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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寒继续迈动着他的脚步,慢慢地走到了书桌前,猛然间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再看江楚寒时,只见江楚寒整个胸膛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双眉间夹杂着的竟然是比的愤怒。双眼间蕴含着的则是那正如同滔天巨lang一般寒气逼人的凛凛杀气!
砰!江楚寒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把整张桌子都震的猛地一跳!
“吴孟明!嘿嘿嘿,吴孟明!好你个吴孟明啊!哈哈哈哈!”
江楚寒两眼比冷酷,冷的如同冰一般,心中已浮现出了浓浓的杀意。
一想起吴孟明,江楚寒胸中那股积郁之气就要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心中那股杀意越来越浓,整个人如同野兽一般,恨不得就要立刻将吴孟明生吞活剥,碎尸万段!
“好你个吴孟明!想引我往火坑里跳,当枪使么?”
江楚寒斜坐在椅子上,一想到吴孟明那张阴冷的脸,江楚寒心中的杀意就越增加一分,这家伙虽然看似在帮自己,但从在衙门外的那一句提醒开始,江楚寒只觉得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落进了吴孟明精心设下的局中,而江楚寒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吴孟明牵着鼻子走,帮自己度过难关?利用自己才是真的!如同棋子一般!
江楚寒不由的冷笑起来,第一次见到吴孟明时,江楚寒就已感觉到了吴孟明身上的那一身阴柔之气,阴邪阴邪的气息就仿佛最毒的毒蛇一般,随时随地会咬上自己一口,江楚寒这才对吴孟明敬而远之,可不想,吴孟明却竟然盯上了自己,还莫名其妙地落入了它的圈套之中。
好一个吴孟明,好一个‘锦衣卫密探’,好一个阴谋操控家!想让我江楚寒乖乖的听从于你么?哼!
江楚寒心中一阵冷笑,从案件的一开始起,江楚寒便觉得自己一直都处于被动之中,被动的被三班衙役监视,被动地被县衙认做同谋和匪类。被动地掉进吴孟明给自己设下的一步步圈套,从一开始起,江楚寒便一直处于被动,而从未掌握过主动!
只是在江楚寒心里,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罪,罪才会清白,清白则罪,这种自己的命运、生死、和清白被别人掌握在手里,生杀予夺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宠物一般,要它死他就死,要它活它才得活!
这不正如同当初的眉儿一样么?在江独流的威逼下,那个廋弱助,如同飘零在海洋中的叶子般的女孩儿,就真的甘心自己的命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么?
顺则死,逆则生!这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江楚寒对待人生命运的守则和信念!
而就在这一刻起,那种穿越来到明朝后,久违了的信念又重回到的江楚寒的身上,江楚寒要重掌握起自己的命运,绝不再让第二人掌握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命运就当由自己掌握,头顶天,脚踏地,男儿就当如此行!
现在的江楚寒,决心重掌握自己的命运,即使赌上一切,也在所不惜!
江楚寒已完全冷静了下来,仔细思索着所有的一切。苏毅苏县令,那个胖子性格懦弱,毫主见,实不足为惧,只是现在还摸不准对自己的态度究竟怎样。
既然已受苏县令之邀加入桃花社,参加三个月后的象戏大比,那就且与他打好关系,虽然苏毅性格懦弱,连自己的官都被自己的老婆给抢了。饱经事故的江楚寒却并不打算放弃和苏县令打好关系,左右逢源,人脉广阔才是立足与现世的生存之道!
那吴孟明,虽然在利用自己,把自己当傻瓜一般随意玩弄,但是,最后还是要看到底是吴孟明利用自己,还是自己利用他了!
至于那个苏氏,现在也还不知道对待自己的态度究竟是怎样的,并且自己也还从未与她真正的打过交道,饱经世故的江楚寒相信,没有谁是天生的敌人,至于朋友,那就要看对方究竟想要什么了。
想到这里,江楚寒双目泛出一道精光,心中盘算已定,视野也豁然开朗,心情也随之平复下来,既然想玩,那我江楚寒便陪你们玩到底!
