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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大土豪-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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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二也想不出还有谁比徐邈更合适教自己,尽管心中还对他有些成见,也只能将这些有的没的深埋于心底了。

    范二并没有精神洁癖,就算是真的看不惯徐邈,也会把那些有的没的先放下的。

    在其任,视某其所职;在其身,观某其所为。

    范二对人的品性和能力分得很清,如今有求于徐邈,自然就可放下一切捕风捉影的事。

    这事确定之后,范二便向王国宝告辞了,随之便去拜见范盖。

    所谓有始有终,当初有事找了她,如今事情已经基本了结,要是不去卖个乖的话,以后谁还肯帮你?

    尽管王国宝吩咐过,有关范宁的案子最好不要暴露出来,但范二对范盖还是放心的;毕竟老太太平常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她爱八卦,又能给谁八卦去?

    再者说了,范宁做了错事,经过家人的努力后终于获得皇帝的赦免,这种破事又有什么好八卦的?

    在王国宝指派的一个妇女的带领下,范二从后花园进入了西院,很快就见到了范盖。

    范盖听了范二带来的好消息,自是高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好他早有准备,要不然回家后就得第一时间换衣服了。

    在范盖处折腾了小一个时辰,范二才算是告辞出来。

    出了西院的垂花门,范二看着西斜的太阳,又不由感叹快乐的时光易逝。

    这次从西院出来,范二走的仍是第一次到蓝田侯府时的老路,可这一走,他却心神恍惚,也不知何时才会再见到姑奶奶了。

    坐在牛车中,范二在脑子里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过了一遍。

    当范二想起礼宾馆的午宴,想起午宴上伤心欲绝却欲言又止的扶余清慧时,终于想起了去礼宾馆看她打算。

    礼宾馆的午宴早已曲终人散,门前亦是冷落无比。

    范二来得太晚了,接待他的鸿胪寺官员说道,“百济公主和她的随行人员,早在宴会结束后便离开了这里,他们把行李都带走了,该是不会回来了。”

    “什么?”范二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傻了眼,他也越发想见到扶余清慧,想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范二都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异国的公主如此上心。

    难道是不忍心见到她哭得伤心欲绝?这会不是见不到了吗?

    彷徨了好一阵,范二才像落水的儿童突然抓住了稻草,脸上又挂着笑问道,“你们应该知道他们的落脚点吧?你们前几日通知他们搬进来时,应该有记录的。”

    “这个。。。。。。是可以查到,可我们不方便透露这些消息的。”

    “我的表伯是王中书,这还不能让你通融吗?凭这还不能知道她住哪?”范二当时就火了,拿出了一副“我爸是李刚”的嘴脸,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这鸿胪寺的官员自然认识范二,也早就知他和王国宝的关系,要不刚才怎会如此客气?

    当范二在礼宾馆的午宴上帮拂林使者雷恩加尔,分辨出皇冠的真假后,范逸之这个名字便传遍了礼宾馆,以及整个京城。

    这鸿胪寺的官员有幸以服务员的身份参加了午宴,他对范二当众把拂林使者教育得跟孙子似的壮举,自是亲眼目睹的。

    别说范二和王国宝的关系,就连皇帝司马曜亲自点名让他陪侍的一幕,鸿胪寺的官员又有几个不知的?

    可现在不是李刚生活的年代,而规矩总还是规矩。

    就算你是中朝的驸马,你也没资格从鸿胪寺问出百济公主的落脚点!

    这位鸿胪寺官员正想大义凛然地做“强项令”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却在范二的身后响了起来,“叔父只是临时的鸿胪寺卿,你抬他的名头出来有什么用?你要说是我王纵的表弟,这事不早就解决了?”

    范二听了这令人生厌的语调,回头看时,一眼便见王纵正戏谑地盯着自己。

0063上门求辱() 
听着王纵的冷嘲热讽,范二真的想冲上去抽他两个大嘴巴子,意识到他或许能帮助自己时,却又强忍住了心内的冲动。

    范二把佩剑交给阿仁,连忙向王纵行了一礼,打蛇随棍上,“原来是表哥啊,那有劳了。”

    “你还。。。。。。。”王纵对范二的脸皮厚度也算是早就领教了。

    可自己出现在此,难道就是为了帮他?

    王纵回了礼,便笑着说道,“帮你这点小忙也不是不可以,谁让咱们是表兄弟呢?但我有个小小的条件,不知你能否答应。”

    范二点点头,“那得看什么条件了,我想知道他们的落脚点,也是兴之所至而已。”

    范二的话算是三分真七分假,他兴之所至是不假,可若非志在必得,又何必跟这鸿胪寺的官员在这穷蘑菇呢?

    范二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是,王纵你别太过分了!

    王纵自能明白范二的意思,他也知自己并非后者打探消息的唯一途径。

    摇了摇头,王纵强笑着对范二道,“我刚才出去转了一圈,到处听人传颂你是京中第一聪明人,我正好有两个小问题想向你讨教,这不算过分吧?”

    范二算是明白了王纵的心思,随之笑了笑。

    原来这货是想踩着自己上位啊?

    可他难道忘了,当日在东府城的那场鸿门宴了?

    明知王纵有备而来,范二便警惕了起来,“表哥着相了,外面都是谣传,何必管他们?表哥有什么问题尽管直说吧,我全力以赴就是。”

    王纵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后便说道,“这道题也是我昨日晚间与人喝酒时听来的,正准备闲暇时好好破解他,如今有你这第一聪明人在,我可就算省力了。题目是这样的,‘隔墙听得客分银,不知人数不知银;七两分之多四两,九两分之少半斤。请问有几个人?几两银?’”

