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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说完,一到白光闪过,如白驹过隙,快的晃眼,陈均单手握剑,霎那间已是到了玉罗跟前,此刻玉罗双眼被蒙,听的声音,知道是陈均来救自己,拼命的挣扎起来。
忽然。
耳畔传来一阵风声。
眼前一张巨大的铁网直扑陈均,挡住了陈均的去路。这要是被罩在身上,估计陈均也是回天乏力,只能成为这牧羚的阶下囚。
好剑客!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索索的声音传来,黑夜泛起了一阵电火光。
原来在这危急时刻陈均以势御剑,长生剑划在了那铁网上面,陈均竟是硬生生的一个折腰,转了一个方向躲开了这一招。
好像!
陈均又是折身回到原地。
“哈哈,剑快?还是人人快?”
牧羚阴测测的说道。
之后又是对着不远处的近卫使了一个眼神。那几名近卫一看便是会意,将手中的尖刀紧贴在玉罗那纤细嫩白的颈脖上面。锐利的刀锋在玉罗的脖子上面留下一条虽细却清晰可见的红印子。看这架势,只要是陈均稍微有一点异动,玉罗肯定会是身首异处。
玉罗听得陈均的声音,当下心中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立马大声叫道:“陈均,你不要管我,快走吧!”
怎么办?
抗争?妥协?
此时陈均陷入难以选择的万般纠结中,因为原先的打算是将玉罗所有族人都成功救出,如今却不仅是打草惊蛇了,反而还连累到他们。
我本就是为了救人而来,不管如何,只要玉罗受到伤害,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长叹一声后,陈均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此刻倒是显得一脸平静。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以牧羚的这些举动来看,明显是早就预设好的圈套,陈均就已经明白对方肯定不会是想让自己束手就擒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阴谋。
“好,只要你帮我一件事情,我就放了玉罗。”
“何事?”
“杀人!”
“杀谁?”
“我的父亲。”
啊,这牧羚竟是如此是十恶不赦之人,陈均根本就没想到这牧羚竟是让自己杀了他的父亲,陈均有些不可思议。
“弑父!”
陈均惊叹又不敢相信的重新问一遍。
此刻的牧羚正是一脸的狰狞,咬牙切齿,面部肌肉都在抖动,人有些陷入癫狂,身体也微微颤的颠抖起来。片刻后,牧羚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才对着陈均重重的点点头,眼睛中透出一种病态的疯狂出来。
陈均片刻不语,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有这样的人。
牧羚平慢慢静下来之后,目光就在陈均脸上没有离开过,似乎在评判陈均能否完帮自己完成这件事情。
“百善孝为先,陈均纵是身死,也恕难从命,你这样做,不怕天怒人怨吗?”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终于陈均还是很坚硬地拒绝了。
“哈哈!看来你还是个孝子,好,你要是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自然就会答应。”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愿闻其详。”
“牧风云不是我父亲,只是个玷污了我母亲的禽兽而已。”
牧羚走到陈均身边对着陈均轻轻说道,显然是不想让其他人听到。
听到此话,陈均心中非常的惊奇,就以他的生活环境来说,基本上就没听说过这等的事情,这玷污一说从何而来。
“陈均,你有没有觉得有些时候我特别像一个女人?”
牧羚忽然话风一转,语气中轻微的带着一丝柔美陈均说道。
陈均听了此话,不自觉的身子一颤,只觉得心中腻味,更何况是这么一个满面胡须,身材矫健的大汉。但结合到对方刚刚所说的,陈均突然想到对方应该是由这蛇神姽婳功法所致,或许有什么苦衷!
“万物有因,凡事皆有其因。”
“你到是一个明白人,不错,就是因为这功法所致让我成了这幅模样。”
牧羚此刻对着陈均丝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来,说话轻声细语,娓娓道来,可陈均总觉得对方的心,一定是男儿之心。当日在大寨门口时,直觉是不会错的!
“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说!”
“我曾有幸听得圣人一席,说这
阴阳和而五行始,
五行始而万物生,
万物生而有天地,
天地有而天有心。
这头两句话倒是很好理解,有了这阴阳五行,就有了这万物,有了这万物这才有了天地,有了天地人族才赋予天道之心。天地对众生来说本就是束缚,因为有了人,有了灵魂,才有了这枷锁,也才有了这天地,超脱唯心也!”
陈均说的这位圣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庄子。
牧羚瞬间被这几句话吸引住了,怔怔的反复念叨起来,竟是忘了自己现在和陈均是敌对状态,或许是与陈均有了些心有灵犀,又或者是陈均并不把他当异类来看待。
“说的很好,可我非圣人,如何能有这般境界?”
“你还是不明白,再想想。”
陈均又是提醒道,此刻两人就像是朋友一样交谈,好像在此刻以往的恩怨情仇已被抛之于脑后。
“不懂。”
“阴阳成万物,人为万物灵长,不论男女,体内皆有阴阳,像你这般,因修习这般阴柔的功法,导致阳潜阴升,阳刚之气受到克制,阴柔浮于面也,所以才有了女子的姿态。”
牧羚眼前一亮,大喜之下忙问道:“可还有得救?”
