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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不肯乖乖的听自己的话去攻打华飞,却跑来杀了韩某这许多的人马,抢了韩某数县的地盘,并把韩某给逼得如此的狼狈呢?
唔……如果你马寿成和你的子侄们,没有死在乱军之中的话,那么待得大事定后,韩某人还可以把你们这一家子全关一起的,来上一招“父子相残”的大戏。
如此一来死了的人固然是解脱了,可活着的人却也要一辈子,都因为受到良心的遣责而永生难安。
哈哈哈,马腾匹夫你如此狗胆包天的敢来撩拔韩某人的虎须,需是怪不得韩某人会对你心狠而手辣。
思及此韩遂眯缝着的目光变得森冷无比,同时决定了就这么来对付他的好兄弟——马腾,却也因此而又思索起了,要怎么样的来对付华飞。
他觉得马腾那一家子的人固然应该狠狠的折磨,难而华飞这狡猾的竖子,却也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这奸滑无比又可恶至极的小子,既然逼得自己不得不向他低头并且狠狠的敲诈了自己一笔,那么一旦让自己捉住了他的话,当然也得让他好好的尝尝自己的厉害再说。
当然了这必需得是先安他之心的去拿下关中之后,再做折磨他的打算,因为那八百里关中可真是个让人为之魂牵梦萦的好地方啊!
遥想当年老子和王国他们,率领着大量的羌胡之人攻入那关中大地的时候,那是多么畅快的往事啊!
男人随吾屠杀,女人任吾****民众恰似牛羊,官员仿佛猪狗,又有哪一个敢不在韩某人的面前颤抖?
只可惜后来受到了大汉的反击而不得不退出那个美妙的地方,然而等韩某拿下华飞并一统了西凉之后,现在已经大乱了的大汉,还有能力来阻挡韩某人的重临吗,到时……
正当韩遂想得开心时,突然艳红色的火把在阴凉的夜幕中急的摇曳而来,一名亲信策马疾奔的对韩遂禀道。
“主公,阎行将军急报,前方斥候在离吾军不足五十里外现了华飞大军的踪迹,阎将军请示吾主,是否马上命令大军暂时停下以恢复战马的体力,稍后再对华飞军展开攻击?”
“哦?”韩遂闻言连忙伸长右手的对亲信问道,“怎么样?那华飞是不是已经和马腾在开战了?战况又进行得如何?他们是不是已经两败俱伤?”
“回主公的话,”亲信抱拳答道,“据斥候的回报,华飞的前军的大寨内虽然火光通明且守备森严,然而并没有喧哗之声,就更别提交战之事了。”
“啥?”韩遂闻言瞪目张嘴的就又问了一句,却不待亲信回答的转头就向着东北面那漆黑的夜空望去。
“你个老不死的!见老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不说先赏口水润润喉咙,反而颠倒的要老子再报一次,你他娘的是耳朵聋了不成?”
亲信暗骂声中,只得伸缩喉结的吞了口甘甜的唾沫润喉,正待要抱拳再报时,却见得那韩遂在艳红的火光下,皱眉眯眼的喃喃自语道。
“莫非是马腾这家伙窥破了吾之妙策,而不来攻击华飞了不成?这不可能呀,那马寿成向来就贪婪得像那草原上的狼一般,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呢?”
说着他以手捻胡的思索了一会儿,却突然“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又双目大亮的急声道。
“贾诩?是了是了,肯定是这个该死的老狐狸看穿了老子的妙计,而奉劝马寿成不要轻举妄动的引军出击,嘶!那么贾诩这个比老子还要狐……聪明的人,他又会让马腾如何行事呢?”
正当韩遂在纠结不已的时候,边上看他一忽儿低头一忽儿抬头的蒋石,在木头的燃烧焦味里抱拳高声的献策道。
“主公何必如此的难解?眼下夜黑而风高,且那华飞又是掉头南下的行了数百里的路程,他的大军们现在肯定是又疲又累的,那吾等何不乘机偷营的打他个粹不及防?”
