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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陈均又是给众士子一个惊喜,居然是剑意!
“哈哈,陈均,就算是剑气又如何,今天就让你明白这玄海境的厉害?”
颜宽说完之后,手中的天子剑隐隐约约带着一阵红光,身上更是玄气如海,浑厚无比。
陈均也是不废话,提着手中的长生剑,将自己体内的剑气运转到极致,长生剑更是感觉到了陈均的浓浓战意,发出嘶鸣。不远处的天子剑或许是感觉到了长生剑带来的压力,陈均人还未至,天子剑却已经是红光漫天,颤动起来。
颜宽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剑。
“找死!”
忽然间,一阵乳白色的光芒和一阵金黄中又带有一道红色的光芒撞击在了一起,只听见噌噌几声刺耳的声音,那是长生剑和天子剑摩擦的声音,火光四射,猛然间乳白色的光芒被颜宽压制,陈均整个人气息黯淡,又是两息之后,只见陈均倒飞了出去,撞在后面的柱子上面,陈均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是受到了重击,尤其是后背,感觉跟断了一样,疼痛难忍,猛然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颜宽将天子剑插入剑鞘当中,看了一眼陈均,又是看了一眼长生剑,冷哼一声。
“比起你的伶牙俐齿,这剑就是破铜烂铁,居然敢拿出来丢人显眼!”
长生剑对于陈均来说是逆鳞,比命还重要,不能让长生剑在我手中蒙尘,不,绝不!
“颜宽,我还没倒下了!”
陈均此刻已经是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盯着颜宽大笑起来。忽然间陈均身上的气势又是增强了几分,陈均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真气又是异动起来。
这股真气陈均只感觉倒是越来越狂暴,陈均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信心也是倍增。
颜宽转身说道:“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天子剑出鞘,犹如飘过一丝红绫,惊鸿一瞥。
陈均此刻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而是闭着双眼,在感悟那一丝气息。
霎那间,天子剑已经是到了跟前,陈均忽然间双眼暴睁,眼神中波光凌凌,双手高举长生剑,然后重重砍了下去,当的一声,天子剑竟是被这一下改变了方向。
握着天子剑的颜宽手中也是不慢,突然发力,天子剑又是光芒大盛,但颜宽这次感觉到好像是撞击在了大山上面,对方纹丝不动。陈均身上的剑气飞舞,此刻刺得颜宽生疼,猛然间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颜宽居然是向后退了有七八步之远。
颜宽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的华服已经是有些破烂,脸上还有一到长约一寸的伤口,就连虎口也是微微有些发麻,手上都是细密的伤口,显然是被剑气所伤。
此刻已经是可以断定了,是颜宽输了,毕竟足足高了对方有两个境界,打起来居然也弄的如此狼狈。
“你你,本想放过你,没想到你是在求死!”
陈均看着这天子剑又是刺了过来,陈均想动但又是有心无力,此刻陈均早已经是被刚才那一招掏空了,只能是撑着长生剑勉强站着,要不是意志力坚定,恐怕早就晕过去了。
众士子已然明白陈均的状况,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可是碍于这颜宽的修为和来历,竟是无一人敢救。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均面前忽然出来一个人,这人犹如闲庭信步一般,伸出两个手指,轻轻一夹,此刻犹如时间静止一般,这天子剑竟然是停在那里。颜宽用力一抽,发现竟然是纹丝不动。
陈均看到是一个衣着西秦官服的中年男子,流露出笑容。
“颜宽,此剑有锋也!”
陈均此刻被那股真气将精力也耗尽了,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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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谋!!!()
“我这是在哪里?”
陈均缓缓地睁开眼来,感觉自己头痛欲裂,浑身都是不舒服。长生剑呢?陈均眼睛一睁开来就是到处在寻找长生剑,这也是最重要的事,看到长生剑就在床边立着,陈均又是伸手在怀中摸了一下,发现通灵鸟也还在,便放下心来。
这通灵鸟自从被拿到手里,陈均一直就是小心翼翼的藏着,紧贴着自己的**,这平常情况下一般人也是难以发现。
等陈均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这才想起观察自己身处的周边的环境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对,当时我应该是晕了过去,咦!这不是在驿馆里,这是在哪里?
陈均试了一下感觉到自己体内竟然是提不起一丝的真气,浑身乏力,筋骨酸疼,看来这就是用力过猛之后的后果吧。自己体内的这股真气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可以激发我的潜能,让我爆发出这样的力量,陈均越是想到这些,头越是作痛,索性便不再管这些,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休养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了,进来一个身着深蓝色衣服的小丫鬟,手中端着一个餐盘,上面的食物冒着热气。
这小丫鬟一看到陈均醒了过来,面上浮现出一丝惊喜。
“哎呀,先生,你可算是醒来了!”
“我这是在何处?”
“先生,你还不知道吧,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这里是郡守府里面,我端着这吃食就是来看看先生你醒了没有,既然先生已经醒来了,就先用餐吧。我去禀告守大人去。”
陈均被这小丫鬟帮扶着爬了起来,坐在了桌子旁边,看到一碟羊肉,一碟辣菜,还有一大盆面条,这就是秦人的餐桌上的标配了。
“有劳了!”
“扑哧,先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丫鬟施礼的了,先生您就先用吧!”
