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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知这出身成都的名将,当年那可是能在刘备、庞统、黄忠、魏延、法正这些神一般的对手夹击下,生生的拒守了雒城长达一年之久的成都名将。
而且那还是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做到的事情。由此足可见,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英雄人物了。只可惜,他最终却因为忠心不二,而被刘备处死。
“你究竟是啷个?”正当华飞这个作弊器在愣之时,城外的张任再次扬枪叱问,“娄、甘宁那两个贼子又在何处?”
华飞的目地在于拖时间,免得两军大战,生灵涂炭。而且他还知道张任智勇双全,极难对付。可是他也有一个弱点,那便是他对刘璋可是忠心梗梗的。
若是陈登等人能顺利的拿下成都,擒住刘璋的话,自己就可以利用刘璋来招降,这员智勇双全的名将。
即便要拼,那也得是成都的‘擒王计划’失败才做的事。
故此华飞于城头上探头对张任高声道:“张将军!你想知道我是谁,那也不难。你只需要引领大军退去,两天之后我便给你个交代告诉你,我是谁?”
华飞知道成都距离江州足有七百里路程,且山路难行。即便自己的警卫精英们,配备得有快马,那也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知道成都的情况。
因此他才一味的,与张任虚与委蛇。却不料张任闻言大怒,枪指城头放声怒叱道:“你莫当老子是个哈儿!你到底是啷个,给老子言明,否则便莫怪老子不客气。”
“哈儿?”华飞却不这话是什么意思,乃愕然的转向甘宁问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哈哈……”甘宁仰天大笑道,“所谓哈儿,便是傻瓜的意思,他让你莫当他是傻子好骗。”
华飞恍然大悟的提高了声音道:“哦!”
却又笑了笑,才探头对城下的张任大声道:“张将军!你身边的弟兄们,早已成了疲惫之师,我又有坚城可守,却不知你要如何个不客气法?”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续道:“不如你听我之言,且收兵归去,咱们两日后再商议如何?”
张任闻言却是愣在了原地,他自思:“眼下敌况不明,且自己身边的兄弟们连日行军,昨夜又是一夜没能安睡,确实已是疲劳至极。不若先答应他且等探明情况,让兄弟们好生休息一番再做打算?”
想着,他便要开口应承下来,却听得身后一人放声大叫:“张任!赵大人有令,让你休管他是啷个,只管引大军夺城便是。”
“安?”张任闻令大惊!张大了双目对那传令兵问道,“赵韪大人为何下达这样的命令,莫非他竟不知疲兵攻城,乃是兵中之大忌呼?”
“我不晓得!”那传令兵老实的回了一句。
张任回头向着身后的大军望去,但见得弟兄们的精神是萎靡不振,几乎每一个人都带着黑黑的眼圈。
“嘶!”张任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骂,“赵韪啊赵韪,你个锤子明明不懂和军事,却硬要来瞎掺合。弟兄们已经如此疲惫,却要如何夺城,这岂不是要让他们去送死吗?”
然而,骂归骂恨归恨,他终究是个忠义之人,又自知军令难违。
乃无奈的对那传令兵道:“罢了!你可归去复命,就说本将已决定去城下搦战敌将,看能不能借斩将立威,来挫动敌军士气便是。”
传令兵依言自去向赵韪复命,张任却枪指城头高声大叫:“呔!城上的锤子给本将听真,你既不敢报姓名,那便出城来与张某大战三百合回!”
华飞深深的看了,同样是眼带黑圈的张任一眼,知道他是怕他那帮疲劳至极的弟兄们攻城,会死伤惨重才单骑搦战。
心中不由得,对他这种敢于担当重任的行为,大起了敬佩之情。
却于城上微微一笑道:“张将军!何必如此意气用事,一来便是喊打喊杀的,岂不大煞风景?此地山清水秀、地杰人灵。不若你我且看看这江景,谈谈那风月如何?”
“我呸!”张任大怒,枪指华飞的厉声喝道,“你莫再当老子是个哈儿好骗,你个锤子若不再不出城时,张某便麾军攻城!”
“我擦!”华飞离言暗道,“说来说去,还是得打才行。”
他心知若是引得张任攻城,两军死伤必重。当下也不再迟疑,乃回头令道,“来人!命许褚出城应战,令徐盛引领千军为许褚掠阵!”
警卫闻声高应“喏!”,急急前去传令不提。
不一时,江州西门便在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开启,腰大十围的许褚策马扬刀便出。(。)
172章 许仲康大战张任 周一求支持!()
艳阳已经爬上了最高的峰头,华飞远远的望去,那青山就如同是一尊头顶佛光的仙人,正在俯视着人世间一般。≧≥
强壮的许褚待得身后的众军列阵完毕后,‘唰!’的挥刀便待策马出战张任,却听得身后有人放声高呼:“许将军且慢!”
许褚闻声回头,却见得是华飞身边的警卫奔来,乃高声问道:“可是主公有事吩咐?”
“不错!”那警卫大声答应着,奔至许褚的马旁,急急的对许褚说了几句话,待得许褚点头答应后,方才又放步奔回城中去。
徐徐的东南风拂过蜿蜒东去的长江,背向东南的许褚,带着满是花草芬芳的清凉气息,策马提刀的来与白马银枪的张任相会。
张任见得许褚强壮至极、隐含虎威。乃于数万军前挥枪大声叱问道:“来将何人?可通名受死!”
“某乃谯县许褚、许仲康是也!”许褚在通名报姓之后,又“唰!”的猛一挥刀,对张任厉声喝道,“张任!某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愿听从我主之言收兵归去呼?”
“我意已决!”张任枪指许褚高声言道,“不必多言!”
