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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格杀,一个不留!”
对于这些溃兵的所为,秦良玉尽管习以为常,可心中还是不免愤怒,立即便是下令手下白杆兵前去追杀这些溃兵,解救老百姓。
“青竹,刚才你看了我白杆兵的表现,我白杆兵与那米脂头领的手下人马相比,孰优孰劣?”
命令过后,秦良玉又是对汤山问道。
汤山想了想,回道:“若是在人数相等的情况下,我家头领放弃使用火器与盾牌,仅凭长枪与白杆兵作战,那么两军应该可以战至平手。”
秦良玉诧异的看了一眼汤山,问道:“怎么,难道他的火器与盾牌很犀利吗?”
“不错,我家头领火器与大炮皆样样齐备,并且威力比之官军的火器,更胜十倍不止!
而那盾牌也是坚固无比,并且经过我家头领的改良,那盾牌还可彼此相连,一瞬间,便可筑起一道坚固的铜墙铁壁,寻常的骑兵冲锋,都奈之不何!”
秦良玉听了,脸上忧虑之色更甚。
“以前听你说那头领手下有过万的人马,是吗?”
“是的,可那是学生离开的时候,现在想来已经不止了。”
第一千两百五十五章 荣兴伯 跪求订阅()
“看来那贼子不简单啊!”
秦良玉听了汤山这话,眉头不禁也是紧锁,心里也是希望这次朝廷招安米脂巨贼,那贼子以后不要反复才好,否则,又是一场动荡啊!
很快,南川城便是被白杆兵接管,而后不久,四川巡抚又是奉了朝廷命令,从各地调集了数万大军,以秦良玉的白杆兵为主力,展开了对张献忠军的全面清剿。
张献忠的人马都是被白杆兵打的吓破了胆,纷纷是逃散一空,不过月余功夫,四川之乱平定。
虽然最后张献忠还是没有被抓住,可是基本也算是打废了,朝廷在四川这边,算是放心了。
四川平定之后,朝廷又是从各地调集大军,协助山东巡抚平定张俊之乱,所谓人多好办事,在各地官军的围剿下,张俊被杀,他的心腹手下也是几近全歼,侥幸不死的,也是隐姓埋名,不敢冒头。
至此,河南,四川,山东,三省之乱平息,朝廷在这三省也是很快恢复了牢固统治,这让崇祯帝很是高兴,于是,那埋藏在心中多时的夙愿,终于是有机会实现了!
崇祯帝心里有什么夙愿呢?
当然是米脂巨贼了!
想那招安米脂巨贼的时候,崇祯帝心里是不情愿的,堂堂一个天子,竟然是对一个地方贼匪妥协,这叫心高气傲的崇祯帝如何甘心!
所以三省贼乱平息后,崇祯帝决定对米脂动手,不过在此之前,崇祯帝还要做一件事情。
于是崇祯帝即刻提笔,书写了一道圣旨。
很快,这道圣旨便是到了陕西西安府长安府城,孙承宗及孙镐,曹文诏,贺人龙等一众人等,恭敬无比的摆下香案,跪地迎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彼年陕西动荡,朕心忧乱不止,几近寸断。幸得孙爱卿辅佐,平定匪乱,解朕忧虑,匡扶天下,爱卿实乃我大明国之擎天柱石也!
为表彰爱卿之功,着即册封爱卿为荣兴伯,世袭罔替,传之子孙。
另则念及爱卿年事已高,不宜长久在外风霜,着爱卿早日回朝,庙居朝堂,主政中枢。
钦此!”
孙承宗听了,不由得一愣,不过很快就是反应过来,叩首应道“臣,孙承宗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过圣旨,那传旨太监满脸堆笑的向孙承宗恭喜道“恭喜荣兴伯,贺喜荣兴伯,想我大明文臣封爵者,寥寥无几,今日大人得皇上恩宠,特封如此爵位,实乃羡煞旁人啊!”
孙承宗只是呵呵笑了几声,拱手谢过。
安排好了那传旨太监,孙承宗便是一个人默默的回到了书房,闭目,沉思不语。
“父亲,你可是心中有什么烦忧?此次皇上突然封父亲爵位,孩儿觉得甚是突然,不知父亲作何感想?”
许久后,待得孙承宗思绪稍稍醒转,孙镐便是问道。
“哎,皇上对为父起疑心了!”
孙承宗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吓得孙镐脸色惨白!
“父亲,您对皇上,对大明一直忠心耿耿,皇上为何会对父亲见疑?这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孙承宗深呼吸一口气,而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前,看着那天上云淡风轻的美丽景色,眼睛里面竟是有泪花在闪动!
崇祯四年九月十五日,孙承宗在皇宫接受崇祯帝召见,被崇祯帝委以临机决断之权,全权主持陕西剿匪事宜,至今两年过去了,那一日的种种,孙承宗依然是历历在目,可是对于崇祯帝,他却是越来越感到陌生了!
“近日朝中出现为父暗中与那米脂首领勾结之谣言,虽是无的放矢,然为父自就任以来,确实未曾对米脂用兵,后来为父又一力促成朝廷招安米脂首领一事,如此之下,难免落人口实!”
孙镐心中不忿,说道“父亲这样做,无非也是朝廷打不起,与父亲何干!这造谣之人安的是什么心!”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无需再说,待回到京城,叩谢隆恩后,为父便辞官归隐吧。”
孙承宗一边说着,便是一边转身坐到了椅子上,而后对孙镐挥挥手,让他先行下去,让他一人静一静。
孙镐无奈,只得是依言出去了。
如今孙承宗被崇祯帝见疑,唯有辞官归隐,方可保得性命,否则,别看他四朝元老,又是德高望重,到时候一样被整死,这就是政治,没办法的事啊!
