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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也轮不到打光棍的地步啊!
这时郑昂家的一处房间内传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这个咳嗽声和郑昂的咳嗽声完全不同,是那种用全身力气咳出的声音,好像要把自己的肺子咳出来。
郑昂听到这个声音非常紧张,马上进去查看,没过一会里面的咳嗽声才渐渐平息的下来,郑昂出来看见张翔在等待,也有些不好意思,有客人在还把客人丢在一边,是有些说不过去。
张翔看见郑昂的样子就想笑,一个凶恶大汉做出扭捏的样子还是有点意思的,“老哥,里面的那个的是谁啊!看来病的不轻啊!”
张翔的一句话打破了那种尴尬,郑昂:“小先生不瞒您说,里边的那是我的弟弟,已经生病很多年了,现在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了。”
张翔正是用人之时,还是有点看重这个大汉的,“老哥那你就搬到厚丰亭吧!那里现在还有黄大夫在那里诊治,说不定有希望。”
郑昂:“这?”
繁和也看出张翔想招揽此人,“大汉想什么呢?我们少爷可是在涿县鼎鼎有名的药儿,这点小病那算得了什么,天上掉馅饼都不会吃啊!”
郑昂突然跪下,“小先生您真是药儿,求您救救我弟弟,我今生一定做牛做吗报答您。”
张翔马上扶起郑昂:“老哥我是药儿不假,但我的医术的确不如此时在厚丰亭治病的黄大夫,我看我们还是先动身吧!你弟弟的病应该不能耽搁了。”
郑昂二话不说就冲进房间把自己的弟弟背了出来,张翔就看见一个骨瘦如材的人在郑昂的背上,应该就是郑昂说的那个弟弟。
郑昂的弟弟的情况很不好,健康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彪形大汉,现在就是一个骨架子,面黄肌瘦身上隐约还散发出一股异味,就算张翔不懂医术都知道此人活不了几天了。
张翔亲自领路回到了厚丰亭找到了黄大夫,黄肖一看这种情况立刻放下手中的病人,来给郑昂的弟弟看病,大喊一句,“真是庸医害人啊!”
郑昂很紧张,“神医我弟弟怎么样了。”
黄肖:“你的弟弟原来只不过是伤了内府,没什么大事吃几贴药就好了,但是你这个哥是怎么当的,让一些庸医乱开药伤了别人的肺经,落下病根,我看这病已经拖了很多年了。”
张翔看郑昂已经语无伦次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替他问了一句,“黄大夫,我这个兄弟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有痊愈的希望。”
黄肖:“治好是没问题的,就是这个病要慢慢调理,那些药材都很珍贵,需要花费很多钱,看这位大汉的衣着好像负担不起。”
张翔笑了,“这个先生放心,这个问题我来解决,先生放手去医就行了。”郑昂听到张翔说的话,哐哐哐给张翔磕了几个大响头。
没说话就离开了,此时在郑昂的心里暗暗决定从此以后自己的命就是张翔的了,他马上赶回了梵山亭,带上行李和几十只猛犬就回到了厚丰亭。
郑昂回到厚丰亭的时候可是非常热闹的,那些猛犬也许是换了个地方,所以纷纷乱叫,郑昂回来的时候可是晚上了,那个声音可是非常刺耳的。
张翔的手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骂骂咧咧的就把郑昂围住了,最后还是张飞解的围,其实张飞听了郑昂的故事还是很佩服眼前的这个汉子的。
张飞发话了,那些喽啰当然也就没什么怨言了,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张飞的拳头可是真打啊!张翔的手下就没有几个不怕张飞的。
张飞领着郑昂找到了张翔,此时的张翔正在床边照顾郑昂的弟弟,郑昂霎时眼圈就红了,张飞:“你可别哭啊!否则我揍你,我小弟还没吃晚饭呢?”
郑昂也把眼泪收了回去,就去了灶台,不一会就传出了香味,都把打瞌睡的张飞都弄精神了,郑昂看着张飞的样子,憋出一句,“没你的份。”
张飞也不生气,张飞就是这样只要自己认可的人怎么样都行,还死皮赖脸的跟在郑昂的后面,张翔离很远就闻到了肉的香味。
郑昂把肉端到张翔的面前,张翔一看原来是狗肉,吃了一口齿颊留香,”老哥,你还有这种本事呢?看不出来啊!我这边正愁着怎么拉拢行商到我们的乡亭呢?你这狗肉可以当个招牌了。“
郑昂看张翔只吃了一口,就跟自己说话,可把他急坏了,因为张飞可是真不客气,吃东西又快,狗肉眼瞅就要被他吃没了,“公子,您先吃饭啊!做菜是小事,你让我什么时候做我就什么时候做。”
张翔刚要动筷子,一看最后一口狗肉已经进入了张飞的嘴里,盆里只剩汤了,张翔:“大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饿死鬼投胎啊!”