第020章 神秘小姐约 秦淮公子往()
次日,果不其然的,熊捕头一大早就拿着名帖登门拜访,还真是给那吴孟明说着了!
“熊捕头!”江楚寒深吸了口气,便挤出笑脸迎上去拱手道:“熊捕头怎么如此早就过来了?看我也甚准备,只有一些小点心,不如一起坐下吃一碗早点?”
“不必了,不必了!”熊捕头赶紧摇头,满脸笑容道:“江公子好意,熊某心领了,今天来却是大老爷有请江公子,今儿就请江公子再与我走上一趟吧。”
“好,那我也就不在耽搁熊捕头的公事了!”江楚寒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道:“如此,熊捕头请了!”
“江公子先请!”
昨天夜里五个金元宝悄悄送进熊捕头家里时,熊捕头的娘子眼都直了,当场昏厥了过去,俗话说功不受禄,熊捕头也是个粗中带细之人,乍受江府如此厚礼,岂有不感恩带德之份?只怕江府这随便的一出手,就顶上熊捕头一辈子的俸禄了。
随着熊捕头出了府门,两人照例是步行而去,只是大约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两人便来到了府衙门前,照例是后衙的那间后门了。
“江公子,这后门进去就是内院……”熊捕头帮着江楚寒打开门道:“小人实在不适合进去,不若您自己去吧,老爷就在院中等您呢。”
“那真是辛苦熊捕头了,改日若是得了闲,我再请熊捕头喝酒!”
江楚寒笑着跟熊捕头虚虚一握,手里自然又是送过去一锭分量不轻的银子,熊捕头立即喜上眉梢,早已把江楚寒当成财神爷供着了,这一个来回又得了一锭银子,这出手着实阔绰!
而江楚寒对熊捕头的表现自然也是很满意,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熊捕头就是那活脱脱的小鬼一类,别看人家只是个捕头,只相当于现代的刑警队长,但是上到县太爷,下到地痞流氓,熊捕头怕是都说的上话,若说这城里有什么人是最消息灵通的,恐怕就是这位熊捕头了,先别管眼下有用没用,搭上熊捕头这条线,总归是没有坏处的,而且若是得罪了这位熊捕头,万一偷偷地在自己的背后扇阴风点鬼火,进两句谗言,那也是麻烦事一桩,这并不符合江楚寒的做事风格。
辞别了熊捕头,江楚寒便踏进那后院。依然如同昨天一样,江楚寒经过那道书房,这次却等也没等,径直走上了那座石桥,穿过长长的亭台水榭,来到了那所荫凉的亭子里,一个肥胖的人影正焦急地坐在石凳上,一见江楚寒出现,脸上立即浮现出比欢喜的神色。
“先生,咱们又见面了。”江楚寒上前看了看桌上的象戏不由得一笑道:“对弈一局如何?”
江楚寒此时并没有打算告诉苏毅,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所谓以义择友,乃君子之交,况且苏毅的脾气也的确很对江楚寒的胃口,倘若能因此结成一番真交情,对江楚寒来说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是自然!”苏毅扭了扭肥胖的身躯,一对小眼霎时泛出一道精光道:“上次输的甚不服气,这次非得较出个高低来,嗯,不过你得让我两子!”苏毅嘿嘿一笑,随手抽掉江楚寒的两个炮。江楚寒最善使炮,并且是双炮,苏毅前日已见识过江楚寒的这一手绝活,一对双炮在江楚寒的手中使得出神入化,已让苏毅心底里产生深深的阴影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苏毅已然深信了江楚寒是仙人的徒弟,否则又怎么解释,自己三十年来的棋艺,竟然还玩不过江楚寒这只学了三五年象戏的后生?
