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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官员-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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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之后,刘吉擦了擦眼睛,“若不是于公,吾辈早就归为臣虏,死不知所归矣。”

    张超不得不赞叹,刘棉花真是一位优秀的演员,一名顶尖的政客。在一个后生晚辈面前,真能拉下脸来,他不得不敬服,要想在官场混的开,要跟着这一位好好学一学。

    尽管他知道刘吉在表演,但是他仍然有些感动,所以陪着刘棉花掉了一会眼泪,又感慨了一番英雄为小人所害。

    刘吉这才说到主题,“老夫看了你的来信之后,辗转反侧,朝廷确实欠于公一个交代。

    老夫也很赞同你的看法,为了鼓励天下的忠贞之士,也应该给于公一个美谥。

    但是老夫在内阁,有些势单力孤,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张超十分吃惊,你老人家大杀四方,两京御史被你干掉了多少,现在说起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退一万步说,刘吉确实被架空,那也是首辅,作为很少几个接触过于谦的重臣,他有很大的话语权。

    所以张超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刘吉在开价,甚至是想拿他当枪使。但是张超对于请谥的态度并不如刘吉想象的那么渴望。

    在他看来,一个谥号并不能代表什么,英雄永远活在老百姓的心中,没有谥号并不会影响于谦在老百姓心中的光辉形象,反而说明明王朝是多么的刻薄寡恩,士大夫是多么的卑鄙无耻。

    所以张超突然问道,“于公如此忠贞,想必内阁其他两位阁老,六部部堂也一定会感同身受,刘阁老,您老是不是太多虑了?”

    刘吉见张超竟然如此说话,就有些头疼,这可如何继续下去?想了想,刘吉觉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已经没有意义,还是让事实说话吧。

    所以他热情的交代张超正月二十通政司上班之后,赶紧把奏折递上去,到时候他会尽力在内阁周旋。

    张超连忙感谢刘首辅的恩德,说完了这个话题,刘吉又问了很多他感兴趣的问题,张超也一一做了回复。

    因为两家生意上通力合作,很多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刘吉关注的重点倒是有些稀奇,比如在河北大量植棉织布是否可行,又比如他创办的报纸有哪些诀窍等等。

    正月二十之后,大明朝廷正式开张,这个时候张超给通政司呈交了一份奏折,请求给于谦赠谥,并移祠宇于祖茔,赐与祠额祭文。

    这新年第一天就收到这样的奏折,通政司的小吏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办好手续,很快就呈报上去。

    就在张超将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小吏抱怨道,“大过年的,就收到这样的奏折,真是不吉利。”

    “你胡说什么,这可是给于少保请谥,要我说早就该给他老人家一个说法了,最起码得有个忠。”

    “那是肯定的,当年我爷爷跟着于少保……”

    “你就瞎吹吧,于少保打鞑子那会再怎么也用不着你爷爷,倒是住在我家附近的范家,他家祖上才是真正拼尽全力打鞑子,可惜呀,那个惨!”

第242章 范广的后人() 
张超经过时,两个小吏立刻停了下来,拿出了一副美好的笑容迎接张超,张超停了下来,拿出了一张名帖,

    “这位先生,刚才您说到范家,学生想问一下,是不是当日跟着于公一起遇难的范将军的后人?”

    那个小吏眼皮一搭,立刻就瞪得滚圆,“您就是种痘的张,张秀才?”

    张超微微一笑,“确实是张某。”

    那个小吏没想到大过年就有这样的好运,连忙施礼,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他眼珠一转,有些为难的说道,“确实是那个范家,但是要说清楚,可就……”

    张超点点头,示意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见所有的小吏都伸头看了过来,他就说道,

    “通政司对门有一家酒楼,现在也快到饭点了,我就等在那里,先生休息时可过去一叙。”

    小吏晕乎乎的点点头,站在那里看着张超离开,突然他手中一空,原来名帖被身边的小吏抢了过去,小吏看了一眼,惊呼道,

    “刚才跟你说话的竟然真是那个种痘秀才,想不到呀,你这老货也有走狗屎运的那一天。”

    那个小吏立刻把名帖回抢过来,有些心疼的抚了抚名帖上的皱痕,

    “嘿嘿,谁让咱老赵今早一出门就听了喜鹊叫,我还纳闷呢,没想到真是时来运转。”

    “你就瞎说吧,正月里也能听到喜鹊叫……”

    到了中午时分,那个赵姓小吏果然非常准时的出现在酒楼,张超亲自迎接他到了雅间,又上了一席好酒菜,然后边吃边谈。

    张超如何厚待,赵吏当然十分满意,甚至有些感动,寒暄两句之后,不待张超发问就开始主动说起范家的事情。

    “范家是辽东人,土木之变后,太上皇北狩,范大将军立了破天大功,于是范家就迁到京师来了,先是住在城西,都是贵人呀。”

    张超点点头,“当年范将军确实立功很大,这个天下人都知道。”

    赵吏挠挠头,他知道张超的意思,嫌他啰嗦,所以接着说道,

    “后来太上皇复辟,范将军据说是党附于谦,犯了谋反大罪,所以范大将军就被凌迟于市,哎,那可是千刀万剐呀,真惨,范将军的儿子范升也被流放广西,更缺德的是,一家老小竟然被赏赐给了投降的鞑子做家奴。”

    张超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睁,“如此对待英雄,卑鄙无耻之尤。”

    张超这一举动吓得赵吏一哆嗦,张超这才反应过来,强笑着说道,“赵先生,在下有些失态了。”

    赵吏很理解张超的感受,就算是油滑如他,第一回听到这件事情,也是相当愤怒,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做的这么过分。

    赵吏安慰张超说,“张举人不必生气,下吏听说,当年陷害范将军的那几个坏蛋都死了,范将军也算是大仇得报。”

    张超微微点头,赵吏继续说道,“后来成化年间,范家伸冤,老皇爷就平反了范家,听说范升也恢复了世职,在辽东当着指挥使。”

    张超听完之后,就有些疑惑了,“既然范家已经平反,怎么赵先生说他家还是很惨?这又是为何?”

