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宝没打算要高衙内的小命,教训过后便由着富安带着人将高衙内抬走,而在高衙内一伙人离开后,林冲有些担忧的对张宝道:“师弟,你闯大祸了。”
“……二师兄,你是不是担心你的上官会因为我揍了他儿子而迁怒于你?”张宝上下打量了林冲一眼后问道。
林冲似乎没有想到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张宝会突然问得如此直白,措手不及之下只能讪讪的辩解道:“愚兄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最好,小弟知道二师兄一心仕途,但说实话,若是小弟是二师兄的上官,即便二师兄再有能力,小弟也不会提拔你。”
“师弟这话何意?”林冲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试想,一个连跟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去关心爱护的人,怎么值得去信任?一心仕途没错,这是有上进心的表现,但为了所谓的仕途便放弃亲情,这种行为并不可取。试想若今日没有我与大师赶来,二师兄是否就打算忍气吞声,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这……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那师兄打算怎么办?”
“……我会告诉高太尉,请他严加管教。”林冲想了想,回答道。
张宝闻言不由一声冷笑,“呵~严加管教?若不是高俅纵容,那高衙内能如此肆无忌惮?你请高俅管教他儿子,这跟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
“那你说怎么办?”
“此事与我何干?二师兄,你小心了,那高衙内人称花花太岁,今日既叫他看上了二嫂,那在未得手之前,他必不会善罢甘休。”
“……实在不行,就只能请高太尉出面说项。”
“哈哈……二师兄,敢问王进王教头与你相比如何?”张宝闻言哈哈一笑,跟林冲提到了一人。
林冲不由一愣,“王教头不是想要投军才离开汴梁的吗?”
“哼……好端端的八十万禁军总教头不当,非要跑去边关从头开始,还带着自己年迈的老娘一起出走。这是投军?分明就是避祸。”
“张宝兄弟,你要不提这事我还真忘了问了。你那可有王教头的下落?”鲁智深一拍脑门,问张宝道。
张宝知道鲁智深是好意,想要借此转移话题,避免自己跟林冲的关系闹僵,不过林冲是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他不吃个大亏,他就不晓得后悔。想要让他对仕途绝望,唯有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
“大师,王教头的下落没有,不过王教头的老娘被我的人找到了,如今就安置在梁山,由安神医负责诊治。至于王教头的下落,我也正加派人手四处查找。”
“怎么会?史进兄弟不是说王教头是去投军的吗?你是在哪找到的王教头老娘?”
“延安府街头,找到时老太太神志不清,一身邋遢,若不是恰好有人曾经见过老太太,差点就此错过。”
“莫非王教头出了事?”
“出事是肯定的,只是眼下麻烦的是王老太太神志不清醒,我们也就无法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教头的生死也就没办法断定。”
“……张宝兄弟,若是王教头已经不在人世,你打算怎么办?”鲁智深忽然盯着张宝问道。
“还能怎么办?赡养他的老娘,查找害他的凶手。”张宝毫不犹豫的答道。
“好,洒家果然没看错你。兄弟,若是王教头真的已经遇到了不测,待你寻到仇人的时候记得通知洒家一声,洒家别的本事没有,杀个把人还是没问题的。”
“好,一言为定,到时小弟通知大师。”张宝笑着应道。
张宝与林冲虽算不上不欢而散,但实际上也好不了多少。林冲也是有脾气的,对于张宝的质问,林冲隐隐有些不爽,就仿佛是被人看穿内心想法时的恼羞成怒。等回到了家中,对于张宝的不满犹自未平,也就在这时,有下人前来禀报,“老爷,陆谦大人前来拜访。”
“快请。”林冲不敢怠慢,连忙吩咐道。虽然陆谦的身份不过是一家将,但他是高俅府上的家将,他的到访,也有可能是高俅的授意。
“林兄,小弟冒昧前来,还请赎罪。”陆谦冲林冲抱拳一礼道。
“陆兄言重了,请坐。不知陆兄此来有何贵干?”林冲赶忙还礼,问道。
陆谦闻言答道:“唉~说来惭愧,陆某此次前来乃是奉太尉之命前来表示歉意。太尉大人说,这次是他教子不严,以至于惊扰了尊夫人,还请你多多担待。”
第149章 林冲发配()
不见棺材不落泪!身陷开封府大牢之内,一身囚衣的林冲直到此时方后悔自己轻信陆谦,以至于有此牢狱之灾。
“官人,官人……”牢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唤。林冲闻言连忙走过去,隔着牢门对门外的女子道:“娘子,你怎么来这里的?”
“……是叔叔使了钱,才叫奴家得见官人。”张氏犹豫了一下,这才对林冲道。
“……是师弟?”