“有,潜阴升阳。”
“如何做?”
“天地异宝,纯阳之灵。”
“有这样的东西吗?”
陈均想起了庄子。
“应该是有的。”
牧羚紧接着问道:“难寻吗?”
“比登天还难。”
听的此话,沉默。
片刻。
“只要是有希望总胜过没希望,陈均,这一报还一报,我明日就放了玉族全族之人,报答你的提点之恩,只是这玉罗则必须留下。”
“不行,我答应过他人一定要救玉罗出去。”
“可以,帮我做成这件事情。”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没有,这牧云风害死我了娘亲,我堂堂大好男儿为了报仇竟是学了这样阴邪的功法,这一刻,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必须让他死,陈均,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这牧风云无恶不作,许多女子都无辜惨死于他的手下,杀了他,就是为民除害。”
牧羚说这话,恨不得当时就能够手刃此人,父子只见如何能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这
说实话,有些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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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突变()
此事难以两全,陈均陷入了思考。
夜静了下来。
那边的玉罗双眼依旧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此刻又是这么安静,玉罗不禁开始心慌起来,难道陈均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陈均,陈均,你怎么了,还在吗?你怎么不说话了。”
玉罗的声音非常着急,也很无助,打断了陈均思路。
“不用担心,暂时没事。”
玉罗咬咬牙。
“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了。”
玉罗说的陈均心中有些烦闷,难道真要帮助牧羚弑父才行吗?自己与人交手倒是有很多次但毕竟杀人还是头一次,更何况是帮助儿子杀了父亲。
这实在是
陈均又是看向了牧羚。
“牧羚,如果我帮你找到纯阳之灵,让你恢复原身,你放了玉罗和她族人可好。”
“不行,当时我成为这幅模样就是为了能够杀了那狗贼所致,只要你帮我杀了他,一切都好说。”
牧羚一口回绝,听起来理由也是非常充分。
“除了此事,其他的事情都可以。”
原来武力也并不能解决一切,此话最起码现在是对的。就算是胜了对方,还不是因玉罗被牵制住,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这两个人各有各的目的,各自又是为了各自的目的丝毫不让步。
“陈均,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只求你能帮我一次。”
牧羚居然开始哀求。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抢玉罗,就是为了能够掩人耳目。因为这功法的缘故,我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像个女子,已经开始引起来族中长老们的怀疑,这要是再拖下去,不说那老贼有没有怀疑我,最起码对于大蛇部族来说是奇耻大辱,根本容不得我。”
如此说来,就算牧羚弑父成功,只怕也会死于自己族人之手吧。
原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仇恨居然可以超脱一切,甚至可以让人丧失理智,此刻对于牧羚来说其他的并不重要,让牧云风死才是最重要的。
“陈均,你或许并不知道牧云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吧。我的母亲本是西秦之人,后来被这牧云风老贼抢走带到了这大蛇部族,玷污了她这才有了我。一个从小就生活在绝望中的人,眼中的所有事物都是黑暗,唯一的一缕阳光就是我的母亲。”
“但是”
牧羚突然语调一变,面色阴沉,好像能滴出水来。
“这唯一的一缕阳光就因那老贼一时的不快,竟是将她活活折磨死了,你有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一个女人被自己的丈夫脱光一副,赤身露体,在众人面前折磨而死,你见过吗?不,你没见过。那种求死不能的眼神你看到过吗?你知道什么叫无助吗?那年我才七岁啊!那些人的丑恶的笑容,还有牧风云那冷淡的表情,好像就是在看一直狗一样,没有死后怜悯,只有冷血,那一刻我不会忘记。”
牧羚双眼通红,双手抱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这是一段不愿提及却是难以忘却的回意。
陈均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什么也不好,只能静静的聆听。
“杀杀杀!等我修为有成,我将那日在场的人全都杀光,全部都是被我扒皮抽筋折磨而死,他们的妻儿就在他们的面前,看着我一刀一刀的将她们喂狗,哈哈!欺辱我母亲的都得死!”
牧羚抬起头来盯着陈均。
“哈哈!陈均,我是一个恶人吗?可是你知道这些年来死他手中的无辜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后来无意当中得到的这蛇神姽婳神功,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让我在族中也是站住了脚跟。可是这功法却是这般诡异,让我越来越像是一个女子。”
什么!陈均从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禽兽不如之人,这也怨不得牧羚对其父的仇恨超过了一切,就算是自己遇到这种残害人命的畜生,也会奋不顾身的出手。只是这牧羚对付仇人的手段也和他爹如初一折,也未免过于残忍了些。
“在牧云风数不清的儿子当中,我能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
见得陈均不语,牧羚继续说道。
就在这样一个异常安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只听得牧羚的低语。乌云稍稍散去一点,惨败的月光洒下来一些,陈均思绪万千。
咦!
那是?
忽见的前面有一道黑影。
又一阵风过。
原来是树的影子,陈均啊,陈均,你也太紧张了吧。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