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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杏目圆睁,喝道:“大丈夫敢做敢当?你难道想装糊涂吗?”
前一分还是笑脸相迎,没想到这一刻竟然冷面相对。
“长公主,要说在下得罪长公主之事无非就是当日百家争鸣馆和颜樊一事?”
“哼,你还记得,今日本公主喊你来,是想问问你,得罪了本公主你如何解释?”
陈均想了很多种可能,只是没想到长公主只是简简单单的问了出来。
“长公主,陈均得罪长公主乃无意之举,如果长公主非要为难在下何必用如此粗鄙的方法?”
“呵呵,陈均刚才和你开玩笑呢,我听人说你法不畏权,今日一见本公主也信了!”
长公主面色又是一变,从一个威严的公主变成为了一个女人。
“今日前来,因你是雄辩之士,本公主欣赏你的才华,所以特此想要和你一起赏月,来喝杯本公主亲酿的这酒。”
“陈均乃粗鄙之人,如何享的这佳酿?”
长公主听到陈均拒绝之意,竟是没有生气,居然眉宇之间充斥一股忧思,陈均看到这里,只觉得惹人怜爱。
“本公主自幼在这宫中长大,无以为伴,今日心中苦闷,请你来还不是因为你的才华让本公主折服,想和你讨论一下诗赋,难道陈均你因为我是公主就拒绝了吗?都说你不畏强权,所以我以为你会将我当作一个普通人来对待,没想到”
此时长公主身上穿着一件轻纱,里面是一个淡黄肚兜,清风一吹,轻纱都贴在身上显示出娇媚的身子,一只手捂在胸前,看起来扶风弱柳。
这长公主姿色可以用为惊为天人来形容,但想到对方刚刚喜怒无常,怕又是有什么诡计,还是小心为妙。
“长公主殿下,下官不胜酒力,只能饮此一杯。”
陈均说完一饮而尽,只觉得甘美无比,确是好酒。
长公主看到陈均将手中的酒喝了之后又是倒上一杯。
“陈均,在你见过的女子当中我排第几美啊?”
“长公主乃王室贵胄,自然是国色天香,尊贵无比。”
长公主听完后,直接将酒杯放到陈均嘴边,陈均大为窘迫,搞不懂对方是何意,嘴巴一张酒就被灌了下去。
“陈均,听你这么说要是我不是公主就没这么美了是吧?这杯是要罚你的。”
长公主又是倒了一杯酒送到陈均嘴边。
“来,我喂你!”
这酒后劲不三杯下肚,陈均有点微醉,先前的警惕心也是放下了许多。
“陈均,本公主美不美?”
“美!”
“那你为我作首诗好吗?”
“公主殿下,下官所学乃是法家,这风花雪月的诗我可不会写!”
长公主娇嗔道:“那这样吧,我来说,你来写,让我看看你的笔墨!”
长公主说完推着陈均到了书案面前,陈均看去只见笔墨砚和一方白卷已经是准备好了。陈均此刻有点微醉,心想写几个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且听说什么我再写。
只见长公主在亭子来回走踱步,一副思索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之后朱唇轻启。
“自古越地多贤才,哎,陈均帮我写下来。”
陈均一听,越地,难道这诗和自己有关。
“长公主,这是”
长公主娇嗔道:“讨厌,刚打断人家思路,这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陈均满头大汗,在白卷上将这句话写了下来。陈均自幼在齐国的时候家境不错,所以这笔墨也是用过,虽说写的不怎么好,但也还算是工整。
“今临国破家无安。
悬梁刺股习圣法,
客居秦地展抱负。
他年遂得凌云志,
敢笑陈均不丈夫。”
也容不得陈均多想,长公主竟是一口气将六句诗全部念了下来。
“公主殿下,这诗中之意怕是不妥吧。”
长公主将白卷看一遍,收了起来。
“陈均,如何不妥,这是本公主送给你的,也是本公主的心意,陈均今日天色已晚,本公主就不留你了,你这笔墨我就留着了。”
陈均哂然一笑,这长公主变脸就快,这一刻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今日多谢公主款待,在下告辞了!”
陈均出了王宫一路朝着招贤馆走去。今日长公主这是何意?不可能简简单单就是为了和自己吟诗作对吧,而且让长公主这首诗看起来是早就准备好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陈均细细想了几遍,将诗句背了下来,打算明日问一下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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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情变黑冰台()
咸阳城中,御史台。
此时夜已深,只见赵大人还在大殿当中,在赵大人上首有一把造型奇特的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个黑影,看不清具体的相貌。
赵大人好像是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等着椅子上面的人开口说话。
“赵霖,你说陈均两个时辰前到的长公主那里,现在才刚刚出来。”
“是的,属下也是刚刚得知。”
突然间安静下来,赵霖感觉到气息有点压抑,这种感觉慢慢变得越来越强,赵霖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糟了!陈均这次是在劫难逃啊。”
椅子上的那人一掌拍在桌子上面,整个空荡荡的御史台大殿突然微微一阵摇晃。
赵霖此时是满头大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忽然间大殿背后一阵声音传来。
“右御史,不必慌张,我相信此子能够化险为夷,受点小创伤不要紧,吃一堑长一智也是好事。”
椅子上那人立马起身,对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说道“可御史台的人只要是去过长公主府的就没有一个好下场,估计”
“无妨,你我敢说自己能够百分百预测到名将李牧是诈降吗?”
