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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是每次下官一问到关键处,他们就开始用皇帝、王爷打掩护,要不是有暗影帮忙,下官这几日功夫算是白白浪费了。”
看着魏征咬牙切齿的样子,李向就知道洛阳的官员是怎么敷衍魏征的了,能把个不计较个人得失的人气成这样,可见这些人用了不少手段。
“恩,这些情况也在意料之中,我也收到暗影的消息,洛阳这潭水可深的很啊!”李向不无忧虑说道。
魏征看看李向,第一次发现李向也有犯愁的时候,想了想便道:“大人其实也不用这样担心,其实只要破其一点,洛阳的局面就迎刃而解了。”看着魏征神秘的微笑,李向就知道这个家伙其实早就有办法了,不过是需要他这个上官做做决定,必要时出面挡挡那些压力。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下,随即便笑了。李向点头道:“有什么办法就说吧,只要能解决问题,我在前边替你挡着。”
“嘿嘿,知我者,大人也!”魏征难得也说句俏皮话,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卷东西,放到李向面前的桌子上,神秘的看着李向笑了起来。
拿起那卷东西,李向打开一看,顿时心惊肉跳起来。
这是一截衣服上撕下来的布,看看边角很明显就知道是什么人匆忙中撕扯的,而且上边的所有字迹居然都是用血写的,凌乱中带着些血腥。
“这全是名字?”李向皱着眉问道。
“对,全部是洛阳的官员,而且这些仅仅是有名有姓有官职的人,至于那些低级小吏和藏在百姓中,兵卒中的参与者目前来说实在没办法全都查的到。”魏征很肯定的回答。
李向不再做声,一个个名字看下去,越看越紧张。到最后的几个名字已经看不清楚了,写这个东西的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急事,甚至连写完整都不可能,所以最后直接是一片血迹。
“这个人现在估计已经不在世上了吧!”李向看到最后叹口气问道。
魏征点点头,低声道:“本来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再好好收集几天,等关键时候我们可以保他的安全,没想到那些人丧心病狂,发现他之后直接就杀掉了。万幸的是他和我之前有约定,东西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等到我和他约定的日子没有见到他来,我就知道一定出事了,便去那个地方找到了这个。”魏征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他是谁?家里人还在吗?”李向问道。
“有,家中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和他的娘子,现在都被我秘密接到了接到可靠的地方保护起来了,这才来找的大人。”停顿一下魏征才道:“他叫杨世坤,是齐王府管事。”
“齐王?”李向愣了一下,洛阳一向都是越王杨侗的驻地,怎么忽然出现了齐王杨暕的人,这叫他有些始料未及。
魏征冷笑道:“大人是不是也很奇怪啊,下官刚开始也是不解,这洛阳中的皇亲贵胄虽说很多,但按照杨广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同时将齐王和越王都放到洛阳城中,更何况这两位王爷的脾气个性可是截然相反,杨广他去了江都,就不怕这洛阳出点儿问题吗?”
“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件事情出乎常理,你可查清楚了?”李向赞同魏征的说法。
魏征指指杨世坤的血衣襟道:“没有他,我肯定查不出来的。”叹口气道:“齐王并不在洛阳,而是跟着杨广一起去了江都,洛阳这边大多数事情都是这个杨世坤在处理。”
李向更糊涂了,杨世坤是齐王的人,而且是大管事,那他怎么可能成了魏征的卧底了,更何况,以杨世坤在洛阳的地位,那就是齐王在洛阳的代言人啊,这样有实权又有数不清利益的位置,难道杨世坤就不动心?还是说这个年代真有这样清如水,廉如镜的好人,李向根本不相信。
魏征见李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张口道:“不是杨世坤要背叛齐王,而是齐王太心急了,逼得杨世坤不得不找一个比他更可靠的人。”
李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杨世坤感觉到眼下有了危险了,所以不得不寻找更加稳妥的办法,这才找到魏征的,那这样事情就合理多了。
见李向想清楚了,魏征又道:“杨世坤偶然得知齐王在他身边安插了许多监视的人,而且还将他家中的妻子都监视起来,一旦他这边有些什么不利于齐王的举动,那他家中的妻子就都要跟着遭殃了。所以杨世坤其实早就有转投他人的想法,可惜苦于没有更加理想的人选罢了。”
李向点头,魏征又微笑道:“大人这次主政洛阳就给了杨世坤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可以铤而走险的机会。在下这几日不断的和各级官员在一起,也给了杨世坤试探的机会,他暗中和在下谈好了条件,所以才会有大人面前的血衣襟。”
李向已经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不过他还是不清楚这个血衣襟上那些名字,还有魏征口中平明百姓中隐藏的那些人究竟是准备干什么的,难道是要造反?
魏征此时突然笑道:“大人这几日可曾听说市面上有人冒充大人的亲信招摇撞骗的?”
李向猛然抬头看着魏征道:“原来这些人也和骗子有关啊!”
