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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羽讪笑着,自己在这帮小丫头跟前的威慑力近乎于零,的确是太宠她们了,以后得定立家法约束才行,不然早晚要乱套。
他连哄带骗的将西门如兰拉扯进了浴室,然后反手将门从里面锁死,像一只狡猾的大灰狼,色眯眯的说道:“兰儿,夫君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知夫莫若妻,西门如兰对于梵羽的坏心思了然于胸,只不过她已嫁做人妇,夫妻间的一些小情趣根本无可避免,因而红着脸问道:“夫君……要商量什么事?”
梵羽一把将她拥在怀中,耳鬓厮磨道:“夫君想让你赶紧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女儿也行。嗯不对,是两个、三个,越多越好……儿子呢,一定要像我这么聪明,女儿呢,一定要像你那么漂亮!”
西门如兰伏在他胸前,芳心乱跳,粉颊火热,心道夫君真的越来越坏了,这样羞死人的话居然说得如此直来直去……
梵羽“嘿嘿嘿”坏笑着,说道:“想要怀上孩子呢,不是那么容易滴,需要兰儿与夫君一起努力……”
西门如兰被梵羽露骨的情话挑逗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低着头,声若蚊呐般“嗯”的一声算是回应了。
梵羽开始行使夫君的权利,他张开双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西门如兰:“为夫君宽衣解带吧。”
西门如兰羞得无地自容,然而无可拒绝,低着头将他的袍子脱去,之后是贴身内衣,直到最后一丝不挂……
把自己的夫君剥得精光之后,她的脸蛋儿已经热的发烫,红得像熟透的红富士,煞是诱人。
梵羽某处起了反应,整个身体像是一座熊熊燃烧的大火炉,欲要将眼前的美人儿纳入火炉熔炼。
他的那双咸猪手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慕容紫衣身上游走,吓得后者连忙躲闪着后退,每当这时梵羽那似嗔似怒的目光射来,她都乖乖的再走上前去,任由这个坏蛋欺凌。
“兰儿,夫君想和你鸳鸯戏水……”梵羽得寸进尺,春心荡漾的说道。
西门如兰娇喘着气,不停的躲避梵羽的魔爪,只是她整个人都瘫痪在了梵羽的怀中,越是挣扎越能激发梵羽的征服欲望。
“夫君,兰儿先服侍你沐浴吧。”西门如兰连连求饶。
梵羽出门一个多月没有尝过女色,过几日还要南下江南,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说什么都得吃个饱。
况且,世上哪有百发百中的神枪手,造人也非易事,需要勤快点不辞劳苦的耕耘,多撒播种子,这样才会有所收获。
梵羽跳进了热气腾腾的梨花木水桶之中,然后绷着脸,像后世学校里的教导主任,指了指西门如兰,那意思很明显:你脱了衣服下来!
慕容紫衣连声求饶,但梵羽就是不依,最终她只能俏脸火辣的妥协道:“那你背过身去!”
梵羽颇为无奈,古代女子太过含蓄,即便是夫妻之间也放不开,这使得很多闺房的情趣都无法付诸施行……
背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不大会儿工夫,梨花木水桶中的花瓣漾起丝丝波纹,梵羽知道西门如兰入水了。
转过身,映入眼帘的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美人沐浴图。
“夫君……”西门如兰快哭了。
她将大半个身子都浸入水中,然而还是被梵羽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得浑身不自在,两人同在一个梨花木桶之中,四目相视,****以对,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
梵羽游弋过去,将西门如兰拥在怀中,坏笑道:“你是我夫人,我是你夫君,有什么害羞的?”
西门如兰蜷缩着身子,被梵羽从身后贴身环抱着,两人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火热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羞得她直想一头扎进水中。
梵羽的咸猪手继续在她光滑温润的身上游走,下巴支在她的香肩上,低声挑逗道:“兰儿,夫君觉得我们两个的距离有点远,想更进一步,你说怎么办呢?”
西门如兰在梵羽的怀中几乎一动不敢动,神经、四肢高度紧张,绷得像发条似的,整个人宛若一个木偶,任由梵羽为所欲为。
她听了梵羽挑逗的话,羞臊中感觉好奇:“夫君,我们之间已经紧挨着了,呼吸可闻,哪里距离远呢?”
梵羽见阴谋得逞,奸笑道:“兰儿也是学过算术的人,那你说说,比零还小的数,是什么数?”
西门如兰娇喘着气,说道:“负数。”
梵羽顿时眉开眼笑:“我们家兰儿真聪明,现在咱们两个的距离是零距离,可是夫君想更进一步,想让咱们两个的距离成为负数,兰儿说说,该怎么办呢?”
西门如兰思维一片混乱,口中含混不清的轻声呢喃道:“兰儿、不知。”
梵羽捧起几片花瓣,洒落在西门如兰身前,说道:“不知道没关系,夫君可以教你,但是下次如果还是不知道的话,夫君可要惩罚你了……”
说完,在她那光洁白嫩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拧了一下,西门如兰娇哼一声,梨花木水桶里泛起阵阵涟漪,花瓣暗香浮动,春色满屋。
第228章 一部《诗经》寄哀愁()
两人沐完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回到卧室,小丫头秋香端上来几碟甜点,梵羽胡乱吃了几口,开口问道:“我回来的时候,是你故意让依依煲粥的吧?”
