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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思索,范二就回答道,“你可以挑出四个新人与他们并列。古代以五人为一个作战单位,这个单位也被称之为‘伍’;而后人的研究表明,想要做到如臂使指,接受命令的人数最好限制在十人以内。所以我建议咱们以五人为一伍,以十人为一队,以百人为一旅,以五百人为一营。”
“也就是说挑出来的四人和两个老兵都是队长,那我的官职又是什么啊?”
“大队长如何?你为大队长,蔡葵为中队长。你们的官职只是暂时的,我是希望你们都能尽快当旅长、营长、将军、大将军。。。。。。”范二耐心地解释起来,说着说着,心中就有了一种推销安利的错觉。
甘纯却仿佛看到一块大饼从天上掉了下来,还是热乎乎的,于是他那本来就大过常人的心脏顿时激动得扑通扑通的。
范二说出这些话时,内心又何尝没有激动?
关于建军的思路,范二还在京城的时候便已有了初步的构想,只是他那时候还完全看不清未来的方向,所以一直没能对甘纯和刘穆之讨论建军的计划。
可最近一个月以来,这个世界却好像突然改变了一样,原本倒霉透顶的范二却接连不断地遇到好事。
雷恩加尔的莫名加入给他带来了惊喜,而后是孙泰因瓦官寺大火而被放逐,而后是将吴郡来的船工和水手成功招纳了过来,还有蔡葵等人即将前来投诚。。。。。。
这一桩接着一桩的好事,简直像天上的馅饼一样,将范二砸得一愣一愣的。
原本他还以为,要在豫章建立百人的团队至少需要一年的。
现在呢?
似乎一切都已水到渠成,所以范二才会认为现在虽还不到最佳的建军时机,但现在开始计划也不算是无的放矢了。
听了范二建军计划的冰山一角,甘纯已是激动无比,待他的心情平静下来后,才想起范二留下自己的初衷。
“对了,你不是说要坐下来与我谈谈练兵计划吗?”
“的确如此。咦,是道民回来了吧?”范二点点头,才要继续说下去时,便见一两牛车上了西面的高坡,而后缓缓驶了下来。
范二见甘纯点头时,便站起身来,笑道,“希望道民能给咱们带来好消息。”
见范二站起身,甘纯当即欲言又止。
范二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随之笑道,“咱们还是先回去吃饭吧,至于刚才说的训练计划,你晚上来一趟郡衙吧。家母在给叔祖父的心中,已提及你随我到豫章上学的事了。。。。。。”
甘纯边听边点头,听到后面时又不由皱起眉来,“我这姑姑。。。。。。早知如此,前两日我便先与你到衙门去了。”
“无妨。我已对叔祖父说你无心向学了,大概他也不会太把你放在心上的。”范二无所谓地笑道。
这。。。。。。你真的是要安慰我吗?
甘纯听了范二之言,顿时翻了个白眼,却不知如何接口才好。
范二和甘纯离着车子还有三五长远时,车子便停了下来,刘穆之和一个从京城来的水手中选出来的跟班随之从车上走了下来。
刘穆之远远地挥手与范二、甘纯致意,随后三人汇合一道往北面的建筑群走去。
刘穆之的跟班以及牛车,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
范二察言观色,实际上在看到刘穆之下车时便已猜到了他此行的结果,却还是不由笑道,“道民辛苦了,这一趟出去可有收获?”
刘穆之摇摇头,“这两天我算是转遍了半个豫章城,修建得像模像样的几家饭馆似乎都经营得不错,他们没有任何转让的意向;如果雷恩使者的遭遇和我一样的话,那咱们的初衷就只能无疾而终了。”
范二看着刘穆之一脸的颓丧,当即笑道,“盘不下酒楼改装的话,咱们就自己建一座吧!”
范二至今都不会忘记,他当日招募刘穆之的时候就曾答应过他,一定要让他成为酒楼的掌柜的。
尽管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是否经营酒楼已是无关紧要了,可他也不能食言而肥不是?
范二去年冬天靠卖冰糖就赚到了四百一十斤黄金,将近六千五百两,可最近这一个半月折腾下来也就花去了五十余两。
他花去的钱和总资产相比,甚至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范二现在根本就不用考虑钱的问题,这也是他看着苏园好就想买下来的原因。
换句话说,钱能解决的事,那还能叫事吗?
土豪,就是这么霸道。
刘穆之也知,开酒楼和搞货运都是属于玩票性质的;如果因为开酒楼而收集情报,如果因为搞货运而与各要道的守军打通关节,那都算是额外的收获。
范二的主要赚钱项目,还是得看今年的甘蔗种植情况,只要维护好甘蔗种植这条产业链,他们来豫章就算是不虚此行。
所以听了范二张口就要建酒楼时,也只是笑而不语罢了。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大厅中,刘穆之暂时抛弃了怅然而返的颓丧,倒是拿出小本子将最近的收支情况向范二做了详细的回报。
说是收支,其实也只有支出而已。
租借苏园的开支是每月一两黄金一年共十二两,给包括崔北山在内的所有员工,发下去半年的工资三百多贯共计二十两;此外还要给新来的雇员置办被褥衣服、每日的伙食费等开支也是不少。。。。。。。
范二认真地听着刘穆之的报告,不时插口问上几句,两人聊得也算是其乐融融。
扶余清慧得知刘穆之回来后,也就走了过来。
范二将他们聚齐后,便给他们讲了如何制作报表,并表示他们下回要向自己汇报工作时,可以使用书面形式,但必须统一要求使用报表的格式。
刘穆之、甘纯和扶余清慧自是连声答应,却又感觉鸭梨山大。
0104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范二等人吃过饭后,又聚齐起来开起了会。
会议的第一项议题是,要不要将苏园直接买下来,如果买下来,是否需要重修围墙将这里建成第一个秘密据点?