    赵吏这个时候也是长叹了一声,“男人是官复原职,可女人就遭殃了。范将军出事的时候,他的小女儿刚好十几岁,还没有嫁人,等平反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可是这孩子的爹是谁,连他亲娘都不知道。

    平反之后,范家都迁到了辽东,范将军的女儿因为舍不得这个孩子,就没有跟着迁走。

    也是,她也没脸再待在范家,所以母子两人就住在城南,到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孩子也长大了,长得是人高马大,一脸鞑子相,又十分凶悍,到现在也没人愿意嫁给他,这可就愁坏了范娘子。”

    张超听完后,半晌无语。过了一会,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卷银元,递给了赵吏,“今日幸得赵先生相告,不然张某险些误了大事,只是如何找到这对母子,还需要劳烦赵先生了。”

    赵吏嘴上说着如何敢当,手却毫不客气的接了过去,掂了掂分量,心中就更加满意了。等酒足饭饱之后,就领着张超一行人,来到了范家。

    与张超来往的往往都是大家豪族,最起码也是地主家庭,所以家中都是几进几进的大房子。但是像范氏母子这样住着一个小院子,才是这个时代城市平民的基本居住条件。

    刚到了范家附近,赵吏就大声喊了一嗓子,张超立刻止住了他,所以他只得重重的敲了敲范家的大门。这个时候,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谁呀,敲门轻一点,不知道俺娘病着吗?”

    “鞑,奥,苦奴,我是隔壁赵大,你的福运来了,种痘的张秀才过来看你了。”

    “什么种痘秀才,种菜秀才,俺娘病了,俺要照顾,别来烦俺。”

    也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过了一会,一个彪形大汉就打开门,满脸不耐烦,居高临下的盯着张超一行人。

    张超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赵吏说这个孩子是鞑子相,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巴特尔,老兄,原来你不打篮球,改穿越了。

    苦奴瞪了一眼张超等人,然后对着赵吏说道,“赵大,俺欠你的那几吊钱,早就连本带利还于你了,你又来叨扰作甚?”

    赵吏赔笑着说道,“苦奴,这次你福运来了,种痘的张举人来看你了。”

    苦奴牛眼看了一下张超,“种痘我知道,这又是秀才,又是举人的,俺听不懂。”

    赵吏哭笑不得,张超摇摇手,“在下张超,听说令堂是范将军的后人,特来拜访,我想见一下她老人家。”

    苦奴瞪了一眼张超,“范家又不认我娘,你要想见范家的人就去辽东吧。”

    说完,苦奴就要关门,张超突然说道,“当年那场大难,令堂也是受害者,范家不认你们母子,但是我认。”

    苦奴哈哈大笑,“你又是何人,敢如此说话?”

    张超严肃的说道,“我的母亲是于少保的孙女,所以我能够理解令堂的苦衷。”

    苦奴关门的手顿时松开了,他沉默了一会,就把张超请了进来。

第243章 国威() 
张超随着苦奴进去,赵大也想跟着进去,苦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赵大只敢嘴上嘀咕了几句,然后与沉默的王六等一起,等在门外。

    张超随着苦奴一起进门,见房间里收拾的挺干净,但是家具摆设都很陈旧,正屋里却摆着一张织机。苦奴见张超的目光盯着织机若有所思,一旁解释道,

    “娘亲就是靠着这张织机把俺养大的,只是苦奴无能,娘生病了,俺也没钱给她抓药。”

    张超上下打量了一番苦奴,“你长得这么彪悍,怎么会没地方赚钱?”

    “俺这副长相,东家一见就吓得半死,所以只能饱一顿饥一顿的打发日子。”

    “你有没有想过从军?”

    “俺倒是想来着,可是俺娘不让。再说俺娘老了,俺也想给她养老送终。”

    张超想了想,问道,“苦奴,你识字吗?”

    “娘教过一些,可是俺都忘了差不多了,俺就喜欢舞刀弄枪,可惜俺娘又不让。”

    见苦奴有些委屈,张超笑着说道,“字还是要多认识一些的好,以后我来教你。”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咳嗽声传了过来,只听一个妇人问道,“苦奴,你在和谁说话?”

    苦奴立刻高兴起来,“娘醒了,张公子随俺进去吧。”

    现在是正月二十,北京还很冷,苦奴的母亲范氏侧躺在床上,她身上的被褥很薄,头发花白杂乱,脸色有些病态的蜡黄,很瘦小。

    张超万万想不到范广的女儿现在竟然这副样子,心里很难过,他恭敬的施了一礼,“晚辈张超见过范大娘。”

    范氏可能有些近视,她眯着眼睛瞅了瞅张超,见张超戴着圆帽,竟然是一位举人。范氏大吃一惊,就连忙问道,“这位老爷,老身不曾认识你,为甚如此说话?”

    张超叹息着解释道,“晚辈的母亲是于少保的孙女。今日晚辈偶然听到您的消息,所以贸然过来拜访。”

    范氏叹息了一声,“也是一个苦命的,令堂现在可还好?”

    张超就仔细介绍了一下他自己的身世以及与于家相认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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