    范二听完王纵的题目,顿时就放下了刚才还紧张无比的心。

    这货出的根本就是算术题,而且是小学算术题,而且而且是一元一次方程就能解答的算术题。

    原来这货还喜欢算术吗?还是故意找这么一道题来为难我的?

    范二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满脸志在必得的王纵,后者以为他没听清题,又抑扬顿挫地复述了一遍。

    对于这样的题,范二甚至连草稿都不用列,只用心算就能很快给出答案了。

    可要是马上把答案给他说出来的话,这脸会不会打得太重了?

    做人还是留一丝底线为好。

    打定主意之后,范二便假装思考起来,不时还掰着指头;王纵看着范二愁眉不展的样子,自以为得计,遂又象征性地催了几回,口中说道,“表弟你能不能行啊,行不行你说句话啊,我也不能在这陪你耗到天黑不是?”

    范二憋住脸上的小意,装出一副不确定的表情问道,“是不是六人,四十六两银子?”

    “啊!”王纵听了范二的答案,顿时吃了一惊,却又假装道,“这我也不知道,咱们可以验算一下。。。。。。”

    两人都知道答案,却都假装不知道,最后在两人虚与委蛇的验算下,答案还是那个答案;只可惜王纵忘了问范二解法,还以为他是把每个数字代进去才得出的结果。

    在数字不很大的情况下,用代入法解题虽浪费时间,到底也还是能找到答案的。

    于是王纵也变得聪明起来,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我今晚在燕来楼还有个饭局,刚才本来是想收拾完东西就赶过去的,这么一耽误就。。。。。。。不说了,既然说好了请你解题,似乎也不算耽误;不过下面这道题会简单得多,我也希望你能快点解答出来,最好能让你我在一炷香内离开这里。”

    这是要规定时间了啊?看来还没笨到家嘛。

    范二从上次与王纵交手的经验,可以猜他大概有几斤几两,再加上他刚才出的题,这就已经是暴露他的上限了。

    如果王纵继续出的题,真如他自己所说比刚才的还简单,那范二肯定能秒答,就算难度更大一些,还能大过九章算术里的题?

    只要王纵还是出数学题,范二就一点都不怵他!

    管你是一元一次、二元一次,还是一元二次,反正范二解题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分钟一次就对了。

    范二的心彻底平静下来,笑道,“我尽量快一些,我全力以赴就是!”

    王纵看着范二似乎做好了听题准备,遂清了清嗓子道,“鸡兔同笼不知数,三十六头笼中露。数清脚共五十双,各有多少鸡和兔?”

    范二一听完题,忍不住又笑了,刚才还想着九章算术,这孙子果然就出了这上面的题。

    鸡兔同笼的问题曾困扰了无数代人,但这些人绝不包括会用二元一次方程解题的范二。

    范二看了看王纵,后者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脸上又似乎有些尴尬。

    二元一次方程题显然比一元一次方程题更难,可王纵刚才不是还特意说这道题更简单,还特意规定了时间吗?

    简单你妹啊!

    范二这次没有掰手指头,而是用右手的食指当笔,在左手的手掌上列起了方程式。

    当王纵想着该用什么话嘲讽一下范二使得他分心时,后者已抬起了头,看着他笑道,“一共是二十二只鸡,十四只兔子,没错吧?”

    范二虽还是问王纵,但语气中满满都是质问,甚至连半点怀疑都没有。

    王纵当场就石化了,呆了好一会才道,“你是怎么做出来的?为什么算得这么快?”

    范二淡淡地说道,“也不是我算出来的。。。。。。。”

    “那是?”王纵等了半天都没听见范二说下文,不由得问了起来。

    “是我曾经围观了两个人用这道题打赌,然后就记住了答案。”范二笑着回应道。

    明明有简单的方法解题,但我就是不告诉你,谁让你不是我儿子呢?

    呸,有这样的儿子也不好,他简直就是败家玩意!

    范二云淡风轻地看着王纵,因为找不到扶余清慧而带来的烦躁和颓废,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了。

    快乐,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这。。。。。。。这也行?”王纵听了范二的回答之后,气得差点喷出一口盐汽水来,喃喃自语了半天却不知怎么评价才好。

    愿赌服输是这个时代的良好品性,所以王纵很快兑现了承诺。

    范二得到了扶余清慧的地址,又不由吐槽起来,“就住在瓦官寺后面啊?离范府根本就没有两里地嘛,倒也顺路。”

    得了便宜,范二便给王纵卖了个乖,道了“再见”后便与阿仁匆匆离开了礼宾馆。

    王纵看着范二匆匆而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又想起司马道子对自己的忠告,“能和别人比家世和郡望时,何必跟他斗智斗勇?”

    哎,会稽王殿下才是传说中的智者啊!

    王纵在心中总结了一句,又想起两个时辰前被王国宝的一顿训,心中不由得多了些怨恨。

    范二之所以迅速崛起,还不是因为王国宝肯为之张目吗?

    到底是侄子亲,还是表侄更亲!

    王纵各种怨恨,范二自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大概也唯有隔岸观火。

    范二和阿仁钻入牛车时,太阳也落尽了最后一抹余晖,而后牛车在周如海的驱使下往南而行,过了朱雀航后才沿着淮河南岸往西。

    将近瓦官寺时,范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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