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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官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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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聪丢了秀才功名,老丈人就非常嫌弃他,想着这些年投资了个闺女和一大笔钱希望他能中举,却没想到落得了这么个下场,心里很是不舒服,脸上就愈发显露出来。

    何聪又没有一技之长,好友李启思自他出事至今,也从来没有看望过他,就当他这个人不存在。这样一来二去,他在这合肥就呆不住了。

    爹娘早就不在,无牵无挂的何秀才光棍气发作,索性写了休书,满足了老丈人的心愿,然后一咬牙就准备离开庐江府。

    何秀才不是一个好人,尖酸刻薄,阿谀奉承,无利不往,但性格中也有江湖的一面,很讲义气。

    他觉得自己对超哥出口不逊,超哥却大人不记小人过,让人把他给治好了,他需要记得这个恩情。又想着李启思的不厚道,就决定临走前拜访下超哥。

    超哥此时正在跟英雄豪杰兄弟研究如何练兵,得知这位老兄的到访感觉很好奇,就见了他。

    一见面,瘦了好大一圈,面色惨白的何秀才就拜谢超哥道,“此次何某为小人所害,幸得张兄大人不记小人过,才侥幸逃过一条性命,特来感谢张兄的大恩。”

    超哥摆摆手,“不敢当何先生的恩。何先生当众骂我,还祸及小儿,实在十分过分。

    众位医家只是却不过我种痘时的颜面才拒绝了令夫人,但何先生再怎么也罪不至死,你要谢就谢你的大夫,不必谢我,我也承受不起。”

    何秀才很是羞愧,低着头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说,“张兄所言,何某无言以对。何某也不求张兄原谅,只是何某就要离开庐江府,想着把诋毁张兄的缘由告知张兄,以免张兄为人所害。”

    超哥抬头盯着何秀才,只听何秀才言道,“何某与张兄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心里对张兄舍身种痘也是十分佩服的,那为何会当众诋毁张兄?说来不怕张兄笑话,却是为了拍人马屁。”

第36章 何秀才的遭遇下() 
何秀才跟超哥交代了他为何当众骂他的缘由,理由太过滑稽,超哥感觉也太搞笑了些,不过应该是真实的。

    何秀才继续说道,“何某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好不容易考中了秀才,却把家产也败光了,又不甘心开馆教学。

    所以就对豪门李家的三公子李启思李秀才百般奉承。靠着李秀才的接济和廪生的那点钱粮勉强度日。

    李启思与张兄份属同年,因府试院试都低张兄一名,嘴上虽无表露,心中却十分忌恨,于是对张兄的过往行踪十分关注。

    何某察觉到了这一点,就当众诋毁了张兄,谁承想马屁没有拍到,却拍到了马蹄上,惹得那李启思不快。

    自从何某出事至今,那李启思不念往日恩情,理都不理,张兄却对何某出手相助。何某又听说令侄要娶李启思的亲妹,这恐怕更招李启思的忌恨。

    何某一向恩怨分明,即将离开庐江府之际,就担心张兄不加提防,总有一日为其所害,故特来告知。”

    何秀才说完,超哥是恍然大悟,算是解开了他的一个大谜团。

    超哥虽然对何秀才不以为然,但是人家的好意也要领取。就感谢道,“原来如此,多谢何兄能够告知张某内情。”

    又看了下何秀才那副大病初愈的惨像,就转移话题问道,“我看何兄病体尚未痊愈,为何急着离开府城?”

    何秀才苦笑着说道,“何某也是恶有恶报。自从不当辱骂了张兄,就如同走了背字,一直倒霉至今。”

    “现如今为训导所害,丢了秀才功名,不为丈人所容,何某又无一技所长,实在是在府城待不下去了,不得不离开。”

    超哥对他的倒霉有些畅快,不过也觉得这种惩罚差不多了,天性仁厚的他心里释怀了,也就不再记恨他的咒骂。

    又听到他被训导所害,就想着加上一把火,“何兄如何得罪了训导,竟为他所害?”

    何秀才无奈的摇摇头,“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苦苦思索,却一直不得答案。”

    何秀才就把自己的倒霉经过以及丁秀才的招供都告诉了超哥。超哥一愣,这哥们还有这样的手段,真不可小瞧。

    超哥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听说训导大人来到庐江不久,应该不会对何兄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夺取何兄的功名。何兄应该是无意之中得罪了什么巨室豪门,才遭此不幸。”

    何秀才点点头,“我也这么想过,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一向依附于李兄,对其他几户大族子弟也十分恭敬,料想不当如此。”

    超哥笑了笑,答非所问的说道,“府城上下一直流传着何兄与李秀才的交情,可谓众人皆知。”

    就让人拿来二十两纹银,送与何秀才,让他用来将养身体,也算是感激他报信之恩。

    何秀才要出远门,银子自然多多益善也不客气,就答谢告辞而去。

    在回府城的一路上,何秀才一直都在回想他这段时间的霉运,想来想去他发现自己漏算了李家。

    他与李启思交好,按照张超所说在合肥弄得众所周知,他又当众说张超的坏话,张李两家却要结亲,这个亲结的也奇怪。

    他与李启思交往时下的功夫可不少,在李家有一些眼线,隐约知道一些李家谋算牛痘的事情。

    这些线索串联起来,何秀才突然发现李家有足够的理由要害他。

    很显然张秀才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内情,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在临走前说出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答非所问的话。

