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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西军每月能有顿肉吃那就算是不错了,而梁山军,每每看到梁山军的后勤官拿着真金白银从当地牧民那里购进牛羊回军营宰杀,西军将士就忍不住流口水。而在得知梁山军普通一卒一月的饷银便有十贯后,那更是连打劫的心思都有了。
嫉妒,这毛病谁都有,只不过分程度的轻重而已。西军里的一部分人就眼红梁山军的待遇。都是当兵吃粮,凭啥人家就能顿顿吃肉,自家吃肉就跟过节似地。心理上的不平衡,导致西军将士对待梁山军普遍有种羡慕嫉妒恨的心态。
有些人懂得自我调节,还能忍耐,可有些人就按捺不住了,寻思着要找梁山军的麻烦。或许是为了防备梁山军暗中捣鬼,西军将领刘延庆便受童贯指派,率军驻扎在了梁山军的附近。张宝对此不以为然,反正他没想过要跟童贯抢功,需要自己做的正事一大堆,哪有工夫去搭理闲人,只要刘延庆不主动挑衅,张宝也懒得理会对方。
可惜天不遂人愿,张宝不想惹是生非,偏偏刘延庆不叫人省心,这不,刘延庆手底下的兵卒今日就借口梁山军负责采买的军卒对他们无礼,寻衅滋事。不过结果让张宝很欣慰,十几个西军士卒没干过自家五个梁山士卒,而且那十几个找事的西军士卒还被闻讯赶到的梁山士卒制服带回了军中。
看着脸上犹自露出不服气神色的军卒,张宝不由笑了笑,问跪在一旁的自家五名军卒道:“你等可知错?”
“东主,我等知错,甘愿受罚。”五人齐声道。
“很好,既然知错,那就照规矩来吧。军法官,私自在外打架斗殴,赢了怎么说?”张宝扭头问一旁的军法官道。
“回东主,赢了关禁闭一日。”
“嗯,执行吧。”张宝处理完自家五个士卒,随后看向被绑在一边的十几个西军俘虏,冷笑着说道:“至于你们,我虽不会要你们性命,但也不会轻易饶过你们。既然你们闲得难受,那就先打你们一人四十军棍,等你家将军来领你们吧。”
张宝压根就没兴趣听这些西军兵卒狡辩,说出了决定后把手一挥,当即便有准备好行刑的军卒过来两个收拾一个,按在地上脱了裤子后,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得亏张宝有言在先,否则四十军棍足以要了这帮人的小命,不过四十军棍一下不少的打在屁股上,而且还是不掺水的,那滋味也足够叫这帮闲得蛋疼的丘八好受的了。
“不错,挺硬气,挨打倒是不喊。”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了的西军士卒,张宝笑着夸奖了一句,随后吩咐左右道:“把这帮人抬到军营门口去,等他们的上官来了就放了,告诉他们的上官,真想要切磋那就约个时间,别再偷偷摸摸的搞这种小人行径,没意思得很。”
临到傍晚,那十几个挨了揍的西军士卒被人给领了回去,张宝的话也由负责看守的士卒转告,不过会不会传到刘延庆的耳朵里,那就不晓得了。张宝其实压根就没把这回事放心上,军人血气方刚,而梁山军的军纪又严明,多得是精力无处发泄的大小伙子。刘延庆若是不知道约束部下继续挑衅,那吃亏的肯定不会是自己。真要是惹恼了张宝,先出兵收拾了刘延庆也不是不可能。
好在刘延庆还算识趣,把人领回去后便开始约束部下尽量避免与梁山军冲突,而在这次打架事件结束了五天后,张宝的大营里抓住了一个不速之客。
看这刺客的装束明显是有备而来,身上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物品,被抓住以后这人也是不论问什么都一言不发。
“……好一条讲义气的好汉,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去找刘延庆来认人。”张宝上下打量了刺客一番,说道。
“哼,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人又何必如此费事,直接命人砍了我脑袋岂不是省事。”刺客闻言开口道。
“哦,原来会说话,我还以为是哑巴。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夜入我大营必是受人指派,是刘延庆指派你来的吗?”
“……此人与我家将军无关,大人莫要血口喷人。”
“呵呵……你倒是有担当,报个名姓。”
“无名小卒,贱名污了大人的耳朵,不说也罢。”见刺客不肯老实交代,张宝也不让人打骂,饶有兴趣的让人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刺客的对面,笑着问道:“看你这样子,好似不太服气?”
