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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飞微微一笑,没有搭理甘宁,却听得徐庶道:“主公!敌军既然想要休息,我等就不可让他如意。”
“元直!”华飞笑眯眯的对徐庶问道,“却不知你有何想法?”
“主公!”徐庶抱拳对华飞道,“仲康勇猛无敌,何不先令许将军引军出城搦战,以打乱敌军的安营计划,而后再行骚扰之计?”
华飞闻言自思,成都那边的战事也不知道进行得怎么样了?若是能捉住刘璋的话,那么这城外的敌军,应该能兵不血刃的招降。
然而在事情未明之前,也不能任由敌军太过于舒坦才是,还须得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才行。
思及此,他乃对着徐庶点头道了一声“好!”随即提高声音唤道,“来人!传令许褚引领千军出城搦战,令徐盛引领千卒随后接应。”
“喏!”身边警卫接令而去。
甘宁却对华飞摆手道:“我看你就莫要麻烦喽!那个骑白马的龟儿子,是绝对不会出来应战地。老子当日在成都城下,骂得嗓子哑了,他都硬是不露个头,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和许胖子打上一架吗?”
“骑白马的战将?”华飞闻言,暗自的猜想着究竟会是谁?然而,终究因信息太简单而无所得。
华飞自思:“总不至于是那个白马银枪的赵云,赵子龙这个帅蝈蝈跑到成都来了吧?”
于是华飞冲着甘宁就问道:“那将是不是还拿了把银枪,而且年纪还不大呀?”
“咦……”甘宁闻言瞪圆了双目,望着华飞奇道,“你是啷个晓得地?”
“哎啊我擦!”华飞给吓了一大跳!心中大叫一声,一张嘴巴大张得能装下两个鸡蛋的,登时就愣了逼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合上嘴巴又咽了口唾沫,伸手冲着甘宁就急声问:“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做赵云?”
“不是!”甘宁摇头答道。
华飞不死心的又问:“赵子龙?”
“也不是!”甘宁把头又轻轻的摇了两下。却因见得华飞连猜两次都错,脸上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笑容。
华飞急声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到底是谁?”
甘宁睁大双眼,盯了华飞片刻,突然展颜一笑道:“你猜猜!”
“我去!这都跟那大海里头捞针似的,却让我怎么猜?”华飞知道甘宁不会说,索性拂袖不再理会这个还会调皮的他,自去观注城外的情况。
事情的展,并没有出乎甘宁的意料,许褚引军搦战,敌军拒之不理。愤怒的许褚,数次策马杀至寨前,却皆被乱箭射回。
直至天色将夜,华飞下令收军,许褚方才憋一肚子气的归来。却又被甘宁好一通嘲笑,许褚大怒之下反唇相讥,两将险些就要大打出手。
华飞喝止之后,又对许褚附耳低言数句,倒把个许褚说得眉开眼笑。华飞挥手,令众将各自散去准备不提。
而在江州西面的成都,天已暮、风变凉、花香阵阵的漆黑夜色中,四千精骑们高举着艳红炽热的火把,把个成都东城门,照耀得恍如白昼。
陈登送一身血迹,未换征衣的魏延出城,在凉风中对魏延低声吩咐道。
“主公多智、众将勇猛、又有江州坚城可守,谅无什么大事。此去天黑路险,文长一路上心,可引领诸军慢慢而行便可。”
说着他看了一眼骑在马上,惶惶不已的刘璋一眼。又高声对魏延道:“刘季玉乃是诚实君子、宅心仁厚。我等不得已夺其基业,主公早有严令,命众军勿必要保护好刘季玉的安全。”
魏延与诸军闻言,齐声应“喏!”刘璋见状,脸上的神色方才好上了些许。
魏延提刃放步向着战马走去,便待上马引军离城。却突然收住了脚步,转头对火把照耀下的陈登问道:“方才元龙说我险些坏了主公的精心谋划,却不知所指的究竟何事,元龙可否为我解惑?”
“哦!”陈登闻言一摆手,爽朗的对魏延笑道,“无他,只不过是主公不愿意多做无谓的杀伤,令你领军前来的本意,乃是要你来吸引住城内的守军,好方便我等行事而已。”
说着他略顿的看了魏延一眼,又续道:“待得我等拿下刘季玉后,成都自可不战而得。却不料那向存中了文长的激将之计,文长又勇猛异常,乃至攻入城中,险些弄得成都血流成河也!”
魏延与众军恍然大悟,乃纷纷出声的交头称赞着自家的主公,仁义无双。
解惑之后的魏延提刃上马,宝刃前指的高声令道:“警卫领路先行,哨探路况,若有敌情即刻示警。其余众军各依军阵,保持距离随我前行,全军启程!”
而当魏延领军离成都时,在江州之北的宕渠县城,亦有一员四十余岁的壮汉领数百名军随,离了这个濒临汉中的军事要隘,取道直奔江州而来。
这一个本该是宁静好睡的夜晚,在华飞打定主意不让敌军安稳休息的情况下,注定了是个不得宁静的夜晚。
敌军远道而来,华飞自己住在坚固宽广的城中,却让人家在野外露营,这心中未免过意不去。于是当夜,他命手下的弟兄们,敲锣打鼓的唱支山歌给“客人”听。
当那一经典的,“大王派我来巡山”老歌响彻江州内外时,认定华飞无法骚扰到敌军的甘宁,为之目瞪口呆。
至于赵韪的军营,倒是鸡不飞、狗不跳、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带这两种可爱的小精灵来,只是人怒吼、马惊叫了一番而已。
待到后半夜时分,被华飞派出的弟兄们,给各种骚扰得欲生欲死的赵韪,终于在扑灭营中大火后,忍无可忍的令大军点起火把,连夜兵临江州西门搦战敌军。
随着赵韪的一声令下,一夜无眠满心有恨的四万精兵们,随着一员白马银枪的大将,布阵直临江州西门。(。)
171章 江州城外会张任 第三更奉上求支持!()
四月二十五凌晨,美美的在满是花香的清凉风中,睡得正香的华飞,被他那身长九尺、面如夜叉的贴身护卫——何曼给摇醒了。
迷糊糊醒来后的他伸手揉了揉睡眼,抬头却见得在艳红火光照耀下,何曼的血盆大口正一张一合的,却没有一丝的声音出。
他不由诧异的大声问道:“何曼!你在说什么?”