想想自己自从父亲变故之后便没了使唤丫鬟,这刻倒是有些不适应了。陈均看到那小丫鬟出去之后,便大吃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全身热气腾腾,浑身冒汗,感觉力气也是恢复了些许。
陈均刚刚吃完,那小丫鬟进的门来说道“先生,老爷现在在书房要见你!”
陈均洗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将长生剑背在身上,由小丫鬟带着到了郡守书房里来,陈均提前得知郡守姓嬴名履。
“龙源县里正陈均见过赢大人。”
嬴履看起来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名儒,浑身上下穿着都是非常的讲究,这种讲究倒不是像颜宽那样华丽的讲究,而是一种简简单单的讲究,但是不该缺少的一样不少,此时虽说是在自己的书房当中,嬴履还是带着一顶圆帽,让陈均想起了一句话“圆帽上知天问,方鞋下知地理,腰间配玦,遇事能决断。”
“哈哈,陈均,没事了吧?这说来你受伤也有本官的责任,这颜宽确实也过分了一些。”
嬴履此刻变现出来的都是关怀。
“有劳赢大人关心,下官这点伤不打紧,倒是在府上叨扰了赢大人些许时日。”
“唉!你我同朝为官,无需客气,说起来本官也有些不是,自从你昏迷,直到今日才有空看你,唉!总算是将那人送走了”
陈均明显的感觉到嬴履话说到这里出现了一丝停顿,面上也是露出些许尴尬。
而嬴履也是自知食言,赶快将语调一转,居然问起陈均饭菜来了。
“啊!陈均,饭菜还可口吧!听说你是在越国长大,不知道这面条吃的习惯吗?”
陈均心中不由得起疑,这有什么是怕让自己知道的呢?对了,嬴履刚才说将那人送走了,难道那人是长公主,这么说的话岂不是长公主已经走了。
陈均此时面色微微一变,被嬴履看在眼里,嬴履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对于那人是不是长公主,陈均还是有些把握不透,便朝着嬴履面色看了过来,正好是和嬴履来了一个对视。咦!不对,这嬴履眼神为何有些得意?
陈均自从在长公主手中栽过一次之后,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翼翼,而且对于对方的表情变化也是非常敏感,刚刚嬴履一个细微的表情,被陈均看在眼中,陈均隐隐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咦!
难道这是在试探自己,不好,中计了!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已经暴露,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功亏一篑了。陈均此时有些懊恼,但又不敢现于面上。
陈均啊!陈均,你不是自诩聪明吗?怎么这一下就!
在这霎那间,陈均忽然有了一个想法,移花接木。
陈均看了嬴履一眼,半天没有说话,脸上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像是生了多大的气一样,而嬴履脸上的笑意是更浓了。
“唉!既然那颜宽走了就算了,以后我一定要找他报这一剑之仇!”
这下嬴履面上的笑容僵硬住了,面上出现了疑惑之色,但很快的嬴履的脸上又是笑容浮现出来。
陈均又是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赢大人,下官失态了,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哈哈,没事!”
嬴履很是大度的挥挥手,对于陈均的表现还是有些疑惑。
“陈均,我且问你,这一月前龙源县上报上来的士子是左洪,这过了一段时间如何就变成你了?”
这嬴履可真是老奸巨猾,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均,如果陈均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就被看在眼中。
这突兀的一下,让陈均没有丝毫的准备,面色不由得一变,来之前自己就根本没听蒙襄说过此事,现在提起来该如何是好。
“赢大人,下官下官是为一事而来。”
嬴履看到陈均此刻支支吾吾,心中已经是有了判断,这陈均应该就是御史台的人。
“哼,是不是这件事情和御史台有关系?”
“这嬴大人如何得知?”
本来嬴履是有些怀疑,此刻看到陈均这样回答,已然是承认下来。嬴履勃然大怒,浑身的衣袍纷飞,突然间气势倍增。嬴履本身修为就是超高,如此一来,让陈均顿感压力。
“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你是为何而来?”
陈均此刻额头上渐渐的出现了汗珠,连后背也是有些湿了,这倒不是陈均心中害怕,而是因为对方修为过高。
“嬴大人,你确信知道下官为何而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大人已经知道了,那陈均就如是说吧。嬴大人你纵容儿子强抢民女,冤死黑娃,又暗中派人杀死玉族族长,今日我来就是为了为黑林沟的黑娃讨个公道,陈均今日什么都不求,只求黑娃的公士勋爵!”、
嬴履压根就没想到,陈均说了半天说的就是这件事,有些错愕。
“竖子胡言!此事御史台调查过一次,已经为本官沉冤昭雪,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嬴履知道许多人对这黑娃之事是怨声载道,可从来也没人敢当面提起,就算是御史台也是作罢,一个小小的里正居然想要公道,嬴履勃然大怒。
“嬴履,沉冤昭雪的应该是黑瓦吧!”
“竖子,你这是找死!”
忽然间陈均感觉到压力又是增大几分,只感觉胸口犹如被重锤一样,有点有不过气来。这压力还是在一点一点的增强,慢慢的陈均喘气都有些困难,已经快到了陈均所能承受的极致了,感觉到这压力要是在大上一分,陈均立马就熬不住了。
“十七叔,何必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