有鉴于范二土豪一样丰厚的家底,几个人毫无例外地投了赞成票。
接着讨论的就是苏园的价值和价格,以及买下苏园后的建设问题了,建设的重点当然还是围墙。
购买苏园的任务理所当然落在刘穆之肩上,采购建筑材料及修建围墙的事情,就得扶余清慧和甘纯协助完成了。
会议的第二项议题则是,范二早前与甘纯聊过的,关于是否给新招募的员工开展文化教育的问题;如果要给他们开课,应该以教授什么课程为主。
经过讨论后,众人一致认为还是应该继承在京城时的优良传统,但因为范二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搬来苏园,所以只能暂时由刘穆之给他们教千字文。
刘穆之对授课早已是轻车熟路,自然没有什么压力。
扶余清慧倒是对授课也跃跃欲试的,可他也知自己的水平不足,也就只好欲言又止了。
等到会议结束后,雷恩加尔也并没有回苏园,范二想着范宁或许利用半天的时间凑齐了自己昨晚列出的材料,所以早早就告辞离去了。
扶余清慧将范二送出老远,范二想起她开会时的欲言又止,终于主动问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我。。。。。。我只是想替你分担一些事,比如给他们上术算课什么的,只是我。。。。。。”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回头我问问叔祖父吧,看能不能让你到书院中听我上课,这么一来你晚上回苏园就可代我给他们讲了。”
扶余清慧欣然应许,满怀期望道,“就是这样,我也担心关在这园子里没甚意趣。”
范二笑着摇摇头,“关在书院就不是关吗?你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书院还没有收女学生的先例,我也不知能否说服他。”
扶余清慧点点头,怅然道,“那好吧。”
“你就此留步吧,我真的要走了。”范二摆手止住了扶余清慧,而后转身上了牛车。
牛车在扶余清慧的目送下,缓缓爬上了坡顶,随后往园外而去。
回到府衙之后,范二才知范宁这半天来根本就没找过自己,他乐得清静,而后便铺开纸写起训练计划来。
范二很快将孙子兵法中的几句话列了出来,当做他所作出的训练计划的指导思想,即“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其疾如风,说的是动作迅速,表现出来的是军队的反应力和行动能力。
其徐如林,说的是威慑能力,军阵的步伐当好整以暇。
侵掠如火,意指偷袭能力,有如烈火凶猛,不可遏止。
不动如山,意指安营扎寨的能力,稳如山岳,不可动摇。
难知如阴,说的是隐藏能力入阴霾弥漫,虚虚实实,使得地方找不到行藏。
动如雷震,说的就是狭路相逢之时,军队表现出的强大战斗力。
想要打大仗,想要打硬仗,不可避免的都是正面硬刚,此时最讲究的还是排兵布阵,但这并非范二现在应该考虑的内容。
按照范二的想法,他的创业初期不会有太多战斗人员,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是不会选择正面对敌的,毕竟他消耗不起宝贵的战斗人员。
除了硬碰硬之外,范二觉得初期最适合的战术也就只有游击战了。
范二不知道前人有没有对游击战的论述,但他可以直接拿来主席研究出来的战术思想,其精髓在于“十六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想要以“十六字方针”为指导思想进行游击战的话,军队执行力、战士们的行动力和战斗力同样有很高的要求。
除去与军官紧密联系的军队执行力不谈,剩下的部分就是现在训练士卒所要达到的目的了。
范二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他们的耐力和单兵作战能力有显著的提高,也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他的投资。
如果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每日多加的一餐,每日都加的肉岂不是浪费了吗?
至于训练项目,当然不能让他们练习立正、敬礼以及叠被子什么的,但涉及一些锻炼器材以及设置障碍,训练他们摸爬滚打的能力还是很有必要的。
每日的对战训练也是必须的,此外还有最重要的负重越野跑训练,这就是单兵作战能力和行动能力的最直观表现。
如果将士们将耐力和跑步能力锻炼出来了,即便是打不赢敌人,也能立于不死之地。
范二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东拼西凑地将一篇训练计划写了出来,这个计划不一定放之四海而皆准,但对甘纯目前的训练还是有很大针对性的。
范二收拾了案上的笔墨纸砚,站起身时才发现太阳很快就要落山了;他正想感叹日月如梭、逝者如斯时,却见范宁安排照顾自己起居的婢女走了过来。
见到范二后,她便张口传达了范宁的口信,说是让他换了衣服好跟他一起出去。
范二明白这是范宁要带着自己去见范辑,当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便返身回屋换了身赶紧的衣服赶到了前院。
范宁看着范二匆匆走来时,先就不由自主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