何曼闻声,一双牛眼很明显的又大了几分,却伸手对着自己的耳朵比划了两下。
“哦!”华飞见状醒悟过来,伸手打自己的耳朵中掏出了两团堵塞之物,这才听得城外已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主公!”何曼抱棍大声禀道,“城外有敌军搦战。”
华飞举目向门外望去,却见得天正黑、风轻凉、乃开声对何曼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何曼拱手答道:“据警卫们说,已是五更天了,连雄鸡都已经叫过了三遍。”
“五更四点鸡三叫。”华飞伸了个懒腰,喃喃的低语着自榻上立起身来,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床铺,又笑得贼兮兮的补了一句,“惜无二姐一头眠!”
“厉害!”何曼听得华飞这剽窃自后世的好诗,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赞叹道,“主公就是不得了!这才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能吟诗了呢,这可真比俺强太多了。”
华飞吟完了诗,却突然心有所感的想起了,那个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身带淡淡梅香的可怜女子。
他心中暗道:“乱世自是多别离,却不知身在远方的你否安好?但愿老天爷能保佑得你,平平安安才好!”
想着,他自知军情当前,乃用力的晃了晃头部,收拾了心绪。带着何曼和警卫们,便急的向着城楼奔去。
当他来到江州的西门城头上时,轮值夜班的徐盛已引领着麾下的精兵们,张弓搭箭、竖盾提刀的严阵以待了。
火光冲天的城外,更有声声粗鲁的叫骂之声,随着清凉的夜风直冲夜空。
“城里头的锤子们,给老子爬出来……”
“你先人的!让你个瓜娃子,大半夜的给老子唱山歌……”
“你们这帮瓜娃子,快给老子出来,老子保证整不死你……”
华飞在敌军乱纷纷的叫骂声中,站在城垛边探头便向着城外看去。但见得,艳红炽热的火把照耀下,黑压压的敌军群情激奋的各挥着兵刃连声叫骂。然而,其军阵却依然齐整。
蓦然,华飞目射神光。因为他见得在在众军之中,有一员身着银甲、背披白袍、手提银枪、跨坐白马、威风凛凛的大将,正驻马于火光之下。
“嘶!”华飞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还真有这么个白马将军,这人到底会是谁呢?”
然而,并不想要和敌军拼个你死我活的他,并没有马上就去询问那将的姓名。
而是在吩咐徐盛把守好城头,注意敌军的动向后,便按捺下心中强烈的好奇之心,返回了城楼。
不让敌军休息,那只是一种手段。若是反而因此而与敌军生死博杀,却不是华飞所想看到的情形。
现在华飞所要等待的,便是来自成都方面的消息,只有在成都的胜败明了之后,他才会做出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因此,他知道自己眼下所要做的就是,疲劳敌军加拖延时间。
时间在众军的叫骂声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当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时,见得敌军坚守不出的赵韪,传令收军回寨。
当那缕缕带着饭菜香味的炊烟,在艳红的朝阳下升起时,华飞并没有命令弟兄们,对敌军进行骚扰。
所谓物极必反!他担心要是把敌军给整得连饭都没得吃的话,会引起敌军无边的怒火,到时反而弄巧成拙。
待得日上山岗时,华飞再次在城头上,见到了那一员白马银枪的大将。这一次借着早晨阳光的照耀,他看得更为仔细。
却见这将身长七尺余,面容坚毅,虽然看上去只是三十左右的人,然而其两鬓却已微现白霜,在他那两道浓黑的剑眉之间,更是有着一个很明显的“川”字。
正当华飞在暗暗的打量着那白马银枪将之时,那将已率着众军在西城外列成了阵势。旌旗招展中,清凉江风内,这将纵马离阵,直临城外三百步方才提缰勒马的枪指城头。
“呔!”城下旋即便响起了那将雄浑的高叱声,“叛贼沈弥!可出城受缚,免得连累江州军民,生灵涂炭!”
华飞想知道他的姓名,乃于城头上探身,笑眯眯的对那将道:“这位将军!沈弥已死,有事您可烧纸。”
“咦……”那将闻言微愣,却于满是花草香味的风中,大声问道,“沈弥当真已死?你又是啷个?”
“沈弥确实已死。”华飞笑眯眯的回答了他,却略过自己姓名的反问道,“敢问将军又是何人?”
那将举目看了他一眼,才高声答道:“我乃蜀郡张任是也!你究竟是啷个,为何占我江州?”
“张任!”华飞闻声刹时双目大瞪,头顶仿若有一声惊雷“卡嚓”炸响,他怔怔的望着城外这白马银枪的战将,登时就愣在了城头。
他心中暗道:“原来指挥成都大军做战的,竟然是他!这就难怪沈弥会空自引领了四万大军,却战不得两日,就败退而回了。”
需知这出身成都的名将,当年那可是能在刘备、庞统、黄忠、魏延、法正这些神一般的对手夹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