“你疯了不成?”被打断了思路的韩遂,闻言“呼”的转头怒目着以手指蒋石厉声叱道,“军行疲惫乘夜偷营?这等烂策也就你这等朽木才想得出来,你想害死韩某人和弟兄们不成?”
韩遂怒骂了两句又因见得蒋石张嘴结舌的望着自己,那双目中满是不解之色,乃在喘了两口粗气后,口水四喷的冲蒋石放声怒道。
“你这朽木献策之前也不好好的动动你那木头脑子,仔细的想上一想,想那华匹夫是何如人也?就他那人无数等的智力,那他的营寨也是你说劫就能劫的?也是你想劫就敢去劫的吗?吾看你是不活喽!”
被韩遂给骂得一愣一愣的蒋石,心中暗自的恨道:“入娘的!老子被你喷这一脸又腥又臭,又温又热的臭口水,还真就是不想活了。”
却又暗自的思道:“老子真的是瓜得都没法救了,你想劫谁的营不好,却偏生想去劫那华鹏展的营,这不摆明了自己想死还要拖累别人吗?该,活该老子让人喷这一脸的臭口水。”
正在此时,艳红色的火光急摇间,又有一名亲信在清凉的夜风中急而来。(。)
379章 忽进忽退搞么鬼()
却原是那前军的阎行遣人再报,斥候探听得前方无数火光照耀下,华飞军的大将——东莱太史慈已经引弓策马的领着大军们,连夜向南开拔。
因其军以无数的斥候们在开道,且军势颇壮的原因,阎行急向韩遂请示,自己大军是打还是防,是驻守还是后撤?
“他娘的!”韩遂闻言握拳怒道,“那个马腾贪婪成性,即便贾文和能看穿韩某人的妙计,可是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他马腾也定然不会完全的听从贾诩的劝告。”
说着他目视北面的高声喝道:“去告诉阎行,华飞肯定是因为关中的形势异常不妙,所以才会命令大军连夜而行,而吾已料定马腾的大军最迟日必至,让他先退避三舍的不要惊动敌军。”
“喏!”亲信高应一声的在凉风中接令而去。
韩遂再次喝道:“蒋石你可去派人绕路西北,前往媪围县城一带去探听马腾有没有起军的消息?旦有事时可即刻报来。”
“属下领命!”
韩遂在蒋石的高应声内,略作沉吟了一番后,突又扬手高声喝道:“来人,去传令命全军掉头南下的先后退个三十里路,再作打算。”
是夜那不知道马腾大军已经为华飞所败,而还在得意盘算着要等马腾和华飞大战,再来捡漏的韩遂,便在清凉夜色里引军急退了三十里的路程。
其后韩遂再得阎行急报:“太史慈在赶了一断路程后,便命大军止步休息,眼下华飞的大军们已经停止了前进。”
“恁娘的!这帮竖子们可算是停军休息了,这连续行军的倒把老子的这把老骨头,也给累得够呛!”
韩遂得报伸手擦了把,那没有汗珠只有冰凉露水的额头的暗骂了一句,却也大松了一口长气的挥手道:“蒋石去传令命大军们尽快都安营休息,再命人去给吾弄点水来。”
蒋石高声答应的一声的去令人命诸军们依令行动,一时众军们纷纷下马的喧嚣异常。
有人以手捶的骂道:“他娘的!颠簸起伏了这么长时间,老子的腰都快要断了。”
“入娘!”立马就有人接口骂道,“你那腰快断了算个屁?老子这腿都没有知觉了,快来帮老子捶一捶。”
“捶你的个大爷的,麻木了让老子拿刀砍上一刀,保你立马就能知道。”
“你娘!你咋不让老子砍上一刀?老子倒想看看你能不能知道……”
众军们的嘻笑怒骂声里蒋石给韩遂送上了水壶,又开声问道:“主公,您想等马腾和华飞先打起来这是个妙计没错,可万一要是那马腾真的不来了呢?难道咱们就这么一直退回金城去不成?”
