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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轸是一个用于承担错误的人,他之所以用结束自己来结束错误,不但是为自己着想,更是为领导着想;他用生命来维护纲常,原本应该是越名教而任自然的袁崧,同样想过以飞蛾扑火的方式来维护纲常!
这真的是袁崧的初衷吗?
显然是因为他对将要发生的粮荒无能为力。。。。。。
“效法先轸?”范二想到先轸的事迹后,直接就忽略了袁崧的高兴,当即出言相劝道,“先轸的死,的确是重于泰山,真的很伟大!可他却是打了胜仗之后才冲向敌人的啊,如果您不能先将米贼歼灭,您死了之后谁来守护百姓?”
范二没有劝他别死,只是将他的责任无限夸大罢了。
袁崧笑了笑,轻声道,“放心吧,我会好好考虑你刚才的提议,定当为百姓找到一条出路,咱们还是先吃晚饭吧。”
两人安静地吃完这一顿晚饭之后,范二又不得不将自己近两年来,在天门、荆州、江州的所作所为给袁崧都说了一遍。
袁崧早给范二寄予厚望了,所以对于他能够战胜桓玄也并没有太大的诧异,只是半开玩笑地说道,“当初听说你带领大军入寻阳,我还以为你是响应孙恩呢。”
范二摇摇头,又拿出了自己的金符,“五斗米教对我可真是死缠烂打的,奈何我早就看透了他们,汉末的黄巾之乱难道不是前车之鉴吗?他们只能搞搞破坏,只是利用教民来报仇、来获得地位。。。。。。”
“你有这样的想法,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如今饭也吃过了,你要不要先去见见皙儿?”
“天色太晚了,我就不叨扰府君了,我明日再来拜访。”范二站起身来。
“那就明天再见。”袁崧也站起身来,将他送出了门口,一直看着他在甘绦等人的护卫下出了府门,这才回转身。
此时袁皙儿已经走入了客厅,脸上看不出什么悲喜。
袁崧摆手让她坐下,“这小子在荆州和江州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却还是在此时轻车简从地来提亲,不容易啊。。。。。。”
袁皙儿不置可否,只是皱眉问道,“父亲,您怎么要效法先轸?”
袁崧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这还不是想早日看到你们好吗?”
袁皙儿点点头,“那好吧,如你所愿。”
这个时代缔结婚姻是讲究三书六礼的,六礼便是一婚姻从无到有经过的六个步骤,分别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为六礼之首,可以看成是初步意向阶段。男方欲与女方结亲,男家遣媒妁往女家提亲,送礼求婚。
女方若是初步同意,便把自家女孩的姓名及生辰八字给媒婆,然后男方请算命先生卜一卜吉兆,看看双方会不会犯冲,这就叫“问名”。
如果大家八字合的来,男方使遣媒婆致赠薄礼到女家,告知女家议婚可以继续进行,谓之“纳吉。”
袁皙儿和范二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进入到“纳征”的阶段。
“纳征”相当于订婚,一旦定了婚,袁皙儿就算是范二的人了,但他们在成亲前见面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与范二成亲,也是袁皙儿所希望的,经过这些年的信件往来,她至少可以相信范二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她知道他们成亲是迟早的事,可这事突然就提到议程上来,还是让她有些忐忑,这大概便是传说中的“婚前冷脚”吧?
0284求婚()
相比于白莲乡根据地、三江源、煤山、苏园,范府并不算太大,也就是说范二或许是豫章和天门的大土豪,但在吴郡却仅仅是一个小地主罢了。
跟着范二回来的吴郡籍黎民军已然解散回家,但陌刀队和侦查队共计四百五十人的队伍,范府还是安排不开的。
除了冉小贱、甘绦等十余人住进范府之外,其他的就只能在城内找一家旅店了。
范二当然不会在意些许的住宿费,但在已经足有三个月未接待客人的旅店掌柜,却是一个意外之喜。
这一晚,奔波了十余日的陌刀队成员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但第二天一大早照样得出操、训练。
吴郡的天气阴沉沉的,又因为没什么风,所以显得特别沉闷,仿佛老天爷也在为城内老百姓的未来而感到悲哀。
范二吃过早饭后,便换上了庄重的衣服,在甘绦等几个护卫的陪同下走向郡衙。
还未到郡衙时,范二便远远看见衙门门口围了成百上千的人,这些人手足舞蹈的,似乎是从衙门的公告栏中得到了什么好消息。
“难道是是刘牢之南下了?”范二带着这样的疑惑,很快就见到了袁崧,而后者同样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袁崧和吴郡的百姓都愿意相信,刘牢之对付孙恩,必然是手到擒来的。
范二搜空了脑子,也并没有找到任何刘牢之败于孙恩的记忆,所以心情也突然变得好了起来,然后她便在花园中见到了袁皙儿。
府衙的花园并不算大,又加之早已入冬之故,所以园中除了假山、衰草之外,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致。
袁皙儿的到来,无疑可以领花园增色万千,她便是园中最美的风景。
袁皙儿此刻穿在身上的,正是三年前范二与之第一次相见时的衣服,她的妆容与脸色,似乎与三年前并无二致。
三年前的第一次相见,就似乎发生在昨天一样。
这样的感觉奇缺是太奇怪了,因为范二和袁皙儿已足足通了三年的书信,他们在信中分享如倾如诉,他们早该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可她看起来仍然陌生如三年前?