确实如此,陈均当日在百家争鸣馆但凭对名将李牧的了解,就断定是诈降,就凭这谋略,就是常人难及。
右御史听到这里,便没再说什么了。
说句实话,其实赵霖都不太清楚两位御史大人为什么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此上心。
陈均回到招贤馆里,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进入到西秦这个漩涡中,而且因为这个漩涡让自己成为是御史台廷尉,为什么赵大人六品侍郎会有这么大的权力。
陈均提着长生剑,在院子当中练了起来,陈均每天在睡前都要进行修炼,已经是养成了这个习惯。
第二日,一大清早。
“哐当”一声,陈均还没起床就被破门而入,陈均此时比之前是警觉了不少,立马跳了起来,将长生剑抓在手中。
只见进来的人个个都是一身黑色甲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当中一个剑士胸口的盔甲上面纹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雄鹰,一把长剑从中穿过。
这剑士便是西秦铁鹰卫士,又称之为铁鹰剑士,全部都是由忠于西秦王族的世家子弟组成,而且各个英勇善战,剑法高超,据说修为最低的也是化玄境。铁鹰剑士主要用来处理一些棘手事情。
“你可是陈均?”那铁鹰剑士问道。
“正是在下,我是御史台八品廷尉,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陈均见对方不是刺客之类的,而自己已经是西秦官吏了,便喝问道。
“廷尉大人,我们黑冰台请你走一趟,得罪了。”
啊!居然是黑冰台,会是什么人让我,难道是长公主?
这黑冰台隶属于王室宗令所辖,相当于是特务组织,专门用来对付山东各国奸细和刺客,还有收集情报等。
陈均明白自己反抗也没用,还不如走一趟。如果牵扯的是长公主的话,这御史台应该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陈均出了招贤馆,看到外面有一马车等在那里。
那铁鹰剑士拿出一条黑布对陈均说道:“大人,得罪了。”
陈均双眼被蒙了起来,卫士扶着陈均上了马车,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这马车停了下来。
“陈大人,黑冰台到了请大人下车。”
陈均下的车来,走了一会儿忽然间眼前的黑布被人揭开,陈均发现自己此刻正在一座大殿当中,这大殿当中是灯火通明,在大殿上首中央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表情严肃,满目威严,两侧站了不少的卫士。
“啪”,那男子将手中惊堂木一拍,响彻整个大殿。大殿中的卫士都是用手中长杖撞击地上。这一般人一旦进了黑冰台,就很难在完整的回去了,此刻黑冰台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看来这是先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把我吓倒。陈均看对方并不说话,只等对方开口。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
“堂下所站着何人?”
陈均朝着对方拱手道:“御史台廷尉陈均,敢问这可是黑冰台?”
“哼,你既知是黑冰台,为何不下跪?”
“我既无罪,如何下跪,倒是你们这一大清早将我喊来,可有何事?”
陈均此刻只能是拖延时间了,估计御史台已经知道了正往这边来赶,要是御史台的人没来,自己很容易就被诬陷。
“大胆,来人给我杖责二十。”
“黑冰台,你好大的胆子,不经过会审,私自行刑朝堂命官,你好大的胆子!”
“呵呵,陈均,你不知道这黑冰台是何地方,我们抓你,不需要会审,来人给我行刑!”
两边的侍卫提着手中的长杖,就要过来按住陈均,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外面有声音传来。
“慢着!”
陈均转身看到赵霖正跟在一个身穿朝服的中年人身后,看赵霖恭敬的模样,这中年人应该是御史台右御史了吧。
“下官陈均见过右御史大人。”
右御史面上有点诧异,显然是因为陈均为何会认得自己。
“王狱司,这陈均可是犯了何罪?未经会审就要动刑,你难道不知这是我御史台的人吗?”
王狱司听到这里面色微微一变。
“既然是右御史大人来了,那我就说一下吧,据长公主府下人报,陈均是越国刺客,前来刺杀我王,而我黑冰台专门就行这事,所以下官就直接派人将此子抓了回来,右御史大人不会见怪吧?”
“哼,你说他是刺客就是刺客,证据呢?”
王狱司看相陈均,陈均也是看向王狱司。
“王大人所说不会是因为一方白绢吧?这白绢上面可是还有在下的一首诗,是不是这首诗每行第三个字连起来恰巧是越国刺秦是不是?”
“你那你是认罪了?”
“王大人,下官昨日是泄愤随笔,事后才发现有这个问题,想改来着,可是这白绢确实找不到了。”
右御史一脸好奇的看向陈均,而王狱司此刻是非常诧异,陈均这么快就知道这白绢的问题了。
王狱司硬着头皮道:“还敢狡辩,来人,将这白绢呈上来。”
陈均看去,只见这白绢确实是昨晚自己在长公主府写过字那方,此时白绢上面用红笔将那四个字勾画了出来。
自古越地多贤才,
今临国破家无安。
悬梁刺股习圣法,
客居秦地展抱负。
他年遂得凌云志,
敢笑陈均不丈夫。
这每一行的第三个字竖着看起来就是越国刺秦。
“他年遂得凌云志,敢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