“他娘的,马腾怎么可能不来?”韩遂正因马腾没来而有些焦燥,闻言乃放声怒叱道,“有这么大的利益在面前,他马寿成怎么可能会不来?你他娘的少在这里给老子添堵。”
说着他又握拳恨道:“老子再给他一天的时间,他马寿成要是真不来的话,那么老子就自己来拿下华飞。”
“主公,”蒋石闻言急道,“虽然吾军的士卒们都是善战之辈,总兵力也比华飞军要多出来万余众,且此处地形也确实适合吾军作战,然而您可不能硬拼啊,当心那马腾可也等着捡漏呢。”
手捧凉水在手的韩遂,闻言盯着蒋石就奇声的反问道,“硬拼?你莫非是当吾瓜呼?”
蒋石闻言心中大感放心,却又再次问道:“那主公您又要如何来拿下那华飞呢?”
“哼哼哼,”韩遂见问却皱鼻眯眼的冷笑道,“明日不过只是初六而已,到时夜黑风高路难行且那华飞归心又似箭,韩某人自然有计可用极小的代价来对付于他。”
蒋石闻言愕然,正待要再出声相问时,却忽有亲信急步而来的报道:“主公,阎行将军令人再报,华飞军再次启程的向着南面缓缓行来。”
“什么?”刚刚和蒋石说了两句话的韩遂,闻言把一捧的凉水,全都洒得凉气漫天的急声怒叫道,“他太史慈是铁打的不成,怎么又开始行军了?”
那亲信被洒了一头一脸的急声道:“这次领军前行的不是那个太史慈啊,主公。”
“那是谁?”韩遂闻言涨红了脸的握拳怒喝。
亲信抱拳施礼的高声应道:“是一员用刀的无名小将,因为敌军们都是闷声不响的在前进,所以吾等并不知其名。”
“入他的个娘的!”韩遂闻言无奈甩手的恨恨咒骂了一句。
却听得亲信又急声道:“主公,吾等该如何办才是?还望您尽早做出决定,因为前军的阎将军还在立等回报。”
说着他略顿着想了一下,又对韩遂禀道:“主公,既然不是猛将太史慈领兵的话,那要不咱就让阎将军把这一路大军给他先吞喽如何?”
“不行,”韩遂闻言摆手高声的道,“虽然不是太史慈领兵前来,吾等也不可以轻举妄动的打草惊蛇,可令阎行率所部继续的给老子往后撤。”
“喏!”
于是韩遂在亲信的高应声中,命令刚下马休息不久的众军们,再次上马后撤的退出数十里地去,想着等敌军停下后,才再次下马休息。
却不料这一夜,华飞大军走走停停得是太史慈歇了换小将,小将歇了又换许褚的害得韩遂等人上上下下的折腾了大半夜。
直至三更时分,韩遂正待要引军直退往祖厉县城,且先去休息他一夜再说时,却忽又得到阎行的急报,许褚的大军居然又掉头北上了。
“他娘的!华匹夫你这厮究竟是在搞什么鬼?这么一会进一会退的,你当是在弄什么呢?”
韩遂得报只气得一口老血险喷的手指北面而骂,蒋石等一帮折腾了大半夜还没能休息怕亲信们,亦是满是怒色的纷纷撸袖挽衣的张嘴便骂。
“恁娘的个混帐东西,大半夜的不安营扎寨的休息,却颠倒进进退退的来挑衅你家大……”
“直娘贼的!你们这帮瓜兮兮的怂货,这要不是吾主不让老子的上的话,老子非一刀砍……”
“都给老子闭上你们的鸟嘴。”
韩遂却在众人的高骂声内,放声怒吼着止住了群情激奋的众麾下们,又指那来报的亲信急声的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