经过短暂的恍惚之后,范二终于大步走向袁皙儿,一直走到她身前几步外才停了下来,笑着招呼道,“皙儿,好久不见。”
袁皙儿点了点头,又转身对身后的小婵挥了挥手,直到她去得远了,才对范二嫣然一笑道,“其实,我昨晚便见过你了。”
范二对很高兴听到袁皙儿的坦白,却又无比紧张地试探道,“这么说你是知道我的来意的,那你答应吗?”
“答应什么?”袁皙儿明知故问。
范二看着眼前的袁皙儿,听着她调皮的问题,总觉得无比熟悉,仿佛是再次回到了初恋一样。
事实上,他和袁皙儿的爱情又何尝不是他在这个时空中的初恋呢?
他暗暗吸了口气,伸手抓住了袁皙儿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道,“请你答应我,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袁皙儿早就想到会有这一样的一天,可当范二抓住她的手,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时,她的心中还是无比的激动。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仿佛要小鹿乱撞一般。
可她还是有些恶作剧地问道,“嫁给你有什么好的?三年也见不着一面!”
“成亲之后,就算是天天得见又有什么难的?”范二握紧袁皙儿的手,反问了一句之后,又轻吟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袁皙儿细细咀嚼起来,戏谑地笑道,“不错啊,说话一套一套的,越来越有文采了啊。可能吟诗否?”
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范二正欣喜于与袁皙儿的独处时,她却用“可能赋诗”给了他当头棒喝。
谁能想到,这第二次牵手就是求婚呢?
至于诗。。。。。。
范二遂又吟了两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
袁皙儿点点头,又追问起来,“还有吗?”
范二只得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得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着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听完这一段深情告白后,袁皙儿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随后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答应了?哈哈。。。。。。”范二看见她点头时,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更加用力地抓紧她的双手,意识到弄痛了她时,才不舍地松开了她,又有些尴尬地说道,“对不起,我激动了。。。。。。”
袁皙儿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抱歉,只是苦笑着说道,“我等了你三年,不就是等这一天吗?我又怎么会不答应?”
她的话中,不无抱怨之意,范二只得岔开话题道,“你既然答应了,那叫一声夫君听听?”
袁皙儿一愕,终于忍不住甩掉了他的手,又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你。。。。。。。不理你了!”
“好吧,不叫就不叫。。。。。”
“你还说!”
花园中很快沉默了下来,范二也不知此时该与他说什么才好,能够与之确立关系显然是一件令人无比兴奋的事。
可从此之后,他们便只能相濡以沫,为了他们的共同的家而奋斗了。。。。。。
任重而道远啊。
过了好一会,范二这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看你刚进来时的脸色,我真有种你要与我划地绝交的错觉,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真是因为我来晚了?”
“我的脸色,不是因为你。”袁皙儿苦笑着摇摇头?
“难道是因为府君?府君今天已张贴了布告,刘牢之很快就亲自率领北府军救援会稽了,米贼蹦跶不了几天了。”
“可家父。。。。。。他不是说什么效法先轸吗?如果你不来的话,他会因为放不下我而苟活下去,可你一来。。。。。。。”
“放心吧,府君是因为之前无法为百姓找到出路,才会选择这最不可行的路。可这条路何尝不是因为他想过要逃避?他是一个勇敢的人,他最终会选择一条大家都能接受的路的。对了,我昨天给他提出的两条建议,你听说了吧?”
“没有,他不想我参与进来。”袁皙儿摇摇头,又提议道,“我已经有四五个月没出城了,咱们出去走走?你顺便再将你最近几个月做出的事给我说说吧。”
范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即笑着点头,“说实话,我虽也算是一个吴郡人,但对这一亩三分地却一点都不熟。。。。。。。”
商末,西北地区的姬姓周氏族首领古公亶父之子泰伯、仲雍,避位让贤,从周原千里南奔来到长江下游南岸的梅里;与当地土著居民结合,建立了带有部落性质的“勾吴之国”,这是姑苏一带称吴的最早记载。
周灭商后,武王寻得已在吴地为君主的泰伯、仲雍五世孙周章,封其为诸候,“勾吴”遂成为诸侯国,正式纳入西周版图。
吴国君位传至二十世孙诸樊,国都南迁至今吴郡城,阖闾继位,命大臣伍子胥在诸樊所筑城邑的基础上扩建大城,周长四十七里二百一十步二尺,名阖闾城。
战国末年,秦国在其辖境行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