“既然如此!”许褚缓缓低言一句,突然虎目放光的大叱,“那便吃我一刀!”蓦然策马扬刀的便急奔张任而去。
“瓜娃子!你莫当我怕你?策!”大喝声中张任猛的一挟马腹,纵白马挺银枪的便急迎许褚。
江州西门、万军阵前、刹时‘哒哒’马蹄声急,烟尘乱起间,双方将士见得两将相对放马急奔。转眼间,双方的马头便已相近。
双手高举大刀的许褚张嘴大吼:“斩!”顿时声如虎啸、刀闪寒光。众军但闻得‘唰!’的一声劲响,便见得那刀刃一闪,便直奔张任当头斩落。
张任见得许褚刀沉力猛,刀刃未落、锐气先临。当下不敢怠慢的急大喝一声:“开!”厉叱声中、挥枪急一枪斜点而出。
众军但见得两将兵刃交接处,顿有丝丝火星并溅,随即听得‘当!’的一道巨响,直震得人双耳嗡鸣。
张任接了许褚这一招力劈,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顿时双臂剧震得掌中那把银枪,都险些脱手飞了出去。
这心中不由得,就大吃了一惊,乃暗自心道:“这锤子好的力气!老子以斜点破直劈,却犹自被反震得险些连枪拿捏不住,万万不可与其斗力。”
此时两将马头交接,许褚双臂猛一较劲,嘴中“嚯啊!”又一声虎吼暴扬,本是倒崩而起的虎口吞天刀受其巨力操控,在空中蓦然一个急停,旋即“唰!”的一声劲响,再次狠狠劈落。
“来得正好!”张任放声大喝,双臂急抖间,众军顿时就见得场内,朵朵银光闪闪的枪花绽放,一朵、两朵、三朵、乃至无数朵。随即便是好一阵密集的‘当当当’清脆响声传来。
一时,众军但见得空中银花与利刃交接处,那把势可劈山的大刀,竟于点点火光飞溅中,便是一顿、再顿、复顿、终至无力下劈。
许褚见得这张任无数银色枪头如同骤雨打琶蕉一般的,斜点在自己刀面的同一个点上,不由得也是大吃了一惊。
却暗自付道:“这厮好快、好准的枪法,端的是不容小觑!某却不可以他拼巧,只管一力降十会便是。”
当下两将各展所长,一个是枪化万点式式急,一个是刀劈一线招招猛,这一个枪法展开直欲拿云追月,那一个刀招使出势作力士劈山。
却不知这场中两将厮杀正急,那城头一人早已心惊。
却是这华飞不识得武艺,只见得这厮杀场内到处都是银光乱闪,只惊得他心惊肉跳!急得他只在城头上,对着何曼等人急声问道:“怎么样,仲康可有危险?”
何曼这厮的武艺,原也是有些的,却奈何那张任的枪法实在是太快了,他却是根本就无法分辨。闻言只张着个大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万幸的是,边上的甘宁对华飞开腔道:“放心吧!张任这个龟儿子的枪法,虽然耍得“嚯嚯”乱响,满天都是枪花,可你家那个许胖子却也不是吃素地,肯定伤不了他。”
华飞听了这话,心中方才稍定。却暗暗自责道:“万想不到这张任的枪法居然这么快,早知道我刚才就不该吩咐许褚手下留情,这要是一个不慎,伤了仲康岂不是我的罪过?”
却原来华飞在传令许褚出战后,却自思,这张任是个极为出色的军事人才,足可独挡一面。可是,并没听说过他的武艺有多么高强。
而自己麾下的许褚又是个一流的猛将,因此他很担心这张任,会伤在许褚的手中。这才命人转告许褚,让他尽量的手下留情,不要伤了张任的性命。不曾想,却险些弄巧成拙。
且不说华飞在城头之上胡思乱想,单只道这许褚与张任力战良久,张任把这枪抖得直如万点梨花乱绽,一心只要迷惑许褚双目,却好从中取利。
却无奈许褚人虽憨、艺却高、不去看他的满天枪影,只管把一双虎目紧盯着他的双掌方位,大刀展处或是直取要害,或是因势硬挡,只管要寻他较力。
张任自知力量拼不得许褚,怎肯与他硬接?只一个劲的把这枪使得疾出疾缩,却叫许褚空负着一身的神力,愣是无处可使。
两将枪来刀往的杀得风尘大起,间或偶有一两声“当当”金铁交击声响,便是艳红火星乱溅,倒把个众军给看得,都是眼花缭乱得鸦雀无声。
枪影刀光乱闪间,眼见得渐渐日近中天,两将已大将了七、八十个回合,却兀自难解难分。
激战中的许褚,却猛的想起了华飞的另一个吩咐,那便是要他战决,万不可使得这跨下的战马无力支撑他的体重。
当下,许褚猛的一刀挥出,强力逼开张任,扬声大叫道:“且住!”
张任虽然枪法迅疾,然而两将大战之中却难免兵器会有所接触,这两条臂膀早已被许褚的一身巨力给震得,直要麻木了去。
当下乃乘机勒马收抢的问道:“何事?”却暗暗的抖动双臂,借机急的缓解着手上的麻木之感。
许褚看了一眼天色,大声道:“天色不早,许某肚中饥饿,且待某先行回去用了饭后,再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张任闻言知道他这是借口,却暗自的想到:“这个胖子力大无比,自己的枪法虽快,却无奈为求快,力道不能尽。就算能扎到他几枪,也不见得就能取了他的性命。可要是万一不慎挨上他一刀,那自己只怕就得当场毙命!”
思及此,乃借坡下驴的挥枪道:“好!张某也先归去进食,且待下午再来整死你!”说罢两将各自打马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