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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吾乃曹宏是也!我家堂兄乃是总管徐州军事的大人物,我又如何会不知兵?你胆敢冒犯于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
“哼哼,曹宏是吧?既然你知兵,那么我来问你,所谓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贻,你对敌军知道的有多少?”
“这个吗……”这曹宏不过是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闻言不由语塞。
华飞更进一步握紧手中佛珠,大声又问道:“敌军兵力几何又如何分配?”
曹宏如何懂得这些,一时无言以对不由心虚的,向后退了一步。
华飞心怒此人的骄横无礼,且怒他不知轻重缓急的,盲目助长陶谦的错误决定,当下步步紧逼着历声问道:“敌军士卒是否精练?军法是不是严明?他们的赏罚是不是分明?他们的领军人物又是哪几个?”他每问一句就进前一步,曹宏被问得张口结舌步步后退。
华飞连进数步,又大声叱问道:“你对敌军的情报,一点也不清楚还敢妄言知兵?所谓不知彼而知已,一胜一负,我今天再来问问你,我军的情况又是如何?”
曹宏正自狼狈,听到他想问自军情况,心道:“爷们不知道敌军的情况,可这自军的情况,爷还能不知道吗?莫忘了爷的堂兄可是…”
思及此他大觉得,有机会可以扳平此子,不由得抬头挺胸道:“好,你尽管问就是!”
华飞心中暗自微哂,心道:“此子看来还挺单纯的吗,我可从来就没听说过,总让人问还能胜的呢?”这就像是攻防两端,你只守不攻怎么能胜呢?他不由想起了后世那问,有几个民族多少人口和,他们分别叫什么名字?与及天上有多少太阳月亮,几颗星星的笑话来。
眼见得此子不知死活,华飞也正好想借和他问对之机,好好的向陶谦剖明两军的强弱问题,当下他转了两下佛珠,高声问曹宏道:“我军有多少人马?”
“徐州有精兵八万余人。”
华飞又问道:“谁人统率?”
“我家堂兄曹豹。”
华飞问:“是否赏罚分明?”
曹宏答:“那是必须的。”
“那么有没有经常操练?所练的又有哪些阵法?”
曹宏大言不惭的答道:“当然有经常操练,至于所练阵法,无非就是圆防锥攻罢了,士卒们尽皆精熟得很。”
华飞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又转了两下手中的佛珠,踱步轻声道:“看来徐州的兵马,在你堂兄的带领下还是可以一战的。”
曹宏闻言大为得意,挺胸抬头道:“那是当然的了,我家堂兄忠肝义胆,一心为候爷死而后…”
曹宏正想着乘机为自己兄长说好话,其言犹末毕华飞突然转身道:“只不过,敌军的总兵力,最少也有三十五万,而我军只有八万,你不觉得这兵力对比,差得有些太远了吗?”
曹宏闻言‘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道:“这个吗…”
华飞不管他的迟疑,又说道:“而且我军只是你所说的训练有素,而敌军不论是原先之兵,还是后来组成的青州兵,皆是久经沙场历尽血战之辈,这一个士卒素质对比,是不是差矩不小呢?”
“呃…”曹宏再次的无言以对。
华飞又道:“士卒之对比说完,下面我们再来论一论曹那个……贼的几次大战,溧阳候说曹贼屡战屡败,这一点华飞不敢苟同,先不说其人早年随朝廷精锐,破黄巾时就多有战绩,即便是攻董之时为敌所败,那也是因为其部下仅数千人,兵力不足的原因。”
华飞略停了一下又说道:“而且董军之胜有三,一来董军设伏,二来都是精兵,三来兵力占优。然而即便是这样,其人犹自率少量兵力,和董军大战了一天的时间,这才败退而去,更是使得敌军不敢追击,可以说是虽败犹荣的。”
“哼!”曹宏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陶谦却还是老样子,一声不吭的听着。
华飞转了下佛珠再次说道:“其人兵败之后前往扬州募兵,得精兵四千余归来时都有逃去者,后来又募兵千余,其总兵力的数目,应该不会超过五千兵卒,可就算是这个样子,他却还能先败黑山贼军十万之众,又在河内彻低击溃南匈奴的精骑,随后更是击破了青州黄巾军百万之众。”
这一次曹宏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微抖着说不出话来,华飞逼近凝视着他道:“这样一个能以微弱的兵力,连打这么多场胜仗,以弱击强却是连战皆捷的人物,会是屡败之辈?他所统率的兵卒会是乌合之众?你认为这可能吗?”
“这这…”曹宏登时变成了结巴,连连后退着这个不停。
华飞又历声问道:“我军兵力本就不足敌军甚多,要面对的又是这样的人带的,这种强兵,你却一再怂恿溧阳候领兵出战,所谓兵凶战危,我倒想问问你,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居心?”
曹宏直惊得双足发软,直接一屁股坐倒地上,脸如死灰的颤抖着道:“我…”
华飞见他那狼狈样,大觉解气去不再去理会于他,而是转身对同样脸色发白,胡须微抖的陶谦一礼道:“溧阳候,我听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战场上的形势瞬间万变,明枪暗箭是防不胜防!”
他略停了一下,又转了下佛珠继续说道:“而彭城周边地势险要,乃是由兖入徐的必经之路,只要守好了彭城,再暗伏机动能力强的骑兵在外面,再命一得力将领统率,做为奇兵使用,这样一来,以正守城以奇攻敌,难道不比你亲自上战场来得好吗?小小建议还望溧阳候三思!”
