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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禁闻令长松了一口气,随即命大军后部先退,又命前部在敌军箭雨中,交替掩护撤退。准备赶紧的收军回去重新整顿。
却听得身后,传来曹仁的大吼声:“弟兄们!于将军他们已经帮我等,扫清了障碍。彭城已是唾手可得,主公许下的奖励,高官厚禄良田豪宅,千银百金都在等着你们去拿呢!杀!”
在他的鼓舞下,其麾下众卒,再次士气高昴的挥刃齐呼:“杀!杀!杀!”
于禁虽知曹仁这是在鼓舞士气,却还是被他的话给气得,好悬没自马上掉下去。
他捏着马缰,心中暗骂道:“草泥马的个熊!感情老子和兄弟们,全给你曹仁白做苦力来了?我们扫清障碍,你们去拿奖励?怎么个说话的呢,当真是岂有此理?”
然而,他虽怒却没有办法,谁让他倒了大霉,碰上了个神箭手太史慈呢?只能是急急的引军自去整顿。
也省得在这眼巴巴的看着,曹仁率军大吼着。推动攻如云般密集的城梯,向着彭城逼去。
华飞在敌军换防的时候,心知敌军的总攻即将开始。他也捏紧了佛珠,跨步出了城楼。
高声传下命令,命第三都尉吴才,率领的三四两部大军。急速的换下了,镇守了半天城头的伍旭大军。并命弓箭手等兵种,全数尽行替换。
所有的士卒,听得换防的命令,虽然都依令而行。然而他们的心,都是疑惑的。他们实在想不通向来精明的华飞,为什么会在敌军即将发动总攻的时候,反而把主力全部换下?
五三章双计出大帅临城()
麋竺挥手道:“可不就是为了我家小妹的事吗?”说着他‘唉’的长叹了
垂头丧气的说道:“这曹军一退,陶恭祖没有了威胁。今日令人唤我过去,又催问此事。”
华飞听了心中也很恼怒陶谦老儿的,欺人太甚!
只听得麋竺又接道:“我以,前番曹军来攻,我又要去搬救兵。怕家人不安全,因此将小妹送往他处,至今末归为由,暂时的推托了过去。”
华飞心知,麋竺急着找他,肯定是想要问计来了。
果不其然,麋竺看着他,又叹了口气说道:“然而推托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鹏展兄多智!竺想求鹏展兄,为我设一谋,解决了此事,也省得竺日夜烦恼!”
麋竺说着双手互搭,对着华飞一礼到地。华飞暗叹他对兄弟姐妹的重视之情,却连忙扶起说道:“子仲莫急,可让我先想想。”
说着他转动佛珠,在淡淡檀香中踱步自思。麋竺家大业大,虽然生活极好,也因此被捆在了徐州。
加上陶谦已经放话,要其子娶麋小妹过门。那么此时的徐州可以说,是没有人敢再娶麋小妹的。错非,他是不想活了,才敢在徐州去触陶谦的霉头。
麋竺见他在厅中走来走去,知道他在思考办法。遂悄悄的屏退了左右,令人把守四周。并命府中人等不得喧哗,生恐打扰到了他的思绪。
华飞独思良久后,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起因于陶谦,想要传位其子身上。若是把他的长子给弄没了,那他也还有一个儿子。
还有一个要弄没的话,原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须一个口信,他相信大帅他们,就会把一切都帮他办妥。
可是陶谦虽然说为人不怎么样,终究和他并无深仇大恨。这样子断了人家的子孙,未免伤天害理。因此,他只得另想他法。
他突然想到这一切的根源,却也同样都生在,麋小妹的身上。可是,他想要是麋小妹没了呢?那么岂不是一切都将无从谈起?
思及此,他瞬间就有了想法。可他并没有,马上就下决定。而是又细细的过了一遍想法,他现这事和他想去汝南的事,可以合到一处进行。
当华飞在谋划时,其麾下贴身力士金成。却已按他的命令,找到了大帅。大帅听得有此为民出气的好事,率领麾下的五百力士们启程,连夜向着郯城而来。
华飞在厅内,又反复了的思量了一番,才开口叫道:“子仲!”
却听得厅外麋竺,高声应道:“我在此,怎么样?鹏展可有思得良策呼?”随着急切的询问声,麋竺急急正厅外奔入。
华飞见他如此疼爱妹子,为了怕人打扰自己想办法救他妹子。竟然以别驾和家主之尊,亲自侍立门外。不由,更是感慨万千。
他歪着头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已思得一计,只是却要你骨肉分离呀。只不知你能不能割舍得下?”
麋竺闻言,眉头大皱。良久才红着眼叹道:“鹏展,你可先说说是什么计策?我也才好做出决定。”
华飞点了点头,却不说计策。而是转了转佛珠,说道:“子仲可还记得,我当初说过,打铁还须自身硬的话?”
麋竺叹了一口长气,回答道:“如此金玉良言,竺当然记得。只是虽然近日我尽力展私兵,也已有了上万部曲。然而,终究缺乏训练。”
说着他沉吟了一下,皱眉慢慢说道:“那陶恭祖,有丹阳精兵在手。又全是盔甲齐备,训练有素之众。我这一点部曲,怕是济不得什么事。”
华飞挥手哑然轻笑道:“子仲,我觉得你误会了。我叫你蓄养私兵,并不是为了让你,明着去和陶谦干的。”
麋竺张嘴‘嘶’的吸了口气,他侧头略想了一会。才瞪大了双眼,伸出右手叠两根手指头,指着华飞问道:“那鹏展您的意思是?”
华飞转着佛珠,在厅中走了两步。抬眼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徐徐说道:“这徐州是陶谦的天下,若让子仲去和他明着干,那岂不是要害了子仲吗?”