张飞嘴里呜囔呜囔的,一下子就把晒满的肉咽了下去,张翔在旁看都怕他噎死,张飞:“小弟,这狗肉真香,你饿还让他给你做。”
张翔只好看了一下郑昂,意思不言而喻,张翔其实也是个吃货,郑昂也只好从新给张翔做了,走的时候又瞪了张飞一眼,表示不满。xh:。74。240。212
第九章 杀乌骓()
厚丰亭附近的驰道虽然已经荒废,但毕竟与主要驰道想通,张翔就在两道的连接处开设了一个小店,用来招呼过往的行人,也顺便往厚丰亭拉些人气。
现在是秋冬时节,涿县地处幽州,已经非常寒冷,郑昂的狗肉和张家的猪肉可是很受欢迎的,厚丰亭内也设有赌坊私馆,私馆就是个人开的旅舍,可以让人住宿,所以也吸引了很多行人路住厚丰亭。
厚丰亭也因此渐渐有了一丝名声,这也多亏了郑刚的功劳,郑刚就是郑昂的弟弟,也许是卧病在床多年,所以稍有好转,嘴就停不下来,也就是因为他路过厚丰亭的行人也就越来越多。
有时张翔都怀疑郑刚是不是人贩子,被他骗到厚丰亭的路人,占了大多数,也不能说他骗,只能说被他的语言所吸引,还有的就是厚丰亭的房屋吃食赌坊真的很不错,那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正因为厚丰亭名声鹊起,所以吸引了一些达官显贵。一天,张翔接到了一个帛书让他迎接一支车队,这支车队晚上才到厚丰亭,这支车队的主人就是赵礼。
也许赵礼名声不显,但他的族兄可是名声远播,就是十常侍赵忠,赵忠是河北安平人,赵家人可以说在河北是个毒瘤,赵礼做为他的亲族,可以说横行乡里,祸害百姓,无官敢管。
张翔虽然也嫉恨十常侍,但也不得不好好伺候,把赵礼请到了亭舍,厚丰亭的亭舍可是张翔花了大价钱装饰的,既奢侈也不失文雅。
赵礼还是很满意的,还赏赐了张翔一块金饼,出手不可谓不大方,“亭长,听说厚丰亭的狗肉可以说是远近驰名,吾到想见识见识。”
张翔表现的很谦卑,“大人这个自然,小人这就去给您准备。”不一会张翔亲自给赵礼端上一盆狗肉,吃的赵礼是满嘴流油啊!
赵礼也许是吃多了,就在亭中走动走动消消食,张翔自然是陪同伺候,张翔本打算忍一忍就过去了,没曾想赵礼这时却给张翔出了个难题。
因为赵礼看见了赵飞的坐骑踢云乌骓,赵礼虽然不学无术但也是一个爱马之人,以他贪婪无度的性子,这样的名马他怎么会放过呢?
好在赵礼没有忘了自己出门在外,于是询问张翔,“亭长,这匹马是谁的?”
张翔也看出了赵礼的想法,虽不愿意但也只能如实回答,“大人,这是我大哥的坐骑。”
赵礼:“你大哥也是好运气啊!这样的名马流落至此也是可惜,不如卖给我如何,当然这个价格你随便出,我绝不回口,你看如何?”
张翔深知张飞的性子,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稳住赵礼了,“大人这话说的就外道了,小人的就是大人的,哪还能提钱啊!我只要大人的一封推荐信即可,我想认识一下赵忠赵大人。”
赵礼看张翔很明白懂事,也乐的做这个顺水人情,反正也不费自己什么事,也就给张翔写了一封推荐信,双方也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张翔离开亭舍之后立马找到了张飞,此时的张飞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张翔这里不比家中有张豪管着,张飞也经常如此张翔也见怪不怪了。
如果在平时张翔也懒得管这些事,毕竟张飞似酒如命,历史上他这么喝也活到了五十五岁,最后还是被张达、范强谋杀致死,可以说对他是身体无害,张翔也就放任不管了。
但是此时可不同,如果张飞知道有人窥伺他的乌骓马,张翔也默许了,就算张翔是他的兄弟也免不了一顿打,事急从权张翔也只好用水泼醒了张飞。
张飞正在鼾声如雷,一盆凉水一下子就把张飞浇醒了,张飞一看是张翔也收住了怒火,他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一定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张翔:“大哥今天来了个人,是十常侍赵忠的族弟,他看上了你的乌骓马?”
张飞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十常侍可以说是汉末的实权人物,不是一个小小的张家可以反抗的,那会惹来灭顶之灾,“你的意思?”
张翔:“给,然后在抢回来,同时我还要的是赵礼的人头和那几车的财宝,这件事要干脆利落鸡犬不留,但是乌骓不能活下来。”
张飞:“我明白了。”
张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痛,他从来没有看过张飞这么阴沉的样子,张飞也知道留下乌骓,会惹来多大的麻烦,所以他才没有反驳。
也正是因为这样张翔的心里才更加愧疚,他宁可张飞表现出怒火,张翔也深深感觉到了耻辱,就是因为自己不够强才会有这样的后果,“大哥,我们身边可以相信的人不多,只有那收留的一百少年,他们的实力还不够,而对手是三百多军中老卒,你这次要小心一点,千万别留什么尾巴。“
张飞一句话也不说,张翔也不想打扰他索性就离开了,张翔刚走出不远,就听见张飞房中摔打东西的声音,张翔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也不知道怎么劝导张飞,只能任由他了。
第二天,赵礼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乌骓马,乌骓马朝着张飞房间的方向不断的嘶鸣,张翔也是看着乌骓长大的,从一个小马驹变成了高头大马,要说没感情那都是假的。
张翔此时都有些忍受不住,想要动手了,但是还好张翔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和所要付出的代价,在乌骓与家人之间张翔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此时的赵礼却没有感受到这些,他听见乌骓的嘶吼声只感受到这批马的力量与雄壮,心中满是欣喜,一直拍打张翔的肩膀。
他却不知道这个在他眼前唯唯诺诺的亭长,已经对他起了杀心。赵礼的车队离开了,张飞马上找到了张翔,”什么时候动手。“
张翔:”不急等他出了涿郡在说,大哥放心他不会跑的,他的目标是代郡。“
赵礼离开厚丰亭已经三天了,他看着旁边的踢云乌骓,心里就觉得有些可惜,因为这几天赵礼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降服乌骓马,还被它踢伤。
此时赵礼的车队正经过怀山古道,其实车队领头的将领是不同意选择此道的,但是赵礼为了抄近道方便一意孤行,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张飞带