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精光,全身的杀气顿时爆裂开来。似乎每走一步,浑身那冲天般的杀意就浓烈一分,惊的江楚寒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暗暗地将右手插进怀里,一只左手已废,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