“……暗中伤人,不算好汉。”刺客闻言忍不住说道。
“呵呵……你好像来得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吧?”张宝乐了,笑着提醒道。对于自身的安全,张宝向来很重视,张家为此特意建立的影密卫,更是常伴张宝左右。如今出兵西北,外人看来张宝的大营一片平静,实际上却是外松内紧,在暗处早就布满了张家的影密卫,确保张宝的人身安全。
今晚这刺客明显只是个客串的,职业素养比不上那些专业的刺客,他自以为无人察觉,但其实早在他潜入军营的那一刻,他的行踪便已经叫藏着隐秘处的影密卫给发现,以有心算无心,若不是张宝早先有令尽量活捉,这刺客早就被击杀当场,压根就活不到张宝来问他话。
被张宝一提醒,刺客很显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低着头不言语了。张宝见状又笑了笑,说道:“让我们来猜猜你的来历,我张宝自问平时人缘还不错,虽说跟你们西军不怎么对付,但也没到让人恨得要派刺客来对付我的程度。你既然来了,那必不是受刘延庆指派。别说我瞧不起他,他还没那个胆子得罪我这个当今官家面前的红人,别说他,就是童贯也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跟我翻脸。至于什么小事呢?五天前我让人教训了一帮寻衅滋事的西军士卒,你身为他们的军头,见刘延庆不肯为此事得罪我,讲义气的你只好自己动手来为吃了亏的兄弟讨公道……”
听着张宝娓娓道来,韩五的心有点慌,他确实就是那十几个挨了军棍的士卒的头,而他来此的动机,更是被张宝一分不差的说了出来。韩五出身市井,好勇斗狠讲义气,自己手底下的弟兄挨了揍,他当然要替挨欺负的弟兄出头。原本他还指望刘延庆能够为他主持公道,不想刘延庆不仅跟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愿吭声,反而还警告自己莫要多事。
韩五本就是个桀骜不驯的性情,哪里能听得进刘延庆的警告。趁着天黑,他便换了一身平常百姓的衣服潜入了梁山军大营。他倒是没打算要刺杀张宝,只是想要吓唬吓唬,给张宝一个教训,却不想人没吓唬到,自己反成了阶下囚。
第245章 泼韩五()
对于张宝及其麾下的梁山军,西军上下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好感,同时也对梁山军的战斗力表示怀疑。狂妄自大是每个人都有的毛病,西军常年与西夏人交战,这心底里自然也就瞧不上身处内地的那些同行,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当他们在与内地同行发生冲突吃了亏的时候,这心里面也就越发不能接受这种现实。
被自己看不上的对手给收拾了一顿,十几个打五个,最后还打输了,这说出去丢人呐。心里的不忿促使市井泼皮出身的韩五想要找回场子,也就有了这次夜入梁山军大营,不过结果并不理想,场子没找回来不说,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韩五的身手那是顶好的,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战阵之上摆明车马真刀真枪的打,想要制服韩五还真需要费一番手脚。可眼下不是,韩五偷偷摸摸的溜进军营,暗中警戒的影密卫自然也就无需光明正大的对付韩五。特制的渔网出其不意的奔着韩五就泼洒过去,韩五本就做贼心虚,突然暴露让他一时进退失据,等到他迅速作出决定,渔网已经罩在了身上,再想要挣脱那就成了妄想。
被生擒活捉的韩五原本打定主意不开口,却不想被张宝三言两语就“勾搭”的开了口,但对于自己的身份,韩五始终不愿意透露。不过这世上的事不如意的常八九,韩五不肯老实交代,却没想到这梁山军的大营里竟然还有“熟人”。
看到一大和尚大步流星冲进了营帐,韩五还只是觉得有点面熟,而那大和尚在确定张宝无恙后扭头来看“刺客”,也是一愣,随即脱口喝道:“泼韩五!”
“……鲁,鲁提辖?”韩五脑中灵关一闪,一个人的形象出现在脑海中,不由试探的问道。
“哈~真是你这个臭小子!”鲁智深闻言不由大喜。
“大师,你认识他?”张宝见状问道。
“东主……”听到张宝的询问,鲁智深张口刚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扭头怒视韩五骂道:“泼韩五,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来刺杀我家东主。”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韩五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鲁智深。韩五本是市井泼皮,后来被官府捉拿,当时的官员见韩五是个讲义气的汉子,便没有为难他,而是将其送去从军,省得继续在地方上瞎混。
从了军的韩五依旧不改本色,为人仗义不假,可由于性情过于耿直,以至于虽屡立战功,但如今依旧只是一个小小军头。说起韩五与鲁智深结识,一句话概括就是不打不相识。韩五是个穷丘八,手头不宽裕,一日在吃霸王餐的时候遇到了当时还是经略府提辖使的鲁智深。就鲁智深那个好打抱不平的脾气,遇到吃霸王餐的兵痞,岂会袖手旁观。
两个人大打出手,也因此打出了一份交情,成了朋友。如今乍一见到老大哥,韩五还有什么不说的。
此时的张宝并不知道眼前的韩五便是后世被称为南宋中兴四将之一的韩世忠。看在是鲁智深熟人的面上,张宝也就不打算为难这韩五了。把韩五交给鲁智深领回去叙叙旧,张宝也就回去睡了。等到次日一早,张宝本以为鲁智深已经将韩五放走,没想到鲁智深竟然又把韩五给带来了,还请求张宝允许留下韩五。
“大师既然开了口,那自无不可,只是不知大师是想将韩五留在身边还是推荐他担任军中一将?”鲁智深的面子要给,而且韩五在西军中的职务也不高,张宝相信童贯不会为了一个韩五就跟自己翻脸。
“这个,还要请东主定夺。”鲁智深答道。
“唔……大师,不知这韩五的武艺如何?”
“战阵之上斩将夺旗犹如探囊取物。”
“哦?那比大师如何?”
“各有千秋。”
“既然如此,那还请大师莫怪,三郎、四郎这回我有意让其独领一军,这亲卫营里也就少了一两个冲锋陷阵的猛将,他若是能胜任……”
“那敢情好,韩五,还不快谢东主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重用于你。”鲁智深闻言大喜,他本意是将韩五留在身边,等韩五立下战功以后再推荐给张宝。但现在张宝有意将韩五留在亲卫营,那让张宝亲眼看到可比自己用嘴说要直接。作为韩五的老大哥,鲁智深还是很关心韩五的。
“……提辖哥哥,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万一惹恼了他……”
“混账!你小子拿手指谁呢?”鲁智深见状瞪了韩五一眼,怒声呵斥道。而韩五也是个有脾气的,虽然心里服鲁智深,但该说的丑话他还是要说,见跟鲁智深没法交流,索性便直接跟张宝说。
“张大人,小人虽出身市井,但也知晓义气二字,此番听提辖哥哥的话愿意转投梁山,但我在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