    越想越笃定,越想越恼火,越想也越无奈。何秀才就在这样的心情中离开了府城,去了南京,投奔他在南京的族叔。

    对于何秀才的遭遇,李启思一开始并不知道。自从与爷爷密谈后,李启思一直处于亢奋中,爷爷的话算是给他打开了新的世界,他的眼界也更加开阔了。

    想起以往跟那个拍马屁的何秀才一伙人整日里吟诗作画,他就觉得简直是浪费了大好光阴,自己应该早点进入官场畅游才是,还是好好读书,早点中举才好。

    于是,李启思整日刻苦攻读八股,所写的文章水平也提高了不少,甚至连安抚妹妹都交给了范氏。

    激情终归要归于平静,日子一长,李启思就想起了何秀才,就像皇帝离不开太监,李秀才长时间不见何秀才,也挺想念的。心里奇怪他为甚好久不来求见自己,就问起书童何秀才有没有求见过他。

    书童早就被管家警告过,不要再让少爷与何秀才来往,也不让他在少爷面前提起何秀才。可是少爷主动问起该怎么回答,管家可没有交代,那么就实话实说好了。

    书童就把何秀才作弊被抓,然后被打的半死在家养伤的经过告诉了李启思。

    李启思听说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跟何秀才交往,不仅仅这个人会拍马屁,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文章不错,两个人可以很畅快的交流。难不成他李三少爷缺少人拍马屁吗?

    李秀才就发怒了,何兄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他?

    书童就说道,是老管家的吩咐,不让他在少爷面前提起何秀才。

    李启思还被告知,不要再跟何秀才交往。他又不是傻子,立刻就有些明白了何秀才倒霉跟自己搞不好关系很大。

    李启思明白管家一定是听爷爷的吩咐才这么做的,很显然爷爷知道了何秀才辱骂张超,而爷爷的本意是让他与张超交好,自然不会允许自己再跟何秀才来往。

    想通了这一切,他隐约觉得何秀才作弊也有可能是老太爷的首尾。心里愧疚的他自然不敢去见何秀才。

    再后来何秀才丢了生员资格,又休了妻子,离开了庐江府,李秀才都有耳闻,但什么都没做,权当没有这个人出现。

    不过李启思内心深处,却更加痛恨起超哥,都是为了你,我才失去了好朋友何秀才,还不得不把亲妹妹嫁给你的侄子,无形中就低了一辈,矮了一头。

    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他这么想是迁怒于人,但就是忍不住去想。

第37章 除夕血案() 
淮盐总会已经通知超哥人员和物资都准备好了,让他尽快安排训练。超哥计划明天就可是正式训练。

    就在这一天一个意外的事情打乱了他的计划。

    “三,三爷,差役们找,找来了,来寻,寻你有事。”憨憨的老三家豪飞快的过来禀告。

    一群衙役涌到镇上,寻找镇上的里甲,超哥知道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虽然说帮助淮盐总会训练家丁合法,但是人数有点多,不会有人告状他聚众谋反把,那也太冤枉了把。

    他对建设大明特色封建主义社会很有兴趣,绝对不会敢兴趣做违反和谐的事情,除非有人把刀架到他脖子上。

    家豪说话有点大舌头,没有说清楚,超哥转向老大家英,“三爷,听说是西乡那边出了大事情,死伤了十来个人,差役们来到各乡村通知里甲,如果有陌生人要赶紧通报。”

    超哥就觉得好奇了,问道,“家英大哥,到底是什么事情?”

    家英还没有说话,年纪最小的家杰倒是先开了口,“三爷,这件事情我晓得。这个冬天你一直在忙种痘不太清楚,西乡安家那群王八蛋造孽可是得了报应了。”

    家英瞪了一眼老四,老四讪讪的笑了笑,就听家英大哥说道,“三爷,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就在超哥热火朝天种痘的时候,合肥西乡出了一起悲剧。

    合肥西乡战争年代属于战略要地,后来太平天国和湘军在这里打了一仗,湘军惨败,曾国藩的弟弟都战死在肥西的三河镇。

    到了大明朝成化弘治年间的和平年代,西乡就是交通干道,往来商贾比较多,所以地方比较富裕。加上临近大别山区,地方上就是鱼龙混杂,属于庐州府比较头疼的一个乡。

    这个地方有一个姓安的一家豪强,家中只有一个独子,大名安逸。

    谁知道安逸过了头,对大姑娘小媳妇比较感兴趣,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家里又宠的厉害,愿意花钱摆平,所以这位安少爷就一直很安逸。

    搞得跟高衙内一样,当地老百姓都怕了他这个净街虎。自家的姑娘媳妇出门都很小心,生怕遇见他。

    西乡刚刚搬过来一户人家,只有夫妻两口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人提点,媳妇冒然出了门,谁想到遇到安大少。结果就被抓到安家了,回去就直接上吊了。她丈夫去理论,也被打的重伤,冬天难捱,不久就去世了。

    听到这里,超哥大怒道,“当地的乡正都死哪里去了?还有宋知府也不管?”

    老二家雄嗤笑道,“三爷,你说笑吧,官府当然管,不过管的是钱,不是人。”

    家英有点头疼,怎么自己兄弟几个一个个的被惯得没大没小,无奈的跟超哥解释,“这对夫妻属于刚迁过来的,连个亲戚都没有,谁愿意管这个闲事?

    再说,安家有钱有势,安父就是乡正,属于乡贤,西乡的老少们都怕了他们,哪里敢得罪乡贤?

    宋知府只要钱送到位了,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会管的。”

    超哥听了,可算是了解大明朝基层的黑暗了,他悲哀的问道,“那对夫妻的后事怎么样了?”

    “隔壁邻居同情他们两口子,凑钱给买了副棺材,就在乱坟岗上给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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