一番云雨过后,西门如兰脸蛋上那抹潮红尚未完全退去,她转至梵羽身后,轻轻的为他捏着背。
“家大了就怕不能一碗水端平,柳儿是我这边的人,春夏秋冬四个小丫头也与我亲近,还有忠叔也是我的亲人,依依在碎雨轩看起来像被孤立似的,这样终究是不好。”西门如兰柔声说道。
梵羽将她拥入怀中,动情的说道:“这事都怪夫君,倘若不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们家兰儿就不用耗心费神的想这些琐碎的事情了。”
西门如兰很踏实的伏在他的怀中,轻声道:“兰儿已经嫁给夫君,这些事情自然是分内之事,只要咱们诚心待依依,她早晚会融入到这个大家庭的。”
说完,她忽然想又想起一事,便从梵羽怀中挣扎出来,从床头枕边取出一本书,笑意盎然的问道:“夫君,你还记不记得这本书呢?”
梵羽接过来一看,是一本《诗经》,翻看了几页,里面的字迹娟秀,倒像是姑娘家手抄的,他摇摇头,说道:“这本书是谁的?”
西门如兰撅起小嘴,将那本诗经一页一页往后翻,待翻到最中间的时候,是两页用红色墨水写的《蒹葭》,然后一句话不说的看着梵羽。
梵羽看看西门如兰,又看看手中的《诗经》,实在搞不懂自家媳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开口问道:“兰儿,你这样看着夫君,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似的……”
西门如兰嗔道:“不怕做亏心事,就怕做了亏心事而不自知。”
这下梵羽更是纳闷了,追问道:“乖兰儿,你就别打哑谜了,夫君一头雾水呢,完全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西门如兰提示道:“这部手抄《诗经》,是咱们成亲那日,章家姑娘送来的礼物。”
梵羽“啊”的一声,惊道:“怪不得那字迹看着眼熟呢,原来是轻灵师妹的手笔。”
他曾教过章轻灵一段时间的书法,因而对于她的笔迹并不陌生。
只不过这部《诗经》是章轻灵在遇到梵羽之前手抄的,前前后后差不多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完成,字迹前后变化较大,因而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你看看这首《蒹葭》,字迹是不是与你的有几分神似?”西门如兰轻笑着问道。
梵羽点点头,说道:“是有些神似,不仔细看的话,几乎没办法识别。轻灵师妹修习时日尚短,便能有此功力,证明她在书法一道上确实很有天赋。”
西门如兰听到夫君不吝在自己面前褒奖别的女人,嗔道:“就快把你的轻灵师妹夸成一朵花啦,既然她这么好,你怎么忍心这样伤害她呢?”
这下梵羽更是一头雾水,问道:“伤害她?这话从何说起?”
西门如兰葱指点着诗经上的那首《蒹葭》,吟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夫君,章家姑娘已经写的很明白了,‘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你是真不明白她的心意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家夫君聪明绝顶,我猜你肯定属于后者!”
西门如兰说完,含笑看着梵羽,那模样神情,像极了后世老公出去找小姐,回到家被媳妇逮了个正着,然后拿出搓衣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章轻灵赠送而来的《诗经》,通篇都是黑色字迹,唯独那首《蒹葭》用红色字迹标注出来,并且还将这首诗放在整部《诗经》的最中央两页,用最神似梵羽的字体抄写出来……
这些元素全部加在一起,如果还说是纯属巧合,恐怕连傻子都不相信。
梵羽将西门如兰拥在怀中,色色的问道:“怎么,我们家兰儿吃醋了?”
西门如兰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软绵绵的伏在他胸前,幽幽说道:“我要是吃醋的话,依依就不能嫁入梵家了……章家姑娘出身书香世家,我怕你粗心大意,伤了人家女儿心。”
梵羽叹了口气,坦然说道:“我与轻灵师妹,只有同门之谊,没有男女之情,兰儿别再胡思乱想了。更何况我听说,章家女儿不外嫁,只招入赘的上门女婿,我要是嫁进章府,你、柳儿、依依怎么办呢?”
西门如兰听了,“啊”的一声,明亮的大眼睛睁得宛若天上满月的玉盘,吃惊道:“怪不得她说‘道阻且长’呢,我以为是你欺负人家,原来是要入赘……这下章家姑娘要被害惨了!”
梵羽拉着西门如兰往床边走,边走边说道:“别人家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咱们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的吧,夜已深,兰儿该服侍夫君歇息了。”
西门如兰一听这个没羞没臊的家伙又要折腾人,顿时打起了退堂鼓,苦巴着脸哀求道:“夫君,你放过我吧。”
梵羽的咸猪手自然而然的滑至她的臀部,语重心长道:“兰儿,想要怀孕呢,不是那么容易滴,你要加把劲才行,不然被柳儿、依依抢了先,到时候看你这个女主人面子往哪儿搁。”
西门如兰羞窘交加,低声诉苦道:“可是夫君,那个……真的好累,我到现在还没有恢复体力呢。”
梵羽连哄带骗道:“这就叫痛并快乐着,诗圣杜甫有诗曰‘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兰儿今日就大开方便之门,任由夫君处置吧。”
“夫君,你好坏,亵渎圣人。”
“圣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少不了********。”
“可是圣人的诗中明明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咦,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夫君不明白,兰儿给夫君解释解释!”
“夫君你坏死了——”
“夫君不坏,兰儿不爱。”
嘤咛——
烛光摇曳,半推半就之中,西门如兰被梵羽哄骗到了床上,两人一番耳鬓厮磨之后,又开始嘿^咻^嘿^咻的埋头造人。
第229章 轰天雷()
醴宁城地处北方,与辽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