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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难可以放心,”秦宓却一点也不着急的道,“只凭尊驾这副长相,我主自然也不会在背后赞你长得玉树临风的。”
你个挨刀货,老子张燕长得虽然不敢自诩,可再怎么地也是个五官端正,身长体壮的美男子,这怎么就不能被称之为玉树临风了?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张燕闻言自然是大感不满的对秦宓暗骂不已。
却忽听得秦宓那温吞水的声音又道:“我主只是说,张平难能有今日的成就那显见是个极聪明的人,定然早已经猜测得心中有数。”
那是,老子要是不聪明焉能有今日这等成就?华飞见事分明真乃是某的知己也!
张燕听得以智力闻名于世的华飞都称赞自己,不由得这心中便有了那么些飘飘然,却旋即就醒悟着惊道,哎哟不对!老子倒险些就这被狡猾的秦子敕又给蒙了去。
遂对城下的秦宓放声怒叱:“秦子敕你他娘的少来拍老子的马屁,张某需不是真就那么好蒙滴,快说你他娘的又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将军何出此言?”秦宓佯装失惊的道,“莫非我主这一次竟然料错了不成,难道说将军您并没有猜到我主也清楚太平要术下落的事实?”
“什么?”
正因窥破对方奸计而大感得意的张燕,闻言就如同听得这头顶上方咔嚓的就是一道晴天霹雳,登时张大了嘴的险些连下巴都掉了一地,
这脑海中更是立马就进入了一种无我无思的空灵境地,嗡嗡嗡的只响着那么一句:这不可能,手握张角唯一后人张得梅的老子,
还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他华飞又是如何能比老子还要早就知道了去的?
却在片刻后惊醒着叹道,是了是了,当年那张得梅与华飞曾有过一段长时间的相处,定是在那个时候张得贱人,
女生外向的不仅把芳心托给了那华飞,更把我黄巾至宝——太平要术的消息也一并透露给他知道了去,不然华飞又有何本事能知此奇书下落?
张燕越想越觉得有理,却又不由得心中大怒的咬牙暗思,张得梅这个贱女子,老子身为黄巾军的重要一员,你不把至宝交给老子却反而拿去送给华飞那个外人,这可当真是罪不可恕!
正当张燕心中又惊又怒时却忽听得本是寂静无声天地突然啪的一声轻响,乃为之一惊的急向着响声处望去,却正见得城下的秦宓挥手而起的照着他自己的脸啪的就又是一掌掴下。
张燕见状伸手指秦宓的奇道:“你这贼厮又在做什么,怎地就没事打起自己来了?”
“老子自己打自己却又关你这哈儿屁事?”正准备再给自己那红通通脸上再来上一记的秦宓闻言,有些恼羞成怒的就骂道,“要你这禽兽都不如的贼子来多管闲事。”
好吗,这贼子想是又犯了那浑不吝的性子,正没事找事的抽自己玩倒真不关老子屁事。
张燕见得秦宓声色俱厉,想起他前日那穷凶极恶的样乃不敢多问的就此收声。
却听得秦宓又怒道:“你那是什么神色?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以为老子喜欢自已打自己得有受虐的倾向,老子打自己那完全是因为这里蚊子太多。”
呸!大白天且又天高云淡的哪来的蚊子?你他娘的青天白日的乱说这等鬼话又有谁信?
张燕暗啐了秦宓一句,却因见得他神色懊恼而暗思道,这贼厮定是因为见得老子的神色不对而明白了他自己说错了话,平白的把消息透露给老子知道而在懊恼的抽自己那嘴巴子。
想到这里,张燕又不免心中不无得意的暗自兴奋道,该,真他娘的太该了,老天有眼终于叫你这嘴利如刀的奸滑鬼,今天也栽在了自己的那一张利嘴。
却因见得那骂起人来滔滔不绝更不带重复的秦宓,有了那一些就要暴走的倾向,而不敢再暗笑的急忙避其锋头,
并闪其怒火的不答反问:“你主既然明了老子已经猜道他知太平要术下落的事情,却又有什么主意?”
哼!就凭你张燕这等粗人也想跟秦某玩智商,那岂不等同于是在和盘古大神比斧?还真不是老子看不起你而是你委实是太弱了些。
脸上火辣辣的秦宓因为这戏演得实在辛苦,乃先在心中暗自嗤笑了那已经中计却还浑然不知的在得意洋洋的张燕一把,才于干燥秋风内缓缓的对张燕提出了华飞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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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章 快马加鞭送奇物()
张燕半张着嘴直了眼的望着城下那个,穿一身乌里花哨得满身刺绣文士袍的秦宓说不出话来,这心中直如头顶渐偏的秋阳一般的火。
他即便梦醒千回也想不到几乎已雄踞四州并司隶之地的华飞,居然会为了区区的一个女子而愿意与自己共享那太平要术线索的消息。
嘿嘿嘿,我主还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见得张燕半晌说不出话来的秦宓心中暗思,就这样的消息还真的不怕吓不死你个鬼叽叽的张燕。
因为那太平要术可是能令得大汉八州都震动的奇书,而我主只是要求当年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张得梅出城见上秦某一面,
待秦某取得张得梅的同意后就把这消息对你张燕透露,这么好的机会你拿着火把也没处找去,这等奇遇还真不怕你不接。
果不其然,张燕自震惊中清醒后挥手便大叫道:“来人,给我开城布阵的随我出城。”
“喏!”