第二日,孙承宗便是在孙镐的陪同下,和那传旨太监一道,踏上了回京城的路程。
闻得孙承宗要走,曹文诏,贺人龙,何云飞等一众大将都是前来惜惜送别。
虽然是分开,不过曹文诏,贺人龙等人却也是兴致颇高,因为在他们看来,孙承宗现在被崇祯帝册封为荣兴伯,有了爵位,正是圣眷正浓的时候,他们自然也是发自内心的为孙承宗高兴。
而且孙承宗这次回到京城后,那是要坐镇中枢的,自己这些人以后也算是朝中有人了,以后办起事来也方便。
如此两般之下,尽管他们心中不舍,可总的来说,还是高兴多过伤感。
“阁老,一路多多保重,以后若是阁老有用得上我曹文诏的地方,还请阁老开口,便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还有我,我贺人龙也时刻听从阁老调遣,只要,”
那贺人龙正要表一表忠心,却是被孙承宗压手制止,只听孙承宗说道“几位将军言重了,你们乃是朝廷的兵马,听从的只能是朝廷的调遣,还有皇上的调遣,老夫即便仍在朝中为官,亦是不能越权的啊!”
刚才曹文诏,贺人龙的一番话,私下里大家心里有个数就可以了,哪里还能拿出来明说,特别是现在那传旨的太监就在身边,这要是传到崇祯帝的耳朵里,你让崇祯帝怎么想!
见孙承宗这样说,曹文诏,贺人龙他们这才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连告罪。
“好了,各位将军请回吧。”
“阁老一路保重。”
。
第一千两百五十六章 当早作筹谋 跪求订阅()
待得孙承宗回到了京城,崇祯帝便是立即召见了他。
“爱卿在陕西历经风霜,若非爱卿出马,关中之乱要想平息,实乃千难万难,朕有爱卿这般臣子,朕之幸也!”
孙承宗听了,赶紧是恭敬的匍匐在地,叩首道“为皇上分忧,臣之本分,臣万万当不得皇上如此赞誉,臣,受之有愧!”
崇祯帝见孙承宗又是跪到了地上,对他的态度,心里感到非常满意,不由得,那疑心也是去了不少。
“爱卿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心里虽然是受用,可是面上,崇祯帝还是作出一副生气责怪的模样,亲自是将孙承宗扶了起来。
“爱卿,朕将爱卿视作老师一般,以后爱卿万万不可如此了。”
“多谢皇上,臣惶恐。”
又是一番例行的客套后,孙承宗就是对崇祯帝说出了告老归田的打算。
“皇上,臣如今已经是七十有一了,这几年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所以还请皇上恩准臣可以归隐田园,将养休息!”
听了孙承宗这话,崇祯帝不禁是微微有些生气,语气颇为有些责怪的说道“爱卿可是因为朕将你调离陕西,对朕心生怨恨?”
“不敢不敢,臣万万不敢!”
孙承宗又是再一次的匍匐在地。
可伶人家孙承宗一把老骨头了,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动不动的还是要下跪磕头,要不然,那就是大不敬,真是难为他了。
“臣万万不敢对皇上有所怨恨,不敢欺瞒皇上,自熹庙老爷走后,臣悲伤过度,这身子就一直不见好转,如今臣又是在陕西待了两年,那水土不服,以致臣每每不能安睡,这身子确实是扛不住了,皇上若是,咳咳咳,,,
皇上若是不信,还请皇上着御医为臣把脉便知!”
孙承宗说到一半,便是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那样子,真真是令人唏嘘感慨。
崇祯帝见孙承宗说的真诚,那样子又确实是像有病在身,也就不生气了。
也是,像孙承宗这把年纪的人了,不说去陕西来往千里,便是在家不动,也说不得哪天就走了,他架不住在外之苦,也是正常。
崇祯帝示意王承恩将孙承宗扶了起来,而后又是好生勉励了一番,最后见孙承宗坚持回家休养,也就不好再强作挽留,无奈答应了。
“爱卿,在你走之前,朕还有一件事情,要向爱卿请教。”
“不敢,臣惶恐,不知皇上所问何事?”
崇祯帝看着孙承宗,目光炯炯的说道“那米脂巨贼对我朝廷是否真心效忠拥护?以后那贼子是否会再起反复?”
孙承宗早知崇祯帝有此一问,在心中稍稍盘量后,便是回道“皇上,以臣观之,米脂万华以前虽是反贼,然心中尚存忠义之心,比之寻常贼匪,还是要良善的。以后只要皇上以宽义待之,当不至于再度反叛!”
“哦?”
崇祯帝“哦”了一声,而后便是不再谈论关于万华的事情了。
又是一番例行的寒碜客套后,孙承宗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是起身告辞。
崇祯帝兴致也算是不错,毕竟是四朝老臣,又多番立下大功,于是崇祯帝也难得的亲自将孙承宗送至书房门口。
看着孙承宗离去的背影,崇祯帝不禁也是在心中对自己问道“将他调离陕西,这究竟是对还是错啊!”
仿佛是看穿了崇祯帝的心思,一旁的王承恩便是在一旁说道“皇爷,阁老如今已是七十高龄了,膝下儿孙繁盛,让阁老多多享受天伦之乐,也算是对他奔波一生的一点慰藉吧!”
崇祯帝听了这话,心情也是好受不少,
“伴当说得对,阁老为我大明奔波劳累了一辈子,也该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了。”
崇祯帝说完,又是对王承恩说道“伴当,宣那孙传庭觐见。”
“是,皇爷。”
王承恩答应一声,而后便是出去着人宣太原知府孙传庭进宫觐见。
这孙传庭因为前番以区区三千兵马,一举击溃了李自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