事实上,就连苏毅自己也没注意,自己下的这一手的臭棋究竟有多么的臭。江楚寒笑笑也不说话,摆好阵势后,冲苏毅做了个请的手势!
因为只是起手,自然也需多想,何况江楚寒未开局便已失了一对双炮,忌惮之心全,只见苏毅嘿嘿地狡黠一笑,直接飞马!得意之情跃然于脸上。
杀到一半时,江楚寒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随手施为,苏毅的行棋速度却是越来越慢,直到在江楚寒的精妙布局下,轻易地绞杀了苏毅最后的一对马后,苏毅这才长叹了一声,算是认输了。
“走了走了,今天又输了!”苏毅输棋不输人,嘟嘟囔囔地穿上草鞋,如同昨天一般就要离去,离去之前还不忘了对江楚寒吼上一句:“我明天定要赢你!哼!”然后大袖一甩,拖着个破草鞋一步一摇晃的走了。
江楚寒哈哈一笑,目送着苏毅离开的背影后,然后迈开脚步径自出了那府衙。出了府衙后,江楚寒看着那木门会心的一笑,便大步离开,看起来,明天恐怕又要再见一回熊捕头了!
第二日,果然一大早,熊捕头就又出现在江府之外。
“熊捕头,我们又见面了,还是大老爷有请?”
江楚寒早早的就在门口相迎,见到熊捕头后便迎了上去,自然熟门熟路的又是塞过去一锭银子,寒暄几句之后,两人有一次亲亲热热地携手走出了江府大门。
到了府衙之后,苏毅果然又是早早的等在那儿,重摆了棋盘,两人便又开始对局,只是这一次,却是比昨日持续了许久,苏毅眉开眼笑,这一战术可是苏毅昨晚想了一整夜才想到的,自以为绝妙,可不想最后却又一次被江楚寒轻巧取胜。
苏县令不由得怒火中烧,临走时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你等着,明天我一定赢你,我就不相信我三十年的棋艺,还想不出一个赢你的法子,哼!”
“明日再来?只怕我得日日来此了!”江楚寒暗暗一笑。
这样的结果正是江楚寒所乐见的,苏毅棋艺臭的离谱,江楚寒棋艺虽也算不上太强,但象戏的各种棋路早就被现代人给研究透了,江楚寒前世酷爱象棋,虽然只是业余水平,但放到明代,那至少也是接近大棋士的水准,要知道江楚寒心中可有数经典棋谱和战术定式的,比如清代的象棋名家卢辉大师所创的那独步天下的“五七炮”走法,若是被江楚寒给祭了出来,那就是宫廷的御棋诏,恐怕也不是江楚寒的对手,别说江楚寒曾经还精研过在前世时,有“魔叔”之称的特级大师杨官璘的“屏风马”走法了!
所以,苏毅想要赢江楚寒?那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过,玩还是得陪苏毅玩下去的,让他输的狠了,怕他没了兴致,让他赢了却也不成,让苏毅每一天都看到一些希望,自然就能吊起胃口,所以这度却是必须把握好,江楚寒不急,江楚寒一点都不急,以逸待劳,江楚寒在形中早已出招了,这就是江楚寒计划的第一步,以不变应万变。
夕阳西落,江楚寒的影子被拉成长长的一道!
第三日,熊捕头果然又掐着点来到江府!
有了前两天的经验,熊捕头和江楚寒自是心照不宣了,到了府衙,苏毅自然也早早的摆好了棋盘,而且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苏毅也是鼓足了气要与江楚寒再大战一场,直接让江楚寒从让两炮变成了让车马炮三子。只是江楚寒今天打着主意是要打击一下这位大县令的,步步都杀意十足,火药味浓烈,到了中盘,苏毅就被屠完了所有的棋子,只剩下光杆一条了,奈认输!
“承让了!”江楚寒看着一脸郁闷的苏毅,笑笑道:“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