华飞这一席话,详细的分析了敌我双方的优劣之势,更是点明了防守要点,陶谦没有马上回答,低了头独自沉思着消化,厅中一时寂静。
陶谦虽说刚愎自用,终究是久经战乱之人,几番对比之下终于还是抬头叫道:“来人,给华先生奉茶!”
华飞闻声心知陶谦,终于还是听进了自己的意见,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心知自己的计划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正当他想着接下来的事时,忽听得陶谦又叫道:“曹宏你还坐在地上作什么,还不快请先生上座?”
“啊?”还没回过劲来的曹宏,张着个大嘴望向陶谦却被陶谦瞪了眼,连忙爬将起来努力的,挤出一丝比苦瓜还苦的笑意,对着华飞一礼道:“华先生,请上座!”
华飞连忙逊谢,守卫奉上香茶,双方各分宾主跪坐在坐垫上,这让说了老半天话,才终于喝上一口香茶的华飞很不习惯,心想:“以前看,就有人发明坐椅发了大财的,看来这还真是条致富的道路。”
心中想着发财之计,口上没停的和陶谦互相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
忽闻陶谦问道:“方才谦听得先生说,此计为阳谋,这自古以来是有阳便有阴,却不知先生可还有阴谋末曾道出?”
华飞见问,‘唉!’的一声轻叹转着手中的佛珠,在淡淡的檀香味中闭目不言,心中却是暗怪自己说话太不小心了,竟然说漏了嘴。
倒不是他故作高明,只因这阴谋一出的话,对徐州虽然有利,可对兖州百姓来说,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第四章 无闲职得遇名人()
陶谦见得华飞不说话,以为他还在怪自己刚才太轻慢了他,遂开言道:“方才听先生一席话,谦知先生高才,对军事极为精通,谦想聘请先生给来徐州为官,随同本候共抗曹贼,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华飞大喜,这可是他来这里的,另外一个主要目地,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了。必竟人是铁饭是钢,徐太公送他的干粮,都已经是快要见底了,这还是他省着吃的结果,没有饿过肚子的人,是不会知道饿起来得有多么难受的。
他连忙离席打蛇顺棍上的,拱手说道:“华飞参见主公!”
此时他是分外的感慨的,万想不到这官职,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心中暗叹:“果然还是雪中送炭来得实在!”
他甚至都有点想要感谢曹****,要不是他来攻打徐州,就他华飞穿越成这个样子,还指不定要混到哪一天,才能有出头之日呢。
“呃…”陶谦也愣住了,他也想不到让这,智力过人的小子拜主,竟然是如此容易的事,不过他随即喜上眉梢,心说:“敢情是官迷来着,官迷好啊有道是无欲则刚,可只要你有所求,老夫还就不怕你不听话。”
陶谦哪里会知道,华飞这小子心中早有打算,他知道在这个东汉末年,‘主公’这两个字,可是不能乱叫的,你要是认了主,再想要跑到别的地方去给人家当手下,或是想自立门户,那就会被有心人说成是不忠!
在这个时代不忠不孝可是个大事,要知道名声很重要,一旦名声臭了那就没有什么人愿意跟着你混了不是?
他可还记得后世玩游戏时,选吕布当君主那叫一个惨,有地盘却没有人才,当然吕布那是弑主,可陶谦老儿不一样啊,他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再活也过不了两年,过不了多久,他就得‘呃’的一声白白了。
华飞认为在这个年代,管谁叫主公都不如,管陶谦叫主公来得划算,因为陶谦一死他就没什么限制了,又成了自由之身,这样他既渡过了没饭吃的难关,又有了身份同时还可以恢复自由身,正是一举三得之事。
有这种好事还不认主,那可当真是自寻死路了,反正他是不想再挨饿了,有饿过一次的他,知道那感觉特别的难受,因此他也特别的佩服,后世那些爱美的美女们,感叹她们真是太拼了!
这两个都是属狐狸的,在那边各有各的打算,只有曹宏在边上很着急,因为他想知道华飞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阴谋,又会是什么阴谋,于是他开口问道:“那个…华先生,主公方才问你有没有阴谋,你还没有回话呢。”
华飞当然是有阴谋的,他知道这个时候,吕布快要来到兖州了,他本想让陶谦派人去兖州活动活动,联络陈宫和对曹操不满的士族们,让兖州之乱提前到来,整曹操个首尾难以相顾的。
却只不过他认为,这阴谋虽说早出晚出,是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兖州是早晚会乱的,只是要他出这主意,他的良心上总有点过不去,不忍见兖州百姓因他的计策,而遭遇大祸。
同时他也知道了为什么,陶谦迟迟没有开口说,封他个什么官职,感情是等着看他献不献计来着,他知道献不献这个阴谋,恐怕和所封的官职大小,是很有关系的。
然而常言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女人失节事情就很大,这男人要是失节他觉得事情更大,因此他就说道:“回主公的话,小子才学短浅,没有什么好的阴谋。”
陶谦上身前倾着问道:“当真没有?”
华飞答道:“确实没有。”
陶谦心中大失所望,曹宏这小人顿时换了一副扯高气扬的像,拂袖道:“哼!曹某人还以为你有多历害呢?原来也不过就会一招守城而已!”
又转头对着陶谦拱身一礼道:“主公,眼下州中苦无闲职,不如随便赏他几个铜钱,让他先安身立命,且待有了职务再安排于他。”
华飞大怒心说:“好汝个曹宏,老子既没惹你也没招你,你他娘的当这是买菜呢?还赏铜钱?老子的主意连银子都不值吗?”
令他更想不到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