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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摇,止住了身后几名士兵的行动,冷冷地看着江楚寒,眼前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似得,那股阴冷的目光就仿佛一条毒蛇一般,恨不得当场杀了眼前之人!
“交人,还是不交人?”洪承畴猛地压抑住了体内那股暴戾的冲动,冷冷地冲着江楚寒说道。
“如果不交,那又怎样?”江楚寒微笑地回了一句。
“不交,就把你的人头留下!!!”
随着洪承畴的这一声怒吼,洪承畴身后的数十名士兵顿时一个个满脸的杀气逼人,一柄柄雪亮的钢刀霎时间从刀鞘里拔了出来,顿时整个酒馆里立即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杀意之中了!
此时此刻,在眼前的这片情况之下,只要有任何一丝丝的矛盾再次交锋,便一定会立即血溅当场!
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紧张当中,然而此时,江楚寒却依然还是不紧不慢地斟酒,然后喝酒,那平淡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紧张之色,就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与自己毫关系一般。
“洪总督真是好大的官威啊。”酒馆后堂的那扇翠绿色青花帘儿霎时间被拨了开来,从里走出了一名正一脸笑眯眯身着飞鱼服、满脸胡渣的大汉来。这官服红的耀眼,衣上的那一只鱼儿也被巧夺天工的秀匠们刺得活灵活现,就仿佛就要从衣服上飞了起来似的。然而,随着那名大汉的一出现,顿时引得洪承畴脸色一片惨白。
“云不二!”洪承畴冷冷地沉声喝道。
云不二!竟然是云不二!云不二来到应天了!云不二赶来应天了!
云不二的乍一露面,顿时让洪承畴的心沉到了谷底,碍于场面,洪承畴依然是威风凛凛,丝毫没有失了五省总督的架子,淡淡地说道。
“洪总督真是好记性,还记得我。”云不二满脸微笑地道:“下官不才,来到应天以后,也还未曾去拜访过洪总督,却引的洪总督亲自前来,令下官好生羞愧。”
“你你来应天做什么?”洪承畴对云不二自然是熟悉的很,乍一看到云不二的出现,洪承畴的心里也是猛地一惊。
难道,徐文广的事,已经传入了锦衣卫的耳朵里了么?
洪承畴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既然云不二能够知道,那么洪承畴完全有理由相信,此刻还正远在京城的大明第一特务头子吴孟明也一定知晓了!
听见了洪承畴的发问,云不二只是淡淡地一笑,然后缓缓地坐了下来,丝毫不理睬满屋的刀光剑影,淡淡地一笑,道:“下官来应天,自然是为了押卸人犯来着的。”
洪承畴的脸色,立即又是一片青紫,云不二仿佛浑不在意一般,微笑着向着北边抱了抱拳,微笑着说道:“此次某家奉了吴大人的令,特地从扬州赶来押卸人犯,这不,明天一大早的就要启程了,怎么,洪大人,还不命你的手下把刀剑收起来么?”
云不二的微笑让洪承畴顿时闭上了嘴巴,此次事情,洪承畴心里很清楚理亏,本想以武力逼迫江楚寒就范,可是千算万算又怎知道,云不二这个锦衣卫的大特务,竟然也在应天!
云不二的出现,立时让整个局势立时直转而下,也大大的出乎了洪承畴的意料之外,打的洪承畴一个措手不及!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洪承畴冷冷地看着云不二一眼,然后忍不住怒喝道:“把刀剑都收起来。”
转而脸色一沉,看着云不二忽然哈哈一笑,道:“既然云大人也在应天,那就是本官多管闲事了,既然如此,本官就不在叨扰,这就回府了,云大人,江大人,那本官就在这里祝你们差事顺利,哈哈哈!”
洪承畴猛地发出一阵冲天般的笑意以后,长笑着转身便迈开大步走了出去,猛地翻身上马,一勒马缰,带着几十名士兵头也不回地立时绝尘而去,江楚寒急忙站了起来,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站在酒馆的屋外急忙冲着洪承畴的背影弯下腰恭敬地道:“下官恭送洪总督!”
江楚寒的腰板弯的极低,只听不远处的那几十匹马儿发出的那阵阵响彻天地的马蹄声渐渐地远离了酒馆,江楚寒这才大大地喘出了一口粗气,直起了腰,冲着正站在一旁的云不二淡淡地说道:“云大人,时辰不早了,你还是点出城吧。”
云不二忽地点了点头,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某家这便就走了,洪承畴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剩下的事情,就全交由江老弟了,江老弟,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我会的。”江楚寒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飘飞雪,忽地落入了江楚寒的脸上,江楚寒仰起头,看着那天,忽地淡淡地说道:“又下雪了啊。”
“会停的。”云不二满脸的笑意、江楚寒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的笑笑容,两人相对一揖以后,一名锦衣卫模样打扮的密探忽地从后院牵出了一匹马来,云不二立即翻身上马,深深地吸了口气,微微地看了江楚寒一眼,然后猛地一转马头,猛地向着远方的城门飞驰而去。
第191章 没有发现江楚寒()
看着云不二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江楚寒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辆马车忽然也从后院里驶了出来,江楚寒淡淡地看了正坐在马车上的那少年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一切,就全拜托你了。”
“我会的。”阳光笑了一笑:“大人也要多保重。”
“回来以后,给你说一房漂亮媳妇,我义妹夏雪儿,跟你挺般配的。”江楚寒笑了起来。
阳光吓得立即连忙摇手,哈哈大笑了起来:“我阳光命大着呢,还不想那么早的娶媳妇。”
江楚寒笑了笑说:“你是没见过雪儿,我保证你见过后就不会这么说了,呵呵!”