“嗯。官人,叔叔让奴家转告你,休要惊慌,虽不能保你此番安然无恙,但性命却可无忧。”张氏又道。
“那高俅处心积虑要害我,如今既已得手,又岂会轻易罢手。”林冲叹了口气道。
“官人勿忧,叔叔说他自有办法。”
“……唉~可笑我当日还以此事数落过师弟,没想到真正有眼无珠的却是我自己。娘子,你回去替为夫转告师弟,是为夫的错,不该不听他劝,心存侥幸。”
……
就如水浒传中所说,林冲受高俅邀请,带着家传宝刀进府与高家的家传宝刀比较一番。而林冲由于之前高俅让陆谦释放的烟雾弹,并未将张宝的提醒当回事,反倒认为张宝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简单了,林冲被高家下人带进了节堂,高俅带着人将林冲拿下,当时若不是高俅担心会落人口实,保不齐林冲直接就被当场格杀。
林冲被送往开封府问罪以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的张宝并不着急,一面命人打点开封府上下,一面派人将张氏一家接到了自家的庄子安置,顺便也暗中让人将高衙内给绑票了。
高俅比起高衙内要难对付的多,一般能在人堆里脱颖而出的,都是人精。高俅“历经磨难”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自然老奸巨猾。但高衙内却是高俅的命门,或许是缺德事干多了,高俅如今虽是位高权重,但就是一个孩子都没有,只有高衙内这个过继来的儿子。
此时儿子失踪了,高俅第一时间就认定这事跟林冲有关。他起初要除掉林冲,一方面是想要帮倒霉儿子完成心愿,另一方面则是林冲不怎么识抬举,不似丘岳、周昂等禁军教头那般对自己死心塌地。高俅先前本想拿王进做个人样子,只是王进却跑了,虽说后来还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但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而此时,林冲也就成了高俅眼中的人样子,他要让禁军里那些教头知道,不肯自己一条心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只是高衙内这时不见了,高俅不禁对是否要置林冲于死地的事情有了一些顾虑。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虽然不成器,整日里惹是生非,但终归是自己的儿子,他的死活,自己不能不管。林冲的死活有的商量,可高衙内却必须要活着。为了让林冲死就搭上自己的儿子,高俅有点不舍得。
高俅这面暂缓了对开封府滕府尹的逼迫,得了张宝好处的孔目孙定此时也向滕府尹进言,改了林冲罪状中的一个字,救了林冲的性命。林冲原本是带刀擅入白虎节堂,这是死罪;但孙孔目改擅入为误入,那这条罪状也就有了转圜的余地。原本是砍头的罪过,只因改了一字,便被从轻发落,改判脊杖二十,刺配沧州。
重见了天日,林冲对张宝自是感激不尽,出发当天,林冲披枷带锁,在两个公人的押送下出发前往沧州。路过城外十里凉亭时,看到等候在凉亭外的人,林冲不仅眼眶发热,情不自禁。
“二位公差,还请行个方便。”张宝见林冲身戴枷锁行动不便,便对董超、薛霸说道。
董超、薛霸皆是开封府的狱吏,那眼力自是活泛,知道眼前这位自己惹不起,连忙点头哈腰替林冲解了枷锁,随后去了凉亭外为他二人置办的一桌酒菜吃喝。
“二师兄,此去沧州虽路途遥远,不过小弟已经命人有所安排,你也不必担忧。唯一一点你要记得,切莫走小路,遇林亦莫入,白天赶路,夜晚歇息,若是有人欺辱于你,你也莫要与他置气,自有小弟与他计较。”张宝一边为林冲布菜一边说道,旁边作陪的鲁智深也是连连点头。
“师弟,先前愚兄……”
“二师兄,都过去了,不必再提。”张宝不让林冲把话说完,打断后继续道:“等师兄到了沧州安顿下来以后,小弟再派人送嫂嫂去与师兄团聚。”
林冲见张宝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到,他也只能举起酒杯,“师弟,先前愚兄糊涂,不听良言,方有此一劫。师弟不计前嫌,出手搭救,更是让愚兄惭愧,无地自容……”
“二师兄,你我同门兄弟,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来,小弟借此酒祝师兄一路顺风,多多保重。”张宝接口举杯对林冲道。
目送林冲离开以后,张宝也带着人返回城里,也就是在回城的路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富安带着人迎面赶了上来。
“张公子,我家太尉有请。”富安恭声对张宝道。
“你家太尉有请?不会是想故技重施,害完了我师兄,现在又想害我了吧?”张宝闻言讥讽的问道。
“张公子多虑了,我家太尉相请是真心实意……”
“拉倒吧你,你回去转告你家太尉,想要见我就来我家开的酒楼,那里没有白虎节堂。”张宝毫不客气的打断富安的话道。
见张宝不肯随自己去,富安只得带着人悻悻而回,而张宝在沉思了片刻后扭头对焦挺道:“老焦,你辛苦一趟,回头带几个人去一趟沧州。”
“东主,我要是走了,你这里怎办?”焦挺闻言问道。
“唔……我这里你不必担忧,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张宝兄弟,你让焦挺兄弟带人去沧州是想要保护林教头?”一旁的鲁智深插嘴问道。
“嗯,方才见到了那个富安,我才想起那高俅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此番没有叫他称心如意,他必不会善罢甘休,我担心他会买通那两个差人,半道害了我师兄。”张宝也不瞒着鲁智深,点头答道。
“既然这样,正好洒家闲着无事,不如就由我代焦挺兄弟走上这一遭吧。”鲁智深闻言毛遂自荐道。
“这个……只怕会连累大师因此得罪了那高俅。”
“哈哈哈……洒家可不怕得罪那鸟人,事不宜迟,待洒家回相国寺收拾一下,便去追赶林教头。”
“大师且住。”眼看鲁智深迈步要走,张宝连忙喊住,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递给鲁智深道:“大师执意要去,小弟自不会阻拦,这块腰牌还请大师收下,但凡张家买卖店铺,持此牌可令其提供酒食之物。”
“好,那洒家就不客气了。”鲁智深是个豪爽之人,也不矫情推辞,伸手接过了腰牌,问张宝道:“兄弟还有什么要叮嘱的?”
“唔……暂时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