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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宝对高宠、杨再兴、狄雷有恩,他三人以死相报到也在情理之中。可贯忠兄又是为了什么?以你的才学,想要入朝为官恐怕也不是难事吧?”仇悆不解的问许贯忠道。
“呵呵……泰然兄,以你的才学,若是朝堂清明,恐怕也能有所作为才对吧。”许贯忠闻言笑着说道。
“呃……这个……”仇悆被许贯忠说的哑口无言。事实胜于雄辩,仇悆就是再有辩才,也改变不了如今朝堂奸臣当道的现实局面。
“我愿意为东主效力,一是报恩,二则是不想辛苦学来的本事就此荒废。”许贯忠不打算让仇悆难堪,温言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报恩?”
“嗯,家中老母身患旧疾多年,多亏了东主的引荐,才让老母去了病根,身体康健。”许贯忠解释了一句,随即语重心长的劝泰然道:“泰然,你莫怪我交浅言深,咱们这位东主是位明主,你若错过了,将来未见得还能遇到。你想想投身官场这几年的遭遇,似东主这般看重你的有几人?你非是不可替代,要说才学能够胜过你的也不是没有。闻焕章、何去非、杨时三位先生,哪一个会输给你?还有吕将、娄敏忠、祖士远等等与你年纪相反的年轻一代。东主看中你为百姓做实事,不向权贵低声下气这一点,是你的幸运。”
听到许贯忠的话,仇悆不禁面露苦色,他很希望得到人的赏识,可没想到这世上赏识自己的人却偏偏是个谋国大贼,本应该赏识他的上司却弃他如草芥。
“贯忠兄的话让小弟如梦初醒,小弟也知错了,这不才想要当面向东主认错嘛。”仇悆苦笑着解释道。
“好啊,等东主回梁山的时候我一定代为转告。”
“……贯忠兄,你看小弟也知错了,你能不能帮小弟一个小忙?”
“唔?你的家人不是都已经被接来梁山了吗?”许贯忠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家人的事,而是东主安排在我身边的那两个人,贯忠兄你能不能让他二人不要再跟着我?”仇悆见状赶忙解释道。
“这个,不太好办呀,那是东主亲自的吩咐。泰然,莫不是那二人胆敢欺辱你?”
“呃……那倒不是,那二人平时并未有什么失礼之举……反倒应该说他们尽职尽责。”仇悆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让他们离开?”
“可他们太尽职尽责了。东主让他们贴身保护我的安全,担心我做出傻事,而他们为了完成任务竟然跟我形影不离。”
“那不是挺好的嘛。”
“好什么呀,我平时上个茅房要跟着,洗个澡也跟着,这些我忍忍就算了。可更过分的是,我睡觉他们都跟着,一个坐在床头盯着我,一个直接跟我躺一张床上,还非要搂着我……”仇悆像是被许贯忠那句话给刺激到了,忽然抓狂的叫了起来。
许贯忠听着仇悆向自己大倒苦水,肚子却笑得快要抽筋了。要说张宝给仇悆安排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大汉这事,许贯忠早就知晓,脑子里幻想一下一个大汉抱着仇悆鼾声如雷,另一个大汉坐在床头盯着躺在床上的二人,那画面,颇有喜感。
“贯忠兄,你别幸灾乐祸行不行?”仇悆无意中看到许贯忠上扬的嘴角,不由不满的抱怨道。
“抱歉,抱歉,那……回头我给你换两个女子?”许贯忠试探的问道。
“……贯忠兄,算我求你了,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行不行?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仇悆一听赶忙拱手求饶道。
“其实东主离开梁山之前有过交代,若是泰然对他安排的人不满意,可以更换。”
“不用更换,直接把人给我调走让我一个人待会就成。东主不是打算安排我带着家眷前往耽罗岛吗?我什么时候动身?”仇悆赶忙说道。
“这事不急……”
“贯忠兄,小弟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大量,帮小弟一把吧。”
“哎~不必如此。”许贯忠一见仇悆向自己拱手施礼,连忙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错,那回头我就飞鸽传书汴梁,把你的意思转告东主请他定夺如何?”
“那安排在我身边的两个人……”
“唔……暂时让他们回来复命吧。”许贯忠想了想,说出了仇悆最想听到的决定。不得不承认,张宝这主意挺损的,面对不肯合作的仇悆,张宝即不打也不骂,只是调了两个大汉就把仇悆搞定了。
要论武力值,仇悆压根就不是两个大汉的对手,自然也就只能任凭大汉摆布。吃住在一起一开始仇悆还能忍受,虽然这两大汉的鼾声时常导致仇悆失眠,可仇悆也是有骨气的,咬咬牙也就坚持下来。直到仇悆的家眷到了梁山,尤其是在知道仇悆跟两个大汉“同居”以后,仇悆就感到自家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了。
仇悆的老父是恨其不争,仇悆的老母则是掩面而泣。仇悆不是笨人,稍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是又气又急,可又无力反抗。光靠嘴解释,父母虽嘴上说相信他,但看他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们的内心想法。
为了解释清楚这个天大的问题,仇悆不得不向张宝低头了。好端端的大丈夫却被人当成了兔爷,这事搁谁受得了?