说完以后,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半晌以后,江楚寒笑了起来,狠狠地一拳打在了阳光的肩膀上,阳光顿时吃痛,也满脸微笑地冲着江楚寒回了一拳。
“我江楚寒,替朝廷替天下苍生谢过阳兄弟!”江楚寒脸色忽然一变,郑重地向阳光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走了!”阳光顿时大笑起来,插着一杆标有“江”字大旗的马车忽然行驶了起来,那旗子在寒风中显得格外的凌冽,伴随着一股木轮儿般吱呀吱呀的的响声,那辆显得有些比耀眼的马车顿时飞奔了起来,随着云不二离去的方向,急急地驶出了城外。
良久以后,孤独地站在原地的江楚寒顿时失神状态中惊醒了过来,江楚寒忽然浓浓地叹了口气,仰天又看了一眼那满是浮云的苍天,然后缓缓地低下了头,独自一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远方。
在这萧瑟的冬风里,江楚寒的背影,竟然越发显得有些寂寥了。
这天!也开始下起了雪!
******徐文广被抓了,这个消息疑于一颗重磅炸,豁然炸响在了洪承畴的心里。
徐文广被抓,那么这所意味的。即将面对自己的,究竟是何等的危机?
洪承畴很清楚,徐文广长久以来做为锦衣卫第一通缉要员和头号暗杀目标一直都是锦衣卫的首要缉拿目标,然而此时此刻,徐文广落入了江楚寒的手里,那又将会是什么样的一种下场!
洪承畴很清楚,也能感应到,接下来自己所要面对的,究竟是何等的惊涛骇lang了!
一道军令接着一道军令的发布,随着洪承畴的连锁反应之下,霎时之间,应天城顿时四处城门大关,不许进也不许出,与此同时的是,一封又一封的密信,已然随着城门的关闭之时,一骑轻骑悄悄地出了城,向着江南各地的军营里奔了过去。
洪承畴是五省总督,手握十万雄兵分赴各地,这是洪承畴的最后一步棋,也是万不得已时,才会真正走出的一步棋!
关乎于脑袋的事情,洪承畴绝不会含糊!洪承畴不是个蠢人,没有了脑袋,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此刻,洪承畴也在也顾不得小公子的反应了,洪承畴完全有理由相信,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小公子,绝对不会管自己的死活的!对于小公子而言,大局,比什么都要重要!牺牲洪承畴一个人,关乎整个大局,就像是小公子牺牲徐文广时一样,在小公子的眼里,大局胜过一切!
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并且,徐文广手中握有证据,徐文广一旦被抓捕,于整个大局的危害究竟会到多么严重的地步,洪承畴也暇在去多管了,洪承畴只知道,自己做为五省总督,如此扎眼的一个位置,一定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的!
事实上,在朝廷里,对于自己的这个位置,也是多有二言,究其原因的,则还是落到了一个“位高权重”四个字上来,洪承畴可以想象的到,当徐文广一旦被押送到了京城顺天以后,自己所将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不成功,便成仁!
洪承畴出手了!
此时此刻,应天城四处城门俨然被关闭了个严严实实,应天卫所大营也是一片灯火通明,只是刚进了入夜的时分,一队又一队的士兵豁然出了应天府卫所大营,一个个手持火把呼啸地从军营里鱼贯而出,迅速地控制了应天城的各处机要和城防,满大街的士兵一个个举着火把四处巡游,这种紧张且浩大的场面,应天城的百姓已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了的。
自从迁都顺天以来,应天城所爆发出如此紧张的场面,几百年来眼下的这还是头一遭。
一排骑在马上的士兵豁然冲进了进位于城北的东升客栈内,这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将整个客栈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以后,领头的一位伍长猛地一把拽住正满脸惊恐的掌柜的衣领,恶狠狠地指着手上的一张画像,凶神恶煞地叫道:“老子问你,这个人呢!这个人哪去了!”
“小人小人不知道……”那张画像上所描绘的人,正是江楚寒!那掌柜的也被眼下这种紧张的场面吓得哆哆嗦嗦的,就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妈的,人跑了!”那伍长恶狠狠地冲着身后的一群士兵大叫道:“点回去报告洪总督,姓江的跑了!”一边说着,那伍长一边率先跑了出去,冲着远方的一对士卒猛地大叫起来:“点点!全城搜查,一个地方也不许放过!”
“是!”黑夜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震天般的怒吼声。
此时此刻,看似安安静静的五省总督府里也显得极为有些不平静,在总督府深处的某一处房间里,正是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而那位名震江南、手握数十万雄兵的五省总督洪承畴,此时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扫视着眼前的众人。
屋子并不大,却挤了数十位武官打扮的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脸的冷峻,正屏住呼吸,等待着什么。
只是没过一会,屋外便忽地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只见大门猛地被推了开来,闪进一个士兵模样的人,急急地向着洪承畴单膝点地,急忙道:“报道总督大人,江楚寒人跑了!”
“跑了?!”洪承畴在也坐不住了,嗖了一声站了起来,满脸的愤怒,沉声道:“跑了,就一处一处的给我搜,直到找出来江楚寒为止!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是!”那士兵急忙应了一声,转而又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传信去了。
“报!城北已经搜寻完毕,没有发现江楚寒!”
“报!城西没有发现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