他略停着,沉吟着又道:“蓄养私兵,只是让子仲示以爪牙,说明你也不是好惹的而已。至于想要真正的自身硬的话,我觉得光在徐州蓄养私兵,是行不通的。”
麋竺瞪大双眼问道:“为何行不通?”
华飞笑了笑,转身看着他说道:“子仲,若你是陶恭祖的话。可会让人在眼皮底下,蓄养大量的私兵,从而威胁到自己的统治吗?”
麋竺闻言先是恍然大悟,继而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华飞继续说道:“所以,我近日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离开徐州。到别的地方去,展自己的势力。”
麋竺皱眉沉思着道:“可是我的家业,却全在徐州。”说着他又‘嘶’的吸了口气道:“这若是就这么放弃了,未免可惜。”
华飞哈哈大笑着,伸右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子仲,我当然不是让你去了,而我去。”
麋竺看着他,不解的问:“你去?”
华飞笑呵呵的答道:“正是我去,子仲你我相交虽然不久,然而交友贵在两心相知!你莫急,可听我细细道来。”
说着,他慢慢的把自己的各种谋划,一一的说给麋竺听。
麋竺直听得两目放光,双拳紧握。待得华飞说完,他大声赞道:“鹏展果然妙计!若是真的如你所言,你率兵在外,而我在暗中相助。依我来看此计成功的机率极大,可行之。”
说完他突然皱眉,沉吟了一下说道:“可是,据我所知这汝南现下就有刘僻,龚都,何曼等黄巾势力盘布。”
他略顿着又道:“他们的势力可不小呀!我听说,多者达数万人,少者亦有五六千。且全都杀人不眨眼的,甚是凶悍呢!”
华飞转了下佛珠,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富贵险中求!这些人再厉害,我想,他们也是比不得曹操的。”
麋竺闻言点了点头,却又突然问道:“可是鹏展,我们说了这么多。这却又和小妹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华飞左右看了看,上步到他耳旁低声道:“你我为知己,若是我在汝南站稳了脚跟。不也等于是你在汝南,也有了势力吗?到时…”
是夜,麋府灯火通明,华飞与麋竺就着清凉夜风,共商大计。麋竺虽然有些舍不得自幼相伴的小妹。
却也别有他法可想,只得狠心红着双眼,咬牙接受了华飞的计策。
幸好华飞安慰他:“汝南离徐州不远,子仲若有闲时,可策马去探望家人。”这才止住了他的离别之苦。
当晚,在一番长议之后,麋竺答应明日就去见陶谦。华飞直至夜深,方才心满意足的,悄悄的自麋府后门归去。
麋竺则是连夜集合了心腹人手,去安排诸项事宜不提。而当华飞到得自己家中时,现太史慈与大帅伍旭诸将,均已在府中等他归来。
众人见得他进门,连忙纷纷起身相迎。华飞把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坐不必多礼后。
转了两下佛珠,开声问道:“子义,你和伍旭等人,是不是把事情都详细的探察清楚了?”
太史慈起身搭手禀道:“是的主公!那些地方经我等反复验证,保证没有遗漏和标错记号。”
华飞点了点头,又看向金成问道:“退路已确认,没有问题了吗?”
金成恭敬的答道:“退路已确认无误,请大人放心!”
华飞见得一切就绪,这才对大帅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行动。大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才一礼,转身而去。
当夜,天色将明未明时,沉睡中的郯城,忽然弥漫起了,无数道淡淡的血腥之气。
五四章计施行掌掴曹豹()
次日天色刚明,黎明中的郯城。就到处都响起了,惊慌失措的大叫声:“不好了,死人了!出人命啦,快来人啊…”
郯城中顿时一片大乱,尖锐刺耳的‘当当当’警锣声,接连不断的响起。郡兵在女人们刺耳的尖叫,和孩子们的啼哭声中,迅的奔向各个出事地点。
而昨夜被陶谦拉去商量了,一晚上事情的曹豹两兄弟。也自馥郁芳香的温柔乡中,被自己的手下急叫醒。
因为出事的地点,竟然无一例外的,全是他们俩所开设的妓院,酒楼和赌场,以及当铺等捞金场所。
顿时这哥俩,衣冠不整整的冲出了府。满脸惊惶的急急带着人,冲向了他们各自的产业。
过不了多久。城中便杀猪般的响起了,两道破铜锣一样的嚎啕声:“天杀的!这究竟是谁干的呀?呃哈哈…”
“杀千刀的!竟然把你豹爷的家当,全都搬空了。一个五铢钱都没给你豹爷留下,豹爷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随着消息的传递,曹家俩兄弟的府中。也随之响起了凄厉的嚎啕声,和连绵不绝的叫骂声。
而昨夜在陈登家的酒楼,喝了一晚上的酒,还耍了回酒疯的太史慈和伍旭等数十人。却正好自酒楼中,醒了过来。
他们脚步虚浮的,带着一身呛鼻的酒味,自酒楼中闻声而来。却好死不死的撞上了,正在一间砸得稀巴烂的当铺前,跳脚的曹豹。
昨夜带头耍酒疯的伍旭,伸手揉了揉惺忪的醉眼。踉跄着上前指着曹豹叫道:“咦?这不是咱们的兵曹大人吗?怎么变成泼妇了,还在这骂起大街来了?”
只这么一句醉话,引得太史慈和身后的数十人,一齐‘哈哈哈’的放声大笑。一旁正因曹豹受灾,而暗自开心的众人,也忍俊不住的跟着哄堂大笑。
曹豹正在怒急攻心之时,闻声指着众人大怒道:“笑笑笑,笑你们家的个乌龟王八蛋?都不想活是不是?”
旁观众人慑于他的淫威,顿时个个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