100爱反思的齐王()
齐王杨暕是杨广的第二个儿子,也是他所有儿子中的奇葩。杨暕从小就长相俊美,在这个年代属于“貌比潘安”的那种。人们常用“红颜祸水”来比喻那些美貌出色的女子可能影响很多事情。杨暕属于另一种的红颜祸水。
这家伙从小就是显露出了一个二世祖的本色,身为杨广的儿子,怎么说都是这个帝国最高端的衙内了,再加上他的俊美外貌,那身边就缺不了各式各样的女子。而且杨暕好像在女人这方面开窍非常早,不到十岁就已经有了不下两位数的后宫团队,绝对是遗传了他老子杨广的基因,而且青出于蓝了。
按理说一个王爷在这个年代亲近几个女子根本就不算个事情,可偏偏这个王爷是爱好有些不同寻常,用后世的话来讲,杨暕喜欢成熟一点儿的女性,最好是别人的老婆。
这就有些意思了,如果这个爱好放到一般人身上,那也只能是做梦想想的份儿了,可偏偏人家是王爷,还是杨广的儿子,那很多事情就不需要这个王爷亲自动手了。他的手下爪牙们只要看着自家主子一个眼神,就会吆五喝六的去找那个被杨暕看上的女子,想方设法的弄回来讨好杨暕。
结果可想而知,杨暕得逞了,别人就倒霉了。如果说单单是一家两家也就算了,可偏偏杨暕对这样的事情乐此不疲,这就出问题了。这个年代老百姓家娶个媳妇儿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说门当户对这样的规矩了,就算再穷的人家娶媳妇儿都要有个媒人聘礼吧。
人家好不容易将媳妇儿娶进门,没等过完蜜月呢,媳妇儿就被杨暕带走了,运气好的杨暕还会出上几个钱,运气不好的,连家人都要受牵连。一开始还有人往官府衙门里去伸冤,倒是有几个官员为了政绩接了案子。
等一查才发现,原来被告居然是位王爷,还是杨广的儿子,这下那些官员集体禁声,然后齐刷刷的回去将那些原告直接打入死牢,这明显是坑人嘛,早说告的是王爷,谁敢接啊!
久而久之,杨暕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当时杨广已经继位,杨暕被封为雍州刺史,当地百姓一听是杨暕来了,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只要家中有女孩子的人家全部送到雍州以外的地方去成亲了,绝对不给杨暕可趁之机。
一开始杨暕根本就没注意这些,等过了段时间,那些爪牙回来报说封地上居然没有杨暕想要的那种女子了,杨暕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杨暕是个很独特的人,别看张的好看,又是王爷,如果有幸见过他的人一定以为这个王爷是个满腹经纶的人物,可偏偏杨暕还就不喜欢咬文嚼字,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武艺。
从小到大他不断的提高自己的武功,等他到封地的时候,武功已经非常高了,据说又一次和当时已经名声在外的宇文成都两人切磋,居然能和大隋第一勇将打成平手,可见人家的武功确实不是盖的。
可你要说这个人就是个武夫那也不对,杨暕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反思。每做一件事情,他都会用很长时间去思考这件事情该如何去做更加完美,以便下次更好的去做。
对,没有看错,他反思的是手段和方法,而不是这件事情该不该做和能不能做。如果杨暕是个正直的存在,那这样的反思总归是好的,可惜,杨暕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反思越多,他所做的事情造成的伤害也就越大。
雍州已经没有他喜欢的女子了,但他的爱好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停下脚步。经过深刻的反思,杨暕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百姓家的地无半陇,钱无几两,说要远走他乡,拍拍屁股就搞定了,而且在这个没有电话汽车的年代,要想找到一个人还真的是大海捞针。
既然老百姓家的媳妇儿不好找了,那就换换呗。于是杨暕就把目标锁定在雍州那些世家大族和当地官员家中的女眷上了。有句话叫不作就不会死,杨暕马上就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杨暕把自己的想法对他的爪牙们一说,下边的人立马就高兴起来。去百姓家抓个人什么也捞不到,但要是去世家大族和官员家中抓人的话,那他们这些喽啰也能捞点儿油水。
于是雍州的几个世家大族迎来了这些上门恶客。世家大族在这个年代是个什么存在不用多说,本来一开始还以为这位新到封地的王爷只是接着这个名目来搜刮点儿钱财,所以各个大家族也都睁一眼闭一眼,舍点儿钱财也省去麻烦。
谁知道齐王的爪牙们得寸进尺,非但将钱财收了不走,还大言不惭的说王爷看上了你家中某某人了,赶紧叫人送到王府去。
这也就算了,一个女子送给王爷,结上这份交情,也不算亏。可等人家说清楚要什么人的时候,世家大族的老爷们就不淡定了。你齐王要钱我们给了,要女人,我们也就忍了,可你还真敢张嘴,要的不是少夫人就是大小姐。你要说是上门娶亲的也算,可偏偏是当做玩物的要回去蹂躏的,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世家大族可不是平头老百姓,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本来大家相处的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你齐王来封地享享福,做做恶,只要不影响人家世家的发展,大家也就不当回事儿了。可你这太无耻了,居然敢把手伸进人家家门里,这就要看你的手够不够硬了。
于是几个当地世家一联合就派人去齐王府警告了杨暕,说的好听点儿就是大家和平相处,你做你的恶,我守我的家,说的难听的直接告诉杨暕,你也就是个小小的王爷,你在雍州想干嘛我不管,但要是惹到了我,你就没好果子吃。
本来以为这样警告一下,如果换成是个明白人也就收敛了,任谁也不愿意和世家大族为敌不是,就连当今皇帝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要收拾那个大家族的。
可偏偏杨暕是个认真的人,是个对自己事业相当纯粹的人,而且他是个有着非凡武功的王爷,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杨暕心想这全天下都是我杨家的,你小小的一个家族居然连个女子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