众黑山军们高声唿应,旋即吼声大作的急急调兵行动。
娘老子的!虽然说经了波折,可这回老子总算是把你这鬼精鬼精的张燕给骗出来了。
眼见得壶关县的城门吊桥已经缓缓而落,秦宓心中暗喜的伸袖子就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
却突听得城上“停!”的一声虎吼声作,那放到一半的吊桥登时嘎的一声就顿在了半空,满心期待的秦宓心中大怒的抬头便向着城上望去,
却见得张燕得意的探身出城叫道:“好你个秦子敕,老子险些儿又叫你给蒙了去。”
被这该天杀的二货给发现了?
秦宓闻言心中就是一喀噔,却嘴硬着怒道:“你这疑神疑鬼的竖子在瞎说些什么?秦某一片诚意怎么就又蒙你了?”
“哼!”张燕鼻子出气的冷嗤道,“你少给张某在这强词夺理,某岂不知你是想骗老子大开城门,而后就以你身后的那帮骑兵们仗着速度的乘机突入县中,从而一举拿下某这壶关县城?”
挖草的!还以为真的被你给看穿了呢,感情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秦宓闻言登时放心的冲张燕叫道:“竖子心悚总以小人心来渡君子腹,既然你心中害怕那么也罢,
某这就令众军们且后撤一里并全军下马以安你心,秦某人只是一介书生却亲至你军的弓手射程之内来与你相见,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骑兵下了马再上马再加速终归也要用些时间,张某却令人于高处监视,一旦有点儿风吹草动也可以在众弓手们的掩护下迅速的撤回城来,倒确实是不怕他华飞军搞鬼。
张燕闻言心中暗度了一番,乃放下心来的挥手张嘴着便待要答应秦宓,却勐的又住了手的惊道,不对,老子一时不查还是险些就上了他秦宓的当。
遂对城下的秦宓戟指怒道:“秦子敕你好生的奸猾,老子千防万防的却还是险些就上了你这恶贼的当去。”
“你这又是他娘的在闹哪样?”
“哪样?”在秦宓愠怒的责问声中,张燕冷笑着挥手叫道,“某来问你,这张是梅自入张某之手后,
任凭张某费尽心思费是用尽计那也不能令她同意,你主华飞又有何德何能的就敢说能让她乐意?”
“你这竖子莫非瓜唿?”秦宓闻言就怒骂了张燕一句,却不待他发怒的就反问道,“你的话和我主的话那能是一样的?
你也不用你那豕一般的脑袋好好的想上一想,你的命令在秦某看来那就连屁都不如,可要是我主的命令秦某安有不照办的道理?”
呃
张燕空被熊了一顿却也真的是无言以对,因为他也明白人家说得有理,这不同的人说出话来的份量那明显是不一样的不是,
自个的确是无法令那张得梅张嘴了,可这却不代表人家华飞也不行对不对?
想到这里,他的一颗心又因为得到太平要术有望而有些火热的迫切了起来,却听得城下的秦宓又高声叫道:“秦某还不妨告诉你个事,
我主已经令他身边的人快马加鞭的由洛阳送来了一样东西,我主料定只要张得梅见得那物再听上秦某一语,那便十有**都会同意把太平要术的消息透露给你。”
“啊?”张燕闻言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却心中大奇的冲着秦宓就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玩意,竟然能令得嘴比锁还牢靠的张得梅同意?”
说着,他不待秦宓开声的就又不相信着恶狠狠冲秦宓威胁道:“某可先告诉你,张某这人是比较实在这没有错,
只不过你也别总是拿些诡计的来寻张某的开心,要不然的话当心惹得张某这心头火起的把张得梅等人全都给剁喽!”
我呸!秦宓闻言就暗啐他一脸的在心中愤怒道,就你他娘的这翻翻覆覆的样也好意思说自个实在?都快丢死先人了就别他娘的总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吧。
有道是易涨易退是山溪水,易反易覆为小人心,你这厮担心老子耍你,老子却偏生就要逗逗你。
本待要对张燕明言华飞送了什么东西来的秦宓,却因听过华飞的这句话而对张燕大起鄙夷之心的打定主意要再耍他一回。
乃虚拳伸至嘴边的轻咳了一声,才对满脸好奇的张燕道:“这个东西吗原也平淡无奇,只不过因为是出自我主之手才有了不同凡响的功效,至于这东西究竟是何物”
说到这里,有心要让张燕继续着急以影响理智的秦宓,拉长了声音的抬头望着天就故卖起了关子。
倒把个急于知道是什么神奇玩意的张燕给急得是猫爪挠心般的好不难受,正待要张嘴询问秦宓时,
却忽听得秦宓高声道:“看这时辰那洛阳的快马就要到了,张平难到时不妨自看就知道究竟是何物了。”
咧,你女兄的!感情说了老半天的话你他娘的又是在逗老子玩。
失望的张燕的心中暗骂,却也心知要是固问的话也只能是自取其辱的被那牙尖嘴利的秦宓给侮辱,
乃只得无可奈何的让秦宓且先行撤军一里,又命麾下的得力斥候们出城哨探以确保安全,又命众弓手利箭上弦做好准备
直到诸事皆安排妥当后才亲引着众贴身亲卫们,准备押解张得梅出城来与秦宓相见,却正在此时忽听得哒哒马蹄声急,西面风尘大起间有数骑快马加鞭的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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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章 简体绣衣通消息()
张燕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你华飞千里迢迢的令人快马加鞭,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吸足了老子的眼球,可最终却只掏出来这么个破烂玩意?
一坛子已经泡烂得全是腐烂物,估计是已不能再称之为酒的药酒,你是欺负老子张燕没有见过酒吗?
就这样的东西,即便现在是战时粮食有些吃紧,可别说一坛了就算你要几十几百坛那也不成问题。
问题是张得梅这个贱女子,一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