想要跟父母解释清楚自己是个正常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那两个大汉赶紧从自己的身边消失,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没有张宝点头是不可能的。如今张宝虽然没有点头,但留在梁山作为张宝代言人的许贯忠既然发了话,仇悆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拿到了许贯忠的手令,仇悆兴冲冲的回了自己的住处,身边没有了那两个大汉的陪伴,仇悆就觉得天原来是那么蓝,水原来是那么绿,空气是如此清新,自由是多么美好,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在仇悆的心里油然而生。
“来者止步!”就在仇悆享受重获自由的美好感觉时,一声爆喝忽然在仇悆的耳边炸响。仇悆心里一惊,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梁山的校场外。自到了梁山以后,仇悆在两个贴身护卫的跟随下将梁山上下周游了一遍,对于梁山的规矩自是也记在了心里。
不得不承认,梁山的规矩不少,但心态不同了,看待事物的眼光自也就会发生转变。仇悆起初知道梁山这个贼窝也有规矩的时候心里还有几分嘲笑,觉得张宝这是东施效颦。可等了解了那些规矩以后,仇悆却又开始担心朝廷若是任由张宝在梁山发展壮大,迟早会成为大宋的心腹之患。
盗匪并不可怕,虽然盗匪占山为王,但朝廷若是铁了心要清剿起来,也不是不能成功。因为盗匪不得民心,以劫掠为主,朝廷只需要围困,就可以让其自生自灭。可张宝在梁山制定的规矩,却让仇悆不禁拿出来与朝廷的禁军相比。
结果是令人沮丧的,仇悆悲哀的发现,若是两军同时放在一起,梁山的人马或许在百姓的眼里更像是官军。
不过现在不同了,仇悆被张宝的“好心安排”给折磨的没了脾气,也开始尝试着站在自家人的角度看待梁山的人马。不可否认,若是这支梁山人马真能做到遵守军纪军规,等到成军之日,必是一支精兵。
“原来是仇先生,今日怎么来了校场?你身边那两个形影不离的护卫呢?”正在校场练兵的孙安听到负责警戒的兵丁禀报,走过来笑着问仇悆道。
“见过孙头领,那二人小可已经退还给了许军师。孙头领,这里是军事重地,小可不便擅入,待改日你我再聚,这就告辞了。”仇悆客气的对孙安道。
“哦,仇先生慢走。”孙安同样客气的答道。
第173章 大摆喜宴()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人是很现实的,真正不计较财富、地位的人少之又少。若是遇上了,一定要懂得去珍惜。高家本也是汴梁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但由于朝廷暗地里的打压,以至于传到高宠这一代的时候,高家已经是败落了。
得意的时候自有无数人围绕身边奉承巴结,可落难了,又有几人会伸手拉扯一把?高宠年幼时家中横遭回禄,除了祖传的虎头湛金枪被抢救了出来外,那点所剩不多的积蓄也随着大火付诸一炬。
高宠也因此体会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也就是在高宠倍感无助的时候,张宝向高宠伸出了援手。这雪中送炭自然要比锦上添花要来的难得,也更加让人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如今高宠大婚,作为二哥的张宝更是一手包办了成亲所需的一切费用。按照张宝的想法,高宠的婚事要按着杨再兴的那样办,在城里大摆流水席三日,只是高宠得知后却带着未来媳妇极力反对张宝如此安排,最后更是将老母高老太太搬了出来一块劝说张宝更改计划。
“贤侄,你的心意婶婶明白,只是如此太过浪费,而我高家也没那个必要充这个脸面。”高老太太温和的对张宝道。
“既然婶婶都这么说了,那小侄就听话,不便宜汴梁的那些不相干的人,咱们就把喜宴摆在庄子里,到时请相熟的人过来喝杯喜酒,婶婶觉得如何?”
“好,就依贤侄的。”高老太太微笑着点头同意道。
高家人反对张宝铺张浪费,当事人既然都这么说,那张宝自然不会勉强。不过说是缩小了喜宴的规模,但实际上成亲当天,张家庄子还是人山人海。本来就住在张家庄子里的人就不必说了,附近住着的与张家交好的人也前来道贺,还有那些与张家买卖有来往的也派人来了,而且这么热闹的场面,自然也就少不了想要来此与高家修复关系的一些人家。虽然这些人是不请自来,但正所谓来者都是客,大喜的日子,张宝也不希望因为这一撮人而坏了大家伙的兴致。
今日的张家庄子很热闹,张家今非昔比,像操办婚事这种事自有人负责,并不需要张宝亲力亲为。张宝所要做的,也就是陪着高宠这个新郎官站在门口迎接登门道贺的宾客。也多亏张宝陪着高宠,要不然高宠还真有可能给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甩脸子看。
仇恨这东西的时效性是可长可短的,短的过一夜就没事,可长的却也有可能就是一辈子。高宠深恨那些在高家落难时对高家避之不及的人,那些人往日里总是打着通家之好的名头跟高家来往,可等高家一出事,一个个躲得比谁都快,仿佛唯恐跟着倒霉一样。
那时的高宠还小,可也正是因为年纪小,所以才记得牢。那种被相熟的人“背叛”的感觉,远比被一开始就不对付的人所带来的伤害深。高宠不屑跟那些“势利眼”恢复来往,在成亲以前,他甚至已经跟未婚妻郑秀秀商量过,等到成亲过后,他们夫妻俩就请张宝安排送他老娘还有老丈人搬去耽罗岛。一来可以免除他们夫妻的后顾之忧,以免朝廷会有一日拿他们的父母做要挟,二来便是可以避开那些墙头草的纠缠。
高老太太跟郑老头都已经知道此事,高老太太自是不会反对儿子的安排,自从老太太默许了儿子的决定,对于高宠的事情便不再过问。老太太知道,高家想要重振门楣,指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